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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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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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嗯?”鲍曼向她瞪眼。薇拉甩开丽达,牵起他的手深情地回答:“亲爱的,花楸树永远和我们在一起,为我们分忧解愁,为我们欢乐歌唱。”

    “嗨,不就是一颗树吗。”鲍曼一下子没了兴趣。

    薇拉瞥了他一眼,重新拉起丽达的手,两人夸张地踮起脚伸展双手做展翅欲飞状,一唱一合:

    “啊,花楸树,你是祖国的骄傲、大自然的化身;你婀娜多姿,体态轻盈,是少女幸福的象征。”

    “这幸福就像花楸的果,时而充满苦涩,时而充满欢乐。时而……”

    独眼龙、海军副官与冉妮亚哼哧哼哧地抬着轮椅上来,一个个累得脸红耳赤,直喘粗气。

    元首不客气地打断了两个文艺青年的穷酸:“时而个屁,没见人家忙得屁淌?”

    可是,两人的卖弄风雅勾起一股情愫,这初夏白花如雪,入秋叶紫果红的花楸树,感觉到如此的亲切。他呢喃着: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玫瑰色的云朵铺满了西天,大喇叭播放着悦耳的歌声。返航的飞机一架架降落,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停机坪上。夜幕降临,载誉归来的空中健儿们聚集在小树林里,拉着手风琴载歌载舞。

    在鲍曼与独眼陪同下,元首与负责人有一句没一句地应酬。骂美国是这位瘫子的唯一话题,连一向对美国恨之入骨的元首都听腻了。

    楼外的歌声与喧嚣勾得大家团团转。“我去上厕所”。丽达冲出房间。“我也去。”薇拉扯了一张白纸跟随,到了门外,她把纸一扔,挽起丽达蹬蹬下楼。冉妮亚转了几个圈,瞥了元首一眼:“咦,她俩怎么这么久,该不会掉厕所里面吧?我去看看”。于是溜之乎也。不久,陆、海军副官也溜之大吉,只剩下贝洛坐在门口一个接一个地打呵欠,他是空军副官,而他们来到了空军的地盘,且不谈谁的地盘谁作主,至少得陪坐。

    负责人呷了一口咖啡,忽然来了兴致,说:“我的元首,巴拉绍夫虽是个小机场,可也是藏龙卧虎之地,如果方便的话,我想请你接见一位空战英雄”。

    “一位也算是藏龙卧虎啊?”元首不以为然,不过还是“腾”地站起来。楼下的歌舞升平欢歌笑语早把他勾得五迷三道的,只是不好意思离开。

    花楸林里有一块空地,因成年累月的踩踏,已经寸草不生,与周围的生机盎然成了两个世界。这里是飞行员的舞台,是眼前是几十个号的群魔乱舞,耳边充斥着狂呼乱叫,脸上承受着喷薄而出的啤酒,脚下碰到横卧着的酒鬼。

    乱蓬蓬的大杂烩,德国战歌、俄罗斯民歌、乌克兰酒曲还有草原牧歌,德国摇摆舞、俄式踢踏舞,马刀舞。德国人跺脚在吼《斯图卡之歌》:

    “斯图卡,斯图卡,斯图卡!

    我们从天空中俯冲下来,攻击。

    我们不怕地狱,不要休息的时间,敌人在大地上崩溃,直到最后一个倒下。

    到英国去,到英国去,直到战胜英国。”

    在苏联腹地高呼“到英国去,到英国去”,着实有点可笑。飞行员们半蹲着跳水兵舞,的确有点滑稽。不过,可笑也罢,滑稽也成,它都是生命之舞。

    “好!”有**喝一声,然后是响亮地拍着巴掌,是那种非常结实的拍法,恨不得把自己的手掌给拍了肿起来。

    拍巴掌的是从天而降的希特勒元首。他还在用力拍着,看起来很享受他孤独的掌声。那些惊讶之极的人们一个个象扭曲的雕像,毫无疑问早已休克了。最惨重的是卡尔梅克人,白天他还在寻死,这会儿跳得最欢,他刚发现元首在场,于是乎堂堂一个陆军上校,一只手仍在屁股后面支着他的马尾巴,另一只手高举着一把哥萨克人的马刀,就这样可笑地定格了。

    他们僵硬着,而元首一直生猛地拍着巴掌。他从高高在上的白楼下来的同时,也就走下了神坛,最后,女伴们将他从神变成人:冉妮亚一把抹掉鼻子下的假胡子,丽达一把捋掉头上的破草帽,两人上前将他举起来,薇拉两手举过头顶拍起手来,拍了两下便冲上去将雕像们的手拉到一起:“拍手呀,拍呀,元首啊,真的元首,你们没做梦,元首看望你们来了。一个个像个死……木头”。

