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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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杖-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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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很心痒,可环璧城的银子,他们不敢劫,铜城的兵器,他们也不敢抢。
  不敢,也不代表不会做。
  比如说货临门由你眼前飘过的时候。
  比如果,白银要经过你家的国土时,这俩样,都是战国时期人人渴望,再多也不言多的啊。
  更重要的一点是,银子是由环璧城送向铜城,可铜城的兵器,就是由铜城运向银狼国的了。
  怪!为什么会这样?
  黑泽国可以不劫少君的银子,却也无法不劫铜城的兵器,人家没运向环璧城啊,抢了便是抢了,玉少君问罪,他说不知是她的东西好了,她要他不还,她拿他也无办法。
  人,总是要重个自利益,家国利益。
  起先,事情这样起,黑泽国抢了铜城的兵器,铜城失兵器,一面追讨,一面派人去环璧城说不是他们的错,是环璧城要求兵器送往银狼国的,如果直接送来环璧城就不会出事了,环璧城对此事要付大半责任。
  该他们的白银,他们还是要。
  他们可以派人帮环璧城向黑泽国讨兵器。
  在派使臣向环璧城辩解自己失误同时,他们派出一路军劫了购买兵器的白银,东西到自己手里才是真理。
  天啊,他们犯大错了。
  银狼国一夕间突然大军整顿,天子雄狮挥剑直向铜城,说:他们夺的是他的银子!
  啊?这是唱的哪出?银子不是玉少君的是银战的?
  铜城在莫明其妙的突然袭击中沦陷。
  少君休书要见黑泽国君,言明让他们归还兵器,说那兵器是她代银战购买。
  天,这又是怎么回事?
  银狼国不是败了吗?
  银战不是消失了吗?
  玉少君与银战是不和吗?他们什么时候结合在一起,还如此亲密可托对方代办此事?
  玉少君与银战的关系到底是怎样?与汝宫谋的关系又到底是怎样的?
  弄不懂,眼下他们也不需要懂,他们需要知道的是,银战这个好战分子又出现了,家国不得安宁了。
  黑泽国君不愿见少君,说他们无法归还兵器,因为快速攻战铜城的银战宣言,夺取他兵器的黑泽国,他一定不轻饶。
  他还是那样可怕。
  黑泽国拒不归还兵器,加重边防士兵,枪头指环璧城银狼国,明显将少君也列为敌人。
  外界传言,银战气所托非人,言明,玉少君代他购买兵器连银俩也保不住,明显与黑泽国和谋想私吞,他们的敌对是表面的,做戏给他看的,他限玉少君三日内还他银子,否则……
  玉少君恼了,与黑泽国一言不和。
  然后秦将军领兵出战,环璧城将士兴奋的要用血洗净他们被人背叛轻看的耻辱。
  啊……
  银战出来了?
  她也动手出兵了?
  她攻战赢得黑泽国,白银也是她的吧,绝对不会还给银战,那银子本就是环璧城的,只有富庶无敌的环璧城才能倾刻拿出那样多银俩。
  他们都有那样大的动作了,不落人后,北琴国要做点什么呢?
  战乱中出现一个大善人,那就是汝宫谋,他收容所有来投靠他的人,当然,他很清楚哪些人是宝哪些是草,哪些可重用,哪些……送到敌人那里祸害人家。
  除了流民流臣,更有甚者,在银战强势之下,竟愿送上自己领地归依北琴。
  轻轻松松,他捡便宜喽。
  银战气得吐血。
  每个人,做事得到的方式种不一样。
  银战与玉少君是盟友,设计得到他们想要的,环璧城与银狼国是敌人,因为利益!
  银战与少君私下见面变多,总一同谋划什么,总是银战提意,不太差,她愿意配合。
  北琴依然当他的大善人。
  三个人的脚步与人越拉越大。
  各还幸存的诸国,感觉天堂覆灭的号角在耳旁。
  “汝宫谋还是那样聪明。”不可置否,又是银战与少君相约之期。
  “他懒,轻漫,最近大概连动脑也不想。”所以只做接收的事,这样轻松,让人恼恨妒嫉,让付出辛劳得到的他们变成笑话。
  “你在告诉我,这是本王这种做蛮事之人与智者的差别?”他得到不费吹灰之力。
  “没有。”
  “你不死心的维护他?”
