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马侍卫去了?还有陈侍卫呢?卢侍卫呢?”
连翘的胸口起伏不已。
“他们去哪里了,跟你有关系吗?”
东方洌已经被她训练出来了,再生气也要忍住。冷漠相对,这丫头反而收敛一点。
“当然有关系,我想跟他们做朋友!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你不懂吗?”
“朋友?宫里禁止人结党,结党着杀无赦!”
“你……将他们杀了?你……你……暴君……”
连翘纤指一指,气得咬牙切齿。
该死的暴君,怎么可以这样残忍?
“放肆!”东方洌拍案而起,居然敢骂他暴君。
暴君,那些美男呢2
“放肆!”东方洌拍案而起,居然敢骂他暴君。
“你欺侮若小就罢了,你还乱杀无辜,你心胸狭隘……”
“来人,撑嘴!”
东方洌忍无可忍,厉斥出声。
“不用你撑,我自己撑,怪我嘴贱!”
连翘举起了手,对着嘴噼噼拍拍地用力挥打自己的脸。
眼泪顺着眼角滚落而下,都是她嘴贱,都是她好胜。
害人害己,她好讨厌自己……
东方洌痛楚地阖了阖眼睑,福东惊声道:“小姐,别这样!皇上没有杀他们……”
“呜呜……不用骗我了,吃人不吐骨头恶魔,恶魔……”
连翘哽咽着,依旧难以平息愤怒。
这个暴君早有先科了,以为她不知道吗?
太后死的时候,杀了一批。
皇后处理掉的时候,又杀了一批。
所以后宫的那些女人,都不敢招惹他。
“让她打,欠揍的死丫头……”
东方洌怒火中烧,他是一让再让,一忍再忍。
只当她是个孩子,反正在泰和宫里不跟她计较,没想到她得寸进尺了!
“皇上息怒,小姐的脸肿了!
小姐,别打了,皇上真的没有杀他们,是他们轮到别处去了!
小姐,这孩子怎么这样倔呢?
怎么能这样说皇上呢?
这可是掉脑袋的事!”
福东被惊得一愣一愣的,怎么回事啊?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见尸?轮得到你见尸吗?你是他们什么人?
该死的东西,既然如此,朕就让你见尸,来人,将那几个人拉出去砍了,让这个死女人去见尸!”东方洌怒火中烧,真恨不得上前,将她扔出去了。
“皇上……”
福东惊愕,这是干什么?怎么都像孩子似的?
“你……拿人命当儿戏,人命胜于天,你懂不懂?”
连翘紧握着拳头,尖吼出声。
东方洌快要气疯了,上前,伸手去拎。
暴君,那些美男呢3
东方洌快要气疯了,上前,伸手去拎。
没想到,连翘一个转身,将他的手拉到了胸前,若不是两人相差悬殊,差点被她给撂倒了。
东方洌用力反击,才没有丢大脸,但是他着实地感受到了她那一击的力量。
这个弱小的身体里,居然还能有这样的力量,还将他撂倒。
东方洌一个闪身,攥住了她的胸襟。
将她提到了面前,她的脸已经红肿,双眸里喷射的恨意那么的刺目。
东方洌冷然地道:“怎么?你还想杀了朕?你会武功?谁教你的?”
“管你屁事!”
连翘暴着粗口,愤愤地道:“要杀就杀,我受够了。我是人,不是你的圈养的宠物。”
东方洌冷冷地回视着她,眸子里闪动着熊熊的火焰。
深处却是哀鸣,他对她这么好。
或者说,有史以来,她是他唯一用心去爱护的女人,她居然拒他于千里,视为仇人。
他的怒火渐渐的熄灭,换之的是悲伤。
连翘抬了抬眼睑,神经病,他有什么好伤心的?
疼的是她,杀人还有理了!
