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暴君劫持1
窗外没有明月,却是星空闪烁。
“浑蛋,你放开我,来人啊,淫贼强盗入室了……”
连翘没想到,他居然来这一招。
扯开了嗓子,一阵叫嚷,打破了夜的宁静。
东方洌立在了窗口,连翘吓得惊叫出声:“要死你去死,我不要死,放开我……”
“你再嚷,就将你扔下去!”
东方洌厉喝了声,用力一蹬,飞上了对面的屋脊。
连翘趴在了他的背上,一动也不敢动。
靠,还神雕侠侣啊?
这个暴君的轻功真是太厉害了,从小做贼出身的吗?
翻墙上房如履平地,感觉像是飞一起来一样。
风吹动了衣裙,连翘惊呆了。
半晌才嚷道:“怎么学的,教我,我也要学轻功。”
该死的夏侯渊不教她,东方治却不会。
他是怎么学的?肚子里能集合氢气吗?
“好啊!回去再说!”
东方洌勾了勾嘴角,教她轻功,那还得了。
现在已经是这副德性了,再让她学武功,恐怕再也管不住了。
“大叔,我们恋爱吧!先别回去了,在房顶上坐一会儿吧,看天上的星星多么美啊!”
“又想什么鬼主意?少来这一套!”东方洌嗔怪道。
“哪是鬼主意啊!你没有谈过恋爱吗?
你要放我回花月楼,我让你享受最浪漫的爱情!
或者你将督府还给我,让我做回督家的小姐,你来娶我!
或者,我隐性埋名,换个名字嫁给你。
怎么样嘛!你不能像牛魔王一样抢人吧!”
东方洌一脸黑线,前半句说得他心里一丝欣喜,后半句又听得他一腔怒火。
将她放了下来,冷然地道:“你敢说朕是牛魔王?骂朕是妖孽,你真不想活了?”
“怎么?月黑风高,你要杀人越货?”连翘冷哼,环顾四周,居然是一个园子。穿好了外衣,奶奶的,连鞋都没有穿,真是狼狈啊!
被暴君劫持2
指着他,嗔怪道:“又是哪个狐狸精的地方啊?好啊你啊,宫里三宫六院,还在外面养小三……还想娶我,难怪女人要下毒了……
性生活不和谐,会导致内分沁失调,将你当成一根……不块肉夺来抢去了!”
“臭丫头,你再敢放肆,我不客气了!这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
东方洌冷然地道。
“靠,我怎么知道?你不会想将我草屋藏娇吧?
告诉你,我不愿意。我要回花月楼……”
倒八辈子大霉了,早知道就不看这张破屁股了。
奶奶的,哪个晓得皇帝还喜欢妓女啊?
东方洌诧然,虽说是夜间。可这是她住了十三年的家,她居然不知道?
东方洌二话没说,将她扛起,到了前面的院子。
“浑蛋,你放我下来,你想干什么?当皇帝了不起啊!你再不放,我要咬你了!”
“死丫头,你造反是吧?给你点颜色,你还真以为了不起了?朕就不信驯服不了你!你再敢不敬,朕将你关进天牢……”
东方洌怒斥出声,将她放在了院中。
没想到,连翘还没站稳,抬腿一个翻身,踢在了他的胸口。
他却纹丝不动,连翘却疼得跌坐在了地上,抱住了脚。
咝得抽了口冷气,呜咽出声:“浑蛋,胸前还带钢板,疼死我了……”
东方洌怒火中烧,一把将她提了起来,冷厉的声音让空气顿添寒意:“你敢对朕动手?”
“谁……动手了,跟你切磋一下武艺而已!”
连翘打了个冷噤,丫的,长这么高干什么啊!
如果踢到了太阳穴,一定将他踢晕。
“是吗?好啊,朕跟你再来切磋一下!”东方洌强忍怒气。
“等一下,我们快走吧!别人以为我们是强盗怎么办?
这是什么地方啊?你带我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你没来过?”
