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子们像驯养野兽一样驯养人,而人本性中具有畏强凌弱的本性,畏惧和崇敬强者的劣行。包衣吃一口饭、喝一口水,能够自由活动,他自己都会觉得是主子对他的宽忍和慈悲。
对於残害自己的鞑子主子,包衣的恐惧,会先转化为对主子的感激,然后变为一种崇拜,最后下意识地以为主子的安全,就是自己的安全,就叫“斯德哥尔摩精神症候群”。
高进摸摸脑门上的头发,烦恼的看着经过面前那些人形的傀儡,怎样让他们丢弃羊的反抗,学会狼的反抗?屈辱的生存还是骄傲的死亡,是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晌午出发,赶了八十里路,高进感觉自己的屁股都不属于自己了。他蹒跚的挪下马背,在陈若虚的帮助下挪进了屋子。陈若虚道:“何必这么辛苦,有马车不坐。”
高进叹道:“北方马,南方船,都是必要的工具,没有办法。”
陈若虚看着自己这略显猥琐的肥白便宜师弟突然有了志气,不由赞许道:“有毅力,有手段,高进小兄弟日后必成大器。”
高进轻声叹气:“你也看到此地,天知道。”
陈若虚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如小兄弟和我南归。”
高进一听来了精神:“到你老家那置200亩地,一套宅子,要多少钱?”
陈若虚盘算了下:“在我老家那里,一套空房50两银子是要的,南方近年物价高起,要是前些年还便宜点。”
“至于耕地,那个不是很好买,需要有合适的机会。200亩不好说,20亩好地是买的到的,连皮带骨也就是100两银子,可以传给子孙。高进小弟小小年纪就能开创家业,可喜可贺。”
高进自己也心里欢喜,终于完成了第一桶金的积累,我是主角啊,可是为嘛做的这么辛苦。我的金手指呢,高进想着佩斯陈的主角配角睡着了。
第9节第9章 东哥
高进与陈若虚一进入抚顺马市,早就翘首等待的李妈快步冲了过来。
李妈上上下下抓住检查了一遍各个零件:“我的儿啊!可算回来了,听说那边都是些蛮人,下回可不准再去了啊!”
王启年站在李妈身后乐呵呵的招呼:“快到铺里休息下。你娘一大早就在这儿等你了。”
张郎中在店里等着,见到师兄和高进回来也是非常高兴。
高进把制作灰酒的事情交给了张郎中,让三万去找地方歇着,明日大早来取走灰酒。
李妈见娃无事,拉上高进的斩获,满眼金光的先走了,有王启年陪着,高进倒不担心。
一天忙下,关了铺门。
张郎中乐呵呵的端上一壶米酒:“一人一碗,解乏解乏。”
高进咪了一口,嗯,香香甜甜啊。
高进抹了下嘴:“张郎中,我准备和你师兄回南方。你和我们一起回去吧。”
“现如今你也算是一代明医了。除了这个补牙,我还有些主意,到时候我们联合开个诊所。”
“加上你师兄,一般的病症难不倒我们的。今日进账银子每人20两。”
“陈爷,上次100匹马,我启年叔叔帮我们卖了500两银子,除掉税钱、牙人钱和给启年叔的辛苦费,还有450两,我建议陈爷200两,我和张郎中一人一百,剩下50两我们到南方买间店面做生意。”
陈若虚未料此次辽东一行竟然挣了有400多两银子,张郎中也是挣了200多两,心里都开心的很,一致同意。
辽东贸易有暴利,辽东出产的奢侈品在内地极为畅销,建州女真也是获利巨万。
大明朝一个普通的七品县官的年俸是45两,范进的老丈人胡屠户一年只挣得36两银子就可以在范进面前摆阔。高进一伙在马市这几日就挣得了十来年内地小商户的利润,
张郎中酒酣人爽,微红的脸,:“回乡,师兄,我回得吗?”
陈若虚痛快道:“回得、回得,可记医书一笔啊!”
