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玩真的4
身后的无名一抹笑意在脸上闪过,他真的服了乌笑情的路痴天份了,领头走在前头,往左边的那条小道上走去,也不去揭穿乌笑情的路痴。
乌笑情瞧着前头的白影,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好在跟她在一起的是无名,若换成夜行衣,又不知怎么取笑她了。
正一个乐着,突地,一个踉跄,向前扑去,手中没抓稳的包袱随手飞去,‘刷刷’两声,有什么东西急速地向她飞来,无名一个惊慌,飞扑而来,将她挡在胸前,一切也只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的事情。
乌笑情傻傻地看着两枝削尖竹头的竹子此刻正插入旁边的树干上,竹尾还在惯性的摇晃,那个深度,可真的是入木三分。
乖乖,若她刚才……天,一想到要不是无名护住她,她这会可就真成竹下魂了,多冤啊。若阎王问起死因,她还得说自己摔倒,触到机关,被竹射死的……
她颤抖的拍了拍胸口,“妈呀,吓死人了,到底是谁这么变态在这里设阵啊。”
无名闷声不吭,看到她还活蹦乱跳的,那蹿上心终于平静了下来。
只是一瞬间,若刚刚他走得太远,那后果便是不堪设想。想着她躺在血泊之中的情景,蓝眸闪过一丝惊慌,痛楚掩饰不住地倾泻,仿佛又回到那已久远的过去。
乌笑情抬头望见便是这样的神色,惊慌,痛楚,担忧,挣扎,冰蓝眸子一下子竟涌现多种神情。她不解地低问,“怎么了,无名?”1111111111111
他眼神飘渺,灵魂似乎飘出躯壳。这样的他却把乌笑情给吓了一跳,仍在他怀中的乌笑情紧抓着他的衣服,“怎么了,无名?”声音里已有了焦急,难道?
她手颤抖的摸向他的身后,硬硬长条……
脸色刷的一下失去所有的颜色,只剩苍白,嘴唇颤抖地说不出完整的话,“师兄……无……名……”不会的,不是的,不可能的!
无名的口中突地溢出血丝,蓝眸已恢复正常,眼里却多了丝柔情,口张着,“我没事。”
这次玩真的5
无名的口中突地溢出血丝,蓝眸已恢复正常,眼里却多了丝柔情,口张着,“我没事。”乌笑情却听不到任何的言语,看懂他的口型,泪夺眶而出。
他背上插着一条竹子,虽不想承认,可这却是事实,因为护她,所以他身上插着本该插到她身上的竹子。
怎么办,怎么办?乌笑情慌了,手脚颤抖着,竹子入木尚且三分,何况脆弱人身。
想到无名可能死去的危险,她彻底哭了起来,“无名,你坚持住,我们……我们回谷,回去……就没事了。”
无名却没有显出过多的表情,似乎那背上插着的竹子是幻觉,似乎身体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似乎背上那不断的流出的鲜血不是他身上的。
乌笑情扶着他,想走快又怕他背后血留着更多,走慢,又怕他失血过多而有危险,干能平稳前行,心急如焚。
滴血成线的鲜血落在地上,刺红了乌笑情的双目,她不敢再往后看,怕那一路的血线会让她更加的害怕。
手心里传来温热的粘感,她知道她手上此刻已是布满无名的鲜血,可是她不能停,她要赶紧将他送回庄园。
无名并没有因为受痛而将重量靠在乌笑情的身上,他还是极力用自己的力量在走着,背后传来撕裂的疼痛,每动一分,便觉竹尖更入肉一分。
很痛,却死忍着没有吭声,他知道乌笑情在担心,在害怕,那已没有了血色的双唇,那苍白的脸庞汗水直流,还有扶着他,却一刻都没有停止颤抖的双手。
他多想开口说,他没事。可他却无法出声……
无名谷的庄园似远在千里之外,终于在乌笑情崩溃之际到了,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欣喜,“无名,我们到了,就快没事了。”
看向他时,却见他紧闭着双眼,心格噔一声,“无名,无名。”紧闭的眼皮没有一丝动静,乌笑情大喊道:“玄真人,无情。”
正在房里闹别扭的无情听到乌笑情那雷吼般的声音,很不满的皱起眉头,出来正准备好好说她一番,却见玄真人也刚好出了来。
这次玩真的6
正在房里闹别扭的无情听到乌笑情那雷吼般的声音,很不满的皱起眉头,出来正准备好好说她一番,却见玄真人也刚好出了来。
二人同时向庄外看去,却见乌笑情扶着无名在那颇为艰难的一步一步行来。
玄真人一个飞身便到了他们的跟前,脸色凝重,“怎么了?”
