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是否等无忧身体好了就去找他们?”算账这二字花非花没有说出声。
“十天后”
十天后,有很多事情都要揭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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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泉洞天!
是她穿越和玄隐认识的第一天所相遇的地方。充满了某种回忆。
“火焰果,至刚至阳之物,但也是这世间最炙热焚火烧心的药物,服下后,无忧大哥,你也要在这热泉中浸泡两个时辰,每天早上都必须服用火焰果”柳醉梦站在热泉旁边解释。
“这热泉,可是我向玄隐借的,这里充满毒香,而热泉里面还拥有麻醉药,或许能缓减你的焚火之痛”柳醉梦忧心的望着他,毕竟,这种痛连玄隐都觉得难忍,现在无忧这种身体,他承受得了吗?
“没关系”笑无忧当然明白她担忧,毕竟火焰果如其名,焚火烧心吗?他不怕,只要度过这十天,他就可以和她白首偕老了。
“那么,无忧大哥,请你服下这颗修炼果”手心的一点小小火焰果,她握在手中依旧感觉一阵阵的热气,也让她的手心开始泛红,因为烫。
笑无忧接过火焰果,想也不想的吞了下去。
微微一笑“无忧大哥,那么,我们开始吧”
“好”
一切,十天后才会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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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后。
“来了,来了”踪影一副急冲冲,后面有鬼追的恐怖模样跑了进来。
坐在客厅上的玄隐从容不迫的喝茶。
花非花摇晃这折扇,好笑的睨着他“怕什么?”
“不怕才怪”踪影一副鸵鸟的躲在玄隐的后面,时不时探出头开望向门外。
“怎么了?”这时,柳醉梦从门外走进,疑惑的看着三人奇怪的举动“踪影,你怕我?”乖乖,世界末日了不成?
“他怕的不是你,是我”阴沉暴戾的冷硬嗓音从柳醉梦背后响起。
“哇啊——”吓了一跳,柳醉梦惊魂未定的拍拍胸口,见玄桦披头散发,眼眸一片血丝,脸色死人灰白的模样,不由得咂舌,他干嘛去了?
“哇啊——少主救命”踪影更是夸张的只差没抱着玄隐的退求救。
“随青呢?”玄桦想也不想的咆哮冲了进来。
“不关我事,是魅干的”呜呜呜——他只是做一个诱饵。
“我要随青”玄桦疯狂的大喊嘶吼。
“这——”踪影迟疑了。
柳醉梦挑眉,不解的走了进来,理理衣裳才开口“随青人呢?”
踪影想也不想的回答“死了”
“你胡说”玄桦大喊“她只是睡着了”
水眸危险一眯“你再说一次”
踪影捂住嘴,猛摇头,说也死,不说也死,他可不可以逃跑?
这时,一直坐在旁边的非花措手不及的从后面出现,羽扇轻轻一敲,疯狂的玄桦瞬间倒下,昏了过去。
“喂喂,你这是干什么?”柳醉梦傻眼了。
“做我们该做的事”花非花笑着开口。
“扶他进去”玄隐命令踪影。
“哦”摸摸鼻子,小心翼翼的抬他进去。
柳醉梦狐疑的抚弄下颚“说,你们有什么事情满着我,还有,你们说随青死了?”
打死她都不相信。
玄隐淡淡睨着她。
“再过一阵时间吧”
很快,就揭晓了。
第八十九章:与阴阳家族对持,胜或败?(一)
翼国。
“皇上回宫了?”雍芷月品尝的手一顿。
“没错”身边的太监低沉回答,垂下的头,看不清他如今的表情。
“你应该知道怎么办吧?”太监见她不语,低沉的嗓音有威胁的语气。
“我——”雍芷月无措的眼神心虚的不断转动。
“你没有选择,要不,就是你死,要不,就是他受制于你”
“但——”玄桦是她一手带大的,就好像她的亲生儿子,没有一定的必要时,她都不想伤害他。
“如果他发现了十年前的一切,你想,他会怎么样对你?是继续装作不知道敬爱自己的仇人?还是杀了你,诛九族?”
