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捣乱怕是一抓一大把毛病。”
“成亲是我们两个事,只要我们自己愿意就行,其他都无所谓!”沈悦儿倒是干脆,她经历过现代教育洗礼,追奉可是婚姻自主,哪里会将如今这些所谓不人性旧礼。
“没皮没羞,没出息,成天一副恨嫁模样,好像生怕自己嫁不出去似!”云阳给了沈悦儿一个大大白眼,而后说道:“再说了,你不意旁人意,人家有心找你麻烦,你没这些就是不合礼,你与江枫关系就不可能被他承认。不被承认,那么他们自然有是机会上跳下跳给你们找事。”
沈悦儿还没来得及出声,江枫却是拉了拉她接过话道:“云阳说得没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然还是要,我要你堂堂正正嫁给我,当然不会给任何人说三道四机会。”
“媒妁之言倒是容易,可是父母之命怕是没办法齐全。我父母早就不再了,就连沈家族人如今也不京城,而你本也是孤儿,哪里找什么父母之命呢?”沈悦儿扁了扁嘴,说出了如今现实。
云阳也跟着点了点头,表示这倒是个问题。
而江枫却是依就不急不忙,并无半点担心:“谁说父母之命不好办,这些事我都已经办妥了,悦儿自然不必担心。”
“什么?你都已经办妥了?”沈悦儿惊讶不已:“什么时候办?如何办?”
云阳虽然也挺惊讶,不过因为早就知道江枫本事,再加上这个家伙一心一意想着要将悦儿给娶进门,所以早早准备好了这些倒也不足为奇,只是确不知道江枫具体是如何安排。
见状,江枫当然也没有卖什么关子,从容说道:“数日前,我已经让人将你们沈家如今族长请了过来,而我师门掌门亦前天来了一趟京城。婚书都已经写下了,只待你及笄后另择吉日以备大婚。”
他边说边从怀中取出了一纸文书,笑得如水一般轻柔,递到了沈悦儿手中。
这一下,沈悦儿却是真愣住了,心中无比狂喜,好半天这才接过那纸婚事,傻呼呼来来回回看了好多遍,说不出来万千滋味一时全都涌了出来。
真是婚事,是她与江枫两人婚书!
沈悦儿看了好半天,一时间满心满眼都只剩下了那纸婚事,只剩下了那婚书上头两个名字——江枫、沈悦儿!
191 生米煮成熟饭吧!
见沈悦儿这样子当真是高兴得完全忘了形,这一回,云阳却是并没有再如往常一般故意嘲笑挖苦半分,反倒是安安静静一旁看着,不去打扰这一刻小丫头那份喜悦,甚至于打心里头替她开心,替她高兴。
看着那个丫头傻傻笑颜,他亦忍不住跟着微笑,跟着喜悦,跟着乐,差一点也跟着有些得意忘形了起来。
原来,这世上真有这么一种感情,并不一定需要占有,而是只要看对你所意那个人真正开心活,那么自己也会跟着开心活。而且这样感觉没想到竟然也还是不错。
相较于沈悦儿激动,江枫明显要平静不少,不过那样平静也仅仅只是因为一切都是他经手,所以心中一清两楚,不会有沈悦儿那样意外之喜。但却丝毫不会影响到他同样万分开怀欢愉心情,那双含笑双眼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满眼满心都只有沈悦儿那张打心底里头乐面孔。
云阳这会彻头彻尾成了一个透明人,不过他却一点都不介意,相反还是头一回如此心甘情愿而乐无比不着透明人,第一时间见证着眼前这两人那份幸福。
好半天,沈悦儿这才将目光从那张婚书上移了出来,扑一下便抱住了江枫,傻笑着说道:“哈哈,打今日起,你是我了!名正言顺是我了,哈哈!”
“噗!”一旁云阳没忍住,一下子笑喷了起来,倒不是沈悦儿这毫无节操主动投怀送抱,而是那一声代表着主权宣示一般“你是我了”着实霸气得厉害。
江枫倒是乐得如此,回抱着沈悦儿跟着乐附和,丝毫没有意云阳一旁看热闹:“对。我是你!只是你!”
