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熹妃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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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熹妃传- 第3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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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际,被她扒了个精光,又在他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将他撩拨地热血沸腾,主动骑在了他身上。

    事毕,他也不顾惜她是头一夜,只感觉被她办了很没面子,于是他又主动办了她一回。而后她也不顾身子痛不痛,再主动办了他一次……

    俩人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外头的宫女太监被他们一阵一阵的嚎叫给吓得没了主儿。他们几次三番想冲进去瞧瞧,无奈那门早就被反锁了,且弘昼与乌札库氏一个个都骂着不准他们进去打扰,所以他们只好在外头听他们嚎到大半夜。

    可今儿一大早来请安,弘昼只觉着腰酸背痛,走路都不顺畅,却看乌札库氏顶着个笑脸跟没事人儿似的。他恨恨地咬牙切齿:她简直不是个女人!又刁蛮又恐怖!

    弘昼脸色不好,自是因为昨夜折腾地太累,加上被她办了几次,他心里正窝着火呢。

    裕嫔看他支支吾吾的,心里愈发焦急。他之前就有过格格,怎得这次大婚之后变了个模样似的。难道……“她打你了?”

    裕嫔为自己突然冒出来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乌札库氏的阿玛是个武人,难不保乌札库氏也学了点儿功夫在身,说不定私下里是个鲁莽性子,下手没轻没重也是有可能的。

    弘昼一听这话,脸色涨得通红。他昨儿夜里是被她掐了几下来着,但是也算不得被打。况且,他一个大男人被女人打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所以他自然不可能承认。

    “额娘胡思乱想个什么劲儿,儿子怎么会被她打?我不打她就不错了,哼!”

    “啊……”裕嫔一听这话,有些急了,“不可不可,你怎能打她?她好歹也是你的嫡福晋。若是被你皇阿玛知道你要打她,定是要挨骂的……”

    弘昼有些不耐烦,推着裕嫔往外去了:“额娘别瞎操心了,儿子又不是小孩,这些事情用不着额娘烦忧。”

    他担心再说下去,那乌札库氏会不知天高地厚地跟他的妹妹额娘瞎说八道,那他可就颜面扫地了。

    他出去的时候,果然看到妍华与乌札库氏笑得正欢,其乐融融的模样让他瞧着很不顺眼。

    “……额娘说得是,雅雅一定尽快给五爷生个阿哥……”

    弘昼听到这话,忍不住撇了撇嘴:啧啧,像个女人吗?这么主动地说要生孩子,当孩子是那么好生的?雅雅,雅雅,名字都这么俗气,嘁!

    他心里编排着她的不是,却突然想到了什么,白着脸瞪了雅雅一眼。他近来不想碰她了,可她方才说尽快生孩子,难道她还想用强不成?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乌札库氏自是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看到他和裕嫔出来,忙起身向裕嫔行了个礼,温顺地唤了她一声额娘,而后又上前扶着弘昼让他坐下。

    弘昼看她在外人面前如此乖顺,面子上极为受用的,只扬起下巴睨了她两眼,显得有些傲慢。

    弘历带着他的侧福晋前来见礼请安时,弘昼与乌札库氏的别扭已经闹得差不多了。妍华看弘历来得这么晚,脸色有些不大好:“见过你皇阿玛了吗?”

    弘历闪烁着眼神,点了下头:“已经给皇阿玛请过安了。”

    他的侧福晋高佳氏立马行礼,向妍华解释道:“儿媳给额娘请安,请额娘莫怪爷,是儿媳身子不适起晚了……”

    弘历看了她一眼,露出一丝愧疚的神色来。其实他昨夜没跟她洞房,因为他的女儿一直吐奶,暖心很是担心,所以他陪暖心和女儿陪了一夜,到了凌晨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早上自然就起晚了。

    妍华见状,也未多加责怪。

    就在众人沉浸在喜事中时,谁人也没料到,储秀宫里出了那样一件污秽之事。

    唯有张李子,当日许久不曾见到卢有福后,便问了问别个太监,他们皆摇头说不知。只有一个小太监说看到卢有福提着喜饼走了,说是给娘娘们送喜饼去了。

    张李子转了转眸子,阴恻恻地笑了。

    “你,给我好生盯着他,他若是再去后宫,务必要及时与我讲。”张李子将陆德才叫到身边,悄声叮嘱了下。

    他早就说过,龙头斩不了,龙鳞却是可以拔几片的。如今,让皇上蒙羞的事情不就来了吗?他就知道,像卢有福那样改不了花花心肠的太监,定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他得意地摸了摸下巴,那里光洁无须,可他还是习惯性地摸一摸,也好解解他当男人的瘾。

