忽而带着灼热温度的舌尖饶在指尖,啃咬着、吸吮着。
一股异样地电流传导到她敏感神经,瞬息在全身蔓延开来,说不出来是怎样的感觉。
大脑一片空白,心在胸口狂乱地跳着,似乎就要跳出嗓子眼。
忘记了反应,直愣愣地盯着,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了,好似在见证着什么。
她身上的味道实在是太美好,让他流连忘返,近乎沉迷,身上一阵燥热。
真的搞不清楚到底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折磨自己。
那个,不要咬我(17)
她的身子是那么的清香,淡雅的兰花香萦绕在鼻尖,吸进肺里,撩拔着心底那根沉浸的琴弦,令人情不自禁地意乱情迷。
渐渐地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越来越无法自主,顺着指尖一路细吻下去,厚实圆润的手掌隔着衣服在她的腰间游走,缓缓地绕向后背。
炽热的温度,轻柔的抚摸,惹得凌冉一阵颤栗,呼吸慢慢地急促起来,手更是不由自主地勾住他的颈子。
似乎是受到了鼓舞,秋无名越吻越深入,手已经探进衣内,覆在那圆润的高耸之上轻轻的揉捏着,抚摸着,灵敏的巧舌在锁骨上细细地啃咬着,留下一排排浅色的痕迹。
秋无名随手一挥,原本烛光摇曳的蜡烛便被熄灭了,袅袅烟丝在暗夜里升腾。
他带给她的感觉是曾为体验过的,有些茫然有些害怕,可是浑身又难受的厉害,像溺水者一样紧紧缠着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安全的彼岸。
难耐地挪动着身子,长长的羽睫翩跹抖动着,双眸迷离沉醉地缓缓合上,莹若欲滴的粉唇一张一合,发出嘤咛:“恩…”
凌冉怔了怔,有些难以置信,刚刚那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吗?
身上凉飕飕的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
紧接着,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酥麻感,带着强劲的杀伤力,几乎卷走了她仅剩的理智。
“恩……”
一阵接一阵的强烈酥麻感袭来,凌冉几乎招架不住,呼吸越来越沉重。
隐隐的感觉到舌尖在上面打着卷,又吸又啃,腹部好像有什么顶着,硬梆梆的……
陡然,凌冉彻底清醒过来,毫不犹豫地踹了过去,迅速扯过丝绸盖在自己身上,“你你你……”
看了看自己裸露的上身,白皙的脸颊上立刻泛起红晕,不满地控诉着:“你怎么能这样!”
强烈撞击的痛楚扯回了秋无名的理智,为自己先前的行为懊恼不已,满怀愧疚道:“对不起!”
那个,不要咬我(18)
“对不起有什么用!说句对不起已经造成的局面就能挽回吗,对我的伤害就不存在了吗,你所做过的事情就能被抹干净了吗!”
越说凌冉越无法控制自己,豆大的泪水像断了线的风筝,不断落下。
觉得好委屈。
虽然她没有古人这么守旧,但是也没有开放到可以跟任何人圈圈叉叉,无论如何她都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是献给自己所爱的人,而不是彼此之间根本就不了解的假夫妻。
凌冉梨花带水的样子,深深刺痛了秋无名的心,不止一次暗自责备自己,悔恨不已。
没过多的言语,他轻轻拥过她,温柔地吻干不断滴落的泪水。
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带着满满的安抚,仿若春季里的细雨滋润着干涸不安的心。
渐渐地,凌冉平静下来。
忽然发觉上身凉飕飕的,猛地推开秋无名,赶紧拽起丝绸紧紧包裹起来。
起初他以为她在抗拒,但是看到她包裹的动作。
阴霾的心情,顿时明朗起来,哑然失笑。
原来刚刚遮挡在胸前的丝绸在无意间被扯落了。
好像真的有点摸不透她是怎么想的,明明哭得那么伤心,可是一晃的功夫就如此这般。
“笑!笑什么笑!”凌冉没好奇地白了他一眼,继续扯着用丝绸做的床单,顺道在脸上摸了两把。“要不是你,我至于这样嘛!”
