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就对了嘛,我已经叫人给你备好水了,把这一身脏洗干净吧。”他揉乱她的头发,然后带笑着走开。
他到底有没有瞎?乌笑情看着夜行衣脚步匀称,方向感超准的往外走,可全没有刚才一定要她扶的那种无助样啊。
不过她也没有多想,看着屏风后面冒出的热气,她真的蠢蠢欲动了,洗澡,是一件多么让人开心的事啊,尤其对一个好几天都未曾泡澡的美女来说。
于是三下除二,罗带轻分,香襄暗解,衣袂抛出美丽的弧,冒烟的水漾开波纹,胴体入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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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衣背靠着椅子,‘看着’离他不远的无情,感叹地道:“师妹,你今天跟笑情聊什么了啊?”聊到她那么激动的找他算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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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衣背靠着椅子,‘看着’离他不远的无情,感叹地道:“师妹,你今天跟笑情聊什么了啊?”聊到她那么激动的找他算帐。
无情站着,低头看着自己的小鞋,都沾土了,于是弯下身,从怀中拿出丝帕擦拭,不怕回答夜行衣的问题,“没聊什么啊,就聊聊你跟无名。”
天真的话语,无所谓的表情。
夜行衣习惯地扬起嘴唇,“师妹,我跟你说过,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无名师兄的吧?”
将鞋上的泥土弄干净了,无情站了起来,看着舒服地窝在椅子上的夜行衣,她挑衅地道:“可是,你们俩都是我的师兄,提他有何不可呢?”
“从你选择站我这一边起,你就应该明白你的立场了,我跟他是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的了,你很清楚,不是吗?”
“那么笑情呢?”无情也学他扬起嘴角,绽放的笑分不清是冷笑还是微笑。
第六十六章节紫衣斋遇故人
次日,天还没亮,乌笑情就被人给从被窝里挖了出来,与某人抢着被子,她困得都睁不开眼了,“冷死了,我还要睡会。”
“天亮了。”夜行衣说着瞎话。
“我昨夜很晚才睡的,让我再多睡会。”
“哦,为什么那么晚睡啊?”
……回答他的是呼吸声。夜行衣眉角抽了抽,认识她这么久了,这人还是没学会什么叫做自我保护,若是他是杀手,她怕是连吸气都来不及就被给杀了吧?
她以为,她现在还很安全么?就算有他的保护,可他也无法时刻保护着她啊,不是?
想着,耳边传来她呼噜的声音,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伸出手,运功,掌风急速地向乌笑情打去。
几乎是本能性的,乌笑情就感觉到危险的存在,滚个身,她睁开眼,防备地看着周围。
很好,她的反应还算挺快的。想到这,夜行衣不免有些宽慰了。表情却是一点也没有为刚刚攻击睡着的她而露出丁点的愧疚。
打量了四周,乌笑情在寒意中清醒,在清醒中震怒,“夜行衣,你发什么神经啊,干嘛暗算我?”真是嫌着没事干了是不是?
乌笑情无法想象,如若他现在是看得见的话,那刚刚她不就要硬接下他的一掌?噢,天啊,承受他夜行衣一掌,留下五个手指印做纪念是肯定的吧?
“我没有。”夜行衣否认,他并没有暗算成功,不是么?那么以他的准则来说,没有成功,那跟没有暗算是相等的。
“还说没有,我明明感觉到一股强劲的掌风向我打来的。”乌笑情说着当时的感受,让他不能逃避事实。
“那是寒风。”瞎编对夜行衣来说向来不是什么大事。
乌笑情瞪着他,“就是你暗算我。”
“证据。”也不跟她抬杠下去了,夜行衣来个总结。
证据?乌笑情哑巴吃黄连吧,拜托,刚刚那个是本能反应啊,这个掌风的事情其实是很抽象的啊,只可身受,不可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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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乌笑情哑巴吃黄连吧,拜托,刚刚那个是本能反应啊,这个掌风的事情其实是很抽象的啊,只可身受,不可言说的。
还有啊,夜行衣的动作也太快了,快到她醒来睁眼的时候,都未能急时地发现到其实他是有抬手做攻击姿势的。
“我直觉告诉我,是你。”不知道这个算不算证据啊?乌笑情挺天真的想。
“嗯,我直觉也告诉我,你在诬蔑我的人格。”
果然是天真的想法啊,乌笑情被他给堵得只得撒泼了,“男人没有直觉的。”
听她如此说,夜行衣挑了挑眉,“天亮了。”他已感受到了阳光的气息,与他算的时间刚刚好。
跳跃性思维的对话,乌笑情基本上已在渐渐习惯,不过他突然间说天亮了,她还是有些傻傻地看着窗外,“嗯,是啊,今天出太阳了。”
夜行衣转头‘看’向屋外,“这几天天气都不错。”
乌笑情掀开被子下床找衣服,却听夜行衣道:“穿着内衣乱跑,会着凉的。”然后,他便递了一套衣服过来。
囧,他到底有没有眼瞎啊?
