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商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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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商妻- 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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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以前不信,那是因为在医院看多了生老病死,对命这种东西都有些麻木了。

可是如今,她其实也是信的。

如果不是命,她怎会在这里,怎会遇见那个人,怎会……

心头微疼,她明明是在笑,笑的却格外的苦涩。

武墨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是把承少给忘记了是吗?”

许绣忆敛去了眼底深处那一抹痛楚,点点头:“是不记得这个人。”

武墨忽然目光沉重的看着许绣忆:“绣忆,忘记全世界也不能忘记那个人,他爱你如生命,真的胜过自己是性命,他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呵呵,我都不记得那个人了,我不记得他这么爱我的事情。”

许绣忆淡淡道,语气无比的平静。

武墨起身:“你不记得他了,我说这些或许你也不明白,但是或许你总会记起来,秦烟手里握着他致命的把柄,所以他只能暂且答应秦烟的无理要求,对你说出那样残忍的话,做出那样残忍的事情,他需要时间,现在他把一切都做好,只等着你和他履行承诺了。”

许绣忆身子微微一动,武墨却并未察觉。

“小姐,爷让你过去一下,五王爷,可以失陪一下吗?我们爷有很重要的事情找我们小姐。”

“呵呵,好,那我先告辞了。”

许绣忆起身拉住了武墨,却意识到丫鬟在忙松开武墨,道:“五王爷喝盏茶稍候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许岚清叫她去,肯定是要她想法子安排他和武墨见面的。

武墨应该也知道,可是武墨却道:“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绣忆,记住我说的这些话,如果哪一天你想起来了,不,你一定要想起来,你们时间不多了。”

丫鬟在门口左看右看左看右看,不知道武墨和许绣忆之间这是在说什么东西,怎么看着这么暧昧。

而且五王爷的手,这手怎么抓着她家小姐的手,会不会……

她咽下了一口口水,不大敢相信。

倒不是因为许绣忆是个下堂妇武墨是王爷两人身份悬殊的缘故,而是因为外头都说五王爷是个断袖,之前几年还传的沸沸扬扬弄的许家人心惶惶的说五王爷喜欢她家爷呢,怎么现在就……

“真的不再坐会儿?”

许绣忆的声音打断了丫鬟的思绪,不过看许绣忆这样力邀武墨留下,她更确定了她的猜想。

武墨笑笑:“不了,我时间有限,我走了。”

“好!”

送了武墨到门口,许绣忆站在门口良久,久到几乎要成为一尊雕像,耳畔都是武墨方才的话。

“绣忆,忘记全世界也不能忘记那个人,他爱你如生命,真的胜过自己是性命,他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你不记得他了,我说这些或许你也不明白,但是或许你总会记起来,秦烟手里握着他致命的把柄,所以他只能暂且答应秦烟的无理要求,对你说出那样残忍的话,做出那样残忍的事情,他需要时间,现在他把一切都做好,只等着你和他履行承诺了。”

“小姐!爷请你过去一下。”

“不了,我不去了,你告诉爷,就说王爷走了,我有些累。”

“是,小姐。”

丫鬟一走, 许绣忆闭上眼睛,靠在了门扉上,只觉得莫名的累,头隐隐作痛,心头也隐隐作痛,有些类似爱情的回忆,在心头慢慢涌起,可终究因为疼痛,被她强压了下去。



苏家老太太人头落地,苏家大奶奶在同一日下葬的,苏锦郁苏锦源自然不会同意把苏李氏葬在祖坟,苏锦业于是问人买了一处风水宝地给苏李氏落葬,这一日的傍晚下了雪,细细碎碎的雪花就像是冥纸一样,凄清的落满了天地。

许唐宇始终把许绣忆看的死死的不许她和苏家又任何瓜葛,许绣忆只能在远处默默的给苏李氏上了三柱清香,落了一通泪。

命,武墨问她信不信命。

如果说都是命,那这就是苏李氏的命吧,只是上天何意如此残忍,拆散了一个温暖的家庭,许绣忆都可以想见苏锦业的肝肠寸断和苏晴英年幼失母之痛。

这个冬天,总觉得沉重,寒冷,似乎看不到春来花开的一般,气氛一日比一日的压抑,年光是近了,这是许绣忆在这里过的第一个年,内心里总有那么些许的不安,觉得这个年未必过的了了。