张郎中举杯一口闷干,欣然同意。
高进见张郎中下定决心一同还乡,也很高兴,马市左近能补得起牙的大多都补了,大家一致决定——明日中午关门走人。
第二日一早打发了三万,解了马市的手续,高进骑着让王启年留下的马,张郎中赶着马车,一行人高唱得胜曲就往回走了。
张郎中与师兄边走边聊。
陈若虚笑道:“师弟此番可以衣锦还乡了。不想机遇天成,成就了你这门专业。这个方子足够师弟你成为一代名医了。那小胖子颇有才智,不过我看他无心于此,只要师弟深入研究,毕成大器。”
张郎中笑道:“这小胖子打架遛鸟,偷看女人洗澡,名闻四邻。后来哪条弄堂看到他来了都要立马喊快关门窗。自从上次摔到了头,居然改了习气。”
“我这次挣了银子,开了眼界,这样挣钱的乐趣比赌博强啊。回乡也能置办家业。这小胖子有点福气,我感觉跟着小胖子,我会更好的。我跟定他了,哈哈。”
陈若虚道:“傻人有傻福,不过小胖子不笨哦,此次到蛮城,小胖子应对得当,我也要让子侄与他多多来往。此子良方颇多,受益受益。”
高进被念叨的打了几个喷嚏,以为自己寒着了,裹紧了点衣服。
高进挣了350两的收入,还扣下了100两的创业基金,心中颇是自得,美好的生活在招手啊,高进仿佛看到自己和别的穿越小说的主角一样,随随便便就可成为百万巨富,娇妻美妾,仆童无数。
“大仲马啊!我得意的笑哦!”猥琐的小胖子边走边笑开了花。
天黑入城,杏花楼生意依旧火爆,让二子送了酒饭,欢乐今宵。
酒席散伙的时候,高进喝的有点多了,李妈忙着呢。等高进半夜在小床上醒来,嗯,杏花楼都打烊了,有客的关门留客,没客的关门洗澡休息。
高进撒了泡尿,看到王二娘的窗户开着,一股洗澡后的香味,那里的感觉帮帮硬,心中轻哼,****的时间开始拉!情不自禁的就翻进了王二娘的房间。
只见二娘在屏风后正抹着身子,嗯,很香啊。高进裤头一松,胖乎乎的小手抓了上去,恶虎扑鹰摁倒弯腰,妥妥的一杆进洞。滑哦哦,小贱蹄子思密达,1234,2234,3234,4234。
“公主,茶汤来了!”嗨,这还带插播广告的。
高进抓住王二娘的酥胸,加紧动作:“二娘,没走二天,你的胸就缩水了。”
身后一声轻忽,高进回头一看,一个不认识的年轻人。高进一惊,喷薄而出,身下女子一阵痉挛、软倒在地。
高进抖了抖鸟。舒了口气:“看什么看,你哪来的?二娘,怎么倒了。”
高进弯腰伸手去扶二娘,身后的人惊愕莫明。
呀,这女的谁啊,高进扶起立马慌了神,二娘是狐精变得!
高进正待开口高叫,突然被那女子幽幽的捂住了嘴:“不准叫!叫就杀了你。兰雅,扶我上床。”
高进坐在床这头,那女子坐在床那头,裹在被子里。叫兰雅的年轻人原来是个侍女,端坐在中间,举着把匕首。
“公主,我杀了这个淫贼。”兰雅咬牙切齿的说。
高进一脸无辜,一副安全无公害的样子:“姐姐,这里是妓院。我是来会我的老相好的。”
那女子神情呆呆,守身如玉28年,没想一夕落在这人手里!
如果不是听说这里有名医可以补牙,来这寻牙医;如果不是嫌弃客栈听到琴声寻到这里;如果不是要洗个香喷喷的澡!
如果不是洗澡的时候动了情;如果不是洗澡出来全身无力……可那感觉却真的好。这是做梦,这是做梦。
对面那小眼睛的小胖子,浑身哆嗦,一副可怜西西的样子,女子心中一叹,天意啊!
高进抬眼看了看那女子,几分美艳几分气质,露着香肩,真想不到刚才还和自己云雨。
高进咬了腰嘴唇:“我会负责的,我叫我妈上你家提亲。”
兰雅咬牙轻声怒喝:“叶赫那拉东哥,叶赫部的公主,草原上的明珠,是你这样的小孩来提亲的吗?”
高进愕然:“叶赫公主,你跑我家妓院来做什么?”
兰雅气的脸色通红:“你!”举起匕首就要扎下。
那东哥说道:“慢着。兰雅,今日之事,切不能让外人知晓,你可对神灵起誓。”
那兰雅跪下说:“公主,我兰雅对长生天起誓,今日之事必不透露半句,否则死了不得超生。”
“那,那小胖子,你叫什么?你是做什么的。”
高进瑟瑟的答道:“我叫高进,是这里老板的儿子,我会对你负责的。”
“高进,你把衣服脱了?”
高进发抖道:“我也向所有的天发誓,今日之事必不透露半句,否则不得超生……”
高进在心里学习韦小宝,在心里把不超生的改成了阿猫阿狗。
“把你衣服脱了。”
高进一愣。
兰雅上来匕首一轮,高进本就散乱的衣服快速的掉了下去。
“兰雅,你也把衣服脱了。”
兰雅一愣。
东哥又道:“兰雅!”