    “舅……嘶……”陆德才刚要叫出声,就被张李子给赏了个爆栗子,他捂着脑袋幽怨地看了张李子一眼,忙吸了吸鼻子将另一个“舅”字也咽了下去。

    “张公公,依我看,还是想法子让那卢有福重新回储秀宫伺候才好,那样他见答应的机会多了,做出苟且之事的机会也就更大。”

    张李子作势又要打他,被他躲开了。张李子睨了他两眼,轻蔑道:“所以说你蠢呢。天天在一处,就不会日日都做那苟且之事了,你还怎么盯着他?如此十天半个月才能见一次面,定会一见面就忍不急办事儿,到时候一捉一个准,呵呵……况且,这人儿是熹妃娘娘给送回来的,我再偷偷给塞回去,不是摆明了与熹妃娘娘作对吗?”

    “可是舅舅……嘶,张公公,那卢有福也不是男人,如何跟女人行那种事情?”

    张李子轻蔑地盯着陆德才,冷哼了数声:“你在舅舅面前,还装什么纯情?我跟你说,你屋里头若是有那些个污秽东西,赶紧给我想法子处理干净,这宫里头啊,过不了多久就要翻天喽。” 

第五百五十二章 病重

    陆德才是个散漫性子,张李子让他盯卢有福,他总是一不小心就将人盯丢了。所以事情磨磨蹭蹭地拖到四月底时,张李子却一直未寻得机会动手。

    待到了五月初,他再也耐不住性子了,暗地里骂了陆德才一顿后,只好亲自注意起卢有福的动静来……

    五月初六的时候,胤禛给和硕和惠公主指了婚,将嘉惠下嫁给喀尔喀的博尔济吉特氏多尔济塞布腾。博尔济吉特氏乃蒙古的皇族姓氏,多尔济塞布腾是智勇亲王丹津多尔济的小儿子,才貌双全。

    嘉惠从蒙古回来后,妍华就没见过她。待指婚的圣旨下了之后,她让弘历带话给嘉惠,让她进宫见见她,可是嘉惠却迟迟不肯来见她。

    妍华觉着定是嘉惠对多尔济塞布腾不满,却又不想她为难,才迟迟不肯见她。想到要将嘉惠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她心里当真万般不舍。

    不过,待嘉惠进宫给她请安的时候,她才知道是她想错了方向。原来嘉惠一直没进宫,是因为十三的腿疾越来越严重了,嘉惠一直在怡亲王府里陪着筱七,母女俩一直守在十三身旁。

    可怜妍华一直不知道这件事情,不仅她不知道,连朝中许多大臣都不知道。原来胤禛一直瞒着十三病重的消息,怡亲王府也不对外提及此事。怡亲王有腿疾的事情乃众所周知,且怡亲王向来不喜欢在府邸接见朝臣,所以并未有人怀疑。

    嘉惠是今年年初从蒙古回来的,弘昼大婚那一日,十三的腿疾正发作得厉害,所以嘉惠并未回宫喝喜酒。筱七告诉她,十三的腿疾是过完年后才严重起来的,疼的时候他能将自个儿的手掌心掐出血来。所以嘉惠一直都在王府里陪着,压根没心思回宫。

    “太医怎么说?”妍华手抖得厉害,一想起十三那爽朗的笑声,心里便疼得紧。他是那样一个坦荡的人儿,为何老天要如此折磨于他?

    胤禛即位后,派了三名太医常驻怡亲王府,专门给十三治疗腿疾。但是,自从十三不能走路开始,他的膝关节便开始逐渐肿大,小腿则益发消瘦,事到如今,他的两条腿早已无力再站起来。

    嘉惠听她一问就问到关键点儿上,鼻子一酸,小嘴一瘪,立马涌出泪来:“额娘和阿玛都不肯与孩儿说,每次就诊都不让孩儿在旁边看,孩儿追问那几个太医多次,他们就是不肯说……孩儿……孩儿好担心,额娘,你说阿玛他……他是不是……活不久了?”

    妍华一听这话,鼻子也跟着酸涩起来:“你怎得不早告诉我?你等着,我要去跟你皇阿玛求个旨,我要出去探探他。你们都瞒着我做什么?我道你额娘这么久没进宫来,定是将我忘了呢,却原来……哎,怪我疏忽了。”

    嘉惠听了这话,匆匆拉住了抬脚就要去养心殿的妍华:“额娘,孩儿与额娘一起去吧,孩儿有事要求皇阿玛。”

    妍华拭去眼里的湿润,拧着眉头望向她:“你……是不是不愿意嫁去喀尔喀?”

