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怎么会一人出现此,不知是否有什么需要帮忙地方?”太子倒是客气恭敬得很,见江枫一人立于此也不知道想做什么便主动询问起来。虽然他心中也知道以国师能耐半是用不上他们帮手,不过这场面上功夫却还是不能少。
二皇子接话接得,不等江枫出声回答跟着说道:“悦儿妹妹怎么不见人呢?不知此番国师带悦儿妹妹上齐云山,是要教习哪一方面与祈福有关内容?”
赵洛明一脸好奇不已样子请教着,话虽然没说明,但是却一下子能够听出语气之中所掺杂着丝丝质疑。无非就是教导些与祈福有关东西罢了,呆哪里教不行,为何偏偏得带着人跑到这齐云山来呢?而且他这样质疑又合情合理,并没有什么不合礼之处,所以就算是太子亦只是以为不过是赵洛明随口所提罢了,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
但这问题一旦提出,却是很引起了一旁彩灵郡主注意·当下便附和着说道:“就是呀,我也好奇得紧呢,不知道那笨丫头到底学些什么,又学得怎么样了,她是不是就附近?国师应该不介意带我们去看看呢?”
“咦,这里不是整个齐云山出名温泉地吗?这懒丫头不会是跑到里头偷懒泡温泉吧?”彩灵郡主边说边抬脚就要往里头走,一副要亲自去看个究竟样子。因为先前被张传业警告过,所以这会说道沈悦儿时候倒也下意识有所收敛。
太子见状似乎觉得有些不妥,本想出面阻拦却是被二皇子看似无意挡了一下·至于张传业话,却是并没有吱声,目光朝着那边温泉洞口望了一眼,也不知道琢磨些什么。
彩灵郡主刚刚上前两步,却被江枫一个挥手拦了下来,江枫那一挥手里头含了不小力道,硬生生将彩灵郡主给逼退到了原来位置上不能动弹一步。
“郡主请留步,悦儿小姐这会正利用此处特殊水质洗髓净骨,任何人都不得打扰,不然耽误了祈福大事可不是你能够承担得起”江枫话语没有留半分情面·“不论郡主对悦儿小姐有多大成见,但这次既然是枫负责教导于她,自然容不得任何人对其质疑。当然,或者说,郡主原本质疑便是枫了!”
彩灵郡主哪里想到江枫竟然如此维护沈悦儿,一张嘴便对她说话这般不留情面,一时间是又恼又急,却又没办法反驳于连皇上都不敢不敬国师。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很是不甘替自己辩解了一声,却发现被江枫一句话给说得竟然不知道如何辩驳了,只得下意识看向二皇子·一副求助解围模样甚是委屈。
二皇子见状,自然连忙打起了圆场,笑着说道:“国师莫误会·彩灵这丫头从小到大脾气都是如此,想到什么说什么,虽说口无遮拦了一些,不过却并没什么坏心思。她不过就是有些好奇罢了,怎么可能会质疑国师呢?再说莫说是她,就连我也觉得有些好奇,哪里曾想到泡温泉竟然也会与祈福一事有什么关系呢。”
“二皇弟,国师安排自然有国师道理·本非我等能够知晓。你不明白也是正常事·并不需要太多好奇。”太子也不笨,这会自然也听出了二皇子话中有话·因此马上便出声反驳了一句。
这一趟齐云山之行,太子本就觉得二皇子是有所居心·只不过一开始并不太确定自己这弟弟到底所为何来,还要拉着他一并。而他心中自然也有自己打算,因此就当做什么都没察觉先行跟着过来看看再说。反正自身安危之上倒是不必太过担心,他这弟弟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给自己招黑。何况他还特意叫上了传业,宫中亦知道他们行踪,所以倒还真是不必太过担心安全什么。
而趁着这次机会,他倒是想看看自己这个好弟弟到底想做什么,他也不是笨蛋,人家想利用他可没这么容易,说不定他还能够从中现`什么,说不定反而能够让他有机会可以抓住自己这个好弟弟一些把柄,反将一将。
老二总是以为他傻,殊不知能够这宫里头长大又怎么可能真会傻到任人摆布做垫脚石呢?少他可不会事事任由着老二借他动什么心眼。不论老二想做什么,这会他即时出声训斥一番,少得让国师明白自己与这老二可不是一伙。
听到太子话,二皇子却是笑着解释道:“太子所言极是,是臣弟冒失了。”
赵洛明也没任何不自,边说还边朝着江枫看了一眼,神色平常,让人看不出什么心绪来。
倒是一旁彩灵郡主,虽然不太敢过份对太子话无理,但却还是依着性子小小声嘀咕道:“二皇子说得也没错,本来这祈福跟泡温泉就扯不上什么关系吗!”