“真的,用的我满脸都是你的……”说到这,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秋无名眼角兴味的挑起,仿佛在问‘你的什么’。
“你的……你的……”吱唔了半天,愣是没想出合适的词汇,“不管怎样,都是你的错!”说完,无意识地扯了扯床单,总觉得有地方漏风。
他的嘴角勾起戏谑的弧度,恍惚的邪气在眼中弥漫,“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亲也亲了,还用得着遮吗!”
“你!”
“不过,手感勉强可以,就是小了点!”
那个,不要咬我(19)
完全没想到,说话沉稳、又有那么多英雄事迹的皓天庄主,竟然这么舌毒。
“你、我!”凌冉气得说不话,脸色一阵红一真白。
红的像玫瑰那般娇艳欲滴,白的如百合那般纯洁清新。
在秋无名看来,她连生气的样子都是那么的动人,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凌冉无比的郁闷,偷偷瞄了一眼自己的胸部,从视觉上看感觉还不错,怎么会小呢,她就不明白了,怎么说也有34C!
不过,他说的好像也有道理摸都摸了,亲都亲了,还要在乎被看吗?
转念一想,近乎诡异地上下瞟了一眼秋无名,最后视线若有似无的落在某一个地方,而后被过身去穿好衣服。
虽然觉得他说的有到底,不过呢她不会欺负人的,谁让她那么的善良,那么的可爱呢。
秋无名没有多想,权当她心里又在算计着。
于是乎给她机会,慢悠悠地来到床边,还没做下,就被凌冉一把推开。
“你睡那边,我睡这边!再不就是我睡那边,你睡这边。”
“我们是夫妻!”幽婉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委屈。
“那又怎样,就算是夫妻也是可以分房睡的,况且我们只是分床,在外面看来,我们还是在一个屋子里睡觉。”
“夫人!”他低声唤着,细碎的温柔在眸心里荡漾,仿佛能够滴出水。“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凌冉又一次用近乎诡异的眼神上上下下看了一眼秋无名,言辞十分隐晦道:“你也知道自己的问题,还是不要勉强了。”
语音未落,幽幽叹息,有些同情,有些无奈。
“哦?”
很显然,秋无名抓着这个问题不放,既然如此凌冉也没啥好顾忌的,干脆捅破那层纱窗,直言道:“睡在一张床上只会让你欲火焚身,难以自控!”
“虽然我跟你睡在一张床上,到最后你还是只能忍着,又不能怎样,你也该晓得自己问题,勉强不过来的,何必苦了自己呢!”
那个,不要咬我(20)
“而且啊,我们是假夫妻,拜堂成亲那是做给别人看的。因此我没那个义务为你降火,再说了,你也没那个能力,最后的最后为难的还是你自己,何必呢?”
瞧见凌冉那苦口婆心的样子,秋无名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说来说去,好像他就是无能,在房事方面压根就不行。
未免也太打击一个男人了,秋无名压下心中的火气,双眸微眯促狭阴鸷地斜睨着凌冉,嘴角幻化出一抹轻笑的弧度,“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觉得自己说的够清楚了,你要是还不明白我也没办法!”凌冉无奈地耸耸肩,一脸的无害和同情道:“真的是可怜的孩子,摊上这种毛病难怪接受不了!”
她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十分无奈地深深看一眼秋无名,然后钻进被窝。
秋无名不说话,压低眸子,静静地睇着凌冉,唇角的弧度越扬越高,越发的诡谲,邪惑危险的雾气在他的眼中沉淀。
屋内的气氛仿佛都畏http://。345wx。惧了,沉闷的有些过分,月光也渐渐隐去。
凌冉只觉得脊背一阵生凉,丝丝冷意缓缓袭来。
“呵!”
