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该死了,以为他身体好,可是居然没事?
不是没有解药的吗?
“贱人,你还敢狡辩。来人,将这个贱人,拉出去凌迟处死!”
这么明显还用审吗?
他一刻都不想看到她,他曾经爱过这个女人。
他也感谢过这个女人,初入宫中,是她给了他温暖。
可是她太有心计了,跟她的母亲长公主一样。
而长公主又林氏这个恶妇生的,没想到,真是代代相传啊!
“皇上凭什么说臣妾下的毒,你有什么证据?居然将我凌迟处死?你好狠啊!”
“证据,朕就等着你入瓮。
你以为朕必死无疑,所以才会如此举动。
你当朕是傻瓜,你这毒妇,朕越来越讨厌你,就是因为你心肠太毒。
朕就是让你反醒,朕是看你有功的份上,让你稳居中宫殿。
只要你不犯罪,皇位之位永远是你的。”
“我心肠太毒?
你以为我就只想当皇后吗?
我是女人,你却独宠梅氏这个贱人。
最狠的是你,让我空守中宫,跟冷宫有什么区别?
东方洌,是你将本宫逼成这样的。
本宫就是让你喜欢的女人去死,全都去死……”
皇后歇斯底里,好不甘心,这是她一起夺来的江山。
几次皇太后都要废了他,都是她跟母亲求得情。
如果被废,他还能活到今天吗?
“你……下毒害死了蓉儿?”
东方洌一步步上前,眸子里能喷出血来。
王爷被刺1
“是,哈哈……夏蓉儿口口声声跟本宫情同姐妹,可夜夜独宠。
后宫想她死的人,又不是本宫一人。本宫就让督云柏下毒……”
“什么?毒真的是督云柏下的?他为什么要下?
你死到临头了,害得督家这么惨,还要拉他……”
“总有欣赏本宫的男人,督云柏就是其中一个。他愿意为本宫去死……”
“啪”的一声脆响,东方洌怒吼:“贱人,你这个淫妇,来人,拖出去……”
“去死……”
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小刀,往东方洌的腰际戳去。
站在一边的东方治,眼前闪过一道光亮,本能地将东方洌一推。
刀戳进了他的胸口,他惊愕地瞪大了眸子,望着胸口的刀。
“治,贱人,你去死……”
东方洌一脚将皇后踢出丈许,扶住了东方洌。
惊呼出声:“太医,快叫太医!治,你忍住,你一定要坚强,没事的!”
“哈哈……一起死,一起死,东方洌,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皇后像是疯了一样,仰声大笑。
“将这个贱人拖出去,凌迟处死!”
东方洌怒不可遏。
突得想到了什么,急声道:“来人,去花月楼将督连翘带进宫!”
“是,皇上……”
房里的人这才反应过来,依然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太医倒了金创药,血依然往外淌。
东方洌用力地摁住了伤口,看着面容惨白的东方治,眸子通红。
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治,你一定要忍住,治,你好傻,为什么要替我?”
“皇兄,你隐忍了这么多年,韬光养晦,如今终于有机会施展才华了。
青龙国需要你,百姓需要你,皇兄,你一定是个好皇上……”
东方治无力地喃喃,他死不足惜。
“皇上,连翘来了,王爷……”
夏侯渊攥着她狂奔。
王爷被刺2
“督连翘,朕命令你,一定要救好王爷……”
东方洌五冠揪集,心痛不已。
督连翘愤闷,什么啊,这时候还敢命令她。
她就说嘛,皇家的活不是什么好活,该死的夏侯渊二话不说,扛起她就跑。
可怜的帅王爷,怎么变成这样了?
“将衣服脱了,将绑带解开,刀呢?
多深的刀?还好,偏上应该没有刺到心脏!
给我准备干净的布,还有刀,剪刀……快点,我要手术!
还有针……闲杂人都出去……”
督连翘拍了拍胸口,大大吁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一些。
“快……刀、剪子,还有针……没事吧?”
夏侯渊成了助理似的,急声嚷嚷!
“小姐,就是这把刀!”宫女将带血的刀递上。
督连翘探了探,还好没有毒。
这刀真是锋利啊,小小薄薄的,没准是把宝刀,削铁如泥。
“督连翘,你还愣着干什么?
还不救人?宁王要是活不成了,你也别想活。
告诉你,毒就是督云柏下的……”
东方洌一把攥住了督连翘,眸光一凛,阴鸷可怕。
“什么?那他就不是我爹,我没有这样的爹。我跟他脱离父女关系……”
娘的,什么嘛!是真的吗?
那个督云柏也太狠了吧?
疼死了,暴君,要捏断她的手吗?
“皇兄,不要怪连翘,她是无辜的……”东方治痛楚地低喃。
“将东西放下,你们都出去。夏侯渊你留下,将刀在火上烤一烤。
王爷,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
不过,你忍着点,我要将伤口切开,看看有没有血管断了!”
督连翘接过了那把利刀,伤的是这把刀,救的也用这把刀吧!
“你想干什么?你找死……”
东方洌见她拿刀探向了东方治的胸口,一把将她甩开了。
幸亏夏侯渊眼明手快,将她一提,才没有摔远。
王爷被刺3
督连翘恼火地道:“你不想不想救人了,血一直在流,肯定是伤到血管了。
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你们有能力救吗?
给我滚一边去,别妨碍我,听到没有……”
东方洌怒火中烧,居然让他滚?
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厉声道:“好,如果宁王活不了,朕就将你跟那个贱人一起凌迟处死!”
“皇帝先生,你现在可以闭嘴一下吗?别影响我的情绪,我要救人,救人……”
督连翘冷然地斜了他一眼。奶奶的,救不活还凌迟处死。
该嘛找她麻烦啊,可恶的家伙,真是凶残啊,没有人性!