    梦,终于醒了,当了几分钟的呆鸟后,飞行员们沸腾起来,呼啦啦冲过来将元首抬起来扔到空中。这样的欢迎方式出乎希特勒意料,他在空中很不象样地两腿乱蹬,落下时踢在别人头上。

    “小心!”旁边一声断喝,飞行员们都转向那边,要不是丽达接住,元首就要在地上咂出一个坑来。

    独眼龙推着轮椅过来。机场负责人对他交待了几句,他跑过来媚笑着冲元首欠了欠身子,又虎着脸喊了个名字,一个坐在小伙子肩膀上的金发女飞行员跳下来,站到元首面前,落落大方地扬起右臂:“报告德国元首,第三飞行小队队长莉莉娅中校向您报到”。

    “德国元首?”希特勒听得很不入耳。独眼龙用手遮口在他耳边解释说,这个女飞行员是苏联人,是走投无路投奔到这里,被机场负责人收留的。

    “当时我反对来者,可他不听。为这事,同志们意见可大呢,都说他跟她……唉,我都不好意思说了。”他假装惋惜地说。

    这个独眼龙的动作像使坏的师爷,说话像是搬弄是非的长舌妇,更像是受气的怨妇。到那都有背后说上司坏话的小人。

    弯弯的月亮升上天空,撒下清冷的光芒。中秋的晚风带来阵阵凉意。元首与飞行员们勾肩搭背唱着跳着尽情狂欢,像飞行员一样嘴对嘴喝啤酒。女飞行员让元首表演节目。

    “表演什么呢?”几秒钟的沉静与讶然。女飞行员对希特勒做了个优雅的邀请动作,眉毛跳跃着轻声吐出一个词:“拉丁”。

    她长着一头金发,有着迷人的双眼。清脆,优美的乐曲拉开了序幕,她灵活的身躯,用她那绚丽的服饰,迷人的短裙,用她非凡的舞技,美妙的乐曲,轻云般移动,旋风般疾转,舞蹈出生活中的喜怒哀乐。

    元首握着她的手感慨万端:这修长的手指按压下去,就会射出一串串炮弹,在这柔软的纤手操纵下,成串的炸弹从天而降。

    “我叫莉莉娅,是俄国人。”“你舞跳得真棒。”“你不吃惊?”女飞行员有点意外,脚踩在元首的脚面上。

    元首忍着痛说:“我当然吃惊,闻名遐迩的‘斯大林格勒白玫瑰’会来投奔我。能说说为什么吗?”

    她害臊地低头笑了笑,没有回答。她时而双眉颦蹙;表现出无限的哀愁。时而笑容灿烂;表现出天边的喜悦;时而快;时而慢;时而缓;时而急;犹如一阵阵Lang花;敲打着海面,好一个令人振奋的拉丁舞。

    音乐在最后一个音符干净的收音后停止,一段激动人心的拉丁舞结束。元首轻吻她的手背,她还给元首一个拥抱。

    这个美丽的女飞行员就是“斯大林格勒白玫瑰”。今年盛夏,德国王牌飞行员艾勒少校被苏军俘虏,被俘后,他提出想要见一见击落他的对手。当他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身材娇小、年轻漂亮的姑娘时,这个大男子主义者怎么也不肯相信。

    “在你之前,我已击落了十五架飞机,你是第十六个”。莉莉娅安静地坐在椅子上,把空战的经过向他娓娓道来,从飞机相遇的高度、位置到这位王牌飞行员的疏忽。面对这些只有当事人才能知晓的细节,德国飞行员不仅心悦诚服,还对她产生了好感。

    几天后,德军攻占了战俘营,艾勒少校回到了自己人怀抱,令德军和苏军都诧异的是莉莉娅没有逃跑,而是留在艾勒少校身边。

    那晚元首玩得很尽兴,曲终人散时,他连扯动嘴皮子的力气也没有了。双眼迷离,没有焦距,双手无力地扶着墙边,两腿发软,看着随时要倒下的样子。

    他躺在床上兴奋得睡不着觉,嘴里还在哼唱:歌声轻轻荡漾在黄昏水面上,暮色中的工厂在远处闪着光,列车飞快地奔驰,车窗的灯火辉煌。两个青年等我在山楂树……山楂树?不对,莉莉娅好象说,应该是花楸树。

第05节 花楸树

    小白楼大概是为领袖赶生日的献礼工程,质量实在不怎么样,尤其是隔音很差,别说隔壁的说话声,就是放屁打呼噜磨牙也清晰可闻。

    这不,隔壁三个美女肆无忌惮的醉话加疯话在冲击着元首的耳膜:

    “哎,冉……冉妮亚,别……睡了,你才喝了多少酒呀。我问你,那个疯女人……莉莉娅放着苏联英雄不当,干嘛投诚呀?”

