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笑情直视挑衅,“是啊,好大的一只毒蜂啊,还是黑色的,应该有毒吧,师兄,哦?”
无名认真地察看她的伤口,肿得的确厉害,说道:“嗯,黑色的话,肯定是有毒,我们去上点药吧。”
“嗯,好,谢谢师兄。”乌笑情满口应下,跟着无名后面走去。
白色身影走在前头,有些瘦削的身子被白衣紧裹,以前的短碎发已开始长长,齐至耳垂底下了。
乌笑情幻想着那银白色的长发迎风飞舞的样子,配上蓝眸,啧,怕是神仙也不过尔等姿色吧。
“无名。”她唤住走在前头的无名,只见丽人应声转头,那一刹那间的风华,呃,可以用风华这个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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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她唤住走在前头的无名,只见丽人应声转头,那一刹那间的风华,呃,可以用风华这个词吧……
好看的俊颜,疑惑的蓝眸,被风吹起的银发,迎风而飘的衣袂,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无比的致命诱惑,乌笑情吞了吞口水,为什么她以前就没发觉无名这般好看呢?
那她是从什么时候觉得他惊为天人呢?难道是从他要与她成亲开始?还是会说话开始?呃,似乎都是同一时间。
情人眼里出西施,这是西施出现了么?“嗯?”只闻一声富有吸引力的疑问响起,乌笑情只觉两眼闪着星星,要晕了,她这是不是中了XX毒了?
红鸾星动?
不可能,她不可能会喜欢上无名的啊,虽然他长得不错,可来到这里,她已经遇见好多位长得不错的了,如绝美的乌尚书,自恋的夜行衣,正直严肃的松干,哦,再加上他,曾以为的忧郁王子无名。
她相信一眼来电,不是?像对松干,就是一眼定情啊。至于夜行衣,得,八辈子也不可能的,只是无名,她是想也没想过这个问题啊。
怎么办,真喜欢上了?
“怎么了?”沁入心府的嗓音低沉响起,乌笑情却仍在傻傻地想着是不是红鸾星动的问题,直觉地说道:“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蓝眸闪过一丝诧异,然后是欣喜,最后消逝在无纹中,他喃声道:“是吗?”
听到他的回话,乌笑情才回神,惊觉到自己说了什么,她摇头的道歉,“无名,你别当真,我是说着玩的呢。”
她竟然亵渎对她如此好的无名,真的是好羞愧啊。
蓝眸黯了黯,没有说什么,突地拉起她的手,“我们上药吧。”
乌笑情傻傻地点头,脑袋再次当机,红鸾星真的动了,刚才双手相碰的刹那,电流袭过,绝对来电了。
只是为什么之前几次都没有这样的感觉?
两人相携离去,直至转弯处身影消失,梁柱的后面,夜行衣步出,眼睛盯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手不知觉地攥紧。
听到乌笑情的那句‘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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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乌笑情的那句‘我好像喜欢上你了’,他就突然间停住了脚步,只觉脚下有千斤重般抬也抬不起。
她是认真的。
那师兄呢?何种态度?
……………
无名谷在为情事所烦,外头的世界却精彩异常。
迎亲队伍就快到京都,负责迎亲的松干将军却仍旧没有归队,称公主在车上不便下来的空车辇只有凤丫在旁守驻,不准任何人靠近车辇。
照常行走的迎亲队伍却有意无意地放缓着脚步,愈是靠近京都就愈是如此。
此时仍在寻着着乌笑情下落的松干正在某个山岭中,也许他的运气还是不错的,竟在一条小道上,发现了乌笑情的丝帕,于是误打误撞地他已在无名谷山岭间。
只是摆有阵卦的无名谷,若没有人带他进来,他是怎么也不可能进得了的。
还有的就是,在前几日,竟撞见夜行衣,虽然不敢确定他就是夜行衣,可那眼睛还有身形都与夜行衣极其相似,身边已没有了乌笑情。
为免打草惊蛇,他一直都在暗中跟踪着夜行衣,可夜行衣似乎知道有人跟踪,几个圈子下来,便把他给甩下了,正当他想放弃之时,夜行衣又出现了,而且还带了很多喜庆需要用的东西。
不好的猜想让松干的神色急了起来,当时一路跟随夜行衣至山岭处,在荒郊野外,他显身而出。
而提着许多东西的夜行衣却只是笑笑地看着他的出现,“哎呀,松干将军,这么巧啊,你也踏青吗?”
