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余晖落在司徒晨雪娴静而安宁的脸上,似是镀了层金黄色的轻纱,显得更加静谧。
鲜少能看到她如此安静的时候,平日里一见到他,就像一个斗鸡般,竖着汗毛时刻对他张牙舞爪的,慕容墨琰站在她身边,一脸柔和地想道。有时候,她就像只野猫,但如果温顺下来,其实还蛮让人舒心的。
一想到这,大手,不由自主地覆上她的脸庞,顺着柔滑的弧线,缓缓而下,来至她的小嘴,嫣红而丰满的小嘴,好似藩外进贡的仙桃,娇艳欲滴的,引人垂涎。
不由得低头,寻着那片柔软而迷人的樱瓣,舌头滑入,动作轻柔地品尝她的香甜。
怀里的人儿似乎睡得很熟,连这样的触碰都没有醒转,只是微微的呢喃了声,便摊开口来,呼吸更多的空气,这样一来,反而便宜了慕容墨琰,继续攻城略地、予取豪夺,他从不知道,她的小嘴是这么的香甜、诱人,让人愈发的不想放开。
那夜缠绵之后,他的脑海里总是回放那夜的场景,身子不由自主地就滚烫起来,似一头饥渴的雄狮,口干舌裂,甚是难受。他也曾经让其他妃嫔来**过,可是不知为何,当她**着站在他面前时,他想要的,竟然是萱儿!脑海里全是她的倩影。
思想慢慢的不受控制,大手轻轻一捞,便将她抱入怀里,大踏步地朝内室走去。
挽月看见皇上抱着小姐进来,惊得忘了行礼,旁边的惜月刚想大呼,就被皇上一记警告的寒光给咽了回去。
脚步,直接踏入司徒晨雪的寝宫大门。
越过玉雕象牙屏风,动作轻柔地将司徒晨雪放在床上,目光缠绻绵远,似蒙上一层轻雾,迷离而朦胧。大手,滑过她柔软的肌肤,抓起她的一缕青丝,缓缓绕于指尖,心底涌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柔软。
左手,滑入她的衣襟,熟练地寻找她胸前的丰盈,那是属于他的丰盈,满手在握,那么的熟悉,那么的柔软,片刻便浸湿了他心口的悸动。
司徒晨雪只是微微地嘟囔了声,随手就拍掉了他的左手,真讨厌,她很累的,哪只苍蝇在扰她清梦啊!
慕容墨琰唇边弯起一道明媚的弧线,再也顾不得许多,便俯身一口就咬住她的香甜小嘴,右手探入她的衣襟,略带霸道地寻求内心那股狂涌的归宿。
犹在睡梦中的司徒晨雪似乎感觉到了异样,苍蝇不会啃她的嘴,苍蝇似乎更不会钻进她的衣服里面,大脑瞬间一亮,睁眼一看……
“啊……唔唔唔……慕容……滚……放开我……放……唔唔……”
慕容墨琰并没有将她的放抗放在眼里,索性解下腰带,迅速将她胡乱飞舞的手绑在了床柱子上,不等她大喊,就点了她的哑穴,眸底尽是得意和欢悦。
身为皇家之人,他只知道,他要的东西,就可以用尽一切方式去取得,不管手段如何,也不管过程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他只知道,强取豪夺并没有什么过错。原本就是胜者为王的世界,只要他愿意,天下女人都可以尽数抱在怀里。
但是,他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怀里这个不断挣扎的女人。
“乖,朕只想好好再次品尝你,你上次不也是很享受吗?是不是?”
嘴角噙着一抹邪魅浅笑,丝毫都不将司徒晨雪眼眶里积蓄的泪水放在眼里,大手的方向一路往下,直至那片湿润的丛林。
缓缓探入,享受着那股温湿的溪流淌过指尖的满足感,忍不住低声呢喃了声,好似饥渴已久的猛兽得到了些许的果腹,然而,这些都还不够,他想要的,更多。
司徒晨雪猛然抬头,撞见了他炽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体上游移,不觉大骇,再往下一看,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然成了碎片,丝丝条条地挂在身上,丝毫都避免不了春光外泄。
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咒骂,这个禽兽,永远都会用这招,简直可恶至极!可恨她最近嗜睡如命,刚刚根本都没有感觉到他的靠近。
胸前的柔软在他的爱抚下,不知不觉竟坚挺起来,羞得司徒晨雪恨不得立刻就死去。小嘴被他牢牢地“咬”住,还将湿热的舌头探了进来,引得她一阵作呕,拼命地想将他的舌头推出去,却反而给了他机会将其缠绕,许久都不放开。
大腿被他两只强而有力的脚紧紧地按住,呈八字形张开,以方便他的为所欲为。
可恨的是,他的大手就像一只电笔般,在她身上来回游移,竟带出一股股电流,贯穿全身,让她忍不住呻吟了声,才发现她的穴道已经被解开,刚要大喊,小嘴又再次被覆上。
可恶的慕容墨琰!
