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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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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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堂洌会意,一回头便明白了原因。不远处,一人骑高头大马而来,正是那火麒王端木碎风。这人怎么来城门口了?

    伴随着马的一声长长嘶鸣,端木碎风勒马停了下来,望向这边。

    巡逻士兵和守门士兵见到来人,连忙低头行礼,“小人见过火麒王殿下!”

    “这几日可看到什么可疑人?”端木碎风骑着马走近了一些,刚好停在水依画和北堂洌身后。好在水依画是背对着他。

    那个收了水依画好处的人似乎是怕水依画指证他收受贿赂,赶忙站出来道:“回殿下,小人刚才正好发现两个可疑人,这小子还想拿银两贿赂小人,好在小人及时发现这两人的异常,才没有让他们出城门。”

    “哦?”端木碎风挑眉,随即翻身下马,目光落在了眼前的两个黑衣人身上,尤其在水依画的后脑勺上多停留了片刻。

    水依画只觉后脑勺一片灼人,心脏快速跳了几下。别是端木碎风这死变态将她认出来了吧?这一次她没有将美貌描出,腰上也没有刻意裹一层厚布,看着就是个柔弱少年,应该跟白衣画那装扮差上许多,端木碎风没道理一眼就看出来了。

    想到这儿,水依画硬气地直了直腰。

    那守门士兵立即将袖中的银两呈了上去,恭敬道:“殿下请过目,这就是那小子试图贿赂小人的银两。”

    端木碎风没有去接,扫了一眼后,目光顿变凌厉,“在本王面前也敢信口开河,简直是找死!来人,给本王搜身。”

    那守门士兵显然没料到这么一茬,顿时吓得腿软了,求饶道:“王爷,小人知错,求王爷开恩!”

    求饶间,其他两个小兵已经从他身上搜下不少零零碎碎的银两。

    端木碎风却是看都没再看一眼,沉声道:“拖下去打三十军棍,如有再犯,直接处死。”说完这话,凌厉的目光扫过其他守门士兵。

    就算没再说什么,众人也是心知肚明。收好处的守门士兵不是只有这一个,只不过这一个刚好就触了火麒王的霉头。火麒王这是杀鸡给猴看呢!

    放下狠话后,端木碎风调转马头便离开了城门,水依画听到马蹄声渐远后,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守门士兵刚被警告了一番,自然不敢再随便冤枉人,见水依画和北堂厉相貌堂堂,不像什么细作,便放了他们同行。

    水依画和北堂洌两人对视一眼,快步朝城门外走去。眼看着已经通过城门了,不远处忽然赶来一队士兵,为首之人大喝一声,“火麒王有令,把那两人扣下!”

    水依画一听这话顿觉不妙,拽着北堂洌就往城门外跑,哪料这一跑好似更是坐实了细作的名头,刚才还未散去的巡逻兵也一齐看了过来。

    “师妹,他们为何认为我们是雪璃国细作?”北堂洌就算身处险境,依旧好奇地问了一句。如今来了中土,凡是有不懂之事,他都会请教水依画。

    水依画踢开两个扑上来的士兵,横他一眼道:“我哪里知道,难道是因为我们穿着打扮不正常?都说了让你换下这一身诡异的衣服,你死都不肯。”

    北堂洌哂笑,“穿了这么多年,忽然换下有些不习惯。既然这样,下次我还是听你的换一身吧。”

    水依画没想到他还真相信了,刚才明明是她瞎掰的。这群人哪里是因为他们的穿着才扣下他们,分明就是有人刻意指示的。

    端木碎风那死变态!

    “再不束手就擒,别管本王出狠招了。”士兵队伍慢慢让开一条路,刚才去而复返的人此时坐在高头大马上,冷冷盯着反抗的两人。

    凭水依画的本事,想要吐出重围简直轻而易举,在蛊疆的一个月,便宜爹爹轩辕幽冰不但让她学习蛊毒蛊术,更是送了她两本与她体质十分相符的武功秘籍,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她便练成了六七成,武功和轻功都进步神速。

    但是北堂洌不同,这家伙虽有轩辕幽冰那个什么都懂的师父,但是他身为蛊疆之人,自幼是以炼制蛊毒蛊术为主,这内功心法和武功什么的也就是平日无事才练上一两个时辰,跟中原的那些武林高手相比简直是小虾米。

