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美味的山珍海味都不如干炒牛河,虽然这里的干炒牛河贵到50块一盘,两个素不相识的一对“璧人”都吃得津津有味,少妇老板娘玉手轻挽着秀发吃炒粉的模样真是俊俏妩媚啊。
少妇老板娘很会吹牛,一直在说自己的传奇创业经历,而少年则一直在旁边赞叹,两人相谈甚欢,少妇老板娘最后递过来一张名片,邀请他在合适地时候造访她的伟大的奶茶店行政总部,在著名的月桂园,以园林优美著称,是一个浪漫主义的地方。
“梅月兰”,李弦太看了看名片上的名字,赞:“好听的名字,是自己改的吧?”
梅姐吃吃一笑:“对了,小鬼头真是醒目得很。”
而她的连锁店就叫梅月奶茶,非常的淡雅出尘。
那姓黄的东哥终于又输光了,偷眼看一看债主不在,他瞬间人间蒸发,想逃过债主的法眼,可惜李大哥是眼观六路的,saber正用她那神奇的wifi扫描技术无时不刻地注意着场上发生的每一次人员变动,东哥一跑,她就立即通知李弦太。
李弦太优雅地告别了梅姐,悄悄地跟踪那个输光了一切的赌棍,只要找到他的家,那就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了。
不过,李弦太的如意算盘没有打响,刚刚出到外面,就发现又有一波人跟了上来,看那德性,怕不是因为欺负他人小想上来做一笔无本的买卖?
李弦太没有把那波想做无本买卖的三个家伙放在心上,还是吹着潇洒的口哨远远地吊在黄学东的后面。他是步行,李弦太也步行。
那三个吊靴鬼看样子要行动了,在一个人迹罕至的街巷加紧了脚步围上来,而小弦子仍然天真无邪地信步而行。
“嘿,小子!”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叫了一声,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人。
“小子叫我?”李弦太仿佛不知道危险的来临,傻傻地停下了脚步,他的憨样儿真的让三个买卖人笑了。
另一个家伙阴恻恻地笑道:“刚才从赌场出来吧,看样子心情不错,赢钱了?”
但凡有点警惕心的人都该在这人迹罕至的巷子里保留一点福利,不料李弦太点了点头:“还行,赢了20几万呢,好多人工作一两年还没这个数,真是赚大了。”
晕,赢了这么多?三个家伙不约而同地盯着他手里的宝钞箱。
大哥:“真的假的?让我们看看?”
李弦太:“不行。白眼珠子盯着白花花的票子,万一你们心生歹意怎么办?”
三个家伙差点喷了,二哥捧腹笑道:“小兄弟有点意思,可是现在你已经告诉我们了,难道我们就不能……提前心生歹意吗?”
李弦太:“还好,我是有组织的人,我报上我的组织你们就该知难而退了,没有组织我敢随便露财吗?”
三弟:“什么组织?”
李弦太:“义和拳,我最近在义和拳练拳,你们要是敢对怎么样,哼哼,你懂的。”
三兄弟面色数变,三弟拉着两位哥哥到一边:“这小子好像真有点后台,上不上?”
二哥“呸”了一声,压低声音道:“怕个屁?我们认识义和拳,义和拳不认识我们,怕什么,抢了钱就跑到外地躲一阵子,听到没有?20几万呢?哥几个每人能分到……多少来着?我数学不好。”
三弟:“每人7万左右。”
大哥拍板:“干!”
商量完毕之后,三兄弟又围了上来,开始狞笑,大哥:“小兄弟,最近正好我们手头有点紧,一看小兄弟就像急公好义的人,不如借点给我们花花。”
李弦太喜道:“哈哈,还有这种好事?我正愁找不到客户呢?我最近刚刚入行放高利贷,先说好了,是你们求我,没有优惠,9出13归,借一万只得9千,还的时候要一万三,你们要借多少?”
三个家伙都愣住了,这货是真傻还是装傻,看不出来我们想做无本的买卖吗?当然,买卖只是借口,受人之托,要教训教训这个乳臭未干却想学别人吃风吃醋的家伙才是真。
二哥:“我有多少?”
李弦太:“你要多少?”
二哥:“你有多少我们要多少。”
李弦太:“哦?一百万吧,多少还要留点自用。”
二哥:“真的有?看看,眼见为实。”
李弦太掏出钥匙来打开了宝钞箱,一叠叠宝钞把三兄弟的眼睛都晃瞎了。
三兄弟一齐叫“草!这么多!”