这个太监,是阴阳家族安排在雍芷月身边的人,是一个善用心计的人,他待在雍芷月的身边,为的就是知道她的一举一动,还有她摇摆不定的心,让她更狠毒,为了自己私欲不计一切代价替他们阴阳家办事。
“不,他不会如此对我”噹,手中的高贵茶杯因为颤抖而碎落到地。
“你想一下,他生前父母对他多好?当怎么也想不到姐姐竟然是害死他们一家的人,你猜,他会不会恨你”
“不,桦儿他不会恨我,他不会知道”雍芷月豁然站起,到现在,她还在犹豫不决。
“而且玄隐也回来了,说不定,他就是为了十年前的一切回来报复,你认为,他不会杀你吗?”邪魅的嗓音仿佛从她脑海不断响起,杀不杀,还是控制,要不然就是自己死,要怎么样选择?
“我——我——”她脸色苍白,犹豫不决,但心里很明白,玄桦一旦知道一切真相,就不会再她如此敬爱,他会杀了她的,而且玄隐也回来了,他是来找她报复的,一定是。
“如果,玄隐跟玄桦说出十年前的一切,你的命,可就没了”
“不,不能,我不能让这一切都给他毁了——”雍芷月身躯发抖,脸色恐慌,以往的从容高贵已不复在,剩下的只有绝望和惊恐。
“那么,你的决定呢?”唇,几不可闻的勾起一抹冷酷的笑。
“我——我会给他的”咬唇,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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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驾到——”
“参加太后——”皇上的寝宫,一名太医跪在地下恭敬的弯腰。
“免礼”面无表情的雍芷月淡漠的开口“皇上呢?皇上身体如何?”
听太监们说,玄桦回来的时候脸色苍白,神情恍悟迷茫,嘴里喃喃自语‘随青——’直到现在都依旧昏睡低喃语。
“这——太后喜怒,臣,没有办法医治”
脸色一白,雍芷月大怒“混账,连皇上的身体你都医不好,还留你何用”语毕,拂袖走了进去。
太医连忙开口“太后,心病还须心药医,皇上伤的不是身,而是心呀”
“胡说,皇上贵为万金之躯,怎么会有心病”雍芷月走进床榻,温柔的开口。
“桦儿?”
昏迷嘴里依旧不停的说着‘随青——随青——’
“桦儿,你醒一下,是哀家来看你了”雍芷月颦眉,难道真的是心病?
这时,像是从昏昏沉沉中苏醒,迷茫的眼睛望向雍芷月,疑问“随青呢?”
雍芷月缓声道“皇儿,你是怎么了?”
“我要随青”玄桦不多语,苍白脸色闭起眼,口里依旧喃喃着随青的名字。
雍芷月眼光一闪,随即便开口“随青她已经死了”
说起随青,雍芷月脸色更是冷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跟在玄桦身边那么久的随青,竟然是货真价实的女儿家,更是让玄桦痴狂的女人,如今她已经死了,而玄桦的心,也跟着走了吗?
“不——随青没有死”玄桦豁然大怒。
雍芷月一惊,连忙拍拍胸口,从没见过玄桦如此暴躁的情绪“桦儿,哀家听说了,青儿,是女儿家对吗?”雍芷月装起善母的笑。
“没错,青儿是女的,可是她走了,她说她已经厌烦我了”说到这里,玄桦竟然哭了——像个孩子一样流泪“太后,我喜欢青儿,我要立她为后”
阴狠从眼眸一闪而过,雍芷儿忧伤道“可是,青儿已经死了”
“不,太后,她没死,她只是睡着了,她要离开我,她要用这种方法离开我,太后,我该怎么做?”他哭泣的像个无措的孩子,现在唯一能安抚他情绪的只有随青。
“桦儿,你应该知道,随青只是一个下属,她不能当你的皇后”
“但我爱她,我爱她呀,我不能没有她,如果她不在了,我还做什么皇帝,我连我自己最深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玄桦愤怒的拍打自己的胸口,恨不得现在就将心掏出来,那么就不会痛了。
“桦儿,你冷静一点——”雍芷月连忙制止他的自残,但虚弱的玄桦不知道哪来的力度,豁然推开了她。
“哎哟——”雍芷月脸色一白,哀号的申银。
“呀——太后”宫女们脸色一白,连忙慌慌张张的走了过去,扶起太后。
“我要随青,滚,全部都滚出去——”玄桦丝毫不在乎的挥手大喊。
这时,御医在走近了太后。
“太后,心病还须心药医哪”
“哀家就不行,没有那个随青,皇儿就会死”雍芷月冷笑。
忽然,她从怀里拿出一包药和药丸,提给了御医“去,这是为了医治桦儿我特地去求的药,一定要煎熬完了端过来”
御医没有多说,接过药物就走了出去。
“桦儿——”雍芷月温和一笑,想要走进,却被忽然从床上扔过来的枕头吓了一跳。
还好身边的太监手一挥,挡住了。
“滚,全部给朕滚出去——”玄桦咆哮过后,传来一阵咳嗽。
“滚,都滚——咳咳咳——随青,随青——”
雍芷月冷着脸,手一挥“你们都下去吧”
奴婢和太监们互看了下,连忙福神“是”
不久,御医熬完了药,端了过来。
“你下去吧”面无表情的挥退了御医,端着那碗漆黑的药,雍芷月步步逼近。
“桦儿,你想随青回来是吗?”雍芷月微笑。
这时,玄桦才空洞的反应过来“随青回来?”