  “为什么不!”
  “哪怕在你离开他之后!”声音变得危险。
  “似乎没所谓。”
  “你愚蠢!女人的痴心竟然也在你身上体现,愚蠢!”
  “是吗?很新鲜的词,也许愚蠢的人,想同你谈愚蠢的条件,用云秋换楚纤纤怎样?”他是你的人,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这是少君的眼神告诉银战的。
  “……不可能!”
  “他比楚纤纤有价值,他的妖媚可帮你得到更多领地,他绝对听话,比随时想刺杀你的女人好。”
  “告诉你,要他本王是怀里抱狼,而楚纤纤,是有趣的动物,受虐同样很听话。”挑眉。
  “哦?少君似乎没有同情心,刺激少君的话,办不到。”
  “……”
  呃,真冷,就这样生气了?无奈一笑。“讲个离家出走的故事你听。”
  “什么?”似乎不相信少君会对他说这样的话,少君也不理会银战面上的讶意,直径坐到地上说:
  “也不记得是几岁的时候,被父亲骂,然后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听到抽气的声音了,继续说:“其实当时只是想威胁父亲,想啊,我说离家出走,你总该怕了,向我认错了,说不会再骂我了吧?可当时,父时又骂了,要少君不许回嘴呢。”
  “倔强有些被宠坏的人,哪容得这样,赌气之下,说:我走了,再也不回了!跑出去,其实当时心里想,快来追我,再不要碎碎碎念我,只要你保证,我就不走了。呵,她害怕,她没出过门,可面子最大,要人拉要人哄,就这样跑离了家。”
  低笑传来,少君瞅了对方一眼,接着说。
  “离家好远,她躲在一棵树后,心里一直想,怎么还不来找我……她真的要在林子里过夜?”想来一怒,“如果真的一整晚不来找,她明早就坐别人的马车离开,到时倒,损失大的是父亲。”问银战。“她很聪明是不是?也很可笑是不是?”
  “的确!”她身上有这样的故事?“后来呢?”
  “被找回去了,父亲亲自来找她,可第二天,父亲严肃的对她说:以后再不许这样!她说:就要!想着父亲竟然还威胁她不认错,心里好气闷,还打算再离家出走一次……呵……”
  勾着唇角。“很无聊的故事。”
  “是啊,很无聊。”随便说的,他也信?可爱!
  (^&^)

  第085章 从没放下

  “云秋,银战说你是狼。”漫步,她总是很闲很闲,全世界谁也不可缺,就是多她,这话对不对?
  “哦。”不气不恼,跟着少君的步伐移动。
  “你说银战是不是很愚蠢,将你送到我身边,对他来说完全没一点好处,还给他自己培养最大的敌人。”
  “也许,他已经得到最大的益处。”诚恳,对大王来说,分化她与汝宫谋,于公于私都是。
  “哦,如果我将你送给他,你认为怎样?”
  “不要!”坚决的俩个字。“主公你要云秋死?云秋已经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有!”他的话吓人了,还真严重呵,她如此温和的人,怎么会逼人死呢,待他是客,将他当食客养,也可以是一辈子。
  银战在环璧城住下了,偶离开,不久又会再来。
  情况很怪,大家不知如何处理。
  前王夫!政敌!盟友!
  少君与银战会单独相处,总是让人很忧心。
  说他们自私也好,苏流他们有这样的感觉,主公,与男子绝缘吧!一心带领他们站到最高峰!他们相信她是无敌的!
  偶有人叹,主公早些若有子嗣便好了,那样后继也有人啦。
  还早,主公才十数岁,多的是时间,天下大事刻不容缓,随着银战的强悍出现,时局变得紧张,各地战势一触即发!
  “大王你铜城吞下的兵器,是不是该有一半运到环璧城了?”淡笑。
  “为什么?”完全不能理解的问。
  “那是环璧城出银子买的。”
  “银子如今不是落回你手里了?”得到黑泽国,一切都是她的。
  “那银子本就是少君的,兵器也是少君的。”
  “落到本王手里的东西,就不是你的,除非你拿银子来买。”俩人不相让半步,少君温浅一笑:
  “银狼国那样强大如狼似虎的敌人,大王认为少君会给银子你赚?便宜谁也不会便宜你啊。”
  将桌子拍的啪哒直响,阴森的表情。“你说什么?”他听来,这话似在争对他。
  “相信大王听得很清楚,就是这样,我们都不会做便宜对方的事,朋友的同义词,也是最具威胁的敌人!”
