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了了,硬着头皮答道:“小哥可是叫我?”
“王爷吩咐我来的。王爷交待了,说小王爷今晚在他房内睡,小王爷屋内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和吃的,请若夕姑娘和纬真姑娘去小王爷房内。”
啊!!
我和纬真相视一望,均是不解。
还是纬真识大体,马上笑容可掬地对那小厮说:“有劳小哥了。”
来到小家伙房内,果然大水桶里已经装满了热水,桌上还备了糕点和热茶。
难道你等不及了?
来到小家伙房内,果然大水桶里已经装满了热水,桌上还备了糕点和热茶。
“王爷想得真周到。”纬真感叹道。
“还算是个不错的主子。”平心而论,我说的是实话。
“王爷好像只对你好。”纬真一边帮我宽衣,一边说道。
“你若被人关了几天,王爷也会这样对你。”
“如果这样,我倒宁愿被关。”
纬真这话说得很小声,似是自言自语,我泡进热水了,闭上了眼睛,没有再回答她。
我知道她是喜欢王爷的,见王爷对我如此上心肯定有些不'炫'舒'书'服'网'。
但我也知道,王爷之所有会对我上心只是因为小家伙喜欢我,靳长枫最多就是爱屋及乌罢了。
洗了澡后吃了些东西总算恢复了一些生气,回到屋内倒下就进入了梦乡。
临睡前,只记住了一件事:这个王府不能待了。
***
还没关够五天便被王爷放了出来,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老夫人耳里,所以第二天一早,我就被请去了大厅。
被关了四天,不敢睡觉不说还有一顿没一顿从一起床就一直晕乎乎的,一直晕到了老夫人跟前。
所有主子都在,表情最不好看的当属靳长卿,我就奇了怪了,我和她没仇吧。
当初不是还挺喜欢我,要我去伺候她么?
女人,真是善变。
“奴婢见过福晋,王爷,郡主,小王爷,表少爷。”
“苗若夕,抬起头来。”
抬起头迎上老夫人凛冽的目光,我已不再害怕,平静而坦然,不再担心被赶出府,所以无畏亦不惧。
“如果我还没有老糊涂的话,我记得是关你五天,你可还记得?”老夫人缓缓地说。
“记得。”
“既然记得,为何今日会在此处出现?”
“是王爷把奴婢放出来的。”
老夫人阴冷地笑着,侧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又冷冷地说:“王爷刚回来不清楚,你做奴婢的既然记得,就应该遵从规矩,老老实实地待够五天自然会有人来放你,难道你等不及了?”
除了晕倒,还能做什么
老夫人阴冷地笑着,侧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又冷冷地说:“王爷刚回来不清楚,你做奴婢的既然记得,就应该遵从规矩,老老实实地待够五天自然会有人来放你,难道你等不及了?”
“是等不及了。”
我微微一笑,压着想扇她几巴掌的冲动说,“如果老夫人想知道我为什么等不及了,不妨自己去里面待上几天,因为我说的,老夫人肯定不会相信。”
“大胆!”
温姑姑大声喝道,走上前来抡起胳膊就准扇我。
我一把抓住温姑姑的手,冷眼看她:“温姑姑,你不过也是个下人,要教训我,还轮不到你动手。”
“你,你,你……。”
温姑姑气得直哆嗦。
终于出够了鸟气。
得意忘了形,眼中只看到温姑姑扭曲的表情,没有意识到靳长卿已经不知何时站在我身旁。
当我回过头来已经晚了。
她的巴掌毫不客气地从我脸上拂过。
火辣辣的疼。
“不知所谓的奴才。我是主子,我该有资格教训你了吧?”
同一时刻,温姑姑往我关节处一顶,又腿一软,便跪倒在大厅。
接着,两个大汉很快的站出来将我按住,容不得我挣扎。
“子桐你可看到了,这就是你快马加鞭地通风报信救回来的奴才,你对我说她知错了,这就叫知错!!”
老夫人怒目一瞪,卫子桐尴尬不已。
自始至终靳长枫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淡淡地看着。
卫子桐眉头皱了又皱,不时地转头看靳长枫的反应均无果。
小家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能是被吓到了,也不敢说话。
我低笑,毕意,他们才是一家人。
而我,除了晕倒,还能做什么?
不是我故意晕倒,而是我实在撑不住了。
眼前一黑之前,只看到靳长枫脸色猛的一变,站起身来,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晕倒真是个好方法,不用再看那一张张可恶的嘴脸。
你只是个奴婢
晕倒真是个好方法,不用再看那一张张可恶的嘴脸。
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下人房,在床上躺着了。
“若夕醒了,若夕醒了。”
小家伙带着哭腔的声音竟雀跃不己,拉着我的手使劲的摇。
“小家伙你给我停下来,欠揍啊。”
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哪知道他不但没被我吓到,反而嘻嘻嘻地伸出小手学着大人样在我额头上探了探,又转身说,“王兄,还烫。”
这时才看清屋内除了小家伙还有靳长枫和纬真。
而最喜欢看好戏的卫子桐居然不在,其实此刻,我最想见到的人反而是他,想他既然愿意为我搬救兵,借我一百两赎身应该不多吧。
“当然烫,不烫岂不成死人了?”
我白了小家伙一眼,又爱怜地抱了抱他,小家伙,若我离开了,你可会想我?
“纬真,你去煎药吧。”
“是的王爷,奴婢这就去。”
纬真离开后,靳长枫才微叹了口气,很是无奈地对我说:“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放我出府,我自然不会再给您添麻烦。”
“你也知道给我添了麻烦?”靳长枫淡淡地笑。
“是啊,这已经是你的忍耐极限了吧。”若不是因为小家伙,他又怎么可能帮我。
“所以你是不是应该乖一点?我进宫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
“可是我有错吗?这根本就是他们不分青红皂白。”
“那今日之事呢?你当众顶撞我额娘,就没有错?”
