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末当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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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当军阀- 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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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潮去了一户军官家里,这家人姓张,他们的儿子叫做张二棍,现在已经升到了把总,手底下有四百人。

虽然儿子军饷丰厚,家里也不缺吃穿,但是张家人十分勤快,还是想看到自家的土地上能早点打到粮食才安心。

老张带着另外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和妻子硬是开出了十亩水田,通过木桶给这些水田灌上了水,水田中长势很好,已经结出了饱满的稻穗,就快要收割了。

杨潮选定张家做客,让张家老两口十分高兴,让儿子去卖酒卖肉,还让女儿去抓后院的鸭子杀了。

看到十二岁,扎着一个马尾的小丫头把鸭子撵的鸡飞狗跳,杨潮觉得充满了生活的气息,可是老张却一个劲的抱歉说失礼。

这时候小丫头把一只老鸭子撵到了院子外面,老张家是村子里最靠外面的一家,家门口几张外就是他家的水田。

老张急匆匆追出去大喊起来:“妞子快些追,别让鸭子把稻穗给吃了!”

鸭子吃稻子?

杨潮心中一动,他记得好像稻田里是能养鸭子的啊,据说鸭子不吃稻苗!

这倒是可以跟老张家说一说,稻田养鸭能肥田,能松土,还能白得几十只鸭子。(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三节绿茶

在军营中待了三天,杨潮这才返回家中。

朱媺娖一副失落。

“驸马是不是很中意那两个,两个——”

“青楼女子!”

杨潮替朱媺娖说出那几个她不好说的字。

接着道:“其实算不上中意吧。只是之前董小宛已经迎进了家门。而我也答应纳妾。”

朱媺娖道:“驸马是不想做一个失信之人吗?”

杨潮点头:“我一直守信。”

朱媺娖又问:“那驸马能不负我吗?”

杨潮没有任何迟疑:“此生绝不负公主!”

朱媺娖这才道:“所谓夫唱妇随,既嫁做人妇,妾身怎敢让夫君做一个无信无义之人。妾身明日就进宫面见皇弟,向他道明原委,皇弟定然不会让驸马为难。”

杨潮轻轻点点头:“委屈你了!”

这件事也只能让朱媺娖出面了,让她以皇姐的身份跟皇弟商议,这就是一件家事,只是姐夫想纳妾而已,而不是什么驸马要破坏大明礼仪制度。

当然肯定会惹起朝野非议罢了,相比自己的信誉,杨潮认为被人说闲话也只能认了。

至于公主,杨潮确实很是歉疚。

朱媺娖是带着一副委屈进宫的,换成谁刚刚新婚丈夫就要纳妾,都不会舒服,更何况她是一个公主,他的丈夫是没有纳妾资格的,她出面劝说皇帝允许丈夫纳妾,简直就是委屈加一等。

但是她觉得自己应该这样做,夫唱妇随的妇道是一方面,不想让杨潮为难是一方面,她更希望的是通过让杨潮纳妾,杨潮能不负她。

见到皇帝后。这个弟弟对她很客气。

这次大婚,皇帝的赏赐其实很微薄,大明朝的公子公主大婚。破费几百万两那是常事,虽然嫁公主往往俭省一些。几十万两还是不能少的,可是这次皇帝也只是给了几十个宫女,根本就拿不出太多钱来,这让皇帝对姐姐颇为歉疚。

“皇姐,朕与太傅商议过了,金秋江南丰收,收了秋赋后,朕或许可以赐一座驸马府。不知道皇姐想要什么样的宅子?”

杨家的宅院房间虽多,但是地方太小了,皇帝总觉得有些委屈姐姐。

朱媺娖却有些兴趣缺缺,她们这些皇子公主,从北京逃出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困境后,对物质并不是那么在意了。

看到姐姐没有应答,朱慈烺不由诧异:“皇姐可是有心事?”

朱媺娖沉吟了许久,才终于开口:“陛下,驸马想要纳妾!”

“什么?”

