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衣瞪大眼睛,“丑女,都已经天亮了,还大半夜,你不是说要练武吗?该起床了。”夜行衣一声丑女,温柔尽逝,刚才那紧张之情刹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恢复他的真人本色。
乌笑情看向窗外,天已亮了,她赶紧跳下床,胡乱地搞定自己,冲出门去,把在房间的夜行衣都给忘却了,脑海里只想着,无名他该不会生气了吧?她先是将他错认成鬼,现在又迟到,呜,不要啊,她是真的很想学轻功啊。
无名谷有很大片的竹林,郁郁葱葱,乌笑情一看到竹林,入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夜行衣里面的家具肯定是用这里的竹子做的。
无名早已站在竹林里的一块比较大的空地上,他等着乌笑情的到来,天刚亮时,他只不过是想去叫她起床练武,可是看她熟睡,嘴里嘟嚷着什么,他就一时间没去叫她。
一个发愣,便听见她大叫一声,他还没做出反应,行衣就来到了,而她竟指着自己,称之为鬼。
心里划过受伤的情绪,她竟然将他当成了鬼,呵,一如外面的人般。
全世界的人都在找她
心里划过受伤的情绪,她竟然将他当成了鬼,呵,一如外面的人般。
无名因为天生银发,蓝眸,肤白,在附近的这些国家里,人长得都是黑发,黑眼,黄皮肤的,他的存在似乎就是一个怪异的出现,尤其在夜里头出现的时候,喜爱穿白色的他就更让人误以为是‘鬼’。
正回想着,却见乌笑情已经来到了,他虽然未有转过身,可是他已经听到她的脚步声了。
见无名背对自己,乌笑情喘着粗气,擦去热汗,很诚恳地道歉,“无名师兄,笑情刚才口不择言,师兄你可别往心里去。”……………………………………
礼多人不怪,乌笑情就是这点好,识趣。
无名没有转身,见状,乌笑情急了,难道他真的记仇,那会不会反悔说不再教她功夫了?
想到这,她赶紧奔到他的面前,再度诚恳地道歉,“师兄,无情真的是无心。”
冰蓝的眸子,有了反应,随手折了一枝竹枝,在地上写道:练武。
乌笑情这才露出笑颜,开心地重重点了个头。
在往后的日子里,无名与乌笑情二人不论刮风下雨,都定要在早晨来到竹林处练武。本来是想教她些防身功夫的,可呦不过乌笑情的恳求,最后将一切都抛一边,先交她练轻功去了。
无名谷这里是与世隔绝,夜行衣嘴嚷着要娶乌笑情,却又没有真行动的意思,乌笑情也懒得问他什么,曾左言右他地问过玄真人,出这无名谷要多久,玄真人当时颇为骄傲地答道,很快,也就七八天吧。
乌笑情听到这样的答案,差点当场就傻了眼,七八天?那她人没出谷,就已经迷路到不知哪里去了。
于是静下心来修练轻功,玄真人倒真的是喜欢她,一个开心意传了她竟三成力,当时无情的那个气啊,三天没有跟玄真人说话。见到他都是用鼻子哼的。
有了高人的内力,再加上无名的教导,乌笑情半个月便学会了轻功的初步使用,时不时地窜来窜去。
她在这里快活,外头的世界却已乱了套。,
全世界的人都在找她2
一袭墨衣,头披乌巾的夜行衣,用他最痞的语气向松干问候道:“你就是那辽国有名的松干?”
躺在□□的松干刹时间坐了起来,他倒佩服来人的胆量,也佩服他的功夫,竟独自闯了他的房间,而听来人的语气,似乎是找碴的。
“正是,不知阁下深夜造访有何目的?”
夜行衣丹凤眼一抛,凉凉地道:“没啥,就是来破坏你的好事。”此话说得轻松无比,似乎只要他愿意,他就可以办到似的。
松干听了,有丝恼怒,这人也太小瞧自己了吧?脸上却是不露声色,“哦,在下与阁下有恩怨?”
“没有。”
“旧仇?”
“也没有。”
那就是来找碴的了,松干脸色变冷,“那阁下,为何要来生事?”
“因为迷上我的女人对我说,她迷上你了,于是我来会会你。就这么简单。”
松干的冷脸差点挂不住,女人,他是很少放在心上的,也从不去沾花惹草,偶尔个寻乐了是止于寻乐之时。
“松干,我夜行衣自认长得比你帅,为什么那女人却说移情别恋,迷上你了呢?”夜行衣很苦恼地揪紧着双眉,这松干的确是没他好看啊,瞧瞧,脸色又那么脸,一点温柔情怀都没有,有啥让人迷恋的?