“好啦好啦,我说你们两个就别这里肉麻了,再看下去我都要长针眼了!”云阳好笑不已出声了,终于出声打断了这两人浑然忘我亲热劲。
“怕长针眼就别看,我还没怪你这里碍事呢,你倒还有话说了。”沈悦儿心情都飞起来了,连回驳云阳那话里头满满都是笑。
虽然这般说,不过她还是松开了抱着江枫手,稍微坐好了些,让自己看上去像是正常了一点。没有再那般得意过头。
见沈悦儿这会总算是恢复了些正常,虽然还是笑得合不拢嘴,至少稍稍收敛了点。也总算记起了他存,云阳这会倒也不抬杠反驳,而是朝着江枫装着一本正经说道:“江枫,你这如今不声不响就把婚事给搞定了,悦儿丫头乐意开心是一回事。不过我也算是她半个娘家人了,这婚书都有了,怎么也没见过给什么聘礼什么呀?聘礼没有也就隔会再说,这定情信物总得有吧?你好歹也是堂堂国师,那府里头宝贝一大堆呢,总不至于这般小气吧?”
听到这话。沈悦儿依旧还是笑,只是却反驳云阳道:“要那些表面套路做什么,反正我嫁给他后。他便是我,拿来拿去不嫌麻烦吗?”
“怎么会嫌麻烦,这是礼数,必要礼数!”云阳当下便白了一眼沈悦儿道:“真不知道你这丫头怎么长大,跟什么都不懂野人似。丢死人了!”
“哪里丢人了?我可不觉得,只要我自己满意就好。开心就好,愿意就好,何必要做那么多俗套东西给其他不相干人看呢?”沈悦儿才不意那些,边说边傻傻看着云阳,果然自己家就是不一样,当真是越看越好,越看越欢喜。
江枫满脸宠溺握着沈悦儿手,也不待云阳再次出声,径直说道:“我知道悦儿不意那些世俗东西,但成亲终究是人生大事,所以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与众不同、独一无二婚礼!”
沈悦儿虽然不意那些形式,可是心爱之人所给出郑重承诺却代表着那一份对她为独一无二重视与爱,因此心中自是加欢喜满足。
点了点头,她也不过问到底是什么样独一无二为与从不同婚礼,只是满心欢应道:“好,我都听你!”
云阳一脸无奈,啧啧感叹道:“果然是没出息家伙,刚才好不容易说了句像样霸气好,这会立马就成了都听他了。”
不过,云阳虽这般说,但脸上也带着为真挚开怀笑意。
“云阳,我让人给你把踏雪骑出来了,这会就大门外等你,你还不去骑上几圈?”江枫似是觉得云阳话太多了,这么好气氛这家伙不时打着岔子,当真让人有些觉得煞风景。
不过心中知道云阳也是打心里替他们高兴,为他们祝福,所以这才给了面子没有直接将人给扔出去,而是早早让人将踏雪给扔了出去。
果然,一听说踏雪两字,云阳顿时是两眼发光,蹭一下便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直接往外走,边走还边回头说道:“你早说吗,早说我早就不这里妨碍你们了!不过江枫你可记住了,一匹踏雪可是不够!”
话音未完全散心,云阳这会身影已经飘了出去,不一会就出了院子,头都没再回了。
“真是个贪心鬼!”沈悦儿笑着摇了摇头,这会没了旁人,是整个人直接窝到了江枫怀中,看着这会早就没了影门口处舒心而道。
“一匹,确不够!”江枫倒是将搂着沈悦儿并没有任何情绪上掩饰,对于云阳这个朋友,他没什么话说。
“你倒真是大方,我还没骑过那踏雪呢,明日就得被云阳那小子给诓走了。”沈悦儿嘟了嘟嘴,不过面上却无半丝真舍不得样子。
“咱们不骑踏雪,过几日,我送你一匹好。”江枫亲了亲沈悦儿面颊,凑到沈悦儿耳旁笑着说道:“踏雪虽好却不如天下第一汗血宝马。”
听到这话,沈悦儿这才知道江枫这家伙果然够奸,原来真正好东西压根还没让云阳知道。日后云阳知道真相后,非得骂江枫黑心骂歪嘴不可,想着云阳到时那幅模样,她却是愈发觉得有趣起来。
两人正甜甜蜜蜜说道着,片刻之后阿拾敲了敲门走进来,递给江枫一份刚刚收到密信。密信上所写情报,正是芜郡那边情况。
沈悦儿看过之后,却是很是意外,不由得朝江枫问道:“三千皇家军竟然折损了大半,那些暴民何时变得这般厉害?就算是赵泽霖提前做了手脚。但那些暴民却确确只是普通百姓呀!”