司徒晨雪在心里暗暗咒骂了千百次,但是不管自己如何反抗,都挣不脱他的攫制,恨得她眼眶里的泪水直打转,却只能任由屈辱感在身体里蔓延。
当身体的热度达到沸点后,慕容墨琰轻车驾熟地倾身上前,身子用力一挺,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顷刻就涌入大脑,身体的愉悦分子瞬间就向四肢蔓延开来,舒爽彻骨的感觉让他禁不住呼出声来。
粗重的喘息声萦绕在司徒晨雪耳边,夹杂着她时而忍不住而发出的低吟,奢靡而柔美的气氛在空气里蔓延,满布着某种液体散发出的清香。
伴随着身下的强而有力的冲击,一波接一波的激流在身体里流窜,这种感觉,比上战场冲锋陷阵还要让人激奋,让人血脉喷张。他终于知道,作为一个男人,征服一个女人的感觉,是如此的舒畅淋漓。
激情过后,床上床下一片凌乱,帷幔下,唯有慕容墨琰的轻声话语响起:
“萱儿,朕从来都没有如此强烈地想要拥有一个人,你是唯一一个,答应朕,永远待在朕身边,好吗?”
司徒晨雪没有说话,一双空洞无物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头顶,欲哭无泪的表情让慕容墨琰看了,心口处隐隐一痛,却强作没有看见。
即便他知道她恨他,却阻止不了他想要她的疯狂欲望。这种感觉,就像驰骋在阔远草原上,那般的心旷神怡。
“萱儿,对不起……我……我控制不了自己……”这是慕容墨琰第一次为自己的行为道歉,然而尽管心有愧疚,却没有丝毫的后悔。他要她,这是一个强烈得没有人可以阻挡的欲望。
好半天,司徒晨雪才收回目光,无神的瞳眸里写着深入见骨的绝望,还有凉薄无情的恨意,冰冷彻骨的话语从她唇齿间溢出:
“发泄完了就滚出去!”
慕容墨琰眼底闪过一丝受伤,随即身子往外一跃,迅捷地披上衣裳。他是一国之君,被女人从床上赶下来的感觉让他顿觉尊严扫地,脸上挂不住,旋而转身走了出去。
挽月两人一看皇上走了,急忙就冲了进来,一看眼前的情况,惜月顿时“哇”的一声就哭起来了:
“娘娘,皇上怎么可以打你呢?你看,你身上青一块红一块的,皇上怎么可以下手这么重啊!”
挽月只觉脸上三根黑线划下,却也没顾得上和惜月解释什么,就出去命人准备了沐浴的事宜,回来时,主子还坐在床上,双目空洞,一脸绝望地垂坐在那。
“小姐,想哭就哭出来吧……”挽月忍不住握住司徒晨雪的手,满脸泪痕地抽泣道,为什么老天就是要让小姐吃那么多苦呢?如果可以,她宁愿帮小姐承受这一切。
惜月则翻箱倒柜地寻找祛瘀的药,嘴里不断地咒骂着皇上对娘娘太狠,竟然动手打娘娘。
“好了,都不要吵了,”司徒晨雪忽然发出一声不耐烦的声音,修眉微蹙,“不就是被鬼压了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还死不了呢。”
两个丫头狐疑地对视了一眼,才止住了哭声,房间里顿时一片静谧。
“伺候本宫沐浴更衣!”司徒晨雪缓缓地站起来,毅然绝情的脸上,一片冰寒。眸底写着阴暗不明的倔强,她就不信,自己可以被那个男人打倒!她就偏要站起来,好好想一个法子,来报自己的大仇!
他要的不是江山吗?很好,那她就将他的江山毁弃!让他永远都完成不了统一大业!将他从至高无上的地位拉下来,狠狠地踩在脚下!
惜月怔怔地看着主子脸上阴狠决裂的嗜血目光,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隐约间似乎预感到皇上就要倒大霉了,禁不住为那个帅得一塌糊涂的皇上担忧起来。虽然他打了娘娘,但还是很帅啊,如果被娘娘整的话,会不会很惨?
