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的冤枉,薛晴都要哭了,她明明就是想躲的,怎么还变成故意跟踪了,六月飞雪算什么,今年六月肯定下冰雹。
“没有,我、我要回灵禹,路过。”这绝对是薛晴的肺腑之言,她从来没这么诚实过。
“你以为我会信?回灵禹怎么不走官道。”
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这个问题太尖锐,没法回答。在阎溟看来薛晴的沉默是被说中要害哑口无言,他扳起薛晴的下巴,冷硬地咬上那抹朱唇,薛晴看清阎溟的动作,下意识想躲,但她无力的身体哪敌得过阎溟天生神力,下嘴唇被咬住,生生的疼痛后是血的甜腥气。阎溟又一手扯开薛晴的衣领,露出胸前的墨色蝴蝶。
“记住,你是我的玩物,不准惹我生气。”阎溟盯着薛晴说。
“那她呢?”薛晴冷笑一声,指着昏睡的南宫洛洛问,因为薛晴和阎溟的关系,南宫洛洛没少跟阎溟闹,两天一小虐,三天一大虐,阎溟既然喜http://。345wx。欢南宫洛洛,一心一意和她在一起好了,何苦还跟自己扯上关系,弄的大家都很纠结,还搭上自己一条性命。
“她……”阎溟愣住了,似是在沉默,混蛋啊,难道说他还没认清楚自己对南宫洛洛的感情?没确定感情就把人家XXOO到昏迷,该夸你雄性动物本能真强大吗!俗话说的好,情场遇小三,势必有渣男,阎溟就是这样的渣男,纵观全文,就他最痛快了,每天XXOO自己喜http://。345wx。欢的女人,还让自己不喜http://。345wx。欢的女人为他肝脑涂地,可是阎溟哥,你今年的星运不好,那个爱你的女人已经死了,那个爱你爱到死无全尸的女人已经死了!
“她不一样,她……”阎溟喃喃自语。
小说中说阎溟X欲旺盛,有很多女宠,看的出南宫洛洛对于他来说确实是特别的,他只会杀人,不会救人,唯一一个被他救过的人就是南宫洛洛。
“你喜http://。345wx。欢她。”看阎溟疑惑的样子,薛晴忍不住告诉他,说喜http://。345wx。欢是轻的,确切点说是迷恋。
“喜http://。345wx。欢?”阎溟又疑惑了一会儿,突然就顿悟了:“我要带她回漠荒。”
“咳咳咳……”薛晴一口口水差点呛死自己,跟原著的进展一模一样,南宫洛洛被阎溟“掳”回漠荒,每日XXOO,阎溟身边服侍都是女人,但阎溟身为冥域之主手下有六个道主,其中有四个是男的,南宫洛洛只要一跟他们说话,甚至多看一眼,阎溟就会嫉妒地把她XXOO到昏迷,神啊,其实南宫洛洛真没多少时间保持清醒。
阎溟才不管薛晴咳嗽还是吐了,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背对着薛晴开始更衣。薛晴看着阎溟花白的P股,觉得分外惹眼。
“我回冥域后会留一个手下在这里,她会在适当的时机和你联系,中原武林的局势最近动荡不安,是我们大展拳脚的好机会。”阎溟一边更衣一边对薛晴说。
阎溟回漠荒后,书中只写了他和南宫洛洛在冥域的生活,中原的情况没有提及,也就是说薛晴那段时间是一片空白的,没有定数。
阎溟将南宫洛洛从地上抱起来,动作轻柔缓慢,别看他平时对人凶残,对喜http://。345wx。欢的人就像安尔乐一样呵护备至,薛晴在看小说的时候是多么深切地萌着这一切啊,冷艳残暴的男人,只对一个女人宠爱,萌,好萌,如果这个男人和自己没有关系的话。
“你安心待在漠荒,中原的事儿不用担心,别急着回来。”薛晴由衷地说。
“我知道,你是我最得力的女人,会把一切都料理妥当。”阎溟腾出一只手放到薛晴头上,抚了一下她的刘海。俊美的面孔配上暧昧的动作,让薛晴也心神一荡,如果他怀里不是有另一个女人的话。
薛晴回到点篝火的地方,还好流萤还没回来,被阎溟咬伤的嘴唇还在流血,薛晴从包里翻出金创药往伤口猛倒,古人的药没激素,疗效还很神奇,血止住了,从外观上看不出什么,这样就好。不一会儿流萤带着两只野兔回来了,简单处理后,支了架子在火上烤。
“师叔,烤好了。”流萤掰下一只外焦里嫩的兔子腿递给薛晴。