东方洌缓缓地松开了手,径直出门去了。
连翘依然撅着嘴,瞪着他远去的背影。
摸了摸红肿的脸,轻哼出声。
福东正要跟上,被东方洌喝斥一声。
福东进了门,轻嗔道:“小姐,奴才斗胆,你太伤皇上的心了!皇上对你的好,可是史无前例!皇上真的没有杀他们……”
“伤心的人应该是我吧?好好当着妓女,进宫来被人软禁了!
凭什么不可能跟人说话啊?
想要将我逼疯吗?我才不信,他不杀人!”
连翘龇着牙,恼火地道。
福东一脸黑线,什么叫好好当着妓女啊?
要是听皇上听着了,非得吐血!
福东轻叹了声道:“老奴也劝过您了,听不听在你!老奴只是觉得,皇上难得有喜欢的人,小姐不能这样伤皇上,否则皇上……唉……还不带小姐进去,擦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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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姐走吧!”
秋桂扶着连翘,刚刚都被她给吓死了,这才回过神来。
连翘撅着嘴,随秋桂进了门。
涂了药,倚着床生着闷气。该死的,什么时候放她出宫?
让他学医术,他又不学,说什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本来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那就好好学啊!
可恶,他哪有这样么好,他剥夺了她的人身自由。
还剥夺了她的话语权,剥夺了她生为公民的无数个权力。
他会难过,哼,暴君……
“小姐,陈侍卫几个在宫门外求见!”
小太监进门回禀道。
“嗯?”连翘微微蹙眉,急忙奔出了门。
三个男人跪在宫门外,却是心惊胆颤的!
皇帝要是一发怒,真将他们给斩了。
连翘奔出了门,果然是三人,惊声道:“你们没死啊?你们还好吧?”
“回小姐,我们很好!”
三人异口同声地道。
“好就好!没有罚你们俸银?没有打你们板子?”
连翘依然不信!
“没有,咱们只是换地了,如果小姐没有别的事,小的就此告退了!”
“好吧,你们没事就好,去吧!”
连翘撇了撇嘴,疼得咝了声。
望着三人逃似的背影,心里还是气愤。
看吧这些人吓得,她不过问他们宫外的事,或者给王爷带个信。
问了声,轻功怎么练,可是这些皇帝是怎么知道啊?
连翘突得回头,探向了宫女与太监。
众人惊了惊,急忙低下了头。
连翘忍着怒,她不能得罪这些人,将宫里的人都得罪光了,还有二年零十一个月怎么混啊?
看情况,皇帝是不会大赦她的了!
天越来越热了,连翘回了房,躺在了床上。
秋桂在一边帮她扇着扇,房子高大心静平和了下来,也不觉得那么的冷了。
连翘醒来时,天都黑了。
暴君去后宫淫荡不回来了1
连翘醒来时,天都黑了。
秋桂扶着她起来,脸上还有微肿,红转而变成了淡淡的青。
真后悔,干嘛这样用力地打自己啊!
还好是自己动手的,要是让别人打,铁定打得嘴角流血,脸肿得不成样子。
房里静悄悄的,暴君不在,连翘也不想问。
秋桂帮着洗漱了一番,春花端着晚膳进了房。
连翘草草地吃了点,提步出房。
厅外依然没有皇帝的身影,突然间觉得大殿空荡荡的。
夜半了,皇帝还没有回来!
秋桂淡笑道:“小姐,睡了吧!别等了,皇上今儿在西妃娘娘的宫里歇了!”
“嗯,我等他?我有病啊?我等他干什么?我是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好了,你也去休息吧!不用照顾我了!”连翘淡淡地道。
“是,奴婢走了,小姐早点安歇!”
秋桂起身退出了门。
连翘抵着唇瓣,探向了他空荡荡的龙床。
忍不住了就是忍不住了,什么不喜欢别的女人,恶心……
既然他不在,就搜查东西吧!
