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王爷冰美人
作者:紫云曦
老天还挺会开玩笑的,为了让我这个兼z写手深刻验到穿越的乐趣,还特的安排我在出任务时遭遇二次爆破,将我空投到古代,与该朝皇室成员来个亲密接触,顺便参与一下错综复杂的宫廷之争,开人脑,刺j心脏,促进新陈代谢……
是,既来之,则安之,就当c粹来度个假吧,凭我高超的本领,到哪儿不能安身立命?可你提前先预告下嘛,这样身无分文到处蹭饭,很可怜的撒。
额,还有还有,人家穿越多好呀,男女主角来场华丽丽的逅,从相知相爱,到相依相守,缠绵悱恻,感人至深……
哪像我?好死不死掉到这个小气王爷头上!望着他那张黑中带臭,臭里生黑的脸,我只有一个劲的讪笑相对。
人家也不想那样登场压着你呀,我咋知道降落时会出这种状况哩?
小样儿,你该偷笑拣到宝了好不好。再不对我亲厚点儿,等我回到家,以你为原形,写本儿,彻底抹黑你,看你到时候哭不哭,嘿嘿…
第1卷 第1章 恶魔之吻
恶魔之吻,坐落于G市最繁华的地段。雪白的尖顶屋,矮矮的围墙上长满了碧绿的爬山虎,踏着铺满碎石的步道,穿过满院的青翠的植物,隔着灿亮的玻璃窗,那幽暗的灯光,在漆黑的夜里隐隐绰绰,透着一股神秘的氛围。
从周一到周末,一周七天,吧台上每天都会摆放不同种类的鲜花。那摇曳的身姿,淡淡的幽香,代表了酒吧的七个女主人。
如雪—活泼灵动,谈吐幽默,最喜娇俏婀娜的含笑花。玉人含笑半掩娇,嫣然未语先妖娆。欲透春心俏绿蕊,不似新鲜美人蕉。
紫云曦—清高孤傲,正如那水仙。娉婷玉立碧水间,倩影相顾堪自怜。只因无意缘尘土,春衫单薄不胜寒。
暝月流水—如冬日里的樱花般散发着东方的神秘气息,看似妖娆透着清新。嫣然欲笑媚东墙,绰姿终疑胜海棠。颜色不辞脂粉污,风神偏带绮罗香。
五月—妩媚动人,弱不胜衣,娇柔可比海棠。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柳少白—爽朗大方,潇洒如风,木兰花与她可谓相得益彰。翠条多力引风长,点破银花玉雪香。韵友自知人意好,隔帘轻解白霓裳。
风云小妖—嗜钱如命,最喜蓝色妖姬,因为够贵!娇蕊生时,敛如灵鬼。怒苞开后,绽若天仙。一梦牵魂,仿佛襄王之有意;千金为价,惟恐寒士之无缘。
醉恋—风情万种,艳丽绝胜桃花。施朱施粉色惧好,倾国倾城艳不同。疑是蕊宫双姊妹,一时携手嫁东风。
七种花,七个颜色,象征着七种心情,演绎着七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第1卷 第2章 雨淋淋
春日午后,清爽的阳光凌乱散落在宽敞透明的阳台上。柔和的风,轻轻吹起眼前的水蓝色窗帘,吹皱我平静无漪的心湖。
窝在我最中意的沙发凳内,手边放着心爱的咖啡杯,鼻尖嗅着浓郁的香气,我的唇边不自觉的漾起一抹笑意。有人说,懂得享受生活的女人,才是最美的女人。无疑,我正是此类女子,我不要求所用之物是最好的,但必须是最舒适的,最合我心意之物。
摊开笔记本,有些心不在焉的轻敲键盘,我时不时抬头望向窗外。小区内郁郁葱葱的树木生的枝节繁茂,有一株恰巧扎在我窗旁,树姿巍峨,挺拔高耸,枝头时常停留着几只麻雀,间或飞入我开启的窗内,落在我的小圆桌上,蹦蹦跳跳。
噢,今天老是走神儿,看来是码不出字了。我索性合上笔记本,捧起精致的咖啡杯,耳边忽听三姐的声音“二小姐,您回来了呀”。
思思回来了?我挑挑眉,侧脸望向房内,果不其然,见到一条纤小的身影像火车头一样闯了过来,一见我,立马大叫一声“气死我了”!