“阁下是来找碴的吧?”松干是压根都不信夜行衣说的话,他倒也服了来人,竟还敢报出名讳,夜行衣,他松干记住了。
夜行衣沉默,似乎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最后干脆地道:“没错,就是来找碴的。”
“那么恕在下没空奉陪。”松干不再多说,直接拔出床旁的剑,向来,只有剑才有份说话的。
夜行衣一个闪躲,“哎呀,你别这么急呀,我前话都没有说完呢。”
松干却没有停下攻势,“我没时间听你说闲话。”速战速决,他现在需要是睡眠。
夜行衣还是不动手,用着上乘的轻功轻松地闪躲,不忘嬉笑道:“那不行,我夜行衣很有原则的,打架之前总要把原因说清楚的。”
松干一个剑刺去夜行衣的肩上。
衣服露形了1
松干一个剑刺去夜行衣的肩上,“我可从不跟人废话。”夜行衣一个避开,“这样的话,那我就直接步入正题吧。”敢情前面的都是铺垫来着。
“我不喜欢你抢了迷恋我的女人,虽然我不是很在乎她,不过这是尊严,做为一个男人,我是要捍卫我的尊严的,所以,松干将军,为了弥补我被伤的尊严,就劳烦你失职一下了。”
那晚打着打着,外头的侍卫听到了响声,然后冲进来,看见松干与黑衣人打得正热,一声大吼,抓刺客,于是夜行衣吹声口哨,人便逃窗而闪。
然后便有了乌笑情沐浴救夜行衣的戏码……
松干起初没明白夜行衣的意思,但随着乌笑情的失踪,他才明白过来,原来那晚的黑衣人,是这样的意思。
夜行衣,夜行衣,你究竟是何人士,这样做的用意到底是为什么?真正的目的呢?
…………………………
乌笑情淋得像个落汤鸡一样从外头飞了进来,失去方向感的她差点就撞在门口的柱子上,好在跟在她身后的无名一把她接住,才让她免于此祸。
此时无名身上也尽是湿透,早上,在竹林处都乌笑情练武,她却偏偏不上心,老是在林间飞上跳下的,说是要将轻轻给练好。
然后,雨便无预兆地落下,本该躲雨的,乌笑情又鬼马灵精地说,要试试自己的轻功能力,以雨势来讲,应该在被淋湿前就能回到无名谷的。
当时无名也没阻止,可是心里却清楚得很,他练武十余年,以这样的速度飞回无名谷尚有点勉强,何况是她这个半吊子。
结果可想而知,还没走到半路,两人就被淋了个落汤鸡,乌笑情倒不失斗志,嚷着,“我起码能在雨停之前飞到。”说完间,已是粗气喘喘。
老天爷似乎也是要开她的玩笑,快到庄院门口,只差那么几秒,雨就停了,她还是没能在雨前回到。
此时乌笑情用内力过多,已经是筋皮力尽了,直想往墙上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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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乌笑情用内力过多,已经是筋皮力尽了,直想往墙上靠去。
也不管是不是就要用额头去撞。
无名的眼底闪过宠溺的笑,手温柔的抬起,要将她的湿发拨开,却瞥见远处夜行衣正走来,眼底感情瞬间逝去,蓝眸只余一片冷淡,手终也放了下去,他将乌笑情从自己的怀中推开,自己转身离开。
“丑女,干嘛把自己淋得像个落汤鸡似的?”夜行衣正想出门去看看他们,没想到他们竟然回来了,刚刚,是他看错了吧?师兄眼里的柔情,他甩甩头,不可能,怎么可能呢,师兄向前淡泊,而且与笑情相识也不到一个月,不可能的!
“师兄,对不起哦,害你也淋湿了,回房赶紧换身干衣服,不然会着凉的。”乌笑情喊住走没多远的无名,叮嘱道。无名没有转身,只是点了个头,便离去。
乌笑情再回头,夜行衣放大的脸就在自己的眼前,她一个跳开,“夜行衣,你想吓死我啊?”
夜行衣深究乌笑情,难道她也对师兄产生了情愫?