夜行衣这样一说,松干便确定他就是当日之人。
夜行衣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松干早已领教过的,他废话一句也不多话,直问,“公主在哪?”
夜行衣将手中的行襄扔一边,不解地笑问,“什么公主?”
“笑情公主。”松干手中的剑在颤颤响动,颇有出销之意。
“哦,你说笑情啊。”夜行衣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欠揍的模样真把松干给气地剑立马脱销,向他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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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说笑情啊。”夜行衣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欠揍的模样真把松干给气地剑立马脱销,向他刺去。
“哎呀,松干将军,你踏青就踏青,寻人就寻人,怎么突然动起刀剑来了?”说话间,夜行衣熟练地躲着,也不还手。
弛聘沙场的松干又岂是好糊弄的,几个回合下来,夜行衣也唯有折枝当剑,还手起来。二人的功夫是不见上下的,可久经沙场的松干体力却要比夜行衣好,所以打斗几翻下来,夜行衣便觉手累得很,他夸张地喘着气,叫道:“停,停,停,不打了,不打了。”
松干倒干脆俐落,停下攻击,可是剑尖却直接夜行衣面门,俗话说,刀剑无眼,夜行衣怕怕地用手指轻轻地将对准他面门的剑尖移开,“松干将军真是好功夫。”
松干俊帅的脸上是冷凝的神色,“夜行衣,废话少说,把公主交出来。”
夜行衣摊摊手,“可是她不在我手上啊。”
松干压根就不信他说的,脑中猜着夜行衣的真正意图到底是什么,“你究竟是何人 ?'…'”
夜行衣笑笑,“松干将军有打听私事的爱好?那我可恭敬不如从命了,我祖籍辽国,后奔波至银国,再后来定居宋国,后来的后来,我祖上娶宋国女子,在宋国安了家,然后生了我祖父的祖父的祖父的祖父……”
只见松干的脸色铁青,声音更冷,“夜行衣,交出公主,饶你一命,否则今日,便是你的葬身之地。”语意间,意思干脆明了。
夜行衣摆出怕怕的表情,然后拾起地上被丢的行李,很无奈地说,“那没辙,我只能跟着你走了。”
“什么意思?”松干一个愣然,还没回神,便被一阵白雾遮住视线,待能清事物时,哪里还有夜行衣的踪迹……
他拔腿就追,可方圆十几里都被他跑遍,却没了夜行衣一点的踪迹,而且奇怪的是,似乎在这山岭间,有撞邪的怪异现象,明明他要继续前进的,可是不久要会走回到原先启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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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拔腿就追,可方圆十几里都被他跑遍,却没了夜行衣一点的踪迹,而且奇怪的是,似乎在这山岭间,有撞邪的怪异现象,明明他要继续前进的,可是不久要会走回到原先启步的地方。
可他本就不信怪神之说,一细想,定是这里有人设下阵卦,于是更加确定夜行衣一定就在这附近。
夜行衣在这,那么乌笑情也绝大可能在这,他一边研究破阵之术,一边守株待兔。还好,这里是去往京都的方向,离京都快马加鞭也不过是几日路程,只要早日寻到她,那便可以在迎亲队伍到达京都前与之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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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谷
无名房间内,乌笑情定定地坐着,任其无名用手指轻滑她的唇瓣,为她上药。她拼命地告诉自己,人家没有非份之想的,乌笑情,别用你的思想去涂毒纯情的无名了,人家只是帮你上药而已,只是这样而已。可即使她这样想着,还是没法忽略无法带给她的悸动,一个冲动,她张口将唇瓣游走的手指一下子给含住。
诡异,房间静谧得诡异,乌笑情睁着大眼,无辜地看着无名,口中正含着他的手指。
无名的蓝眸闪过惊异,神色有了丝浮动,手指就此不动地任她含住,忘了拔出来。
乌笑情暗吐一口气,松口,无名顺势拔出了手指。
她讪讪地笑,“那个,药,上好了吧。”
无名点点头,哑声道:“好了。”
乌笑情站了起来,一个踉跄拌倒,意外地扑向无名的怀中,耳边是咚咚的心跳声,呃,似乎有加快的嫌疑。
出于本能的,无名顺手就将她拥住,手紧抓着她的手臂,一时间意忘了松开。
相拥的二人,怪异的想着彼此的心事。
乌笑情:完蛋了,中电了,西施出现。
无名:喜欢?爱?是?不是?