    如今北堂洌尊师命来中土历练,除非万不得已不得动用蛊术和蛊毒,否则将会被剥夺中土历练的资格。水依画带着这么个武功只能算中等的“拖油瓶”,顾虑也越来越大。若是这端木碎风让弓箭手放箭,就算她能避开,那北堂洌呢?好歹也算个便宜师兄,可不能丢下他不管。

    “师兄,别打了。”水依画停了手,淡淡地吐出一句。

    北堂洌闻言收了手,心里颇有些感慨。头一次用身上所学的武功打架,竟有些上瘾的感觉,难怪中土武林那么多武功高强之辈总喜欢挑战别人。这种感觉真是不错。

    水依画要是知道他心中所想,铁定要吐出一口血。她为了他着想不得不束手就擒,可是这混蛋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啊?!

    看着被士兵包围住的两人,端木碎风嘴角一点点儿扬了起来。

    那两人都身穿黑色衣袍,但是他的目光却直落落地打在了水依画身上,此时她低着头,显然是在躲避端木碎风的打量。

    “好久不见啊,白、衣、画。”

    水依画确定自己从他挤出来的一句话里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本王找你找得可真是辛苦,没想到你自动找上门了。”端木碎风轻笑道。

    在水依画看来,那笑容令人觉得凉飕飕的。

    那低垂着脑袋的少年缓缓抬头看向高头大马上的男子,那人可谓风流倜傥、英俊多姿,但在某人眼里这就是个变态。

    身着黑色劲衣的少年有些畏惧地盯着他,一双眼水蒙蒙的,看起来无辜又可怜,整个人就像一只战战兢兢的小鹿。

    “家兄跟我说,他无意惹火了东耀国的火麒王,叫我避开皇城走,我还当家兄是开玩笑的,没想到是真的。”似乎是鼓起勇气说完这一句,那少年立马又垂下了脑袋,藏在了北堂洌的身后。

    端木碎风脸上略有些得意的笑在看到这幅景象后,一下子烟消云散。等再细细打量那人后,端木碎风整个人都僵住了,那人哪里是白衣画了,分明就是个长得像白衣画的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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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3 何人偷窥本王沐浴?!

    章节名:103何人偷窥本王沐浴?!

    端木碎风看着那女扮男装的人良久,直到旁边一个下属出声才回了神。

    “殿下,这两个细作要如何处置?”

    “细作?”端木碎风笑着重复一声,那笑意却有些不怀好意。

    “谁说这两人是细作了,他们可是本王的贵客。”端木碎风嘴角笑意一收,意味不明地盯着水依画,缓缓地说出这么一句。

    那士兵头头吃惊地愣了愣,随即立马反应过来,朝那几个把枪头指着两人的士兵们吼道:“耳聋了么,这两人是殿下的贵客,还不好生送过来!”

    于是,水依画和北堂洌被下人“友好”地请了过去。

    水依画在慢慢走过去的同时,心思几转,想不通这端木碎风要干什么。既然当着众人的面称呼他们为贵客,暂时应该不会为难他们。但是这变态笑起来真令人发憷。

    如果要给一个评价的话,水依画觉得一个词最适合不过:睚眦必报。

    端木碎风走到她跟前,围着她走了一圈,笑问:“白衣画的妹妹?”

    水依画故作吃惊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明明穿着男装!”水依画才不会承认,她是故意穿成这样,在一开始她就做好了各种防备,真要是运气不好遇上端木碎风了,这人也肯定认不出现在的她来。没有做任何乔装的她要么被当成面容清俊的小少年,眼神好的顶多瞧出她是个女子。

    “就你这乔装技术,也太差了些。”端木碎风鄙视道。奚落了一句后,目光转到了北堂洌身上,颇有些敌意地问,“这又是何人,别告诉本王,这是你的令一个大哥,也是白衣画的兄弟。”

    一直沉默不语的北堂洌朝他客气地一抱拳,回道:“在下北堂洌,乃是白姑娘的结拜大哥。”

    水依画在心里偷偷竖了竖大拇指,北堂洌的学习能力绝对是一流的,这话里半分漏洞都没有。

    “哦?这样啊,既然两位都是白衣画的亲朋好友,那么便是本王的贵客了。”