这个时候,连歹意最浓的二哥也有点摸不准了,按说有本事敢把一百万亮出来的人都不是吃素的,可是这位小哥怎么也不像道上的人,而且就算他是义和拳的人,也只是见习弟子啊。
李弦太任他三兄弟检查宝钞,毫无芥蒂,还念叨着:“你们能不能说说借钱来干么?我得看看你们有没有归还能力。别到时候要卸一条胳膊、一条大腿什么的,我要来有什么?我的宝钞岂不是打了水漂?”
三弟忍不住道:“你在义和拳练拳练多少了?”
李弦太:“不说了吗?见习弟子,说起来也是遇人不淑啊,刚刚进去就碰到一个落魄的师父,只有三个弟子,个个长得歪瓜劣枣,师姐们都不敢走近方圆10米之内,好没劲。”
二哥关心的重点不一样:“那……要办什么手续,向你借钱的话。”
李弦太:“一百万有点多啊,你们有自己的房子吗?得有点不动产抵押最好了,还有,身份证带了吗?我检查一下。”
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让三兄弟心里七上八下,到底是抢呢还是抢呢?经过一番内心纠结,二哥终于下了决心,往怀里一摸,一把锋利的匕首就出现在右手,冷冷一笑:“少装蒜了!把箱子拿过来,要钱还是要命?”
李弦太兀自道:“诶,好好儿的怎么动刀子?没有房子嫌我看不起你们是吧?没有那个意思,就问一问,那你们要借钱来啥总得给我讲一声吧,这一百万放在银行也一年也得有个3、4万利息呢。”
他好大没趣地把箱子重装合上,说:“没诚意,不谈了,再见!”
二哥手里的刀子往前一送,就在将将要戳到人体时,前面的少年倏地不见了人影,一把比二哥手里的家伙还要有杀气的,被李广土用来连抹了五个人的脖子的匕首架在了二哥的脖子上,而且割进了他的肉里,二哥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流血了。
大哥大吃一惊,一记老拳往少年的脑门上砸去,少年把二哥往侧一拽,大哥的老拳就变成了砸在自己的好兄弟眼睛上,好兄弟一声惨叫,也不知道眼球破了没有。
三弟的腿上功夫了得,想来个踹裆,结果被少年拎着小腿甩出一条街那么远,飞跌惨痛之处,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二哥觉得自己被割喉了,什么王道霸业金钱婆娘全抛在脑后,喉咙里挤出一点声音:“公子饶命……”这个见习弟子都这么猛,义和拳该是多么恐怖的存在啊。
大哥也发现碰到绝世高手了,只能退一旁,说:“多有得罪!放我们兄弟一条活路吧。”他一脸的惭愧,不过路灯昏暗,谁也看不清楚。
李弦太拾人牙慧:“那,你们是要钱呢,还是要命?”
二哥:“要命,要命。”
李弦太:“好吧,那,你打算用多少钱来换你这条命?”
人家是拥有百万身家的公子爷,能随便给点就打发的吗?三位兄弟肠子都悔青了。
二哥哭道:“我愿用全副身家——三万块钱买一条命。”
“呸!”李弦太啐了一口,“全副身家就特么三万块?三人合起来才特么不到十万块?打发叫花子呢?”
二哥再哭:“真的是全副身家了,还有,公子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我兄弟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李弦太想了想:“说到这个,我倒还真是想做一些事情,嗯,好吧,你们三个穷鬼也给不了多少钱,钱呢,我是不要了,你们帮我去做掉一个人吧。”
“谁?”大哥与二哥同问。
李弦太:“这个嘛,你们就不用问得太清楚了,我自然会把人给找出来的,你们二哥就留在我手里,等你们把事儿办完,二哥的命就保住了,知道不?把联系方式留一个,然后大哥和三弟给我滚粗。”
第528章松涛阵阵
李弦太随便在路旁偷了一辆捷达轿车,把人质二哥塞进后备箱,驱车前往他们三兄弟都不知道的地点,其实是一座大桥边,要是两个完不成任务,他们的二哥就直接被李弦太连同捷达开进河里。
能不能活命,就看二哥的本事了,当然,这个活下来的机率很小。
手机被入侵了的安老大行踪早就在李弦太的掌握之中,既然笑面狼不忍伤害大哥,那就让另外的大哥去当黑执事吧。
安老大最近正春风得意,赚了那125万之后买了一辆30万的皇冠车衣锦还乡,到村里还要请所有留守老人、儿童大吃一顿,得瑟得不行。以前那些看不起我安xx的人,哼哼,现在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人生赢家了吧?
