纬真坐到我身边,略为不安地低声问我:“刚才才听她们说起你被福晋叫了去,怎么样?现在还痛吗?”
我对她轻轻一笑,说:“不痛了。习惯了就好。。。。。。”
纬真微微皱眉不再言语。。。。。。
老被人出卖
这顿饭,我们两人都没吃多少,大家都还在吃饭的时候我们便离了桌。。。。。。
纬真跟在我身边,小声道:“刚才说话不方便,你怎么又被福晋罚了?”
“温姑姑可能是看我不顺眼吧,老挑的刺。再加上昨晚,你知道的,唉,不知道怎么说,我真是比窦娥还冤,我可以对灯发誓,昨天和王爷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没有人相信。”我无奈道。
“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纬真眼底露出惊喜的光芒。
我在心里苦笑,这个答案,最顺她的心了吧。。。。。。
“你不用去伺候王爷吗?”见她一路跟着我回房,我奇怪地问道。
“王爷出府前说了,指不定哪会回来,让我不会等他。”
“哦。。。。。。。”
“这事,王爷知道吗?”她指我被福晋罚这事。
“不晓得他知不知道,反正我没有告诉他。”我淡淡地说。
“你这样做是对的。福晋是王爷额娘,她要罚你,王爷也不能拿她怎么办,不知道也好,免生王爷夹在中间难做人。”
纬真估计是以为我还来得及跟王爷提这事,侧面提醒着我,这事不宜闹大。
我又岂会不知,但这话从纬真嘴里说出来,我总觉得怪怪得,这又令我想起凤玲的话。
“对了,温姑姑是如何得知我在凌儿房内歇息的事?”我漫不经心地问道。
“这事温姑姑也知道?”纬真显然比我还吃惊,“一定是郡主说的。”
“哦?”
我皱着眉,怎么什么事她都会插一脚下去啊??
“那天郡主来来小王爷,小王爷正趴在桌上睡觉。当时她也没有说什么啊,就说凌儿既然睡了就不会叫醒他了,然后便离开了,我当时没在意这么多,你醒了这事也没向你提起。”
“真是倒霉催了,走哪都能碰到郡主。”
我有些无奈,也有些庆幸,幸好是靳长卿说的,而不是纬真出卖我。。。。。。
老娘不是暖床的
“福晋为这事也为难你?”纬真问道。
“可不是?我现在只要行差踏错一步,分分钟都有可能被赶出府。”我叹道。
“王爷会保住你吧。”纬真安慰我。
“王爷?”我冷笑,“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只告诉你,我和他,只是主子和下人的关系,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纬真不解地看着我,但是她眼底的惊喜更浓了。
我想,这一番对话听到纬真耳里,绝对比她捡到了钱还高兴。
回房取了木桶和脏衣服,去到澡堂洗了澡还有脏衣服,累得腰酸背痛的,倒在床上就迷迷糊糊地睡了。
我是被纬真叫醒的,是王爷找我。
这话听到我耳里顿时火冒三丈,找你妈啊找,老娘不是帮你暖床的。
“你跟王爷说,我睡下了。”我揉着眼道。
“王爷就在门外。”纬真为难道。
“你就说我睡了啊。”我不爽道。
“若夕。醒了没有?”靳长枫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告诉他,我睡死了雷都打不醒。”我小声地对纬真说。
纬真皱着眉头,最后还是拗不过我,起身开了门,我竖起耳边说她和靳长枫的对话。
“王爷,若夕好像挺累了,怎么都叫不醒。”
靳长枫阴恻恻的声音响起:“是吗?”
听得我浑身打了一个机灵,差点就条件性的翻身爬起来,然后狗腿子般在他面前哈着腰说:“醒了,醒了。王爷来了,怎么敢不醒?”