乌笑情:那一见钟情的松干咋办?唉呀,我怎么这么滥情?这样不好吧?
无名:要跟行衣较量?以爱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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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要跟行衣较量?以爱的名义?
紧拥的二人,思绪飞得老远,可情意绵绵的情景却让来人惊得目瞪口呆。
“大师兄,笑情,你们……你们……”关心笑情伤势,而尾随而来的无情震惊地看着情意绵绵的相拥二人,怎么也无法相信,原来他们是来真的!
第二十章悄悄离去
相拥二人应声分开,乌笑情摇摇头,又晃晃手,讪讪笑道:“无情,你别误会。我跟无名之间是清白的。”只是她这样说,却有了欲盖弥彰之嫌了。
无情惊愣过后闪过的是开心的神色,“笑情,我祝福你们。”说着便识趣地跑开了。
囧……乌笑情傻愣的看着无情突然地跑开,不解地地望向无名,“她这唱的是哪黜?”
无名凝视着她,未言。
乌笑情后知后觉地反应似乎现在这房间只有她跟无名二人,那个暧昧之感直线上升。刚刚,呃,她似乎眷恋他的怀抱?
“啊,师兄,那个,我还有事,就先,先走了。”说罢,乌笑情逃离似的走开,不忘为自己找回胆子,喃声自语,“这无名谷不能待了,不能待了,得赶紧走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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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高挂,蝉声四起,无名谷的春天也迎了淡淡的凉夏,不过即便温度有所增加还
比外头要凉爽许多的,毕竟是在山间。
竹林深处,一抹倩影鬼鬼崇崇地隐藏在竹子间,脑袋向前探去,努力地凝听什么。
“辽国一定会发兵的。”随着倩影的视线看去,两个男子在低语着什么,近看,却有一人似乎是玄真人。
另一人低语道,“那该如何是好?”
“两国之战,总要师出有名,只要将和亲公主送回迎亲队伍,这战事自然就未起便消了。”
“可是……”
玄真人转过身,躲在林中的乌笑情眯了眯眼睛,真的是玄真人,只是他们到底说什么啊,那么神神秘秘,而另外一个人到底是谁呀?怎么进无名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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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真人转过身,躲在林中的乌笑情眯了眯眼睛,真的是玄真人,只是他们到底说什么啊,那么神神秘秘,而另外一个人到底是谁呀?怎么进无名谷来的?
纵然她很努力地凝听,可还是一个字也没听见,郁闷。
“我会想办法让她出谷的。”
“嗯,我进来的时候,瞧见辽国的松干将军在岭间徘徊,可能是知道了她在这里的消息。”陌生人将他所见告诉于玄真人。
玄真人顿了顿,“这样,很好!”
陌生人由始至终都是背对着乌笑情的,害她好奇死了,这人到底是谁呀,与玄真人聊些什么呢?
“你先回去吧,事情我会安排好的。”玄真人说道。
陌生人沉默,然后迟疑地问:“两国开战,对宋国不是渔翁得利么?”
玄真人冷瞪于他,“渔翁得利比得过百姓的生灵涂炭么?”
来人不再开口,向玄真人躬一身,离去前又问,“真人何时出谷呢?”
只见玄真人背转身,望向天空,似在思考着什么,最后淡淡地道:“快了。”
来人用着上乘地轻功飞闪离去,乌笑情沮丧地坐在地上,她一句也没听到。不久前,她正有事打玄真人商量,却见他左闪右避地往竹林方向行去,经不过好奇,她便跟了上去,然后便有了刚才那一幕。
她的脑袋瓜不断地猜测,难道玄真人是某门派的掌门人 ?'…'虽久居幽谷,却难剪世间尘事?
还未想个透彻,只听玄真人道:“笑情,出来吧。”
乌笑情爽快地走了走出去,一点也没有身为偷窥人该有的惭愧。
玄真人的脸上略过笑意,“听到什么了吗?”
她皱着眉摇了摇头,“你们说话太小声,没听到。”
玄真人呵呵一笑,“是吗?那说明你功力还没到。”
乌笑情只觉神奇,为什么明知她偷听,玄真人还么乐呵呢?可是无论她怎么想也没法想通。
玄真人听着竹林间的蝉鸣,想着什么,然后举步离开。乌笑情跟了上去,发觉近段时间玄真人的心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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