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干沉默了一下,然后毅然地放下酒杯,抱起旁边已经醉倒的乌笑情,往她的寝房走去,全然没理那厅上一群人愕然的眼神。
出了大厅,乌笑情只觉身体在晃动,动了动身子,口语不清地喃道:“别乱动。”
夜风徐徐拂来,将她的面纱给撩起,眉如山黛,樱口红唇,肤如凝脂,已经醉得酡红的脸颊,发出诱人的信号,也许是她身上的酒香太迷人,或许是夜风吹乱了你的心智,松干不自觉地低头,轻掠过那诱人的樱唇。
乌笑情睡得迷迷糊糊,只觉有什么东西在嘴上,软软的,甜甜的,舔了舔,又睡去。
风逝,面纱重回她的脸上,盖住那美丽容颜。
松干敛了敛心神,继续抱着她往寝房方向走去,突地,却听角落发出异响,他吐出如冷冰般的声音,“谁?”
那角落的人儿,吓得扑通倒地,“将……将军,奴婢……奴婢什么也没……看……看见。”
松干借着长廊处的灯笼散下的微笑看向跪在地上的人,只见她低着头,手体在轻颤,杀意从他心意一掠而过。
似感到杀意的出现,地上的人儿轻泣,却不敢大声,“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好吵。”乌笑情只觉耳中嗡嗡作响,吵得她头都要炸了。
地上的人听到,机灵地立马住了口,夜静得只听见乌笑情的鼻息声,见地上的人还挺机灵,松干便道:“抬起头来。”
只见一张长相普通的脸,两行清泪挂于脸上,稚嫩的脸庞,看起来似乎也就十三四岁左右。
“你是这府上的丫头?”
“回将军,是。”
“你叫什么名字?”
“回将军,奴婢贱名凤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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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将军,奴婢贱名凤丫。”
松干看了看怀中的乌笑情,想着她的陪嫁丫头中途回了银国,这会身边连个亲近点的人服侍都没有,于是说:“你以后就服侍公主吧。”说罢,松干抱着乌笑情离去,只留下凤丫一个人在那喜极泪泣,因祸得福啊!
“是,将军。”欣喜的话从她口中说出,虽然那人已走远得听不见她的话。
次日醒来,头痛欲烈。乌笑情用手拍打着疼痛的脑部,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那酒的烈劲,忆起之前松干的笑,丫的,他一定是故意的。乌笑情咬牙切齿,直觉认为是松干的坏心眼。
“公主,您醒啦。”凤丫端着醒酒汤从外头轻声推门进来,却见乌笑情在拍着自己的头,咬牙切齿的在暗咒什么。
今日一早,她便被管家叫到厅里,说以后不再是知府里的人了,是公主的近身侍婢了。
如今这会,她也穿得不再是往日那粗燥的下等衣料的衣服,而是算不错的麻料的衣裳,这是松干派人拿给她的。
“嗯,头好痛,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醒酒的?”见凤丫进来,乌笑情也没觉得什么诧异,反正一路上,只要是停下休息,松干总有能力变出一个丫环服侍她。
可是第二天走的时候,却不见那人影,于是乌笑情,便也习惯了,将凤丫也看成了那些暂时服侍她的丫环。
凤丫年纪虽小,可却机灵醒目,她手上此时正是端着准备好的醒酒汤,稳步地走上前去,语气恭敬:“公主,这是将军吩咐奴婢为您备下的醒酒汤,喝了,头就没那么痛了。”
乌笑情没有多去注意凤丫,接过她递来的醒酒汤,她微诧,“松干将军吩咐的?”