    嘉惠愣怔了下,本能地点了下头,而后赶忙又摇了下头:“不是不愿,是不想这么快嫁过去……阿玛他的腿疾那么严重,孩儿想多陪陪他……”

    “难为你了。”妍华给她擦了擦泪,携着她一起往养心殿去了。十三的几个儿女中,属嘉惠最为孝顺,常年在府中陪着他与筱七,从没有过半句抱怨。

    彼时胤禛正与几位大臣在议事,妍华与嘉惠也不好闯进去,便去了旁边的佛堂拜拜,自然都在给十三祈福保平安。

    没成想,胤禛这一次并未顺着妍华,并不同意她出宫探望十三,也不同样将嘉惠的婚事延后两年。不过,看到嘉惠哭得梨花带雨,他沉默半晌后,终是松口让她年底再嫁去喀尔喀。

    嘉惠得了这句话后,便渐渐止了泪。她曾在十三面前提过,要求旨晚一些时候再出嫁,十三不同意。他说蒙古形势严峻,和亲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还让她体谅她皇阿玛,莫要让皇上为难。所以,她如今违背十三的意愿来求旨,能得这样一个结果已经很满意了,她原本最坏的打算就是下个月便离京出嫁。

    “嘉惠,不是朕不心疼你,这件事情早已定下来,如今不得反悔。”

    “皇阿玛,儿臣明白。”嘉惠扯了扯嘴角,想笑却笑不出来。她两个阿玛两个额娘,所有人都告诉她,他们宠她疼她,可事到如今,她还是避不了远嫁的事实。有时候她也有些怨,怨她终究不是她皇阿玛的亲生女儿,所以到头来还是要作为和亲的对象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可她亲额娘亲阿玛说得对,即便她是皇上的亲生女儿,也免不了要出嫁的事实,就看嫁得近还是远了。

    所以,她更多的是无奈,倘若她是个阿哥,许就不用面对这样的烦扰了。她想起那个在她面前有些轻佻的多尔济塞布腾,心里一时喜忧参半,更多的却是对前途的茫然。身在皇家,总有这么多身不由己,她认了。

    她也不想再在两个额娘两个阿玛面前表现出对这桩婚事的不满,还是高兴一些好,免得日后她们徒生不必要的担忧。

    只是,她想得再多,却也无法时时左右住内心的情绪。她毕竟是个十六岁的女子,饶是她此刻再努力,也没能抢按住心头的失落。所以胤禛才会说出那么一番歉疚的话,可他歉疚归歉疚,却还是不能遂她的意。

    嘉惠很快便谢了恩出宫去了,留下妍华自己,默默流着泪。

    胤禛看不得她难受,摆了摆手示意她过去,她迟疑了少顷才慢吞吞地走至他身边:“十三叔是不是病得很重?皇上为何不许臣妾去探望探望?臣妾会守着本分……”

    “胡说什么,我何时不信你会守本分了?”胤禛拉着她的手,有些无奈。不是他不信她,而是近来传出些空穴来风的谣言,他怕她听到后会生气。

    那谣言也不知道传了多久,宫里宫外都有,实在难听了些。

    暗卫已经将弘时的死查出来了,确实是喝了毒酒的缘故,但幕后主使并非弘时身边的那个太监,那太监也不过是受了胁迫而已。幕后之人乃年羹尧的余党,当初年羹尧如日中天的时候,提携了不止一个两个人,虽然他已经严厉打击,却总也免不了漏网之鱼。

    所以,宫外头总是潜藏着莫名的危险,这也是他不想让她出宫的缘由之一。

    况且,万一她探过十三后,又想去雍和宫看钱贵该怎么办?

    哎,他隐瞒了她太多事情,如今当真有点儿力不从心。

    妍华幽幽地叹了一声,想起他曾经因为那个背影而醋得不行,只觉着他有些健忘。但是她并未将那些伤心事给扯出来,抬头看到他的鬓角又如先前一样多了些华发,忍不住岔开了话题:“皇上近来不喝那宁神益气的汤药了吗?”

    胤禛微怔,摸了摸自己的鬓角:“总是忘,一断,这白发就又慢慢长回来了。婵婵嫌弃吗?”

    她摇了摇头,在他的鬓角婆娑了一会儿:“怎会嫌弃呢?皇上可是高高在上的天子,谁人敢嫌弃皇上?”

    “你就敢。你何曾在乎我是不是皇上了?”他促狭地笑了笑,抬手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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