刚娶公主这才几天,就要纳妾。而且他是驸马,哪里有什么资格纳妾。

皇帝顿时有些不悦,甚至说有些恼怒。

“真是岂有此理!皇姐莫怕。有皇弟在,就不容他杨潮欺心,我这就下旨斥责。”

“皇地且慢。其实驸马纳妾在前,陛下赐婚在后,所以——”

朱媺娖耐心的将杨潮的说辞说了一边,可是朱慈烺却越听越觉得心凉。

老实说他对杨潮的感官很好。

自从北京出来后,他是吓坏了,一路上杨潮对他都很客气,但是那时候他对杨潮却有一些惧意。这件事他谁都没有告诉,一直压在心里。

一个灭国的皇太子。被一个武将解救,护驾前往南方。他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尤其是当杨潮以兵威压江南,要求福王监国奉迎他的时候,朱慈烺已经做好了当杨潮的傀儡,他不是个笨蛋,自小被大学士级别的文士培养,他知道挟天子令诸侯的典故。

他不打算反抗杨潮,那时候福王监国,如果斗阵失败,他首当其冲,作为对皇位最有继承权的人,如果福王登基,他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当杨潮奉他登基之后,却并没有显露出一个权臣的模样,对他并没有任何干涉,也没有派兵占据皇宫将他监视起来,这让朱慈烺认定杨潮是一个重臣。

但是即位后,架不住总有人在他面前说一些未雨绸缪的话来,要他限制杨潮的军权等,毕竟让一个手握十万重兵的大将镇守城外的江口要地,对朝廷的威胁太大了。

只是一直认定杨潮是忠臣,或者说朱慈烺一直不敢想象杨潮是奸臣的样子,所以他每每会斥责那些进言的亲信。

可是杨潮娶了公主,竟然不知道感恩戴德,反而要纳妾,而起是在几天后就要纳妾。

顿时勾起了朱慈烺心中的愤怒,一路南下中那种对杨潮的恐惧,也让他一直觉得耻辱,加上亲信心腹的谏言,此时朱慈烺终于爆发了,他感觉到杨潮这次要纳妾,那不仅仅是在羞辱皇家,那还是在威逼皇权,或者蔑视皇权,仗着自己功高,根本就没把皇家放在眼里。

“皇姐你不用说了,此事朕绝不同意!你且回去,那杨潮要是敢负你,莫怪朕不念他的功劳!”

朱媺娖带着另一种痛苦回到了家中。

她觉得她有些难以面对杨潮。

但是杨潮却偏偏第一时间来问。

朱媺娖小心翼翼的回答说皇帝不同意。

杨潮哀叹了一声:“罢了。皇帝也是碍于脸面。不急于一时,等个几年也不晚。”

李香君今年也才二十岁,董小宛跟她同龄,放在后世还不到结婚的时候呢。

杨潮没有责备她,这让朱媺娖竟然感到有一些庆幸,其实她跟皇帝一样,一路上对杨潮也充满了惧意,但是那时候的她有很期盼杨潮能够将他们平安送到南京,心中不得不早早认定杨潮是一个重臣,其实心中的那种害怕到现在也无法释怀。

夜里搂着新婚妻子,一番缠绵自不用说,可是感觉到朱媺娖身上发冷。

点灯一看竟然脸色苍白,立马就去请太医来看,说是受了风寒。

这才十月。天气可不凉,怎么能受风寒,让杨潮不由跟到诧异。

这风寒来的古怪。去的也迅速,杨潮在家陪了妻子十天。日日嘘寒问暖下,竟然很快就好了起来。

杨潮不知道的是,朱媺娖其实是心冷,这十天的接触,她感觉到了一个真实的杨潮,一个懂得关心妻子,十分真诚的人。

十天后,妻子病也好了。杨潮又回到了军营中。

老张的人回来说,荷兰人的船送到了,一起送到的还有郑氏的船。

郑鸿逵上次跟杨潮交易,答应卖给杨潮三百艘海船,是对郑氏来说顶小的船,却对杨潮来说算大船的双桅船。

相比郑氏的小船,杨潮更关心荷兰人的战船,那可都是四千料以上的大海船,而且还是带有火炮的西式战船,几百年后这种战船都能把满清的水师打成渣滓。现在放在东方地域,应该是最为犀利的武装。

跟荷兰人达成的协议是,十艘四千料大船。其中至少一艘是八千料。

料是中国传统的船舶吨位单位,一料代表的是十立方尺的船舱空间,西方的吨位,以英国人的计算方法,一吨是一百立方英尺,而英尺大概相当于三十厘米的长度,明尺的长度大概在三十二到三十四之间,裁衣尺、量地尺和工匠用的营造尺都不一致。

但是明尺和英尺相差不算大,也就是说西方的一吨位。基本上相当于明朝的十料。

以此计算,杨潮向荷兰人要的海船。有四百吨到八百吨以上的吨位。

这对荷兰人不算什么,因为十年前英国人下水的海上君王号。就有一千六百多吨了。

而荷兰人的造船能力比英国人只高不低,所以杨潮要的战船,对荷兰人来说只是小船,但是荷兰人却不可能把最好的战船放在东方,因此这些船其实也是东印度公司在东方的主力战舰了。