“干嘛这样看着我?”乌笑情被他看得毛骨耸然。
认知到这个可能,他决定迎娶之事该加紧了。原以为要等她爱上自己,可现在这情形,怕不能再等了。
“半个月后,我们成亲。”夜行衣说得跟开玩笑似的,脸上笑着,眼底却很正经。
乌笑情正想回道不可能,可看进他的眼里,他的认真却让她把话咽了下去,“我先换衣服去了。”
这次换衣服是前所未有的慢,乌笑情在磨蹭着,一直以来她都只当夜行衣说的话是开玩笑的,而他也的确没有一点正经样,想让她当真都难,再说,她是怎么也不相信,他是真的要娶她的。
毕竟,毕竟她是一个和亲公主,一般人又怎会去惹她?可他似乎真的是不在乎世事的,就像他说的,他要娶的人,就算是皇帝老婆用偷的,也能把她给偷回来。
呃,这是什么比喻?!
而门外的夜行衣破天荒地也没有去催促她动作快点,而是自己一个人静坐在屋外,想着婚事的筹备是不是该通知一下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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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门外的夜行衣破天荒地也没有去催促她动作快点,而是自己一个人静坐在屋外,想着婚事的筹备是不是该通知一下长辈?
虽然他已经不打算回去那个家,可是他们总是长辈,不是?而且又份外疼他,连最奢望的自由都如愿给了他。
里头的人,在磨蹭着不肯出来,想着如何拒绝。
外头的人,思虑着到底要不要通知长辈,婚礼该怎么筹办。。
各有各的心思,于是,就这样足足僵持一半个时辰,直到无名换好衣服,前来唤他们去吃午饭时,里头的人方换好衣服出来,而外头的人也终于想通,婚姻大事,的确该知会长辈一声。
乌笑情当感觉到无名来的气息时,一抹欣喜从头脸上拂过,总算有人来了,免了她的尴尬。
还别说,她真的是用感觉来衡量无名在不在附近的,说来这事也挺神奇,可是第六感却超奇的准,而且至今没有一次失识过,要说第一次第六感,那就是第一天习武很抱歉地将无名当成了鬼为伊始的。
之后,无名若在附近,她立马就有种直觉,他在附近,开始她还不信邪,可每次都准确无误后,她真的信这第六感了。
就像现在,不待无名走近,她已整理好自己,打开房,笑着走了出去。
外头坐的夜行衣一听门‘吱呀’一声,他也收回思绪,走上前去。
乌笑情笑得好没心没肺,“我——不——嫁——你。”说完,无名刚巧出现在了不远处,字语一字不漏地传进他的耳中。
乌笑情可是算准了时间的,不待夜行衣说些什么,她直奔无名,“师兄。”
无名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好像并没有听见乌笑情刚才说的话是的。他做了个吃饭的手势,便直接转身离去。
夜行衣却没料到乌笑情又一次拒绝,正想把她逮住好好地教训一顿时,转身,却见她奔向无名。
冰蓝眸子掠过的一丝开心,哪怕是那么的轻微,却还是没能逃过他的眼。他的手暗暗地紧了紧,嘴巴却已经大叫,“丑女,我这是通知你,可不是询问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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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蓝眸子掠过的一丝开心,哪怕是那么的轻微,却还是没能逃过他的眼。他的手暗暗地紧了紧,嘴巴却已经大叫,“丑女,我这是通知你,可不是询问你的意思。”
“我不要。”乌笑情拒绝得彻底,反正有师兄在,夜行衣欺负不了她。
她都忘了什么时候,与世无争的师兄,总是一脸冷淡的师兄会突然地出手救她了。
也许是在他成为她的师父后,也许是某一个早晨,也许是某一次夜行衣欺负她的时候。于是事情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不知道多少次。
他已悄悄地成为了她的护身符。
“你给我站住。”夜行衣一个箭身上前,刚碰到乌笑情的袖角,乌笑情吓得大叫,“师兄,救我。”
说时迟那时快的,无名便无形地将乌笑情给护在身后。
夜行衣脸色不怎么好,“师兄,这次你别插手,这丫头,越来越猖狂了,以后成了亲还得了。”说得乌笑情好像已是他的订婚妻子,也不管乌笑情可是拒绝了他无数回呢。
“不要,师兄,你别听他的,他就会欺负我弱小。”乌笑情在无名身后笑得很无害,她不怕,有师兄,她才不怕夜行衣呢。
“别闹了,丑女。”夜行衣这回是动真格了,语气也认真了起来。
听罢,乌笑情才收起玩笑的心,也罢,总得面对的。既然每次笑着拒绝他不当真,那就来场轰轰烈烈的拒绝吧。
她停下脚步,从无名身后站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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