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渐离听到工钱,继续作挺尸状,语气略显委屈地小声告状:导演,秦清她,她,她摸我的胸!
秦清无辜地说:导演,我这可都是按剧本上演的。
紫月流苏愤怒地吼道:这场本来她就要摸你心跳,之前没好好看剧本吗?
高渐离声音越来越小:可是她手不老实地乱摸。
紫月流苏不屑地说:你又不是个女人,被人摸两把胸怕什么!再乱动没你的工钱!
高渐离不敢再说话,保持挺尸状。
紫月流苏:现在大家准备继续,艾克什!
镜头拉近:秦清把小手伸进高渐离的衣衫内,摸向他的胸口,探他的心跳。然后急忙把他放平,一手托住他的下巴,一手捏住他的鼻子,猛地低头,含住高渐离双唇,舌头在高渐离口中长驱直入……小船剧烈摇晃中……半个小时后,小船上一片狼籍,高渐离满面通红,双手紧拉住衣领,秦清仰天大笑三声后离去。
紫月流苏手捧热茶,满意地说:卡!今天就进行到这里,明天再拍下个镜头。
高渐离炫然欲泣地说:导演,不是拍历史剧么,怎么会有××○○?
紫月流苏白了高渐离一眼:这是应市场需求,今天刚改的剧本。
高渐离:为什么改剧本的事我不知道?
紫月流苏:秦清没有给你新剧本吗?秦清!秦清!
秦清一路小跑过来:导演,什么事?炫。书。网。提。供。下。载
紫月流苏指着高渐离:新剧本没给他?
秦清摸着后脑勺:我忘了。
紫月流苏:这次就算了,下次不要再忘了!
秦清急忙点头,表示记住了。
高渐离急忙问:导演,增加激情戏给不给我加工钱?
紫月流苏不满地说:加什么工钱?你今天NG了很多镜头,工钱早就扣光啦。
紫月流苏叫剧组工作人员收拾好东西,然后和秦清勾肩搭背离开片场,一段谈话声传入高渐离耳中。
紫月流苏小声问:那个高渐离滋味怎么样?
秦清流着口水淫笑:光滑得很呢!
紫月流苏龌龊地奸笑:我给你改了戏,让你把高渐离给吃了可有什么好处?
秦清翻白眼:还要好处,你不是把高渐离的工钱给贪了吗?而且过去我可是帮你要了很多票票。
紫月流苏严肃地说:票票哪有嫌多的,这大过年的没有压岁钱收,还不准我扣点工钱,多要几张推荐票了?再说,这次全剧组的人可都帮着你呢,你怎么着也该有点表示吧。
秦清痛心地说:今天的晚饭和宵夜,我请!
高渐离脸上一副呆滞状。
第62章公子成峤
虽然秦清说过不介意,但是嬴政心中的愧疚却丝毫不减,他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君王,但是现在却只能看着大权旁落,还要依靠一个弱女子来完成整个夺权的计划。他虽然有心给秦清补偿,但是现在所能做的,大概也只有让秦家多开采矿。
秦清看着嬴政微皱的双眉,知道他感觉对不住自己,可是她却真的不介意,如果继续这个话题,估计嬴政心里会更加难过。难得再次进宫,她可不想让这件事扫兴,于是转移话题道:“上次进宫,来去匆忙,今天政儿陪我好好逛逛如何?”
嬴政欣然同意,从门外叫来两名内侍跟着,刚带着秦清走出寝宫,却见一个锦衣小公子,身后跟着一个宫女朝他们走来。小公子看到嬴政好像很高兴,蹦蹦跳跳地朝他跑来,看他身边跟着人,不禁好奇地问道:“王兄,你准备去哪儿?”