    不知为何,水依画听完这句话后,心里一紧。

    又听他继续道:“你们好不容易来东耀国一趟,本王一定要尽尽地主之谊。”

    不等水依画和北堂洌反应,端木碎风已经自顾自地叫下人送来两匹马,朝两人道:“现在没法子找来两顶软轿,便委屈你们同本王一样骑马了。”

    “殿下,我跟结拜大哥还有要事在身,不如改日再来叨扰殿下。”水依画偷偷瞅他两眼,斟酌着着语言道。

    端木碎风淡淡扫她一眼,无害地轻笑一声,“什么要事留到明日再说,本王也不过是看在衣画兄的面子上才拂照一二,怎么,这个面子都不给本王么?”

    水依画被堵得无话可说,相信你才是白痴呢。这死变态明明就记着当初的仇。

    “按殿下的意思,明日我们便可自行离开么?”水依画问。心里想着,这端木碎风绝对没有这么好心。

    端木碎风却出乎意料地回道:“这是当然。”

    水依画想了一路也没猜着端木碎风的目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既然端木碎风在众人眼里的形象便是礼贤下士的开明之主,那么她和北堂洌不太可能被这人下暗手,毕竟众人都知道他们被端木碎风“请”到火麒王府做客了。

    也不知这端木碎风是刻意还是别的,水依画所住的客房居然跟上次住的是一间,而北堂洌则被分到了原本该是贺绝宣所在的客房里。

    水依画自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哪料端木碎风却先一步开口了,那目光若有似无地在水依画身上扫过,淡淡道:“你兄长曾经就住在这儿,这里面的东西本王一件都没动过,就等着有一天他能主动回来。”

    水依画讪笑两声,“兄长也曾对我说过他和王爷您的事儿,对于兄长的无礼,我待他悔过。”

    端木碎风像是来了兴趣,笑问,“哦?你兄长是怎么说的?”

    “兄长说他为了解掉嫂子身上的蛊毒,先是夜探火麒王府,后又以门客身份投靠王爷您,一开始只是想着找到解蛊方法,可是没想到兄长与王爷相处几日后竟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王爷您就是我兄长的知己。兄长他现在也悔恨不已,当初应该跟王爷坦白,如此一来就不会有后面的误会了……”水依画滔滔不绝地编着。

    端木碎风嘴角的笑意越来越诡异,听了半响,好奇地问,“你们白家究竟有多少兄弟姊妹?本王记得,上次那个青衣小子也是白兄的小弟。”

    “呵呵,王爷可误会我兄长了,兄长就我一个亲妹妹,隔壁那个是我和兄长一起结拜的大哥,上回跟兄长一起冒犯王爷的青衣小子则是兄长下山后另外结识的,我不太清楚。”水依画笑得无比真诚。

    “原来如此。”端木碎风点了点头,盯着她看了片刻才缓缓道:“白姑娘和那位北堂公子就在本王的府中好好歇着吧,本王就不打搅了。”

    见人马上准备离开,水依画忙问了一句,“王爷稍等。”

    端木碎风脚步一顿,回头看她。

    “兄长对曾经欺瞒王爷一事悔悟不已,那么王爷呢,是不是已经原谅了兄长?”水依画盯着他问。

    端木碎风留下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然后开门离去。

    就这么走了?端木碎风是什么意思?确定人走远了,水依画才毫无形象地躺回了软床上,眉头不由皱了起来。不科学啊,这端木碎风究竟在打什么算盘,难道就这么放了仇敌的妹妹和朋友?

    夜半无人的时候,隔壁的北堂洌神神秘秘地推门进来。

    “洌师兄有事?”水依画一看他这谨慎小心的样子,竟有些想笑。

    “师妹,据我观察,这火麒王府的戒卫森严,如果想半夜逃出去,恐怕可能性不大。”北堂洌若有所思道。

    “逃?为何要逃?既然端木碎风好吃好喝地招待我们,我们何必要自己露出尾巴?”水依画拄着下巴道。

    北堂洌诧异地瞅着她,“当真要呆在这儿,水夫婿怎么办?”

    “端木碎风说明日便放我离去。”

    “嗯?师妹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主意,就这么相信端木碎风的话,可不是你的作风。”北堂洌轻笑道。

    “洌师兄真是高看我了,这一次我真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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