夏侯渊无语,这个丫头真的不想活了,居然敢这样跟皇帝说话。
苍天啊,救救她吧……
“不要动,我知道很疼,将他摁住,快点啊!”
督连翘回头命令道。
东方洌咬了咬牙,上前摁住了东方治,看她怎么办?
“夏侯渊,扯血,将血擦了!”
督连翘额头冒着汗,却有条不紊的做着。
虽然没有动过手术,但是她十五岁就进手术室观模了。
还给小老鼠换过心脏,不会有事的。
东方洌不敢置信地瞪大眸子,这个女人,居然将开膛一样。
将胸口开了一个口子,用针将血管缝好,然后再缝上了表皮……
长长地吁了口气:“好了,总算缝好了!
要是血管不接上,就会血流不止而死!
但愿这年头细菌少,有酒吗?”
“有,我去拿!”
夏侯渊似从梦里惊醒,这真是一个长长的惊涛骇浪的梦啊!
用酒一刺激,东方治痛地尖叫出声。
“疼一疼,没办法,以后我一定制出不痛的消炎水。”
督连翘抱歉地道。洒上了金创药,系上了布条,督连翘跌坐在了床前。
倚着床,仰头望着房顶。
才发现这房子真是高的离谱,房里到处是金灿灿的。
胆大包天的丫头1
夏侯渊将水端到了她的面前,诧然地道:“连翘,你跟谁学的?
莫非你师傅是神仙?还是你是神仙?你不怕吗?”
“怕什么?你这下手打的也不错啊?
以后跟着我干吧,赚了钱,我分你一成!”
“好啊!那王爷没事了吗?”
夏侯渊抬头探向了东方洌,只见东方洌怔怔地盯着她。
夏侯渊心里又是一紧,惨,皇帝不会就此将她留在宫里了吧?
还是会杀了她?
“救回了半条命,如果不发烧,伤口不感染就没事。
如果伤口感染了,那就另说了!
生死由命,大夫只能救治,但管不了命!
伤口太深了,若是往下一寸,切了心脏的血管……还好,不是动脉血管!”
督连翘也是说给东方洌听的,让这个暴君听听。
至于懂不懂,她也没办法。
“皇上,王爷不会有事的!让连翘照顾王爷,王爷一定会好的!”
夏侯渊想着出了宫,去王府比留在宫里好。
“哼,且看着吧!”
东方洌冷哼了声,提步出房去了。
“靠,暴君,没良心……”督连翘轻声冷哼。
“你找死啊,若是让人听到,你死定了!”夏侯渊嗔怪道。
“发生什么事了?去叫个宫女来问问,快去啊!”
“死丫头,欠你的!”夏侯渊早已将仇恨抛之脑后了,感觉不到督连翘是督云柏的女儿。
因为太喜欢她了,就是被整也是那样喜欢,只怕她不理他。
宫女进了门,将刚发生的事,细说了一遍。
督连翘怒不可遏:“NND的,这也算父亲啊?
跟人鬼混,连妻儿都不顾?这一世,我不姓督了!对了,皇后真的被凌迟吗?”
“她咬舌自尽了,不过皇上还要将她凌迟!”
“好,你出去吧!”
“是,小姐!”
“夏侯渊,你可别恨我,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一人做事一人担,你要气不过,将督云柏凌迟,我没意见!”
做人要有个性1
“你可真够狠的,再怎么也是你的父亲!”夏侯渊愕然。
“虎毒不食子,他居然做出这样的事。
可见已经是丧尽天良了,所以,这样的父亲我可不要,那是耻辱!”
连翘双手环抱,用布巾轻拭着东方治的额头。
“我来吧!”
夏侯渊看着一会儿凶狠,一会儿又温柔不已的人,泛起了醋意。
“不用,这可是我的命,我要小心呵护!”
“王爷……真幸福……”
“你有病啊,要不要试试开膛剖腹?”
“不要,呵呵……我先出去了,你要小说,说话要小心,明白吗?”
“知道了了……”
切,一群贱男。
皇帝不是也没有将她怎么样吗?
房里静悄悄的,连翘细细打量起皇宫。
金碧辉煌的,不过空荡荡的,感觉不到温度。
是的,她家是一栋大别墅,上下三层。
不过,家里,三代同堂,很温馨。
不知道亲人们是不是都伤心死了?
唉……
东方洌直到天黑了,才进了门。
宫里可不安静,后宫清除了皇后的势力。
又派兵将长公主府给抄了,再不能留着她,兴风作浪。
对皇位虎视旦旦的,却不止皇后一人。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另一条蛇也出动了,只不过闻风而逃了。
回到房里,见督连翘正在喂东方治喝药。
一勺一勺地喂着,笑意盈盈,塞满了他的眼睛。
“还痛吧,下一次,我一定找到麻醉药,就不痛了!”
“还要下一次啊?”东方治苍白的脸上绽出了笑意,轻声喃喃。
“那就换别人吧!王爷,你可要好起来啊!否则我也活不成……”
“你这样怕死,还敢跟皇上顶嘴,惹皇上生气!”东方治诧然。
“做人要有个性啊!如果活得没有尊严,那宁可死了。我可不是贪生怕死之徒!我是你们青国最有个性的女人,也是最有个性的名妓,会名垂千古的!”
做人要有个性2
要说当皇后有什么了不起的,有几个皇后被后人记住啊?
可是名妓,记着的人很多呢?
她又不卖身,娱乐圈还有很多潜规则呢!
她要潜也是潜别人!
东方治一脸黑线,虽然头晕晕的,可是听着她说话,真好!
让他想起了娘,心里觉得好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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