好在,她没有裸睡习惯啊,好在这里的内衣不是指三点式啊……
“傻愣着做什么,快穿上吧,别让小夜等久了。”
乌笑情一边穿上外衣,一边不解地问,“小夜?”
“嗯,过些日子就过年了,小夜说想跟你去买买新衣裳。”
乌笑情揪结地看着腰带,多出那么一大截,是便于打蝴蝶结么?一边琢磨着,一边道:“要过年了吗?”
她都没想到这么快呢,只不过买衣服?他好歹也是个王爷吧,难道就没有那个什么什么私家裁缝师么,“衣服不是找人做的吗?”
“嗯,听说城里开了间紫衣斋,新开张的,拒说货色挺齐全的,你就去看看吧。”
乌笑情决定还是打个蝴蝶结算了,反正想来想去,她也不知这多出来一截是干什么用的,听到夜行衣说紫衣斋,她不禁诧异地张大嘴巴,“这紫衣斋成国际品牌了?”
“什么国际品牌?”怪怪的词语,夜行衣却是半点也不懂它字面上的意思。
乌笑情没有解释,“乖乖,这紫衣斋不是辽国有名的商号么,想不到这里竟然也会有。”记得上次望霜还跟她说,这紫衣斋的东西贵得还真让人瞠目结舌的,简直就是古代版奢侈品。
但是无可否认,它们商号里用的料子,那真的是一顶一的好,这就是商品保证。
夜行衣的耳边听不见窸窸窣窣的声音,想着他应该是梳洗好了,于是伸出手,“这里离辽国近,有也不出奇啊。”
乌笑情低头检查着衣着,嗯,应该没什么问题吧,然后跨过门槛,眼里是一点也没瞧见那空中的长手。
夜行衣嘴角开始抽了,敢情她忘了她的职责了?
“哦,对了,现在天才刚亮,有商铺那么早开门的吗?”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乌笑情终于抬起头,顺便的发现了那只快要发麻的空中长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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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现在天才刚亮,有商铺那么早开门的吗?”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乌笑情终于抬起头,顺便的发现了那只快要发麻的空中长手了。
呃,只是,他为什么伸出手啊?“夜行衣,你手不舒服吗?”
夜行衣这次是嘴角眉角一起抽了,从嘴里冷冷地摒出两个字,“眼睛。”
听罢,乌笑情灰头土脸的又折了回来,“不好意思,我都忘了这回事了。”傻笑的模样,听不出一点道歉的诚意。
夜行衣将手重重地搭在她的手掌上,把乌笑情给打的龇牙咧嘴的,“拜托,现在是冬天耶,力道轻点不行吗?”
“哼。”回应她的是夜行衣的一声冷哼。…………………………………………
她扶着娇弱的他出了门,无比诧异,为什么,他来时能一个人来,走却非要她扶着?看着她手中的另一只手,修长的指节,再反观自己,怎么看也不是跟他同一档次的,心里计较着什么,把他的手给狠狠地,狠狠地紧握,似乎这样就可以扭曲他的美手了?
夜行衣装作无所谓,手心传递的是彼此的热量,她的手把以前更柔滑了……
小夜在原地踏着步,他已经在开始YY地想了,爹那么早去唤娘,是不是太殷勤?自从昨日夜行衣批准他这个唤后,在暗地里,小夜已是认准乌笑情这个后妈了。
所以,他才要讨她欢心啊,瞧瞧爹对她的着紧,他就该识做,要不然,以后爹被吹吹枕边风,难保自个又不知被告配到哪里去了。
YY想着可能有的悲惨命运,小夜终于瞧见了那抹掌控他未来生死的身影,一个跳步的,欢喜地喊道:“爹早,娘早。”
乌笑情一个踉跄,差点五体投地,好在一旁的夜行衣将她给稳稳接住了。
吞了吞口水,她不知道刚才是否出现了幻听,“你叫我什么?”他刚才叫的是娘,没错吧?