东方洌愕然地道。
怀疑她的身份1
“我来这里干什么啊?不是你的窝吗?”
学兔子的样子,一点创意也没有。
“你真的没来过?”东方洌再一次逼问!
“没有,没有,没有……”
靠,脑子进水的家伙,大晚上的绑架她到这个鬼地方干什么啊?
东方洌再一次将她提到了胸口,冷然地道:“你不是督云柏的女儿,你是什么人?”
“你还会亲子鉴定了?我就是督云柏的女儿,晕,三更半夜的,你不怕他从地下冒出来?”
连翘恼火地道。
“朕是皇上,怕鬼不成?你连自己的家都不认得,还敢说是督云柏的女儿?”
连翘恶寒,这里是督家?
靠,他杀了这么多,都不怕有鬼的吗?
冷哼道:“你带我来,就是想证明我不是督云柏的女儿?
我告诉你,我是,我记得你杀了我的家人。
我只是不想去回忆这痛苦的瞬间,我在学着遗忘,我强迫自己不要想起。
我现在是妓女连翘,跟督家没有关系!
皇帝陛下,你听到这些话满意了吗?
不管督云柏下没下毒,你滥杀无辜,如果不是因为我小,因为我有点本事,我早就死了!
所以,别再跟说要带我进宫,你觉得我们合适吗?”
“督连翘,督云柏害死了夏皇妃,证据确凿。朕按国法行事,何错之有?”
“督云柏害人,你就杀他啊!
反正我管不着,我就想当妓女,一辈子不生孩子,免得以后得罪了人,被我害死。
好了,就此别过吧!国法家规还是别的,本妓女也配不起皇宫两字!
皇上能放心,将我留在宫里吗?
万一哪天,宫里有人下毒,皇上第一时间想到的应该是我吧?
所以,木已成舟,别再纠缠不清吧!”
连翘扯开了他的手,冷然地道。
东方洌微愣,铿然有声的话跟平时的她判若两人。
十三岁的小丫头据然振振有词,驳得他说不出话来。
怀疑她的身份2
连翘飞奔着上前,打开了门。
她一刻也不要在这里呆着,跟这个暴君呆在一起。
他杀人是有国法,他带她来这里,是想干什么?
显示他的皇威,还是证明她不是督连翘?
或许两者兼之吧?太没有人性了,如果她真是督连翘,会救他吗?
会像电视里那样,只要皇帝为他家翻了案,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如果是她的爸爸、妈妈,还有家伙,她才不要救他呢!
做人善良到这个地步,去做神仙好了。
晕,反正无论如何,她都不想卷入其中。
她所以敷衍他们,只为了更好的活着。
这年头,只有王法,权贵是得罪不起的。
逃也似地奔走,脚疼得要死。
连翘边走边骂,咬牙切齿的。
幸亏有衣服,这样裸奔了,那可真是太潮了。
飞过来的时候不是很近的吗?
怎么老找不到路啊?
他爷爷的,直升飞机吗?
该死的老鸨,她不见了,也不找个人救她。
脚好痛,痛得好像起泡了!
连翘倚着墙,在一家门坐了下来。
盼着有人给她送上鞋来,可是连个人影都没有。
回到花月楼,天都亮了。
那个恨啊,比杀了她还恨。
脚上起了一个个水泡,小桃红惊声道:“小姐,疼吗?”
“轻点,当然疼了!”连翘咝得一声,痛得眼眶微热。
“连翘,宁王爷来了,还有一位李公子!”
管事地上楼笑道。
“一大早的,他们想干什么啊?想折腾死我啊!”
连翘黑着一张脸,被那个暴君折腾了一晚上,现在又来个王爷!
是不是王爷走来了,又要来个公子啊?
随即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东方治笑声而入:“连翘,起了吗?”
“起个屁啊,姐我一晚上被鬼追赶!跑得脚都起泡了……”
连翘抱着脚,愤愤地道。
美男求上门1
小桃红拿着布巾来遮她的脚,被她一手给挡开了。
“姐?你这个臭丫头,这是怎么了?真的有鬼追你?