“暴民身份不假,但我们回来之后,那些人中便已暗中混入了不少江湖高手。并且皇家军中有奸细。一早便将排兵布阵之术透露了出去,而那些暴民之中又有高人指挥,交战之际将皇室军给引入了芜郡一处地势极其险峻之地,光是用山石砸都砸死了大半皇家军。剩下那些也都乱成一团,根本不足为惧。”江枫将手中密信收了起来。细细向沈悦儿解着惑。
“既然如此,那么皇家军应该是全家覆没才对,怎么后反倒还是将那些所谓暴发给彻底清除掉了?”沈悦儿自是不解,看来这一次赵泽霖是芜郡那边投入了不小人力,想来也不仅仅只是捣乱一二便可以,日后怕是得会让这伙人掀起大反乱。
但明明那些人完全掌握了优势。但这情报上却写着终那伙人还是被全数歼灭,一个不留,这可就有些想不通了。江枫情报向来错不了。何况刚刚江枫自己都说了,剩下没被砸死那一小部分皇家军也早已不足为惧。
江枫听罢,微微一笑,却是从容解释道:“皇家军出发之后,我便暗中传信于张传业。将芜郡那边真实情况悉数告之于他。他倒也没对我给出情报有任何质疑,当即便调派了人手暗中跟了过去。来了个螳螂捕蝉黄雀后,后出现反将那些暴民给包了饺子,一个没留。”
“原来如此!”沈悦儿恍惚明白了过来,原来是江枫提前布局,引了张传业这个后手,进而将芜郡那边棋给彻底翻了过去。如此一来,赵泽霖那边岂不又等于是着了江枫道,做了一笔赔本买卖吗?
想到这,她脸上顿时又露出了满意笑容,果然不愧是她沈悦儿看中男人,就是聪明,转而说道:“赵泽霖先后几次都失了手,如今怕是马上又得头痛朝庭追查前朝余孽一事,这会倒是有得他忙了,看他还有什么多余闲心跑来找你我麻烦。”
看到沈悦儿脸上满是得意笑,江枫亦跟着心情飞扬,接过沈悦儿话继续说道:“近他确会挺头疼,今日上朝之际,华王召集了一干重臣极为上奏前前朝乱党出没企图颠覆大盛一事,不但将云阳遇刺一事给完美联系了上来,而且还列出了一干其他,甚至于芜郡那这暴民做乱也没有落下,虽说并没绝对证据,但种种迹象完全吻合,说服力极足。”
“皇上本就忌讳这些,如此是震怒不已,当下便华王府以及安阳侯府一起配合,全力追查前朝乱党,务必不能让那些死灰恢燃,甚至于当朝说出了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一个话来。”江枫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一局铺开之前便已经决定是一场不可避免恶战杀戮,没有谁永远只是局中算计者,但能够下到后,便是赢家!”
他赌注与任何人都不同,不是江山也不是天下,只是此刻怀中让他窝心爱人。他可以背弃整个天下,但今世却唯独不能够再没有她,所以他输不起,也绝对不能输!
而沈悦儿听到江枫后一句话时,顿时心中颇有感触。她与江枫一样,本不愿意卷入这些风风雨雨,算计这算计那。可是若是不算计,便只能够被人当成棋子随心所欲拿捏,连自己基本意愿都没有。
现,虽然他们路走得很复杂,也不知道还要一直走多久,但少他们都努力为着自己那基本权利而抗争,他们有彼此相扶相撑。所以一路哪怕风雨再大,亦不会将他们击倒。
“想什么呢?”见沈悦儿好一会都没说话了,江枫蹭了蹭她,柔声询问着。
沈悦儿很便回过了神,摇了摇头道:“我想,明白这一趟观礼怕不会是那么好去。虽然你我如今已经有了婚书,但总觉得皇上亲自点我名有些不妥。”
“有不妥才正常,不过一切有我,你自是不必担心。”江枫改握为扣,与沈悦儿十指相扣。以此示意沈悦儿勿需想得太多。
“江枫,要不,咱们今日便直接成亲算了。早些生米煮成熟饭我就能早些安心了,其他人也可以省心,不是挺好。”沈悦儿忽然从江枫怀中挣了起来,一脸期盼建议着,那模样。好像恨不得现便拉着江枫去洞房似。
江枫见状,着实被这丫头给逗乐了,虽然他也极想这会洞房花烛都好,不过这种事情哪里可以如此草草了事:“傻丫头,你就再等等吧,总之有我。一切都不会有事。”
见江枫这般说,沈悦儿倒也知道这原本就会是这样答案,她也真够悲催。如此主动投怀送抱献身竟然都被拒绝,实是丢脸丢到家了。好云阳这会不,不然是不知得将她给笑成什么样子。
又见江枫笑得那般古怪,一时间也有些不自起来,因此索性骨头一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