“她莫名其妙的关了我几天没有错,我顶她几句就有错了,还有没有人权的?”我怒道。
“苗若夕,你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的身份?我没把你当下人,但是事实上,你的确是个下人。我已经逆了我额娘的意提前放你出来,你就应该懂得进退,别仗着我对你好,就越发没个尊卑。”
靳长枫的语气虽然还是很平淡,但从话里可以听出,他也动了怒。
高估了自己
靳长枫的语气虽然还是很平淡,但从话里可以听出,他也动了怒。
“既然你们都看我不顺眼,我也懒得留下来碍你们的眼,爽快点打发点银子让我走。”
跟这种野蛮人没法沟通。
尊卑?尊卑你大爷啊!
我是二十一世纪的人,讲究的是人人平待,男女平等。
老娘还不信了,四肢健全出去还怕找不到一口饭吃。
想到之前的我居然会懦弱到不敢逃,这绝对是耻辱。
“呵呵。”靳长枫轻轻一笑,缓缓地说,“你倒也特别,想走不说还指望我给你银子,你可知道,你是签了契约的,你有钱赎身吗?”
“你这么大个王府就缺这一百两银子吃饭啊?”我没好气地答道。
“那倒也是。”靳长枫看了我沉思了很久,才似下定决心般抱起了小家伙,轻声说道,“凌儿,若夕要走了换纬真伺候你可好?”
纬真刚好端着药进来,听到这话愣在门口,一张脸顿时变得惨白,无比幽怨地望着我。
“好。”小家伙想也没想就答道。
我又高估了自己的份量。
我还以为小家伙又闹嚷着说不要,然后靳长枫会换人。
可是现在,似乎一切已成定局。
对纬真抱歉地一笑,她似没看到般,只是端着药的手有些发抖。
“若夕不要我了换谁都一样,反正谁来我就欺负谁,天天让她们哭鼻子。”
小家伙恨恨地看着我。
纬真吓得花容失色,把药放在我床边朝着靳长枫就跪了下去,泪眼汪汪道:“王爷,可是奴婢伺候不周,你告诉奴婢,奴婢可以改。”
“你起来吧,你做得很好,所以才让你接替若夕伺候凌儿,你应该高兴才是。”
靳长枫微笑着说,然后抬起头看着我。
不要心软,千要不要心软。
小家伙没有这么坏,他只是说说,纬真这么漂亮,他怎么下得了手。
淡定,淡定。
还真是个悲情人物
淡定,淡定。
“既然这样,那王爷何时放我出府。”
“随时可以。”
一时无话。
小家伙一直瞪着我,狠狠地捏着我的手,生疼生疼,疼得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那……”
“先把药喝了吧。”
靳长枫亲自把药端到我跟前。
接过药碗,眼泪落下去溅起了一圈涟漪,真苦。
喝完了药,一时又无话,几个人各怀心事。
我正想着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说点啥子来营造一种比较和谐的气氛,靳长枫又缓缓地开口道:“苗若夕,父母双亡,进府之前在街头卖身葬父,遇恶霸调戏,险些堕入青楼。若不是钟生将你救回,带你进府,恐怖此刻已不再是清白之身。”
我脸一白。
原来进府之前我还有如此心酸之往事。
苗若夕啊苗若夕,你还真是个悲情人物,连卖身葬父这样的戏码也用上了。
可是王爷同志,您老跟我说这些做甚?
我可不是真的苗若夕,别指望我会感恩图报。
“那么请问,一弱质女流,出了王府还可以做什么?”
我老脸一红。
最多,最多我还做下人。
我埋首不语,心里其实有些动摇了。
“或者,你还在指望我会把你爹娘用来‘通关系’的银两还你?”
靳长枫的语气明显已带有几分戏谑。
我猛地抬起头,他还记得这回事?
莫非他一早就知道我是被钟生带进来的?
可恶,既然知道也不提醒我,害得我一直厚着脸皮的以为自己爹娘花钱通关系进来的。
突然想起那天吃饭的时候,她们都在暗示我是被潜进来的,我还不相信。
原来是真的。
原来我是真的求过包养。
天啊,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啊?
求包养,我不要活了。
“在我靳王府都待不下的人,去到别处,我想象不出又能做得出个什么来。”
可耻,连小孩也利用
“在我靳王府都待不下的人,去到别处,我想象不出又能做得出个什么来。”
我有些汗颜。
是啊,人人不都说王府好么,也没听说有谁被虐待过,都把王府说得跟天堂似的。
可是我咋就这么倒霉腻?
“若夕,你不要走嘛。”
小家伙像是看透了我的心事般,可怜兮兮地摇着我的手。
我抬眼看着靳长枫。
他还是淡淡地笑,好像什么事在他跟着都不叫事似的。
“想好了么?”
“我,我,我要是留下,会被罚么?”
“如你认错,有我在,可以保你没事。”
“那你要是又出远门呢?”
靳长枫轻轻一笑,温和地说:“带你一起可好?”
“哪哪哪,这可是你说的啊,我没有逼你啊。做王爷的一言九鼎,可不能骗着我玩啊。”
听了靳长枫这句话,真是如沐春风啊,就像拿到一道免死金牌般滋润。
靳长枫笑而不语。
“那我还能伺候凌儿吗?”
对了,怎么把小家伙给忘了,虽然给我惹了不少麻烦,也算他有良心还知道为我哭鼻子。
“可以。”靳长枫笑笑。
“你娘会答应么?”我担心地问。
“凌儿会让他答应。”
“就会利用小孩子。”我嘀咕着。
靳长枫也不怒,靠近了我,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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