  “你防备我?”不满,几乎又要处于暴走状态。
  “不该吗?”
  哑口无言,他确实不会放过她,所有人都不会放过,银战的天下,会踩着任何人走过,除非站到他身后,而她,无可能,他们免不了一战,生死决斗之期不会太远,放弃,对他们来说都不可能。
  “大王你打算在这里住多久?”
  “你赶我离开?”气氛又变得不对劲。
  “当然不!你在这里对我来说只有好处没有一分坏处,比如说,赢帝趁你不在银狼国发难,有损失的是你,再比如说,你在这里就无法做出任何对于我不利的攻击,你好坏也算得上是人质,相信在孟泽手下,你逃不了才是。”
  呼!有必要将话说得这般难听吗!
  “本王就在这里住定了,至于汝宫谋,他想什么做就怎么做,相信他真的动手,本王只会开心。”
  她会开心才对,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在告诉我,你已经设下陷阱等着他?”
  “你想告诉他?”虎眸眯起,威胁少君,言她不敢。
  “如果那局只能让他小败,我无所谓,就当看戏,你们俩方损失就是我占便宜;如果他损伤很大,我自然就会助他。”不待银战发火。“我们要维持三国的平衡,只有维持三足鼎立,大家才能一起生存下去。”
  “是你想生存更久!”
  “也许三国平衡,能得生存更久的是你呢?”
  “夜狼自大!”不可理喻!气呼呼的又走了,每次他们见面,坐在一起,最后总是不欢而散,他们就像俩个战神,互相试探攻击。
  少君眼见银战越走越远,不知怎的发现小环躲在门后,招手。“我的茶呢?”
  “这里呢,主子,他到底什么时候走啊。”她们对这个人,一向有愄,还没好感,太张狂强势,太惧威胁性,感觉他突然做出什么伤害人的事不无可能,总来得比汝生先危险。
  “谁知道呢。”
  “主子,明明他错在前,他凭什么理所当然的站在您面前?”他差点害死主子呢,不知惜福,为小小事发火青红不分,将主子发配边疆!还好有汝生先。
  小环一提到这事,少君也想到那个男人,想起那时说欠他的,后来又说……
  情,总是梦幻泡影,她想来可笑。
  “主子,这茶少喝,喝多晚上睡不着,您现在睡眠时间好少。”
  轻笑。“知道了,你下去。”
  原本走出院外的男人停下来,许久之前来这里,是问罪,因为降罪她,将她发配边疆她却与汝宫谋回到这里,后来走时狼狈无比,如今,感觉过了几年,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总是那么多,像一本精彩的书,页页让人无法错过。
  忧愁的面色不似方才的张狂,想着:到底要怎样,要怎样才原谅他?
  纵是不承认又如何,他根本执着于她,忘不了,无法放手。
  他们之间不会这样结束的,绝对不会。
  汝宫谋,你还是按计划第一个死去吧,你的命运只有消失。
  他等,等那个男人沉不住气,现在他与汝宫谋的立场地位换了,现在是他悠闲的等他出手,攻击,先下手为强对他们来说不通,他们这样的人,要以静制动,谁把恃不住就先暴露破绽。
  银战现在看上去很理智,心里的想法也很理智,却不知自己所做有一层很明显的意思,就这样吧,他满足于现状,得不到,仍在一起,总比失去来得好,就这样一辈子下去……
  真的有这样的感觉,他失斗志了仍最骄傲!
  远远的,孟泽看到少君捂着耳朵身体紧绷的站着。
  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主子?”他在询问。
  少君没有回答,刚才,又是那嗡的声响,比前俩次更为尖锐的铜罗响,敲打得让人心惊,身体冷冰冰的。
  该要找银战要解药了,北琴王宫食物被下毒,与汝无关便是银战指使,更有甚者,云秋动的手脚。
  “主子?”久久没得到回应,少君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孟泽有些害怕的去碰触她的手臂。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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