“怎么了?”我忍不住笑起,向她轻轻招手。
“姐姐啊!你知不知道,我遇到人生中最凄惨最愤恨最刻骨铭心的一件事,我气得快爆炸了,你摸摸看,我的心,如今还在碰碰碰直跳,我生气,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你看你看,我的头顶是不是生烟了?真的生烟了!”她伏到我膝边,用力拉过我的手按在她的心口上,仰起团团小脸儿,乌黑亮泽的大眼瞪得滚圆,十分可笑。
“嗯,是跳的很快,怎么回事?”我禁不住勾唇轻笑,这小妮子天生活泼好动,一碰到芝麻大点儿的事就能叫得震天响。
或许是长期以来的特工生涯使我看尽了世间的人情冷暖,但觉世上一切犹如过眼云烟,不必刻意去强求什么,所以此生之中也无特别想要之物。在我洒脱、热情的外表下裹藏的是一颗冰冷、坚强的心,至于我这种怪异的性格,不熟悉的人根本不会了解,大概也只有那群成天与我腻在一起的家伙们才能深刻知悉吧。
我内里虽冷,可对这个唯一的妹妹却淡不起来。她,实在天真可爱得讨人喜欢。
“前几天,教我们语文的杜老师不是病倒了吗?谁想到今天来了个代课的男人,全班同学都被他的男色迷住了,就只有我,众人皆醉我独醒——”小妮子边说还边摇头晃脑,逗得我笑不可遏,抬手摸摸她的小脑袋,“很好,继续说下去。”
“这个男人听说还是几几届的资优生,成绩好得不得了,可是教学水平烂到没法说。你知不知道?他根本就不讲课,光让我们在那里背诗,姐姐啊,你知道我最讨厌那些诗词歌赋的,好好一个现代人,学那么多古人的东西有什么用?有什么用啊?”她冲着我气吼吼的叫着,我只好安抚性的拍拍她的手背,不迭点头,“嗯,背诗就背诗,也不必气成这样。”
“不是的!”她猛跳起,背着手在我面前来回踱步,小脸憋得通红,忽而旋身,用力挥挥拳头,“光背诗我哪有那么气?气就气他把我个别拎出来,叫我解释一遍!”
“是吗?”我尽量克制笑意,煞有介事的点着头,“叫思思解释的是什么诗词?”
“雨淋淋!”
“唔。”我笑着颔首,“是首宋词。”
“什么唐诗宋词?我一概不喜欢!”她继续挥着她的小拳头,愤然叫道,“他叫我翻,我肯翻,已是给足他面子,想不到我才翻了没几句,他就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继而狂笑!姐姐,是狂笑耶!他笑的差点没从讲师凳子上翻下来,哪有一点点帅哥形象?我敢说,他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最糟糕的男人!真的姐姐,我决定从今天起,要彻底的唾弃他。”
情况很严重,我不可以笑,免得我变成遭唾弃二号!我拿过咖啡杯,就着唇,假意喝了一口,“那么,思思翻给姐姐听吧。”
她嘟着嘴,绕着我晃了一圈,严肃的点点头,“当时情况是这样的。我先背了三句,寒谗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出现!才背了三句,他居然就对我直皱眉头,挥挥手对我说:你别背了,先把你刚背的解释给我听听。那我就解释啦!”
她气呼呼的板着娃娃脸,负手背后续道,“天,很冷很冷,一个人,面对着长长的亭子,闻到别人厨房飘来的香气,谗得要掉口水,饥寒交迫,凄凄切切,不巧又来了场雷阵雨,把他淋成个落汤鸡!不错,正好点题,果然叫雨淋淋!!”
结果,我笑而吸气,差些让一口咖啡给呛死,“噢!咳咳咳,我的天——”
我同情那个被思思唾弃的男人,更同情作此词的柳永,他老人家若地下有知,估摸着会从棺材里跳出来,狠狠踹思思两脚吧。好好的一首雨霖铃,到了思思口中竟成了雨淋淋?我的老天爷,她怎不叫人绝倒?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明明是以暮色苍苍,蝉声凄切来烘托离别时的凄然心境,还一场雷阵雨淋成落汤鸡呢?亏她的脑袋想得出来!好好一首缠绵悱恻的离别情诗,到她嘴里竟被糟蹋成这般模样,怎不叫老师狂笑昏倒?