秦清闻言打量着眼前的锦衣小公子,他大概与嬴政当年在邯郸初见秦清时年纪相仿,身着蓝色衣袍,头带白玉发冠。他的五官与嬴政有七分相似,虽然不及嬴政长得俊美,但也是个相当漂亮的孩子。以他这个年纪,能出现在咸阳王宫喊嬴政“王宫”,秦清猜测他必是公子成峤无疑。
嬴政与公子成峤虽然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但二人从小便不曾相见,又同生在帝王之家,依照常理来说应该没有深厚的兄弟亲情,但是秦清却看到这二人的关系似乎不错。嬴政见公子成峤衣着单薄,拉过他责备道:“怎么穿得那么少就跑出来?也不怕冻着自己。”
“王兄,我刚刚去书房找你,他们说相国大人一早就授完课了,你已回寝宫去啦,所以就让千依姐姐带我来找你。”秦清知道。公子成峤口中的千依,就是跟在他身边的宫女,长得虽然不是很漂亮,却也是清秀可人,年纪和秀儿相仿。但是一双眼睛却如深井一般,显得极是沉稳。
“王兄。这个姐姐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公子成峤看到秦清,好奇地打量她。嬴政伸手拉过一旁的秦清,对成峤介绍道:“这是为兄在邯郸时认识的姐姐,你要唤她清姐。”
“在邯郸认识的?清姐是赵国人吗?”公子成峤歪着脑袋向秦清问道,在他直觉上以为。嬴政在邯郸认识地就是赵国人。秦清看他长得有七分像嬴政,已是心生好感,再加上他现在的这个样子很是可爱,让人忍不住心生欢喜。便笑着对他说:“我不是赵国人。我是咱们秦国人,去赵国只是经商而已。”
“清姐,你们这是准备去哪儿?我可不可以一起去?”公子成峤见她不似一般女子扭捏作态,说话态度可亲,对她也心生好感。
“清姐初来王宫,王兄陪她四处逛逛。”嬴政没有应下成峤的请求,只是眼带询问地看向秦清。怕私自答应带上成峤会惹她不高兴。
秦清倒觉得多一个人也无所谓。虽然她与公子成峤第一次见面,但他只是个孩子。而且是个可爱的孩子,便笑着答应道:“那咱们一起吧。”
公子成峤一路拉着嬴政,兴奋地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但他毕竟年纪尚小,走了那么远的路,不一会儿就嚷嚷着累。嬴政见离花园不远,就把他带到花园地凉亭中休息,又吩咐内侍去准备几盘点心,来给众人充饥。
公子成峤此刻吃了几块点心后,感到有些困倦,揉着快睁不开的眼睛,嘟着小嘴对嬴政说道:“王兄,成峤困了,想先回去。”嬴政颇为爱怜地摸摸他地头,便吩咐宫女千依先带他回去。
秦清看嬴政对公子成峤的友爱之情,好像是发自内心的,不是在做伪装,而公子成峤好像也挺喜欢这个哥哥。待成峤走远后,好奇地问:“你们兄弟二人感情看似很好?”
嬴政解释道:“我自幼儿在邯郸,身边只有母后和秦大哥陪着我,既没兄弟,也没有朋友。回宫后见到成峤和我当年一样孤单,而他聪明伶俐,也很讨人喜欢,又是我的亲弟弟,自然要对他好些。”
秦清听着嬴政的话,又想到当年初见他时,他正被一群孩子围着欺负地情景。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五年,可喜的是,他在那种环境下成长,没有变得愤世嫉俗。现在虽然已为秦王,但是对自己不曾见过的兄弟,心中依然还有亲情。
她虽然对眼前的情景感到高兴,但是心底却隐隐感到担忧。因为她在后世时,隐隐听过秦始皇有一位同父异母地兄弟,曾经起兵造反,还发布了一篇讨伐他地檄文。嬴政只有两个弟弟,公子子婴会在秦二世后即位,那剩下的只有公子成峤。眼下他们兄弟感情正好,公子成峤对他又是那么依赖,很难想到他们以后会反目成仇,不知道那个时候的嬴政,心中会不会为亲弟弟的背叛感到痛苦。
秦清心中想着以后的事情,看向嬴政的目光中带出一丝忧虑。嬴政见秦清神情有些恍忽,虽然不知她所想何事,却依然敏感地查觉她此时的不同,以为她感到身体不舒服,便关心地问道:“清姐,你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
她无法对嬴政说出以后地事,即使现在讲出来,他也未必会相信。公子成峤年纪尚小,相信即使造反,应该也是几年以后地事情。帝王之家向来感情淡薄,也许那个时候的嬴政和公子成峤,早已亲情淡薄。更何况最后地结束是起事不成,嬴政没有危险。秦清看嬴政有些着急,便摇摇头轻声道:“我没事,也许是走得太久,也有些累吧。”
“既然清姐累了,那咱们先回去休息,改日我再陪你如何?”嬴政挥手叫来内侍,正准备送秦清回去,却看到吕不韦的身影,好像是准备去赵姬的寝宫。吕不韦也看到了嬴政,急忙过来行礼,起身后看到秦清不由得愣了一下。偶是上架后第一次出现的分隔线
终于等到上架了,希望大家以后会继续支持偶,谢谢!