突如其来的笑声,吓得凌冉猛然一颤,紧紧抱住被子,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隐隐感觉到危险的气息在靠近,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她清楚记得某混蛋发飙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冷飕飕的,脊梁不由自主地挺直、挺直、再挺直,呼吸减慢、减慢、再减慢……
“你说我无能吗!”阴凉的气息突然从耳边传来。
出于条件反射,凌冉猛地做起身子,讪笑道:“那是你自己说的。”眼神躲闪,根本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声如细丝。
“是吗?”他阴森森地盯着凌冉,那种眼神,就像即将到来的暴风雨要来临时的那种压迫感。
凌冉立刻摇头,摇完之后又点头,点头之后摇头,简直是欲哭无泪,最后只能摆出罪魁祸首:“秦哥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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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没记错的话,秦仰想表达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秋无名的眼深又沉了几分,唇边依旧噙着邪魅无比的笑容,像是在阳光下纯白的罂粟花。
深怕他不信,凌冉又接着说:“真的,当初他就是这么说的!”
“还有当初若不是莫名其妙的空降到宴会,莫名其妙地躺上那么多事!”言语中有着说不出的委屈,对秋无名而言那是在无声的控诉。
他怔了怔,心底陡然泛起清浅的愧疚,如木棉花絮软软地飘落下来,掀起几不可闻的微风。
火气顿时消了不少,眸中的沉闷也随着淡去几分。
“当初为了我自个的小命,为了大局着想,再加上你是那啥啥啥的,所以我才会如此放心的嫁给你!”
长而卷翘的长睫毛,翩跹闪动着,处处流露着无辜。“可是……可是……”下意识地咬着嘴角,偷瞄的他的眼色,不敢再往下说。
那双水灵灵的瞳仁里,荡起水水的无辜和纯情,像是在无声的哭泣,秋无名就再也气不起来了,怒火就这样被轻易的浇灭了。
说到底,面对她,他是真的气不起来。况且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又能怪地了谁呢,最终一腔的火气化作无奈和自嘲从胸口输送出来。
可是吧,也不能就这样轻易原谅凌冉,就算他是自找的,但是那样说真的太伤自尊。
“可是什么?”他的声音依旧冰冷,仿佛从千年的冰窖中穿透出来。
凌冉忍不住一个机灵,打起寒颤,“可是……可是……”
她纠结着,不知道该怎样说下去。
“恩?”莫名心心里开始发起慌了,有点害怕她会说出一些他不愿听到的话。
“可是,我是那么的……”
他打断她的话,“对我刚才的表现不满意吗?”温热的唇息洒在她的脸上,清淡的檀香附和着男性气息弥漫在周遭的空气中。
“砰!”出于条件反射凌冉一头撞到床栏,紧紧抓着被子,“我、我不知道你的说什么?”耳根子一阵燥热,白皙的脸上泛着可疑的红晕。
那个,不要咬我(22)
“既然如此,那就再试一次!”语音为落,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姿势拽过凌冉,并且像是在跳华尔兹那样旋转360度,回归到他的怀中。
还在凌冉愣神之际,已经被他再一次压在身下。
温柔地梳理着她额前的刘海,深黑的眸子熠熠生辉,带着野性的执着,“你说该从哪里开始好呢!”
邪魅的语气像是在征求意见又像是在发出迷惑。
“……你混……”话还没说完,她赶紧捂着自己的嘴巴,憋屈道:“你欺负我!”晶莹的泪珠莹晕在眼中,长长的睫毛因为被泪水打湿而显得闪亮迷人,那脸颊上精致的小梨涡好像也在嘤嘤哭泣。
“傻瓜!”还位等凌冉反应过来,他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并且在光洁的额头上留下一个清浅的吻。“睡吧!”
说着,人已经起身了。
下意识地凌冉脱口而出,“那你呢?”一说完,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她懊恼的模样尽收眼底,笑道:“我睡那边,你安心的睡吧。”
他起身的时候掀起了些微的暖风,莫名地有些失落,好像少了点什么,凌冉愣愣地看着他走到对面的床榻,撩动一下红衣。
到了此刻,她才认真的打量起他。
他身材颀长,身穿一件样式简单却做工考究的火红新郎礼服。
不似独孤艳那般的妖孽,不似秦仰如修竹高洁,反倒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儒雅中透着邪魅,邪魅中带着英挺,英挺中有着卓尔不凡的气韵。
一双温润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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