太了见状,虽然略显不满看了一眼彩灵郡主,不过却也并没有再出声训斥什么。说实话,这件事本身他心中也有些好奇,倒是不介意可以多知晓些什么。
江枫目光平静扫过众人,而后落到太了身上,简单解释了一句:“悦儿小姐虽为福星,但祈福之事对于祈福之人本身要求也是极高。此处温泉水质特殊,可以助其洗筋炼髓,达到祈福所要求特殊体质。诸位若还有什么不明白地方,可以去请教这齐云山道观观主,亦或者回宫后请教钦天钦官史。”
“此刻不宜有任何打扰,否则容易影响效果,所以枫才会亲自此替悦儿小姐守护,还请诸位稳步别处,以免影响到了祈福大事。”江枫毫不犹豫用祈福这顶大帽子往众人那边扣去,直接叫他们离开。根本不愿再与这些人多做交流。
见江枫没有半丝说笑样子,又以祈福一事直接约束,太子自然马上点头应下:“原来如此,我就说了,国师自有国师道理,岂是我们一般之人所能随意知晓。国师请放心,我们这就离开,有劳国师了。”
说罢,太子很示意众人先行离去,不再打扰,不过彩灵郡主似乎有所不甘就这样离去,正欲再说点什么,没曾想还没开口却被江枫给阻止掉了。
“对了太子,还有一事烦请太子代为调查。”江枫径直说道:“刚才来时路上,有高手突然半道现身刺杀悦儿小姐,此人目明显,意破坏祈福之事。但人为死士,被擒之际便已自服化骨毒药灰飞烟灭,不曾留下半点线索。”
“竟有此事!”太子一听,却是大惊。而其他人则明显也吃惊不已,就连二皇子亦颇为意外,神色明显不似有假。
这一回彩灵郡主倒是聪明了一些,不再多嘴说什么,虽然面上不敢表露出什么兴灾乐祸神情来,毕竟如今跟祈福扯上关系话,有些话可就不能乱说了,但沈悦儿被人刺杀一事让她心底里却是颇为愉悦。
而一直没有出声张传业这次倒是神色有些不太好看,主动朝太了说道:“殿下,依微臣之见,此事当立即禀报于皇上,并且祈福一事顺利完成前务必得加派人手确保好国师与悦儿安全。”
“传业说得对,祈福可是大事,看来已经有人坐不住了,想要害我大盛国于不利之地!”二皇子赵洛明亦跟着肯定出声,“此事绝对不能大意,想来那些人没有得逞是不会善罢甘休!”
太子连连点头,极为同意张传业与赵洛明建议,毕竟此事关系重大不能够大意,因此很便带着几人先行回去调配人手安排此事。
一直到几人背景全都消失,江枫这才收回了他目光。刚才他故意将沈悦儿遇刺之事当面给抛了出来,只是稍微修改了一下那名刺客结局,同时没有放过几人脸上哪怕为细微表情变化。
他嘴角突然露出一抹嘲讽不已笑意,而后转身重走了回去。
此刻沈悦儿似乎已经稳定了下来,随着时间推移,她觉得整个人越来越舒服,身体内隐隐有种什么东西慢慢生成似。她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其它,只是下意识一遍又一遍默念着那本书上内容,不停继续下去。
直到一遍刚刚结束之际,她脑海猛闪过一道特别声响,催使她不得不停了下来。
101 喜欢我吗?
睁开眼后,沈悦儿这才知道竟然已经是傍晚时分,外头太阳都要落山了,却是没想到她一下子这里头泡了这么久。若不是刚才江枫用意念适当时候将她唤醒,只怕还不知道会泡到什么时候去。
而这么一天下来,她发现身体里有种说不出来舒服感,虽然不太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却知道这便应该是江枫曾说过对她亦有好处。
“赶起来换身衣裳吧,这里头连着泡太久也不行,今日已经到了大程度了,明日继续便可。”江枫见沈悦儿这会已经回过神来了,于是便轻催促着她离开温泉池子,面上神情也显然对于这丫头进程颇为满意。
“那你还呆这里做什么,难不成我还得当着你面换吗?”沈悦儿也不知道江枫是无意还是故意忘记了这么简单事情。
“如果你愿意话,我自然是不会介意。”江枫分外优雅笑着,用君子之资表达小人之言还真只有他能够做得如此自然自了。
沈悦儿不由得白了那家伙一眼,没好气吼了一嗓子道:“赶紧滚出去,你想找死吗!”