十二月二十五,苏李氏下葬已过去五日,也是苏家老太太过世第五天。

天寒地冻,寒意萧索。

苏家,苏锦源看着眼前的信笺,这些信都是他以前和季红的通信,他原本以为必定给许绣忆扔了,因为这些信他以前从来不避讳许绣忆,从来都放在最显眼的地方,有些故意嘲笑刺激许绣忆的意思。

没想到衣柜里,一摞衣服下,这对信还在,堆叠的整整齐齐。

如今再见旧书,就想到了那个夜晚,喝醉之后朦胧中看到季红在和什么人说话,他知道那个人必定就是指使季红杀了自己的人,只是季红良心未泯,最后一刻放了她,只是季红对那人死忠,居然至死都不肯出卖那个人,苏锦源打开那几封信,许多是调情的,也有几封当时还颇为让他吃味。

季红几次说三王爷送了什么东西给她之类的,或许目的就是让苏锦源吃味,当时的苏锦源也确实为了季红和三王爷交恶,甚至几次起了口角冲突,想想当年,多么愚蠢,放着绣忆不要,居然和一个勾栏里的女人……

“呵!”他自嘲一笑,忽一张信纸飘落在地,他捡起,本是要随着别的信一起放到火中烧了,不过看了其中一行,陡然停住。

“三王爷说要娶我,可是我又有些舍不得你,我是爱你的,但是你不要生气,我也爱三王爷,如果你们是同一个人该多少啊,要不如果你们两个只出现了一个该多好啊,哎!”

两个只出现一个。

季红似乎曾经说过三王爷要娶她之类的话,还说三王爷逼她,说是如果她不和苏锦源断了关系的话就如何如何。

季红其实不止一次的说过三王爷威胁她让他断了和他苏锦源的关系。

甚至还说三王爷放了狠话说要给他苏锦源一些厉害看看。

其实当日季红杀他的事情他有怀疑过三王爷,只是觉得三王爷何至于,如果真要抢女人他一个平明百姓未必抢的过他三王爷,加上官府第一时间也查了三王爷,当即排除了三王爷的杀人可能,所以苏锦源也没多想什么。

只是现在看着季红这话,又想想季红砍头那天似乎三王爷也去了现场,还远远看了很久才离开,很多人都说是三王爷对季红余情未了,不过苏锦源现在细细一想,会不会是三王爷最后去确定一眼季红死了没死。

季红判处提前处斩是因为越狱,想她一个死囚,一个妇孺怎么可能有这个能力越狱,而越狱失败的结果就是提前处斩,这样想想,好像是有人怕东窗事发,想早点至季红于死地,所以才策划了这起越狱。

——题外话——

我这种个性的人,就是能拖一天是一天,然后这是最后一天我拖不动了吧,然后和死狗一样连续码了6个小时的字了,现在是凌晨5点,为神经病九祈祷吧,祈祷神经病九明天不会暴毙而死,继续去码字,貌似结局还有点距离,哈哈!

第166章 苏锦源发现真凶2

季红判处提前处斩是因为越狱,想她一个死囚,一个妇孺怎么可能有这个能力越狱,而越狱失败的结果就是提前处斩,这样想想,好像是有人怕东窗事发,想早点至季红于死地,所以才策划了这起越狱。

“难道,真的是三王爷。”

苏锦源放下了信,猛然起身往外:“备马。”

他此刻无疑是鲁莽不计后果的,完全没有考虑到如果真是三王爷他这样贸然前往的后果。

凭着一头热,一腔血驾车到了三王爷府,苏锦源不等人通报就径自就了进去,可是戒备森严的三王爷府岂是这么好闯的,被堵在了门口,他大声叫嚷着:“三王爷,三王爷,我有事找你,三王爷。”

“苏三爷,苏三爷你再这样我们报官了。”

三王爷府的管家还算客气的。

苏锦源却顾不上这么多,他一意孤行的以为三王爷必定是那起谋杀的幕后主使,所以势必要将三王爷揪出来。

“何人在此喧哗。”一声威严自身后传来,苏锦源转身,三王爷似乎刚从外头回来,身上还挂着雪花,脸上泛着酒气,看到苏锦源,微微吃惊:“怎是你。”

“三王爷,我有事要问你。”

苏锦源的语气无疑是胆大包天的,事实上对这个纨绔王爷他从来也没有客气的时候,以前为了季红争的你死我活的时候,他可没少得罪这王爷,当时他是仗着家里两个姐姐在宫中为妃,如今虽然没什么可以仰仗的了,他在三王爷面前无疑还是高傲的。

那三王爷戏谑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本王没空。”

“不许走,你说,是不是你指使季红杀我的,季红在你我之间左右为难,所以你就出此下策,让她杀了一个,好做选择?”