连翘说干就干,急忙上前栓好了门。
然后开始寻找轻功秘笈,东翻翻西翻翻了,连个影子也没找到。
一连三天都没有见到皇帝的影子,连翘看着空荡荡的大殿,无聊至极。
坐在门槛上,望着远处的起伏的山岭。
他爷爷的,只听说冷宫,从来没听说过皇帝住的地方变成冷宫的。
皇帝什么意思啊!
是在后宫乐不思蜀了?
还是不想见到她?
不想见到她,就放她走啊?
用得这样吗?她可没想占他的老窝。
连翘起了身,淡淡地道:“我要出宫,怎么办?”
“小姐要出宫吗?这可不行,这得皇上的令牌!”秋桂急忙道。
“那就麻烦姐姐去皇上哪儿给我讨一块去!”丫的,说好按合同办事,她可以随意出宫的,可是一次也没有出去过。
暴君去后宫淫荡不回来了2
暴君说话不算话,她能待见他吗?
“奴婢不敢,小姐,你饶了秋桂吧!”
秋桂跪地哀求道。
“啊呀,你起来了,这是干什么嘛?”
连翘恶寒,这个可恶的暴君,真当要困死她吗?
早知道她应该带些爆破材料进宫的,炸了他的大门不就行了吗?
吐血,吐血……
又一个孤寂的夜晚,怎么一回事啊?
为什么他不在,她就睡不着,感觉很不踏实呢?
对,这是一种习惯。
抱着狗睡久了,没得东西抱抱,也会不适应的。
突听得门口传来了一声低斥声:“什么人?来人,有刺客,刺客……”
随即是刀剑相击的声音,连翘惊呼了声,上帝,什么状况?
连翘急忙下了床,天啊躲哪里啊?
没办法,只有躲到床底下了!
将枕头塞在了被子下面,钻进了床底。
能闯到皇宫里的高手,肯定不简单!
砰!
窗被撞开了,一个身影窜了进来。
连翘惊得心口怦怦乱跳,死惨,不会像鬼子一样,举着冲锋枪对着枪一阵抄射吧!
连翘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床档,脚勾着另一条木档,屏住了呼吸!
“暴君,去死吧!”
听得一声低斥,那人的刀在床上一阵乱砍,棉絮飞扬。
一看是空的,然后又转向了小床,见又是空的。
惊声道:“哥,上当了,快走……”
门个的刀剑声当当作响,听声音至少是一伙的。
连翘依然不敢松懈,心脏都快吓停了!
暴君是不是早就得到消息,别人要来刺杀她?
所以躲到女人房里去了,可恶的家伙想要借刀杀人,杀了她吗?
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然后又是砰的一声,门栓被踢断了。
传来了东方洌惊呼声:“连翘,人呢?连翘呢?”
“皇……上,小姐……会不会被捋走了?”
刺客杀进来了1
“该死的东西,你们这些该死的东西,刺客进了宫,都不知道,都不想活了吗?”
东方洌掀开了她的被子,惊得瞪大了眸子。
心里猛得一紧,像是掉进了万丈深渊!
是谁?
是谁劫走了她?
是什么人?
愤怒,醋意,已经将他所有的理智给焚烧了!
一定是有人帮她带信出去了,一定是……
“报,皇上,抓住一人,杀了三人,二人跑了!这些人武功高强……”
“二人跑了?
你们这些饭桶,朕养你们干什么?
该死的,居然让人给跑了。
来人,立刻给朕全城搜查,将督连翘这个死丫头给朕追回来……”
连翘快要气得吐血,怒吼出声:“追你丫的,杀的刺客关我什么事啊?”
众人愣了愣,东方洌转了一圈,也没见她的身影。
福东惊声道:“皇上,好像是床底……”
连翘掀开了帘子,从床底爬了出来。
被东方洌一把拖了出来,紧紧地抱在怀里:“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连翘惊愕之余,用力地挣扎,恼火地道:“放开我,放开……”
该死的,身上没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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