凤丫点头,见乌笑情没有看她,她忙又出声道:“是。”
喝下醒酒汤,一会便觉得头是没那么痛了,闻了闻身上,却有一股酒味冲鼻而来,乌笑情皱了皱眉,漱完口吩咐凤丫道:“我要沐浴,麻烦你去备一下。”
早上,她还挺忐忑的,怕这公主娇生惯养,脾气应该也是骄纵蛮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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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她还挺忐忑的,怕这公主娇生惯养,脾气应该也是骄纵蛮横。
可没想到却是如此平易近人,暗想,真是祖上积德了,三生有幸啊。
乌笑情也不知这丫头开心个什么劲,不过倒是挺喜欢她的。
凤丫人不但机灵,手脚也麻利,不一会,便弄好了洗澡水,还特别在浴桶里洒上了花瓣,清香淡淡□□。
乌笑情赞赏地看了一眼凤丫,嘿,想不到她想的倒是挺周到的。
“公主,奴婢服侍您沐浴吧。”说着,凤丫就要体贴地去为乌笑情更衣,乌笑情退了退,讪笑,“别,我不习惯别人帮我沐浴,一会我洗好了,就唤你进来。”
凤丫僵住手,她还以为她哪里服侍得不好,让公主生气,听到公主这样说,心才放下,恭顺地退了下去。
等洗好时,乌笑情便唤了一直在门口待命的凤丫,凤丫怯怯地从外头走了进来,却见一幅美人出浴图,那晶莹剔透的水珠霜在柔滑的肌肤上,柔顺乌丝轻贴滑肤,垂落水滴,琳珑有致身躯从手中冒出,散发着袅绕水雾……再瞧瞧那美丽容颜,柳眉,杏眼,唇红……
一时间,凤丫不禁看得有些呆了,“公主,你真美。”
乌笑情拿毛巾包住身子,正经地看向凤丫,“你真的觉得我美?”
天啊,地啊,有个识货的了。
凤丫很肯定的点点头,“是真的,公主美得就像那天上的神仙似的。”
乌笑情被哄得眉开眼笑,咧嘴一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凤丫。”
乌笑情扯了扯她可爱的脸颊,“几岁了?”
“十三了。”凤丫没挣扎。
“凤丫,以后你跟着我好不好?”乌笑情笑望着凤丫,“我带你吃山珍海味,住漂亮房子去,好不好?”
凤丫听罢,感动得不知言语,眼泪哗啦留下,暗想怎么会如此好的公主?
乌笑情以为她不肯,于是手忙脚乱,“你,你别哭呀,你若不肯那就算了,我又不会将你强抢了去。”
唉呀,可惜,遇见个识货的,竟然拐不到她。
凤丫哪里知乌笑情的心思,她着急地擦干泪水,“愿意,凤丫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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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丫哪里知乌笑情的心思,她着急地擦干泪水,“愿意,凤丫愿意。”
乌笑情听罢,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以后总算有人欣赏自己的美色,不用自恋了,唉。
后来,凤丫才知道,原来这公主压根就没安好心,哪里有那么伟大的情操拯救于她水火之中,而所谓的山珍海味,漂亮房子,呜,空话,骗人的。
梳洗妆扮后,乌笑情又让凤丫将面纱给她拿来遮上。
乌笑情以为自己真的由第一丑女变成第一美女了,毕竟刚刚凤丫的神情是那么的诚实,可是看向镜子时,乌笑情才知道,她仍是丑女,那疤一分也没淡。再瞧瞧,咦,不对,似乎有血丝冒出来过啊。
奇怪,按理这疤结了,怎么会有血丝冒出?
“凤丫,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坐正着身子,任凭凤丫为她更衣。
凤丫麻利地为她穿上,“昨夜是奴婢扶公主回来的。”
乌笑情不疑有他,也就不再多问,想起什么,笑看凤丫,“你以后就别奴婢前奴婢后的了,若没有外人,就直接用我字就可以了。”
凤丫愣住,见乌笑情不像是开玩笑,她又一感动地要哭,“是,公主。”
可是心底却涌上一丝愧疚,松干将军吩咐不能将昨晚之事告之公主,连送她回房的事情也要保密,她这样欺骗公主,公主以后若知道了会不会很生气?想想,不是什么大事,公主这么好人,应该不会在意吧。
第六章采花贼
迎亲队伍继续向前方迈进,乌笑情以为就快到达了京都了,毕竟走了有好久路程了,算下来,竟也行走半个多月。
可哪知松干只是告诉她,现在才刚到边上而已,离京都尚有快马十天的路程,若以现在的行进速度,还要有一个多月就可抵达。
乌笑情以为松干在开玩笑,拜托,若那么久,他们怎么迎亲来得这么快?
