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女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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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女商-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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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法子不错,明日我进宫去找嬴政商议一下。”秦清眼前一亮,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那王翦不是将门之后,肯定就在民间嘛。余管家有句话没有说错,民间的确是卧虎藏龙之地,她府中那些或是精于计谋,或是精于武艺地门客,全都是在民间招募来地。

后世挑选歌手,不是还搞一些超女快男,歌唱比赛之类的么,虽然娱乐地性质比较多,但是真的挑选出来一些不俗的歌手。如果嬴政也搞一个挑选人才的活动,用来培养自己的党羽,未必不能找到有用之人。

但凡有真材实用的人,肯定不甘心只做一个碌碌无为的平庸之辈,只要有出人头地的机会,他们肯定不会错过。古人讲究忠义。如果这些人由嬴政选中。分派到军中任职,他们这些千里马对于发掘地伯乐…………嬴政,必然存有感激之心,到时候想让他们成为嬴政党就简单得多。

“姜还是老地辣!我和政儿想了半天都没有头绪,余叔一听就找到解决办法。”秦清心情大好,拍起余管家马屁。余管家听后十分受用,笑呵呵地捻着刚留不长的山羊胡,向秦清告退走出房间。

第二日一早。天刚亮,秦清就迫不及待地拿着令牌进宫,嬴政正在书房听吕不韦授课,她只好一个人在寝宫等。昨夜她光想着余管家提出的建议,兴奋得一夜都没睡好,早晨连饭都没顾得上吃就进宫。现在正是又饿又困,伏在书案上睡了好一会儿,快到午饭时间,但是仍然不见嬴政回来。

从来没见过吕不韦授课要那么久。不知嬴政是不是太忙,忘了她还在等。秦清正考虑要不要喊个人去催一下,只见寝宫门缓缓打开。一个内侍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正是昨日打断两人谈话的小内侍。

小内侍好像比较胆小,见秦清看着他,手忙脚乱地向她行礼,唯唯诺诺地说道:“见过秦少夫人,陛下让小的还通报一声,今日太忙,他暂时抽不出时间陪少夫人。”

原来真的是太忙。不知道在忙什么。“那是什么?”秦清瞅了一眼托盘,好奇地问道。托盘上用盖子罩着,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陛下说,少夫人一早进宫,估计没用过膳。怕少夫人饿着,让小的送来饭菜和点心。”小内侍急忙起身将托盘放在案子上,掀开上面的盖子。诱人地饭香立刻传入秦清鼻子里。让她食指大动。

秦清在嬴政这里,向来没把自己当外人。而且此时她是真的饿了,也不管小内侍诧异的眼光,拿起筷子攻向饭菜大口开吃起来。嬴政对她真是好的没话说,不仅有饭菜是荤素搭配,还有汤可喝。忽然想起什么,她咽下口水的饭菜,向小内侍问道:“陛下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看到秦清这副吃相,小内侍感到十分震惊,他见宫中国主和姬妾用膳,向来都是细嚼慢咽,朝中大臣们前来赴宴也是斯文有礼。虽然他不知道这个秦少夫人是何等人物,但见她经常出入王宫,频繁得好像逛自家的后花园,国主陛下又对她倍加关心,应该也是出身不俗之人,怎么吃起饭来犹如饿鬼投胎。小内侍也没吃午饭,闻着饭菜的香气,顿时感到有些饥饿难耐,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饭菜放绿光,连秦清问什么都没听到。直到秦清发现他的异样,拿手在他眼前晃了几遍,才反应过来,他急忙跪下向秦清请罪。

才不过刚刚到初春,小内侍的额头就开始冒汗。秦清颇为无耐地说:“你起来吧,我没有要怪你地意思,我只是想问你,陛下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会回来?”

小内侍年纪小,胆子好像比年纪更小,虽然秦清让他回来,但是他依然跪在地下,哆哆嗦嗦地回答道:“回少夫人,陛下没说什么时候回来。陛下只说,少夫人用过膳可以自己在宫中转转,不必一直等他。如果累了,也可以先回府,明日陛下再派人去接少夫人进宫。”

听他话里的意思,今天有可能要忙到深夜,秦清感到一丝失落,原本兴奋的心情此时荡然无存。再加上眼前地小内侍又被她吓得厉害,虽然她感觉自己并没有做什么让他害怕的事,但是眼前跪着一个浑身微微发抖的人,的确不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