无情也尾随而到,瞧见无名不正常的苍白,再瞧那白衣梁着的鲜血,她瞪着乌笑情,“大师兄怎么了?”
乌笑情泪眼盘眶,“无名为了救我,中了阵里的竹子。”
玄真人从她手中接过无名,然后抱着他往房里飞去,无情傻怔了半会,眼睛狠瞪乌笑情,“丑女,若大师兄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放过你。”说罢,也紧追而去。
乌笑情一下子像脱了魂一般,无力地坐倒在地上,从那里回来庄园竟走了一个多时辰,她累,可是她心底却更怕。
她怕来不及……
中途她已经很小心地不让他触碰到伤口,可是还是免不了碰撞,她不能在路上为他拔去竹子,止不了血,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扶着他,一步步地走回来。
她恨,为什么这里不是汽车横行的现代,恨为什么这里的医护人员不是隔三差五都是,而她最恨的是,为什么她没有如夜行衣那般厉害的轻功。
是的,如若无名有什么事情,她自己也不会放过自己。如果不是他的出身挺救,插在他背上的竹子此刻应在她胸前的。
只是,她在惩罚自己之前,一定要将摆下那个阵的罪魁祸首给教训一顿。
找回了魂,她站了起来,向无名的房间奔去,玄真人将无名趴着放下,此时无名已昏迷过去。看着一米长的竹子,已是插入他的身体内部,庆幸的事,并未伤及内府,否则就算是再世华佗,也难有回天之术。
他让无情打了盘清水过来,然后转头便见乌笑情站在门外,他唤道:“笑情,你过来,扶住他,别让他乱动,一会拔竹的话会很痛,你一定要按住他。”
乌笑情奔了过去,轻按无名的肩头,低声道:“无名,你不要有事,求你不要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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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奔了过去,轻按无名的肩头,低声道:“无名,你不要有事,求你不要有事。”
似乎听到她的求声,□□的人动了动,一会却又没了动静,这时无情已端了清水进来,同样一脸着急地看向无名,“爹,大师兄怎么样了?”
玄真人布置好一切,准备动手,“只要呆会急时止住血,生命不会有大碍。”
听到这样一句话,乌笑情害怕的心总算有了些安定。
“笑情,按住。”玄真人说话的同时,手一个用力,快速地拔去无名身上的竹子,血刹间喷涌而出,玄真人将早已备好的止血药洒向伤口。
无名受疼地腾起,却被乌笑情死死地按住,她带着哭音央求着几近乞求,“无名,别动,一会就好了,一会就没事了。”
天知道,她看那血喷涌而出时,眼睛吓得连闭上都不会了。手却无意识地紧按着他,紧记着玄真人刚才的叮嘱,不能让他动,不能让他动。
厚重的眼皮缓缓地被掀开,露出那少有的冰蓝眸子,无名睁开眼便望进泪流不停,却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哭音的乌笑情,他知道刚刚是她按住他,那感觉他很熟悉。
血终于被止住,还未干涸的血迹浸染到他的裤子,上身已被□□光的无名只觉一阵冷风吹来,肩头处的温热更加入心。
看到无名睁开眼,乌笑情破涕为笑,“无名,你醒啦。”
玄真人接过无情递来的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那竹子可入得真深,真佩服无名竟可以一声不吭,要是他,哎哟,肯定会叫出来的。
乌笑情又看向玄真人,“玄真人,无名他,他会没事吧?”
玄真人摇摇头,叹息一声。
他这举动把乌笑情吓得又紧张起来,“玄真人,无名,他,他会有事情吗?”血不是已经止住了吗?不是说只要止住血就会没事了吗?