慕容墨琰从凤灵宫出来时,忽然又想起自己有件事竟然没有问司徒晨雪。就是关于他们的孩子的问题,他想问的是,她要给孩子取什么名字。
想到这,脚步不由自主地掉转了方向,往刚刚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浸泡在温热的水里,闭上双眸,努力地将脑海里刚刚发生的事挤出去,好一会儿,只觉徒然。索性将惜月遣了出去,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想一想下一步该怎么做。
现在没有了那个锦盒,也就没有了太后害死翎贵妃的证据,慕容墨琰那边毫无动静,证明那个锦盒应该不是他的人拿走的,所以可以断定,凤灵宫里的奸细,很有可能就是太后的人。
但是,要如何将这个奸细引出来呢?想到这,司徒晨雪便用力地捏紧了拳头:“该怎么做呢?”
“什么事让你烦恼了?”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司徒晨雪猛然一惊,随即心口一汪欣喜就蔓延了开来,转头对上一双亮如星辰的眸子,甜甜一笑:“洛庭飞,你来看我了?”
一袭白衣胜雪,满身的仙气散发开来,山泉映月般干净清爽的脸颊在看到司徒晨雪胸前的春光时,微微一红,不自觉地别过脸去,声音淡淡地道:“嗯。”
司徒晨雪开心得忘乎所以,索性抽身出桶,在洛庭飞面前就随意地披上了一件长衫,任由湿哒哒的青丝垂在肩膀上,满脸泛着光大叫道:
“真是够朋友!怎么样,这一次有没有给我带好吃的啊?”上次洛庭飞临走时,司徒晨雪央求他下次来时记得带好吃的,没有想到只是随意一问,就看见洛庭飞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纸袋,一摊开,里面还冒着热气。
“这是福满楼最好吃的烧鸭,你尝尝看。”洛庭飞满是宠溺的眸子直直地看着司徒晨雪,引得她鼻子一酸。
或许是有感生命的短暂,现在只是微微一份关心,她都能感动得掉眼泪,一点都不像以前那个大而化之的司徒晨雪了。
随手接过洛庭飞手里的烧鸭腿,放在嘴里轻轻一咬,香脆可口的感觉顿时就刺得她眼眶一热,就哗啦啦的开始掉眼泪了。
洛庭飞一看这情形,被吓得有点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好一会儿才想起要去哄她:“怎么哭啦?不好吃吗?还是太辣了?我不知道你不能吃辣的,对不起……”
一听到这,司徒晨雪的哭声更大了,由于太过沉浸在感动中,竟没有注意到门外一双冷瞳,正凝神注视在屋内的一切,眼底一片冰寒嗜血。
而洛庭飞则太过关注司徒晨雪的情况,也没有注意到背后射过来的一道厉光。
自己与他非亲非故,他却对她那么好,让她在这个即将离开的世界里还能保留一丝温暖的回忆,大概就是她来此的最大收获了。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索性拿起洛庭飞的衣摆,擤了把鼻涕后,这才开口说道:“不是,是太好吃了,我从来都没有吃过那么好吃的鸡腿,所以才感动得哭了。”
洛庭飞紧绷着的脸终于得到了放松,不由得宠溺地摸了摸她的青丝:“傻瓜,我们是朋友,我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
看着洛庭飞那张清新迷人的俊脸,有那么瞬间,司徒晨雪甚至希望能把他拐回现代,有个那么帅的男人关心自己,一定会让她那帮狐朋狗友羡慕嫉妒死的。
一阵狼吞虎咽后,司徒晨雪吃饱喝足了,这才心满意足地穿上衣服,丝毫都没有顾忌到洛庭飞还站在她身后。对于司徒晨雪来说,她是个大而化之的女孩,又来自现代,加上里面又穿着内衫,对她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洛庭飞自小就跟着师父在山上修炼,男女有别的观念虽然师父也跟他讲过,但涉世未深、江湖经验尚浅,对于这些繁琐规矩自然也没放在心上。
更何况,他从来都没有朋友,认识了司徒晨雪后,将她当做了唯一的朋友,这个唯一对他来说,可以和师父相提并论了,因此这些繁文缛节大可抛弃了。
而门外,一双冰冷寒瞳看到这一幕时,早已燃成熊熊烈火,正当洛庭飞意识到异样时,一道厉光已经从背后射了过来。
“对了,庭飞,这是你上次掉的玉佩,现在还给你吧。”司徒晨雪说完,便从怀里掏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绿玉,递给洛庭飞,可玉佩还没到达洛庭飞手里,身后忽然就劈过来一道厉光。
洛庭飞本能地身子一偏,那道厉光顺势射向洛庭飞身后,猛然记起后面的司徒晨雪时,不由得身子旋转,掠到司徒晨雪面前,搂着她的腰闪到一边。
还没反应过来的司徒晨雪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都飞了起来,不由得大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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