香喷喷地饭菜也引不起她的食欲,草草地扒了两口饭菜,便把托盘推向一边,起身准备回秦府,明日再来找嬴政。

秦清对小内侍说道:“你把托盘收拾了吧,见到陛下替我转告一声,我先回去了,他如果明日无事,就派人来传我,如果有事我就不来了。”

“喏,小的记下了。”小内侍听秦清说要走,急忙起身为她打开房门以示讨好。秦清见他虽然胆子又小,但着实挺好玩,刚刚走出门口又忍不住回头问:“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秦清问话,小内侍打个哆嗦,心里嘀咕是不是因为刚才他有所怠慢,所以才问他名字,回头去向国主告状。他很想不回答,但他自认眼前这个贵人,却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只好带着哭腔答道:“回少夫人,小地名叫赵高。”偶是哈皮的分隔线

哦耶天又成功地赶在12点之前更新鸟且今天感觉不错,写的比较多,嘿嘿嘿嘿嘿成更三千以后,不知道亲们看的过不过瘾,书评区好安静……(无限哀怨中)

第83风筝

啥米?!他说他叫赵高?!!那个指鹿为马的奸臣宦官赵高?!!!秦清本来已经迈出一半的脚,在听到小内侍的名字后,急忙收了回来。转过身后看着他,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再说一遍,你叫什么?”她左看右看,怎么也不觉得这孩子有当奸臣的潜质。

不过环境造就人的性格,也许赵高现在是个单纯如同白纸一般的孩子,但是他在王宫这个复杂的环境下成长,就如同一张白纸丢进染缸,谁都不知道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赵高见她双眼充满震惊,神情更是复杂,不知自己何时又得罪到这位贵人,连忙跪下答话:“小人,小人名叫赵,赵高。”此时不只浑身打颤,更是连话都说不利索。

哦,买糕的!眼前这个被吓得浑得发抖,话都说不清楚的小内侍,居然会是遗臭千年的奸臣赵高!秦清顿时无语的,朝天猛翻白眼。老天该不会是在耍她吧,这孩子白白净净,胆子小又单纯,将来怎么会成为奸臣?!

虽然他一直低着头,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但是发抖的身体已经说明了他现在的恐惧。看他被吓得可怜,秦清感到很郁闷,她只不过是问个名字而已,至于害怕成这样吗?还好周围没有,如果有人路过看到这副场景,应该会以为自己依仗嬴政给自己撑腰,在欺负这个小内侍吧。

也许他以后会成为奸臣。但那是以后地事。现在地赵高只是个被吓坏的孩子,最起码她对他没有丝毫的厌恶。不忍心再看他这副担惊受怕的模样,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我只是随口问一下,你不要太紧张,现在我要出宫了,你去备车吧。”赵高如同死刑的犯人得到赦令一般,急忙起身去备马车。

刚回到秦府,不见秀儿和紫筱二人。秦清向府内下人问起,才知她们和高渐离、荆轲在花园。当她赶去,只见高渐离坐在亭子里优雅地击着筑,而秀儿和紫筱、荆轲三人则围着石桌发呆。

“你们怎么跑花园来了?”秦清走到秀儿身边,很好奇一向好动的秀儿,居然闷在府里没出门。秀儿看到她,两眼激动地放光,一把将她拉住:“清儿,你总算回来了。我们都快闷死了。”

“怎么没出去玩?”

还不待秀儿开口,荆轲就抢着抱怨:“到咸阳这么久,周围都转好几遍了。今天实在想不出去哪儿,要不然我才不会在府里呆着。”秦清没有接话,荆轲是典型的多动症儿童,一刻也闲不下来。

“你多什么嘴!”秀儿白了荆轲一眼,然后拉着秦清诉苦:“你天天都在忙,不知道我们有多闲,附近好玩的地方,我都带他们去过了。现在实在没地方好去。清儿,你主意一向最多,帮我们想想有什么好玩地吧。”

刚来秦府两年,她整天在府里觉得挺闷,抄袭了不少后世的小游戏。自从接掌秦家,开始忙得晕头转向,也就没时间再想这些。可是那些游戏都不是她的原创。而且她所知道的小游戏已经被抄得差不多了。现在让她想,这不是难为她么!主意多是用来解决事情。又不是光想着玩的。不过,今天她也挺闲的,如果不找点事情,估计也会闷得发疯,勉为其难地帮她想想好了。

下棋?太需要耐性了,秀儿肯定沉不住气。丢沙包?这都是女孩子的玩意,荆轲身手那么好,躲开沙包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最后肯定会无聊地抓狂。现在的天气倒是挺适合放风筝,她穿越来那么久,还没见过有人放风筝,或许她可以小小的改变历史,成为风筝地发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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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纸还没有被发现出来,她该拿什么代替纸呢?一阵风吹过,秦清面纱缓缓飘动,她灵机一动,想出了主意。她附在秀儿耳边小声交待,秀儿虽然不解,但知道她一想有主意,急忙拉起紫筱按照她的吩咐去找东西。

荆轲看着秀儿和紫筱拿来的一堆东西十分不解,拎起一根竹条问秦清:“要这些做什么?”