“姨早。”小夜微笑地露着几颗牙齿,改称呼得够快。
果然是没睡好,出现幻听了么?乌笑情看着小夜,笑得如此天真的小孩,不会撒谎的吧?
唉,刚刚她怎么会听到‘娘’这个诡异的字呢?
应该是因为小夜前一声喊爹,所以她就自然而然的出现幻听,将第二个字错听成娘了。嗯,应该是这样的。
乌笑情这样安慰着自己。全然没有发现小夜的微笑表情下的那抹得逞笑意。
…………………………………
玉城,这个边关之城,处于两国的交点之上,它的重要性不在于他的城高,而是在于,只要那城门一破,异军入内的话,那就意味着宋国多年的安宁,被彻底的打破……
不过显然,如今还是没有到达这样的地步的,宋国还是很安全的,最近的辽国,与宋国有着联姻,相信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
但是这个短时间,会有多短呢?挺耐人寻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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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个短时间,会有多短呢?挺耐人寻味的!!
如乌笑情所料的,出了府之后到街上,步行着,她就犹如导盲犬般,领着夜行衣在走,然后,那个什么紫衣斋还真的未开始营业呢。
但人都起得早,所以大街上也是热闹得很,那些酒茶楼,是生意兴隆。
“我们先去用个早点吧。”夜行衣提议道,乌笑情看着小夜,又睨一眼夜行衣,“去哪家吃?”
这街上提供早点的怕是有十数家吧,不知他可有单独钟爱的?
“随便吧。”夜行衣道。
然后小夜指了指眼前这家,“那就悦来客栈吧。”
乌笑情额头冒着黑线,为什么哪个时空都有悦来客栈,它的创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啊?纠结着,她决定不捧它的场,“我不喜欢这家。”…………………………………………………………
“那就旁边的那家,龙门客栈?”小夜也不坚持,顺着乌笑情的意道。
乌笑情有种想晕的感觉,龙门客栈也来凑热闹了?抬眼一看,悦来跟龙门还真的相毗邻。
呃,不知道这里的龙门客栈是不是黑店,虽然不是开在荒郊野外,但俗话不是有说,大隐隐于市么?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乌笑情汗毛直立,讪笑道,“那,那还是选悦来吧,我觉得这名字比龙门要好听些。”
小夜怔了一下,暗伤,后娘是不喜欢他么?
“那就悦来吧。”压根就不知道他们两人心思的夜行衣,只想着,其实龙门比悦来更有霸气一些吧?
才一进门,就听到场上的惊叹声,然后,便是交头接耳的谈论,“美人啊。”
乌笑情脸不禁红了红,真是太那个了,早知做人要低调一些,学学别人朦个面纱,又或戴个草帽什么的。
“是啊,真的是美啊,瞧瞧他的身段,我猜出他的眼睛绝对是最夺人心魄的。”
乌笑情低了低头,这个眼睛,还是不要那么直勾勾的看了吧。
“我猜也是,你看,朦住眼睛都散着贵气呢,肯定是哪家的贵公子。”
“嗯嗯。”
乌笑情只觉吃了苍蝇般,丫的,原来这些人说的是她身边的夜行衣啊。
抬头打量他,怎么美了?这眼睛都朦住了,剩下的嘴巴鼻子不都跟别人一样么。想着挥开他的手,自已找位置去了。
小夜与此同时地走近夜行衣的身旁,不过却并没有用手扶他,而是看着乌笑情找着位置后,他才道:“爹,娘似乎很不开心呢。”
夜行衣轻笑出声,“她是嫉妒你爹我比她出众。”说完,他递给小夜。
小夜扶着他,看着夜行衣嘴角那抹笑,不明白,爹在开心什么呢?
“XX包子,YY包子,ZZ包子……”乌笑情点了多样包子,还好馅是不同的。
小夜在旁看得下巴都合不拢了,“姨,你喜欢包子?”
“不是,你爹喜欢。”乌笑情无比肯定的答道。
小夜看向夜行衣,“爹,你喜欢吃包子?”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他做为儿子的,竟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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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看向夜行衣,“爹,你喜欢吃包子?”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他做为儿子的,竟然不知道?
夜行衣点头,“跟你姨在一起时就爱吃。”
换而言之,通常一般的时候,他是不怎么吃的。
小夜有点懂又有点不懂地点头,“哦。”那爹到底是爱吃还是不爱吃呢?
“我听说了,明年春,银国跟辽国怕是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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