没想到松干却是极其认真地看着她,“我说的是实话。”
于是,乌笑情以晕倒来回应他,老天啊,还要在马车上颠簸一个月,她相信,她一定会得马车恐惧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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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乌笑情以晕倒来回应他,老天啊,还要在马车上颠簸一个月,她相信,她一定会得马车恐惧症的。
辽国并不是历史的那个辽国,只是名字相像而已,一路走来,左听听右闻闻,乌笑情已知她所在的这个朝代是架空的。
以前只听闻穿越的人都会剽窃前人的琴棋书画,不过乌笑情可没这准备,二十一世纪的人有几个懂得古代的东西?再者,她练书时学的是会计,跟文学就更拉不上关系,若真的有机会接解到这些古文的话,就是看小说看的了,可惜,她看过即忘。
所以,由此可证,她将不是个万能女主……
凤丫自然地走在迎亲队中,她替代了之前青色的位置,成为乌笑情的贴身侍女。
这小女孩很机灵醒目,颇得乌笑情的欢心,只是,跟久了乌笑情,曾经乖顺的她竟也变得难搞起来。这不,乌笑情只不过将身子斜靠在马车上,凤丫就马上发挥贴身侍女的职责,“公主,您不可以这样,这样成何体统呢?”
乌笑情认命地坐正,她都不知原来凤丫是个超级罗嗦的人,还有,自从跟她说,相处间不需要那么客气之后,她倒真的不客气了,把自己给‘教训’了好几顿。
以前青色可不敢这样的啊,乌笑情想想,也许是她太随和了,唉,真是自找罪受啊。
“凤丫,你确定你今年只有十三岁吗?”乌笑情随手拿起生果,往嘴里一咬,也不管凤丫的白眼。
“当然是真的,虽然这个月二十我就满十四了。”凤丫很认真地答道。
乌笑情却被她的话啃到,喉咙里的果肉上下不得,一阵猛咳,才让果肉下了肚,“凤丫,你可真狡猾啊。”
凤丫听到乌笑情这样说,赶忙解释,“公主,我可没有欺骗你的意思,我现在的确是十三岁啊。”
乌笑情倒也没真的跟她计较,只是闹着她玩罢了,只不过脸上还是不动声色,“可是再过三天就二十了啊。”
见乌笑情认真模样,凤丫急的都快哭了,公主该不会用这个理由将她给遣回知府吧?呜呜,她可是好不容易才过上几天好日子啊。
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应的哦2
见乌笑情认真模样,凤丫急的都快哭了,公主该不会用这个理由将她给遣回知府吧?呜呜,她可是好不容易才过上几天好日子啊。
“公主,公主,您别赶我走,是凤丫错了。”说着,那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了,把乌笑情吓得赶紧道歉,“你这丫头,我跟开玩笑呢,怎么都开不得,那么当真做什么,我怎么会赶你走呢。”
凤丫这才擦去泪水,“公主真的不赶我走?”
“不赶。”乌笑情狠狠地点头保证。
此刻她才明白,在这古代,人身自由是多么的微不足道,也许对于其他人来说,真的只要不满意便可将手下转让给他人,甚至者连取其生命都是有权力的。
“不过,以后你可不许这么罗嗦。”乌笑情又加了个但书。
凤丫这会只求能继续留下,就算乌笑情要她上刀山下火海,她也会同意的。何况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于是便满心欢喜的答应了。
这主仆情深的一面只不过是途中的其中一道小插曲,在这后的两个月里,可是不断地上演着。
已经从南城往北走了三天,乌笑情坐在马车上都快成霉了,三天了,她足足三天没有洗澡,她这样一个现代人怎么接受得了这样的邋遢?
于是,当今天她无聊地掀开窗帘时,瞧见不远处有一处溪水,她便立马地要求停车。
松干从前头走了回来,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这一路上,他已经习惯了乌笑情的乱七八糟的要求,总之,她绝对没有一天可以安安静静地走完的。
“公主,有什么事吗?”
乌笑情笑情甜美极了,连声音也软得酥骨,“将军,本宫好些天没沐浴了,身上很不舒服,想沐浴一下。”
听到如此要求,松干好看的双眉皱在了一起,这会上哪里给她找水沐浴?
似乎明白松干愁的是什么,乌笑情赶紧补充道:“我刚才看那前面有水。”说着,她还指向她刚才见到的水源。
松干没有说什么,而是叫人返回去看看,是不是真如乌笑情所说。一会探路之人便走了回来,告之的确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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