第63章心虚
吕不韦虽然收到秦清在咸阳买宅院,并把枳县的生意搬到咸阳的消息,但却没有听说过她与嬴政之间有多深厚的交情。此刻见到她出现在王宫内,而且看上去好像与嬴政的关系还很不错,有心试探,装做无意地问道:“少夫人上次说要回枳县,吕某近来一直忙于政务,没有来得及去送行,还以为少夫人已经走了。既然少夫人还没回去,那改日可要来吕某府中小聚。”
秦清心知秦家在咸阳留下的消息,必定逃不出吕不韦的耳目,但是他却只字不提,脸上也看不出异样的情绪,着实不好回答他的问题。秦家要在骊山挖掘丹砂矿的事,还没有跟嬴政谈好,这个时候当然不能说出来,只好搪塞道:“有劳相国大人费心。秦清本是准备回去,但是枳县的生意却渐渐出现亏损,所以秦清决定在咸阳留下,这里是国都,生意应该比枳县好做些。”
“仲父可是来找寡人?”嬴政怕吕不韦再接着问下去,秦清会露出马脚,明知他是来见赵姬,却依然装做不知情,出声替秦清解围。
还不待吕不韦回答,便见一个宫女远远朝他们走来,那宫女给嬴政行礼后,对吕不韦说道:“相国大人,太后已久候多时,请大人随奴婢去见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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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父原来是来见母后的,不知母后找仲父有何事,仲父还是快些过去吧,寡人也要送清姐出宫。”嬴政拉过秦清的手,催促吕不韦随宫女赶快去见赵姬。
望着吕不韦匆匆离去的背影。嬴政脸上笑得温和,但是秦清却感到自己被他握着地那只手正在隐隐作疼。如果换做别人,可能也许会以为这对君臣关系融洽,嬴政对吕不韦极其尊敬,但秦清却清楚的知道,这一切都只是逢场作戏贵为一国之君,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与权臣有私情,这对嬴政来说是种耻辱。但是他现在却没有对抗吕不韦的实力,所以只有隐忍不发,只让怒火在心中燃烧。
秦清感到自己的手越来越疼。只好轻轻地拍拍他,嬴政此时才从愤怒中找回理智,发现自己握着秦清太过用力,内疚地看着她:“对不起,清姐。有没有弄疼你?”
“不碍事,只是政儿以后还要好好克制自己的情绪。”秦清很理解嬴政的心情,如果换作是她,只怕会当场暴走,难为他还能克制住自己不爆发出来。
嬴政挥手叫两名内侍退下,待两名内侍站得远些后。才无力地坐在亭中地石椅上,喃喃自语道:“克制?我虽然已身为一国之君,但手中却没有实权,就连王位都是母亲用身体换来的。你让我如何克制?”
秦清到嬴政的话,感到心惊:他居然知道?赵姬与吕不韦有私情的事,她相信嬴政已经有所查觉,但是她顾及到嬴政地心情,一直没有捅破。只把这件事当做两个人秘而不宣的秘密。嬴政不是呆子,能感到自己的地位受到吕不韦的威胁并不奇怪,但是他怎么知道,王位是赵姬跟吕不韦套交情才得到的?
当初她送赵姬去见吕不韦时,曾想过以赵姬和吕不韦曾经的关系,有可能会发生点什么。尤其是当日赵姬见过吕不韦后,并没有被送回客栈,而是留在吕不韦的府中,她更加确信这种想法。但是嬴政怎么会知道?难道是他在吕府住的那几日发现了什么?还是上次在赵姬那里有所查觉后的猜测?
“很奇怪我怎么会知道吗?”嬴政看着秦清。面露苦笑:“当日在客栈,你和母后彻夜长谈,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但却不会天真的以为,你们只是在聊些女人地话题。”
秦清沉默,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嬴政。难道告诉他。她曾经制造关于他身世的流言。然后和赵姬商量,如何利用流言。让吕不韦相信他们是父子,从而让他得到王位吗?她没有忘记当初在邯郸,嬴政对自己身份争议是如何的痛恨。虽然她散布流言,是为了他能做秦国的君主,但是此举无疑也是在揭他地旧伤疤,现在说出来,只会让他对现在的处境感到更加无力,说不定还会恨上她。
不知道为什么,秦清不想让嬴政对她产生恨意,不是为了他将来会是秦始皇,依附他会有权势。只是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在告诉她,不能告诉他,不要让他恨她。秦清不明白原因,现在也不想知道是什么原因,只是依照自己心中的想法,继续保持着沉默。
嬴政并未在意秦清的沉默,只是看向远处继续说道:“第二日,你们一同出去,我便知道事情肯定与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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