    冉妮亚慵懒的声音:“艾勒少校的球大呗,哈哈哈——”

    “嘿嘿,你怎么知道?你量的?你试过?难道他比元首的还大?”

    “小声点,他在隔壁,说不定偷听呢”。

    妈的,什么都瞒不过她们。元首忿忿不平。

    “姐姐,元首的有多大?”薇拉天真地问。这边的元首竖起耳朵。

    一阵尽力压制着的声音。希特勒干脆光着脚取来口杯扣在墙壁上,借助最简易的窃听器,他隐隐约约听到说,他的阴。茎足足有十二寸。

    “还带着勾呢。”这一句是大声炫耀出来的,“哎,薇拉,主任的多大?你说说。”

    “你们没球事干了。”愤懑而嫉妒的怒骂从隔壁的隔壁爆发。元首想像到鲍曼这会气得口吐白沫的样子,心里像吃了蜂蜜一样开心,下面也蠢蠢欲动起来。

    对方也被酒精烧得浑身骚热,翻来覆去睡不着觉,钢丝床被碾压得吱吱叫唤。丽达提议:“哎,冉妮亚,要不咱俩过去?”

    元首赶紧躺倒,退下裤衩等待。谁料冉妮亚沉吟了半天,咽了好几口唾沫,劝阻说,连日来元首精疲力竭,一连半个月晚上只睡两三个小时,已经累倒了,让他好好休息吧。

    丽达话里透出哀怨:“是啊,反正那几天我也不在,不然,又说我不让他睡觉了。”

    “滚回自己的床上去”。冉妮亚骂她。

    “哎,知我疼我者,冉妮亚也。”他穿上裤头,使劲拉扯着被子,杯子滚落到地上,挺结实的,没破。

    元首看到花瓶里的花,那是莉莉娅采撷的。这个空中英雄还喜欢沾花惹草。

    本来相安无事洗洗睡就行了,偏偏他不知怎么想的,骨碌碌翻起来,在墙上擂了一拳头,喊叫:“错了,翻译错了,那首歌名应该是《花楸树》,错翻译成《山渣树》了”。

    那边咕咕笑了一会儿,丽达酸溜溜地扔过来一句话:“哎哟,都长见识了,是那一个歪嘴先生教你的呀,简直是误人子弟。”

    “嘴上积点德啊。天就要亮了,睡觉,明天一大早还要赶路吧”。他悻悻地说。

    对方马上回过来:“都凌晨三点了,明天?嗨,中什么邪啦,时间都分不清了。”

    “嘿,还没怎么着呢,已经护上了?心疼了?有了新欢忘旧爱啊。”从声音判断,冉妮亚从床上坐起来了。

    他后悔起来:干嘛招惹这几个妒火中烧的坏女人呀。

    薇拉罗嗦上了:“元首,《山渣树》不是《花楸树》,《花楸树》也不是《山渣树》,我给你唱真正的《花楸树》:‘听我唱支心爱的歌,歌声传向四方……’算了,今晚喝多了,嗓子不给力,改天……”

    天真的薇拉实在是好心办错事,给别人提供话头,你那里知道江湖险恶、人心难测呀。丽达随即借题发挥,故意让他听见:“改个屁天,真是热脸贴冷屁股。家人话,耳旁风。别人话,金字经。我们敬爱的元首让那个女飞行员勾引得五迷三道的,那轮得上你唱呀?嘁!”

    冉妮亚比谁都尖酸与恶毒:“哎,你俩不觉得女飞行员跟元首属于一见钟情吗?你看那拉丁舞跳得,那真叫是天衣无缝,夫唱妇随呀。丽达,以前我们完全低估了元首的能力,事实教育了我,元首完全可以走中国皇帝的路线,一举成就他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后宫佳丽三千的终极梦想”。

    “哈哈哈——”“咯咯咯——”“嘿嘿”。

    两个女人等于一千只麻雀。佳丽三千?三个都不让我省心。他恨得牙痒痒,却只能过过嘴瘾:“哼,如果我真是皇帝,丽达贬为宫女,冉妮亚打入冷宫,爱娃也不会是皇后,最多是常在、答应什么的,谁让她老吃冉妮亚的醋,让我不开心”。

    稀里糊涂地想着,稀里糊涂地睡着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铺洒而来,像丝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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