兰雅一咬牙,丢了匕首,脱掉衣服,油灯下一片鲜嫩。
“兰雅,吹灯上床。”
大被同眠,公兽凄惨的低声哀叫,愤怒的母兽多年欲望释时的嘶吼,小母猫春天的低鸣,夜深沉。
第10节第10章 纯属失误
抚顺三月安静的早晨,新一天从卖早点的吆喝声中开始。
高进在一缕从窗框偷入的阳光照射中醒来,左右各有一缕秀发,飘香。
高进两边看看,美丽在左边,可爱在右边,一股豪气胸中伸起,两手用力轻轻抱了抱两个女人。
女人醒了,一点恍悟,伸手摸了摸高进的脸,推高进道:“去安排热水。”
高进本能的穿好衣服,去办去了,虽然脚步虚浮,但是那个快啊!
高进奔进厨房,一头撞到一女子怀里。那女子轻轻揪起高进的耳朵:“臭小子,一大早跑这么快做啥。”
高进一看,却是王二娘:“二娘,你屋的客人要热水?对了昨天你不在屋啊。”
王二娘笑道:“昨来两建州女真的丫头包了我的屋子住。我昨晚就住到厢房去了。嗯,臭小子,你咋知道。”
高进慌乱道:“没,早上遇到客人要热水。”
高进忙上忙下,然后坐在王二娘房的外屋等了半响,只见东哥和兰雅漱洗好了,亭亭玉立,虽然着了男装外套,但是依然清俊。
高进忙道:“嗯,那个,东哥。早点在这里,是我师兄的家传秘方八珍糕。非常滋养。”
东哥唤兰雅坐了,一边吃一边看着小眼睛的憨胖子,虽然年纪略小,但是却有点大男子的气味。
高进见东哥和兰雅吃的香甜,心里十分高兴。
东哥突然使了个眼色给兰雅。
兰雅突然拔出刀来刺向高进。
高进大惊本能后仰,直接摔在地上,四脚朝天。
兰雅一脚踏上高进的胸,把刀轻放在高进的脸上拍着。
东哥一边说道:“高进,昨日的事情你如说出去,就杀了你。”
高进筛糠的打抖:“我不说,我不说?”
东哥掏出1两碎银,丢子桌上:“兰雅,我们走。”
高进呆在屋里,看着二人迈步出去。
人去屋空,心也空了!
那种心中被挖走一块的感觉,高进很不爽!很不爽!
高进心中一曲jutdane,混声响起。
店外的马车上,兰雅一边驾车一边问:“公主,为什么不杀了他?”
东哥想了想,说道:“他还是个孩子。有人会相信一个孩子的话吗?有人会相信你昨晚和一个孩子在一起吗?何况再加上我,我们回叶赫吧。”
兰雅红了脸:“原来公主死将计就计,那医生的事情?”
“留布泰带几个人去办。”
汇集了分散的族人,东哥撩开马车的窗帘,回头看了看阳光下抚顺所灰黄的角楼,喃喃道:“高进!”,带着一点惆怅,马车远走。
高进回味过,看了房中一片狼藉,立刻开始破坏现场,理着理着拣到一条玉坠。
高进看了看不是楼里的,知道是二女所遗,也算个念想了。
忙碌了好一阵,辛苦的高进回房倒头就睡,补觉恶补到吃中饭。
杏花楼和明朝的大多妓院一样,下午才开门。
晌午,大家无事聚了2大桌吃中饭。
巴雅尔带着达春、吉仁泰正在吃饭,身体已经明显好多了,大孩子们的脸上开始出现幸福的笑容。
五岁的牧仁和女人们一桌。
杏花楼的八卦女——碧莲正和众女交头接耳,李妈则一会惊讶一会微笑。
高进在王启年的一在吃饭的呼唤声中最后一个进入花厅。
高进踢踏着鞋子进来,见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
高进郁闷的摸了摸脸,没啥啊!
王启年正要说话,杜二迅疾的踩了他一脚。
王启年赶快往嘴里添了两口饭:“吃饭,吃饭。”
唯独老夫子陈若虚不知所以的笑道:“快来吃,昨晚喝多了,今天多吃点。”
高进应了声坐下来吃饭,李妈关心的往高进碗里装了块肉,柔声说:“吃吧,多补补。”
高进望见一脸诡异的碧莲,恍然大悟,立刻红透了脸。
高进正低头做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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