你该不是做梦,真跑出去了吧?”
东方治看着白玉般的小脚,脚底一个个小泡。
“是啊,我有梦游症。该死的大头鬼,追我,我就跑!
我还会在梦里杀人的……疼死我了
!找我什么事啊?你的伤好全了吧?”
连翘深提了口气,压了压怒火。
刚将暴君给得罪了,要是再得罪了王爷,没有了保护伞。
那些该死的色鬼,肯定都想粘她的便宜。
那个什么姓柳的,老子是大官,就对她虎视旦旦的。
还有什么福王,奶奶的,都可以做她老爸了,还色眯眯地盯着她。
要不是她跟皇帝关系非同一般,这些人肯定不安好心。
“梦游症?真的假的?好了,有人想要见你!快将袜子穿上吧!”
东方治被她唬住了!
“当然是真的,我干嘛骗你啊!
没见我的脚都起泡了,还穿这种破布袜,疼都疼死了!
会不会怜香惜玉啊?我虽不是块好玉,总不是石头吧!”
连翘娇嗔着,撅起了嘴!
“嘿,你今儿怎么了?这病你不会治吗?正好,我给你找了个神医来!”
东方治笑嗔着摇头。
“神医?就是那个李煜白吗?是美男不?丑八怪就不见了,哪有,大清早上妓院的?”
“越说越没谱了,不知羞!”
东方治恶寒,可是听到她那黄莺般的声音,心情畅然。
“怎么没谱了?做为一个大夫,如果没有审美的眼光,就治不好病,我们要的是完美,而不是将大疮随便一治,留个碗大的疤!”
“你这张嘴啊,总有一万一千个理由。好了,本王不跟你说了。是煜白想问问,我这伤是怎么治的?”
东方治宠溺地望着她,要是她愿意,早就将她带走了。
美男求上门2
“美王爷带来的应该也是美男吧,让他进来吧!神医……”
连翘撇了撇嘴,真的有神医吗?
“你现在这样子,像什么话?
女人的脚怎么能随便让人看呢?”
“奇怪了,那你还进来?姐才不在乎什么脚呢?
不就是脚吗?跟手有什么不同啊?”
连翘想不通,古人的想法真奇怪。
“你不懂吗?这表示着贞洁……”
东方治的话还没说完,连翘捂着嘴笑。
东方治恶寒:“你笑什么?”
“我觉得你跟你的皇兄很奇怪啊!到青楼里要贞洁,是不是太好笑了?”
“死丫头,皇兄来过了?”
东方治探究地道。
“不想提他……”
脚吱哩哩的疼,想起这个暴君,真恨不得给他下个毒,让他成为猪头。
如果是个猪头,她也有防备之心。
长着一张诱人的脸,真是过份。
“皇兄……应该是喜欢你,才会来!不然,皇兄不会来这里……”
东方治暗自深深的叹息,也许这是她们的缘份。
她救过皇帝二次,又是宽衣又是……
解带的,谁还敢动她?
“切,胡说八道。
我才不要他喜欢呢?王爷,你答应过我,三年内有求必应的。
你可千万别好心办坏事,我喜欢当花魁,不喜欢当皇后!
要是皇上,一定要封我当皇后,我就落发为尼!”
“啊?你的脑袋瓜子里长的是什么?当皇后怎么了?”
人都削尖了脑袋往前挤,她居然这样排斥。
要是让皇兄听到了,非得吐血。
“我的脑袋里是智慧种子,你没看见我长得一头的智慧草吗?
跟你说几次了,皇后就是笼子里的金丝雀。
我宁可当麻雀,要是将你关在王府里,你受得了?
所以啊,你要够朋友,就让你皇兄千万别死缠烂打我,不合规矩啊?
那有皇帝死缠烂打妓女的?
你要不够朋友,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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