“对,你喝药后随青就会回来了”雍芷月颔首,像个慈爱的母亲。
“真的吗?”玄桦无措的像个孩子问。
“真的”不给玄桦任何反应,雍芷月连忙把药丸塞进他嘴里,然后一口,一口喂他。
期间,玄桦有说不喝了,他要随青,但雍芷月说要喝完才能见随青。
当他喝完后,就昏迷的沉睡了。
这时太监才走近“他全喝了?”
“嗯,全喝了”雍芷月脸色不是很好的回答,手在颤抖。
“很好”
很好?好吗?真的好吗?雍芷月怀疑了,颤抖的望着自己的双手。
她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
第九十章:与阴阳家族对持,胜或败?(二)
彩语国。
“皇上,不好了,不好了,翼国大军忽然朝我国进攻”一个神情慌张的士兵满身是伤的冲进了彩语国的御书房。
皇上豁然扔下手中的密函,眯起苍老却依旧锐利的眼睛,威慑道“传令下去,御林军左翼萧峰听令,带领十万大军阻挡翼国兵队的进攻”
“是”士兵冲冲接下圣旨走了下去。
“来上”皇上威慑的叫唤。
“皇上有何愤怒”两位太监跪在地下。
“传顺天来见朕”皇上吩咐。
“喳——”语毕,太监冲冲退离。
事情来得太突然,毫无预警的突袭让人防不胜防,他和翼国素来没有任何交集,三国之间独立了数百年,为何翼国突然发兵攻击彩语国?难道想要统一天吗?
“皇上——”一位斯文书生卷气的温玉男子走了进来,一身随装蓝衣在他修长的身躯更显飘拂。
“你可知道朕传你来,所为何事?”
顺天,是彩玉国足智多谋,能掐指预算,更会天文地理,是彩玉国的诸葛亮再世,他曾说过,翼国必定会攻击彩玉国,如今,已经实现了。
“臣,当然知道”顺天双手拂在身手,温文如玉的俊雅脸庞一片从容的淡笑。
“那你是可治翼国已经对彩玉国发出进攻?”皇上抚弄龙须,锐利的眼神丝毫不放过他脸上的情绪波动。
“臣,也知道”依旧淡笑。
“唉——朕只想知道要如何办”事情来得太突然,他根本促手无策。
“皇上,你就不必担心了”顺天淡笑如风,竟然和花非花的笑容如出一撇。
“他们都已经打过来了,你要朕,不用担心?”他虽然经历过战争和朝变,但翼国虽然强大,但也从未侵犯过彩玉国任何领土,忽然出现的袭击然人防不胜防。
“皇上,如果你能相信我的话”顺天如玉的脸庞转开一抹淡笑。
皇上没好气的看着他“我现在还能不相信你的话吗?”
“那么,就尽观其变”
“什么意思?”皇上锐利的眼神闪过讶异。
“听天由命”
皇上眯起眼,狐疑道“朕,可只听你说过逆天而行”他会听天由命?他将龙椅让他坐。
顺天高深莫测的睨着他“臣只说,叫皇上听天由命”而他,只会逆天而行。
“那么,就能保证我国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