“姐姐你在笑。”思思眼睛红红的,伸手指控我的不厚道。
我急忙憋住笑,再憋!实在忍不住,“噗哈哈——”散功,笑伏在桌上。
“姐姐你好讨厌,我以后再也不要同你说话了,哼!”思思跺着脚,“碰碰碰”,踩着木质地板转身离去。
“思思。”见她恼了,我不得不收敛笑意起身,正想追上去安抚她两句,不料,套在腕上的银色手表闪着红色信号“滴滴滴”响起。
我皱了皱眉,除下手表,随手一扔,抛了个完美的弧度,正中垃圾桶。
本人休假中,天塌下来,也休想叫我出任务!
第1卷 第3章 不得已而为之
我,云若寒,二十五岁,一个以紫云曦为笔名的兼职网络写手,出生黑道世家,父母皆是一等一的黑道人物。从小,我同妹妹就与父母分开住,一为安全,二为方便。平素,我们养成了互不往来的习惯,只是逢年过节的会依惯例吃上一顿饭。
我生平厌恶三件事,首推与父母吃饭。每回与他们吃饭,我总要紧张兮兮的担心是否会突遭袭击,从而弄巧成拙的泄了我的老底。不错,我有着一层鲜为人知的身份。若干年前,我便加入UNA,成为其中一员,从事高危险工作。UNA——隶属联合国的秘密特工组织,成员共九人,我不巧正是她们的老大。在道上,我以冷静著称,冠以“冰美人”的代号,特长并非打架,而以脑库闻名,我记忆力惊人,精通电脑,不到万不得已,我决不会用武力来解决问题。另外,与父母吃饭,还会遇到欣亚!每回遇到他灼灼的目光,便会叫我不自然至极点。我无拘无束的惯了,若要我一本正经的找个男人过一辈子,实在无法想像。
我讨厌假日接任务,更讨厌加班,然事与愿违,三桩烦心事儿接踵而来。叹息着放下电话,我一下子倒在了沙发上,三姐搓着手满面含笑向我靠来,“大小姐,是不是老爷电话?老爷今儿早上打来过哦,只是大小姐还没起。”
我每天码字码到凌晨三点他又不是不知道,一大清早的找得着我才叫怪!
刚才的电话并非老爹打来,是嗜钱小妖打来催债的。哎,当初一时兴起,与六个网络写手朋友合开了一间名为恶魔之吻的酒吧,说好每人轮流上一天班,不到一年时间就把酒吧搞得有声有色,红红火火。
本想一个礼拜只周二去晃一晚上,也不是难事儿,谁想到如雪那笨蛋没事玩起了失踪,四处寻不到她人。更离谱的是,少白也继而丢失,据小青描述,她老人家是弹钢琴时忽然不见的!
撞鬼了吧,我笑着按住头。这个小青,八成被少白买通了,编故事也得编像点儿,搞失踪嘛,谁不会?改明儿,我也失踪给她们瞧瞧。
加班,老要我加班!不失踪才怪!我站起身,打算去安慰我那闹情绪的好妹妹。熟料,“滴滴滴滴滴滴”的叫声像催命符似的,急剧响起。
想装作听不见都难!
该死的萝卜头!我恨恨踢了沙发一脚,未免三姐生疑,急匆匆奔到阳台上,从垃圾桶里翻出那块银色手表,轻轻一按,表面倏然一糊,现出一颗大头。没等他说话,我便怒不可遏的压抑着吼叫,“你干什么?死人似的催?我还有三天假期你又不是不知道,滚!”
“冰我——”
“你给我闭嘴!任何理由都不是理由。”
“呜呜呜呜——你又凶我!”屏幕上,那颗白花花的头低垂着,双肩用力抽动。
“不要骂罗伯了,他已经很惨了。”另一张老脸挤到屏幕前,苦哈哈的对着我,“所有成员里,我们只找到你,冰啊——任务很简单的,因为目标人物特利议员正好到你市开会,你只需保护他三天,就三天!”
我不屑的勾着唇,一声冷笑,“你当我吃饱闲着没事干?叫我去当那色老头的保镖?你脑子烧糊了还是进水了?我是谁?我岂会去干那勾当?再说,万一出任务时碰上熟人,你要我怎么办?”
特利的资料,只需在脑中一搜,即可得知,据说那老鬼喜好女色,这种人犯得着保护吗?早死早超生去。
“可是,特利议员在你市死翘翘的话,那……怎么追回光碟片啊?呜呜,你不接,好,你不接我就死给你看!杰逊,把电话线拔下来拿给我!”他气的直喘,一嘴的白胡子随之上下起伏。
“不要啊——罗伯,你不可以死,不可以丢下我……罗伯,我们还要相依为命过完后半辈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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