这会她虽然感觉到了身体一种前所未有舒服之感,但同时连中午饭都没吃她也饿得有些前胸贴后背了,可恶江枫竟然还浪费着时间这里瞎扯,有好面色对他才怪。
江枫一听,也不生气,反倒是笑容满面按要求先行滚了出去,不再妨碍沈悦儿换衣。
很收拾妥当,两人一并回道观,而这会铁辰也已经外头不远处等候,如同来时一样。回去路上亦不远不近跟他们后头。
回到齐云道观所住小院,江枫直接将沈悦儿领到了他住那边屋子。屋子里头准备好了刚刚摆好饭菜,每一样都是沈悦儿喜欢吃菜式。
她也不客气,二话不说便会下大吃起来,一副要将中午没吃全都给补上架式。江枫只是笑笑,并没有说什么,拿起筷子也跟着一并吃了起来。
两人没一会功夫便将桌上饭菜清扫一空,等铁辰将剩下空盘子什么全收下去后,江枫这才闲话家常一般将白天将二皇子与太子一行人去往沈悦儿所泡温泉处事情说道了一遍。
“这么说来,你意思是二皇子应该与今日刺客之事没什么关系了?”沈悦儿很便认真了起来。细细思索了一番后,倒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处境可能比想象中还要复杂。
因为早上她与江枫讨论二皇子说服太子上齐云山一事势力不是巧合,很可能与祈福一事有些什么关系。而如果今日刺客当真可以确定不是二皇子一伙话。那么当然说明想要她命人却是愈发多了起来。
江枫微微摇了摇头,显然也还不太确定说道:“这个也不能完全便排除掉刺客与二皇子之间关系,据今日我观察,对于早上刺杀一事他似乎真有些意外,但那多只能说明那次具体行动他并不知情。却不能说明他与那伙人绝对不相干。”
这些话虽然说得有些绕,但沈悦儿还是很便明白了江枫意思。想了想后点了点头,而后又道:“为什么你从头到尾只怀疑二皇子,而丝毫不曾对太子或者他们这一行人中其他人有过怀疑?难道仅仅只是因为太子是未来储君,所以自然不可能阻止化解基业动乱之灾吗?”
“你所说只是一个方面,还有一个很重要原因是。太子早就知道你是化解灾祸福星,所以他若是想动手,也不必等到这个时候了。”江枫看着沈悦儿。继续将自己想法道出:“至于彩灵郡主话,你与她之间虽然有些矛盾,但她却远远没有达到那样能耐与魄力。而张传业吗,虽然我不喜欢他,但与太子有着同样理由。若他想要杀你早就得手了,犯不着等到现。”
“你跟张传业之间有什么恩怨吗?为什么不喜欢他?”沈悦儿还是头一回听江枫明确表明不喜欢哪个人。因此也没多想便反问了一句。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难道非得有恩怨才行吗?”江枫好笑地辩驳道,“你难道就没有那种没有理由也会不喜欢或者喜欢人存吗?”
沈悦儿目光一闪,似乎还真认真考虑着这个问题,而后承认道:“你这样说也对,有时候喜欢或者不喜欢确没有什么理由。”
“嗯,不错吗,难得你没有反驳便肯定我一次。”江枫脸上笑意浓了,看向沈悦儿目光亦显得熠熠生辉,“那你喜欢他吗?”
“谁?张传业吗?只能说如今不算讨厌了吧,喜欢什么太不靠谱了。”沈悦儿虽然明显觉得他们之间谈话内容有些歪楼了,不过倒也没有什么藏着挟着,颇为爽说出了心中感受。
这个答案明显让江枫心情大好特好,他也没半点不好意思,将身子朝着沈悦儿这边凑近了些,满是笑意让人分不清是真还是假再次追问道:“那我呢?你喜欢我吗?”
也不知道是这些日子跟江枫相处久了还是已经摸清这人偶尔就是爱这般神叨叨犯抽,因此也没什么过激反应,只是故意略显嫌疑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而后不紧不慢地说道:“你想多了,我们之间压根就不存这么怪异问题!你还是说说为何单单对二皇子没好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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