“王爷,要。。。。。。要不,我再去叫叫。”纬真底气不足道。
“不用了。让她休息吧。明早醒了让她先来我房内。”
“奴婢知道,奴婢恭送王爷。”
直到纬真回了房,我悬着的心才掉了下来。
“走了?”我问道。
“走了。”纬真答道,“你也听到了,王爷让你明早去见他。”
“我不去。他要是问起你,你就说你忘了。”
我悲摧的人生
“若夕你想害死我啊,王爷吩咐我怎么敢忘?”纬真惊呼道。
“我怎么去?我现在脸上还有伤,要是他问起我怎么说?”我低声道。
“你可以说你摔倒的。”纬真替我出主意。
“你当靳长枫是傻的?”我问她。
“若夕……”纬真嘴张得大大的,不知如何作答。
“苗若夕,你给我出来!!!”
我还没有和纬真商量好明天怎么应对,就听到靳长枫比冰还冷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纬真吓白了一张脸,不知所措地望着我。
我也茫然了,靳长枫这不要脸的连偷听这招也学会了,但我死死拉着纬真的手,不让她去开门。
我不出声,你叫啊,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有人理你。
“苗若夕,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别逼我砸了你的门!!还有你,纬真,好大的胆子,连我也敢骗,明天就收拾东西给我滚出府。”靳长枫在门外恶狠狠地说。
纬真的眼泪立马就被吓了出来,挣开我的手,跌跌撞撞地开了门,就在靳长枫面前跪了下去,不断地哀求:“王爷,奴婢知错了,请王爷饶了奴婢。”
我也翻身下床,跪在了纬真旁边,替她求情:“王爷,都是奴婢的错,不关纬真的事。要赶,就赶奴婢出府吧。”
“你,你,你……”靳长枫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半晌都没见他有动静,再抬起头时,已不见了靳长枫,只见钟生一人冷冷地盯着我。
“王爷走了,你们还不起来?”
我站起身来,纬真却跪在地上抱着我的大腿哭泣道:“若夕,我不想出府。若夕,你帮我求求王爷,我不要出府。若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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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马都不说了。
昨天,就是昨天,QQ一个公告,说与三六零要誓不两立,我激动得跳了起来,然后勾住了电源线,笔记本叭的一声,摔到了地上。
跟着就蓝屏,开不起机,被我东弄西弄,现在好了,数据全没了。
老娘几十万字的小说消失得无影无踪,连泡都没有冒一下。
硬盘坏了,花了我三百五十块大洋。
神马都是新了的。
存的稿子,也素浮云了。
大家不要说我更得慢了,我被打击得够呛,实在嫌我慢的,可是收藏了,等到月底再看吧。
我也没啥好说的。
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木头人也有火
“好了好了,你起来吧。王爷都走了,你跪在有什么用。再说,你求我也没有用啊,我看钟生的话比我的好使,当初我不也是被他带进来的吗,趁他现在在这里,你去求求他吧。”
我把这烫手的山芋踢给了木头人。
纬真听了这话,果然跪着朝木头人方向移去,在他面前磕头道:“钟大哥,请你替纬真求求王爷,我不是有意想瞒着王爷的。”
木头人嘴角抽搐着,后退了一步道:“起来吧。王爷只是吓吓你,他若不这样说,若夕会出来吗?王爷不会赶你走的。”
“真的吗?”纬真眼泪汪汪地瞅着木头人。
“你信就信,不信就继续跪着吧。”木头人不耐烦地说。
纬真这才从地上起来,苍白着一张脸,眼泪不停地流。
“别哭了,钟生说是就是,你不是连他也信不过吗?钟生可是王爷最信任的人。”我安慰她道。
她点点头,向木头人感激地行了一个礼,便转身回房。
留下我和木头人,你瞪我,我瞪你。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被他瞪得毛了,我喝他。
他嘴角又开始抽搐:“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怎么没脑子了?你还能找得出像我这么冰雪聪明的人么?”我恨声道。
“你要是有脑子,就不会被人打得鼻青脸肿还不让王爷知道。”
“知道又能怎么样?”