见乌笑情这样紧张,玄真人才道:“暂时是无碍了,但要防止伤口感染,不然发烧的话就麻烦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乌笑情从无情手中接过湿帕,无情却死抓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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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从无情手中接过湿帕,无情却死抓着不放,瞪着乌笑情,“丑女,松手。”
无名没事了,乌笑情也恢复正常了,她同样脸色不好地瞪向无情,“你,松手。”若她猜得没错,那阵一定是无情摆的,只有她才会那么无聊。
眼见两人要吵起来,玄真人喝住,“无情,你下去为无名熬碗药来,这里就让笑情先应和着吧。”
无情听罢,才不甘情愿地退下。
乌笑情见玄真人脸色不是很好,知道刚才的表现太过,于是愧疚地道歉,“玄真人,我……”
玄真人料到她会说什么似的,摇了摇手,“这谷里的阵都是无情摆的,说来这事她也有责任,不过你别跟她计较,刚才在庄园外的话她也是无心的。”
乌笑情点点头。
玄真人又看向无名,“无名,你好好休息下,这些个日子不要下床便可。”无名也点了点头。
第十六章一笑抿恩仇
乌笑情坐在床旁,干瞪着无名,无名睁着蓝眸,也回视着她。
刚刚那情意深深的画面,这会却只能干瞪无言。
乌笑情不知道自己该开口说什么,无名则本来就无话可说。眼睛不小心地睨向无名的身躯,乌笑情不禁诧异地睁大眼,瞧他斯斯文文,身子不见得健壮,咋地一脱衣服,竟这般有料?
她眨眨眼,确定自己没看错,那状实得古铜色后背,啧,为什么跟他的脸一点都不搭配。
无名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苍白的脸一下子微红了起来,似乎这会才料到,自己被看光了。
乌笑情手不禁地向前擢了擢,真的没有一丝赘肉耶。
无名却怎么也想不到她这么胆大的,若刚刚按住他赤裸肩头是无耐之举,现在这擢肤之举则真的是有心而为了。
而且,她嘴里还昵喃着什么。
‘吱呀’一声的开门声,无情端着药碗从外头走了进来,她一眼便看到乌笑情在垂涎着无名的美色,大喝一声,“丑女,你知不知羞,干嘛盯着大师兄的身子瞧。”
乌笑情回神,脸上有被揭穿的心虚。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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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回神,脸上有被揭穿的心虚,再一看无名,蓝眸似乎也闪过明了,她撇开头,看向无情,否定道,“我哪有。”
无情端着药过来,鄙视地瞧她,“一点贞操感都没有,都不知二师兄看上你哪点。”
“大师兄,无情喂你喝药。”转向无名时,无情已没了刚才的伶牙利齿。
乌笑情却被气得头发都要直起,丫的,这无情没有一天不跟她作对的,现在还跟她讨论贞操问题,她靠。
“你丫的,玄无情,你别以为你是玄真人的女儿就每天跟我撩架干,我忍你好久了。”
乌笑情的小宇宙爆发了,一想到是无情摆的阵差点将她害死,现如今又伤得无名如此重,她气就不打一处来。
□□的无名以及旁边的无情听到乌笑情的叫器一时间竟很有默契地向乌笑情看去。
乌笑情脸色很不好看,讽刺地看着无情,“从我来第一天你就看我不顺眼,我告诉你,玄无情,我打从第一眼看你,也觉得你碍眼,哼,你不就是因为夜行衣娶我,嫉妒我嘛,犯得着吗?一嘴一个丑女的,丫的,我再在脸上划两道疤也比你美,今日我们就旧帐新帐一起算,干一架得了。”
劈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乌笑情干脆地掳起袖子,摆出干架的姿势。
她豁出去了,若因为与无情干一架,被玄真人赶出去,也算好事一桩。
塾料,无情却是傻眼地看着她,就连□□的无名,也轻笑出声来。
乌笑情睨无名一眼,“你别笑,我是真的忍她很久了,丫的,老娘我今天差点就死在她手上了,想想就火大。”
人一生气,什么气度,风度都一边凉快去了。
没在无名爆过粗口的乌笑情已连续爆出口了。可见她气得真的不轻。
无情端着药碗傻坐着,就在乌笑情不耐烦地又要爆出口时,她看乌笑情,一脸的不解,“谁说我姓玄的?”
乌笑情怔住,“你不姓玄,姓什么?”玄真人不是姓玄吗?难道她不跟爹姓?
“我姓钱。”
“钱无情……”还没说完,乌笑情便爆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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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无情……”还没说完,乌笑情便爆笑出声。
“哈哈,钱无情,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无情的脸色难看至极,从嘴里蹦出话语,“有什么好笑的。”
钱本来就是无情,好不好。哼哼!虽然她也讨厌她的姓氏跟名字连起来读,可也容不得别人笑她,不是?
“就是笑你,怎地?”乌笑情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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