此言一出,三王爷大怒:“你这是诽谤,你个刁民,本王要杀你,用得着让红儿上吗?本王还没和你算账呢,如果你当时肯拱手相让,我都说服了我母妃了,我甚至求了我皇兄几天几夜,你怎么就不肯把她让给我,如果你肯让,何至于让她左右为难,何至于如此,何至于?”

三王爷那一双眼,燃着火焰,满身酒气喷在苏锦源身上,苏锦源老火也上来了,前仇旧恨,那就一并算了吧。

大力推开几个下人的拉车,他冲上去对着三王爷的脸就是一拳:“何至于,你说何至于,当时让她为难的难道就是我吗?那个女人水性杨花见一个爱一个,没有你的时候天天说爱我爱我,看上了你的钱,你的地位,她就变心了,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苏锦源你好大的胆子,王爷。”

“都住手,滚下去,本王早就想打你一顿,好,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好,那本王就打死你,谁都不许帮忙听见没,都滚,都滚远点,滚。”

一声暴喝,边上的人纷纷退下,不敢再靠近,两个男人你一拳我一拳的扭打在一起,直到打的都爬不起来,倒在地上,只剩下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息。

“是不是你,三王爷。”

苏锦源挣扎着起身,踉踉跄跄的走到三王爷边上,一脚踹上三王爷的腰。

三王爷抱着腰吃痛的倒抽了一口冷气,怒喝:“不是我,我他妈还想知道是谁,我他妈的还想知道是哪个混蛋让她杀你的,我他妈还想知道你得罪了哪个混蛋要搭上我的红儿。”

他的话不像是假,他似乎很痛苦,想到季红行刑那日他远远的观望,苏锦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你告诉我,季红越狱 的事情,是不是你策划的?”

“你有病吗你?那是犯法的,我怎么可能做?”

“那她行刑那天你为什么去看她?”

“哈哈,为什么,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我喜欢她,我很喜欢她,我曾经想过娶她,只是我他妈的怎么知道你小子一直在中间和搅屎棍一样胡搅蛮缠,如果我娶了她,或许不是这样了,我不在意她是个妓女,我不在意她有个孩子。”

“你说什么?”

“我说她有个孩子,哈哈,你不知道?你还敢说你爱她,苏锦源,你连这都不知道。”

是,苏锦源不知道,苏锦源是真不知道季红有个孩子。

季红跟着他的时候不是处子他知道,可是窑子里的女人不是处子正常的很,他是真的不知道季红还有个孩子。

“是谁的?”

“我他妈怎么知道,你滚吧,别再来烦我,我看到你就想往死里打,要不是我今天喝了酒,我能活生生打死你知道吗?”

苏锦源起身,踉踉跄跄的走了门口,忽然又转过来,一把拽起地上满脸是血的男人:“那孩子在哪里?”

“谁知道,你去问老鸨好了。”说完,一把推开苏锦源,躺在地上,喊着季红的名字,又哭又笑起来。

苏锦源起身,满目的鲜血不会比三王爷的好到哪里去,马车夫见到他委实吓了一跳,忙是将他搀到车上,他却走到路边,捧起了一捧血,把脸上的血迹洗赶紧,然后面色沉重的上了马车。

“去春香楼。”

春香楼中,一如往昔,酒肉声色,靡靡之音,醉生梦死,这曾经是苏锦源的极乐乡,是苏锦源的逍遥窟,却也是苏锦源噩梦的开始。

春香楼的老鸨还是原来那个,看到身上染血的苏锦源委实吓的不轻,怔在原地都不知道是该进还是该退。

苏锦源几步上前一把揪住老鸨的衣领:“季红的孩子呢?”

“孩子。”

“对,季红的孩子在哪里?”

老鸨颤抖着声音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苏锦源:“我不知道,原本是在京城一个奶妈家里养着,三月的时候还想给送走了。”

“送去了哪里?”

第167章 苏锦业殉情

“送去了哪里?”

“不知道不知道,三爷我真不知道,你饶了我吧。”

三月,正好是他出事的那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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