“你,你,你这个笨女人,我真是替王爷着急,怎么就摊上你这个不知所谓的丫头。”木头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还替王爷着急着,摊上你这个终日都是棺材脸的家伙。”我恶毒地顶撞他。
“你,你真是莫名奇妙。”木头人气急败坏,跺了几脚后拂袖而去。
走了几步又停下后,背对着我说:“明早去见王爷,要是记不住,我来叫你!!”、
我在他身后竖起两根手指,做鄙视状,朝他做鬼脸。
我是仗义的
其实,我对这个钟生还是挺有好感的。。。。。。
虽然句句话都在指责我,其实我知道,他在打心底里为我着急。
可是,他又怎么能够明白我心里所想?
对靳长枫,我已然不抱希望了。
木头人他再怎么恨铁也是真的成不了钢的。
唉。。。。。。
回到房内,纬真还在低声抽泣着。
我劝说她道:“别哭了,王爷不会赶你走的。”
“王爷从来没有对我发过脾气,都怪你,替你欺瞒王爷,你倒没事,王爷却要赶我出府。”纬真埋怨我道。
“是,怪我,怪我。。。。。。要是王爷一定要赶你出府,我就跟你一块走。”
“你是说真的吗?”纬真抬起眼看我。
“大丈夫言出必行。”我拍着胸脯道。
纬真马上破啼为笑,点着我的额头嗔怪道:“你是丫头,哪是什么大丈夫。。。。。”
“笑了就好,快睡下吧,要不到明日眼睛还是肿的。”我拍着她的后背,柔声道。
纬真抹了一把眼泪:“若夕,你真好。”
“还怪我吗?”
“不怪了。我哪会真的怪你,就是怕的。”
“呵。胆子这么小。”
纬真不好意思地笑。
躺在床上,这会却睡不着了。。。。。。
明早要先去见靳长枫,这事怎么躲也躲不过去了。
当然我倒并不是怕见他,只是怕自己忍不住,朝着他那些虚伪的脸就是一拳。。。。。。
这人特可恶了,知道老娘不走平常路,还企图用非正常手段来逼我就范。
哼哼,他打的小算盘还真是精明,以为我和他过了一宿,就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了。。。。。。
以后他娶妻纳妾,我也只能屁颠颠地鞍前马后,还得恬着脸伺候着他,免生他一不高兴就一纸休书甩过来,然后对我说:“滚回娘家去。”
笑话,指不定谁休谁呢?
呸呸呸,童言无忌,既然不可能嫁,何来休之说??
迎战王爷
老娘一现代人,还能为了睡一夜就许一生,而且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一夜。
就是发生了,充其量也就只是个419,其实,我根本没有必须纠结到此刻还睡不着觉是吧。
想到这里,我在心底里为自己打气。。。。。。
吼吼,武三丫,见王爷嘛,不用怕。
一夜好睡,早上醒了伸了个懒腰,顿觉神精气爽,再看纬真,丫幽怨地看着我。
我抱头,低吼着:“纬真,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马上就去见王爷。”
被我看穿了心思,纬真脸一红,下床自顾自地梳洗打扮去了。
嘴角还有一点点痛,拿着铜镜照了照。。。。。。
他妈的,淤青不但没散,面积还越来越大了,老子的樱桃小嘴,差点就成了两条腊肠。
气急败坏地骂道:“姓温的老妖婆,老娘与你誓不两立。”
“碰”的一声巨响,我抬头看向门外,纬真手上的脸盆掉到了地上,她一脸慌张地蹲下身子捡起来。
“大清早的失魂落魄的干嘛?钟生都说了,王爷真不会赶你走的,你不会昨晚一夜没睡吧。”我有些无奈道。
纬真勉强地笑道:“就是还有一些紧张。”
我握着她的手,轻拍着她的手背柔声道:“紧张个毛线。”
然后知道她听不懂,呵呵地笑。
纬真被我笑得很无语,待我收拾完毕,便拉着我急匆匆地去见靳长枫。
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
一想到昨晚把靳长枫气得连骂都懒得骂我了,今日必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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