最妙的是以前混子们小子们都喜欢的陈小花妹子回乡省亲,正好赶上小安子大宴四方,以前啊,这个小花是从来不正眼看一下小安子的,现在看到那辆崭新的还未来得及上牌照的皇冠,小花眼里是醉醉哒。
当安老大有意无意地来到小花面前时,村花问:“小安子,你做什么生意发了财了?”
安老大可不敢说自己其实是在广州火车站开发廊的,否则会被老乡们鄙视至死,其实大家都是笑贫不笑娼,但是如果能够不贫又不娼的话那是最好的。
开发廊也挣不到几个钱,火车站那里的小姐都是最便宜的,有时候碰上会讲价的,连30块钱一个钟都有呢,还不如正经的发廊赚得多,如果能成功地忽悠到客户办个优惠卡,攒到一程度之后人间蒸发,那赚的还挺多的。
安老大亲热地微笑道:“嘿嘿,什么生意都做做,有时候碰上好年景,能够开张吃三年,最近我攒了点钱,就是不知道再做点什么大点的生意,小花,你老公现在做什么生意?”
小花虽然是村花,但是到了20岁就定了亲,大家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
小花对自己那个连买台十几万的车都要分期付款的老公很不满,以前看上他是城里人,结果现在城乡差别越来越小,她感觉自己是明珠暗投了,埋怨地说老公是拿死工资的,没什么赚大钱的机会。
“什么?拿死工资的?原来不是说做生意吗?”安老大感到奇怪。
陈小花不好意思,说:“原来那个男朋友做生意亏本了,自然就要换一茬儿。”
靠,还换一茬儿,说换老公跟割麦子一样,也是,现在的妹子啊,原来纯洁、朴素的进城之后都变得花哨起来,连城里人的不良嗜好都学去了。
这么说小花已经变成了花花世界里花心的小花?虽然现在安老大在城里也是见过世面的,但对村花总有一种情节,如果能搞一搞村花,那就是还了儿时的一个愿呢。
既然是一个拿工资的土鳖老公,小安子欺负起来就没有心理负担了。
想到这里,安老大心中火热一片,什么坏水都在想,烈火烤坏水,汩汩滚动。最好的办法是夜里把她的车给弄坏,结果她就得求他,然后……
也就是安老大出村已经太久了,所以对村里人的感情淡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竟真的被他得逞,孤男寡女地把小花带到了出村的那条小路上。
小花越看越不对,说:“喂,你是不是老久没回来了,走错路了这都。”
安老大尽量平静自己的面部表情,说:“哦,没事,反正有车,兜远一点就当是回家乡来到处看看,你也有很久没看这条小路了吧?我记得小时候跟你一起走过。”
小花把安老大一个花枪就陷入了怀旧情绪,“嗯”了一声,她今年已经29岁了,早已经过了少女心思,在这个奔三的当口,少妇很容易迷思。
安老大见妙计得逞,更是心花怒放,进一步要求下车到那片树林里走一走。
神奇的是小花居然不假多思地答应了。
这片渺无人烟的树林子,只有冬日里那稀稀拉拉的农田和那随风而动的松涛,虫子都过不了冬天,所以才会有夏虫不可语冰的成语,真是安静。
“农村的空气真好。”不知道为什么,丧尽天良的安老大在青梅竹马的面前有一点点胆怯,找个句废话来打发时光。
小花:“是啊,大城市里的空气糟糕透了,但是村里什么都没有,连自来水都没有。”
安老大:“听村长说已经大水管已经接通了,就是到户的时候要出800块,有些人不愿出,都有水井嘛。”
小花:“我才不要井水,多麻烦,还得用手摇,多老土。”
瞎聊了半天,小花觉得无聊了,道:“回到车上吧。”
终于要来了,安老大一咬牙,从后面抱住了小花的丰满躯体,哎呀,良家少妇就是不一样,安老大以前大多数是跟自己旗下的发廊妹寻欢,貌似这才是他的“第一次”,那芬芳的身体,有如天堂般的动人。
“你干什么?!”小花惊道,猛烈地挣扎,可惜,一朵娇滴滴的村花,嫁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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