杨潮提要求可不是无的放矢,早就跟郑家打听清楚荷兰人的底细了。

荷兰人很痛快,没有耍任何猫腻,而且比杨潮都急迫的将船第一时间送来了。

现在才十月中旬,而杨潮跟荷兰人谈判,才过去了一个多月而已。

从马六甲海峡到广东,顺风也要十七八天,一来一回至少也要一个多月。

而荷兰人一个多月就从雅加达(荷兰人称巴达维亚),来到长江口,可谓玩命了。

当然荷兰人玩命是有理由的,张大桅派回来的人还带回来一张订单,上面列出了密密麻麻的商品名目,杨潮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荷兰人要瓷器,要丝绸,要生丝,要布匹,要丝线,要水银,甚至连针和铁锅都要,但是唯独没有杨潮想象中的茶叶,猜测大概茶叶贸易要等英国人来来才会扩展开来,要知道后世英国人可是世界第一饮茶大国,人均饮茶是中国人的数倍,据说一个英国人一年平均下来要喝两个大浴缸的茶。

杨潮不由有些可惜,要知道这可是利润丰厚的大宗商品,没有开拓出来是在太浪费了。

看过货单后,杨潮立刻让账房核对一下。

这批货全是荷兰人用十艘战船换来的,荷兰人十艘战船跟杨潮商定的价格是一百万两银子,开价不算低,英国人一千六百吨加上一百多门火炮的海上君王号造价才四万英镑,折合白银四十万两而已,荷兰人给杨潮的十艘战船,总共火炮数量才两百多门,不提比不上英国人的火炮大了,数量上也才是两倍,十艘船总吨位也不过四千五百吨而已,单纯折算根本不能要一百万两。

但是考虑到荷兰人从西方将船带过来,总得有利润,杨潮也就默认了,反正这些钱,杨潮是一分钱都不会出的。

至于原因吗,高昂的税收,不需要理由。

给郑氏供货杨潮都要了五倍的差价,没有要荷兰人更高,那已经是同情荷兰人还要向郑氏缴纳一笔不菲的税金和保护费了。

也就是说这一百万两银子,其实杨潮只需要给荷兰人二十万两的货物而已。

而荷兰人似乎是顾虑不能长期得到货物,担心大明的政策有变,不但拿船顶了一百万,另外还带过来五十万两现银,来采办货物。

因此杨潮要采购的货物其实是三十万两银子,白得荷兰人十艘船外加二十万两白银。

将货单交给军中账房,让他们悄悄去金钗楼,大笔采购还是走交易所更方便一些。

杨潮还嘱咐一定要保密,杨潮和肯定,如果消息走漏,那群投机的经纪们,肯定能在短期将物价抬高一成以上,杨潮跟荷兰人和郑氏的价格可是均价,多出来的部分就得自己贴,所以保密很重要。

在军中等了二十天,才总算等回了张大桅,他驾驶着荷兰人最大的一艘船,随船的还有十来个荷兰人,没有这些荷兰水手,张大桅还真的玩不转这么大的海船。

带头的自然是琼斯,他紧急找到了杨潮,希望杨潮帮忙找一个医生,因为他们穿上的书记官在远途中病倒了,是可怕的败血症。

杨潮热情的接待了琼斯和一行船员,他们此次的旅途就到新江口为止,放他们进场风险太大。

“琼斯先生你不用着急。不过是败血症而已,这种小病你见过郑家船上有人患上吗?”

琼斯奇怪的摇了摇头,他还真没听说过郑芝龙的水手有患上败血症的,可是他们荷兰船员航行一个月以上,就有这种风险,荷兰人对此已经奇怪了很久,最后他们认定是中国人的体质和西方人不一样,所以不会患上这种病。

其实这是一个美丽的误会,败血症被认为是魔鬼病,是西方航海时代的海员最惧怕的疾病之一,往往一艘船远航后,会被这种病杀死一半以上。

但是他们到了东方,却很少发现中国人得这种病,让他们百思不得其解,可是郑家船上的医生比荷兰人船上还少,荷兰人甚至请教郑氏,甚至偷偷向其他人打听,但是没有任何结果。

其实问题出在饮食习惯上,败血症这种病正是缺乏维生素引起的,中国人,尤其是南方人是离不开蔬菜的,所以出航前习惯带上大量的豆类,一泡就是豆芽,里面有丰富的维生素,所以中国水手并没有收到败血症的困扰。

“莫非大人懂医术?”

琼斯见杨潮说的轻松,不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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