“做风筝。”秦清头也不抬,在杂物里找出木碳和白帛,认真地画起来。当她画完后,荆轲拿起白帛,惊奇地说道:“什么风筝,这不是木鸢吗?!”

木鸢?!她只知道古时候风筝曾叫纸鸢,难道战国时期已经有风筝的存在?秦清略感失望,她原以为自己可以改写历史,做风筝的发明者,谁知道空欢喜一场。她没好气地冲荆轲说:“它是叫木鸢,可是我更喜欢叫它风筝不行么!”

“明明就叫木鸢,干嘛要叫风筝那么难听的名字!”荆轲撇撇嘴,小声嘟囔着拿起白帛仔细打量,过了一会儿,又对秦清说:“你画的这个木鸢,与我师傅画的不太一样,是不是画错了?”

“是不一样。”不知何时,高渐离放下手中的筑走了过来,从荆轲手中抽出白帛仔细端详,然后问秦清:“你是怎么会做这个的?”

秦清看着高渐离手中地白帛,犹豫了一下答道:“到秦家之前曾有人教过我这个。”她在后世时,小时候家里经济条件不宽裕,好在有个手巧的老妈,为了省钱都是教她做些小玩意。当然这些不能告诉他们,但她也没有说谎,的确是到秦家之前就会的。

“你画的这个,与我师傅做的大有不同。”高渐离拿起碳条,在白帛的空白处涂鸦起来。秦清凑近一看,地确与她画地风筝不同。高渐离画的木鸢,名符其实,全部是木头制成,就像一只木鸟,只是这个东西怎么能飞上天呢?

高渐离看出秦清地疑惑,轻声向她解释:“木鸢乃是鲁国匠人鲁班所制,据传能飞在天上三天不下。师父生前所学甚广,也曾研究过木鸢,只是不如你画的这般精致。”

“画得精致有什么用,能飞上天去才是本事!”荆轲不识趣地插嘴,引得秀儿朝他翻白眼。站在同是秦家人的立场,秀儿自然维护秦清,替她辩驳道:“清儿既然会做,自然能让它飞上天去,总比某些人厉害。”

“哦?”荆轲阴阳怪气,很不给秦清面子地嘲笑:“你们就使劲吹吧,等做出来以后,飞不上天去,就丢人了。”虽然他现在住在秦府,但是很明显不懂得人在屋檐下的道理,态度是一如继往地嚣张。一番话说得稍显尖酸刻薄,连高渐离都忍不住皱起眉头。

秦清怒极反笑,装作毫不在意地样子说:“咱们打个赌如何?”她还想收荆轲做护卫,如果不趁机教训一下,以后还不无法无天,怎么能约束得了。

“什么赌?怎么个赌法?”荆轲忘了原来栽在秦清手上的经历,没有注意她眼中算计的精光,渐渐走进圈套。

“很简单。”秦清拿起白帛展开平铺在石桌上,然后指着她画的风筝对荆轲说:“就拿这个来赌,如果我做出来,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不论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得去做。”

荆轲满脸不屑地神色,瞧着她说:“如果你做不出来呢?”秦清轻轻一笑,语气无比坚定:“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哪怕是不在秦府继续保护我。”

“此话当真?!”荆轲眼前一亮,急忙问道。来了秦家那么久,一直没有遇到刺客,他早已呆得烦闷无比,只可惜之前与秦清有约,他无法离开。此时秦清提出这个赌约,对他而言,无疑是个离开秦府的好机会。

“秦家经商多年,秦清什么时候说出去的话不算数过?”秦清板着脸,说得一本正经,心里却在偷笑,没有十足的把握,她是不会跟荆轲打这个赌的。虽然现在还没有发明出纸,但是刚刚一阵风提醒了她,绢纱完全可以替代纸的作用。

“好,我跟你赌了。”荆轲说得充满豪气,完全没注意秦清在一旁笑得狡猾,只有高渐离看着他,无奈地摇着头。

秦清知道自己这点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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