薛晴咬了一小口,不好吃,没放调料没有任何味道,不过总比没味道还干巴巴的馒头强。麻木地吃着没味道的兔腿,咬了几口又有点甜味。
“师叔,你的嘴怎么了?”流萤突然问薛晴。
沾到肉屑了?薛晴伸手抹了一下,却发现手上沾的是血,可能是兔腿的高温让刚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
“可能是……被林子里树枝刮到了吧。”薛晴心虚地说,她要怎么说出口误撞别人打野(和谐)战这种事。
流萤凑到薛晴身边,蹲□子细细观察薛晴流血的嘴唇,薛晴尴尬地视线乱飘,流萤伸出一根手指碰了一下薛晴的嘴唇,一滴鲜红的血滴沾到皙白的手指上,流萤又用舌尖将那滴血舔下去。
“喂!你!”薛晴惊叫。
“师叔放心,血中没毒,林中有许多带毒的植物,割破的伤口要先检查一下。”流萤淡然道。
原来是这个原因,是自己反应过度了,薛晴尴尬地捏捏眉毛,怎么搞的,越来越不纯洁,你看古人胸怀多坦荡,好好向人家学习。
幸运的是马车又行了两日终于出了林子,沿着矮草小路又行了半日,就到了一个小镇。苍天啊,是人烟,到处都是活生生的人,薛晴激动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薛晴让流萤把马车停在路旁,自己跳下马车。
“流萤,快去客栈订两间上房,晚了该没有空房了。”薛晴催流萤把马也牵到客栈安顿。
“师叔,你去哪里?”
“找个铁匠铺把这玩意料理了。”薛晴拍了一下怀里的布包,里面硬邦邦的是那把镶满宝石的花俏袖里剑,让铁匠把上面的宝石都拆下来,正好还能当盘缠。
“你自己去?还是我和你一起去吧。”流萤不放心薛晴一个人在陌生的小镇里行走。
“放心,这镇子东临昆仑宫,西临武当派,有两大门派一起护着,肯定治安很好,我没事。”薛晴让流萤快把马带去客栈吃干草,在树林里吃了好几天的野草,这马的性子都变野了,脾气特别大。
这个镇的大小不是乌镇那种落脚小镇能比的,繁华程度更不是同一档次。虽然商铺林立,铁匠铺还算好找,因为是很大一间,老板真有钱,至少买了三个店面,薛晴感叹着走了进去。
见薛晴进店,小工马上迎上去,殷勤地问:“姑娘,买武器还是改武器?”
“改。”薛晴轻声说,目光在铁匠铺里环顾,老板果真是买下了三个店铺,将墙打穿,偌大的店铺了摆了一排熔炼炉,每个炉子旁都有人守着。
“姑娘想改什么武器?”
“袖里剑。”
“好嘞,姑娘请跟我来,我给您引见孙师傅,他最擅长剑类武器,”小工说着示意薛晴跟他走,一直走到最里面的炉子,一个皮肤黝黑的壮汉正哐当哐当猛敲着什么:“孙师傅,这位姑娘想改剑,你招呼一下吧。”
“好嘞,姑娘,想怎么改?”壮汉停下打铁的锤子,擦了一把额头的汗,问薛晴。
“这把剑,我想把剑上的装饰都拆下来,留一把干净的剑就好。”薛晴把小布包放到孙师傅的台子上,打开小布包,露出珠光宝气的袖里剑。
“我看看……”一眼就看出这把剑是贵重货,孙师傅用手边的抹布擦净手,小心地捧起袖里剑观察,突然脸色一变,将袖里剑重新推回给薛晴说:“姑娘,这剑,我们不能改。”
11
11、霸王餐后 。。。
“为什么?”薛晴奇http://。345wx。怪地问,只是让他把珠宝都拆下去再把剑身打磨平而已,应该不用攻克什么技术难题吧。
“姑娘这把剑可是出自断剑山庄?”
“恩。”薛晴点点头,记得流萤说的就是这个名字。
“断剑山庄出产的剑,我可不敢乱改,不只是我,中原任何一间铁匠铺都不可能改断剑山庄的剑,姑娘对剑有不满的话还是去湘南找断剑山庄的人改吧。”
“湘南?那要走好远吧,大叔,你偷偷帮我改,我不会说出去的。”
“不行,这是规矩,姑娘也别为难我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薛晴也不再纠缠铁匠,断剑山庄什么来头,也太霸道了,还不许别的铁匠改他们的剑,不改也行,你就别把剑打的这么……绚丽好不好。薛晴把袖里剑重新包起来,走出铁匠铺,进镇的第一件大事没办成,杯具。
走出铁匠铺,迎面一座高大的酒楼,上书“口福楼”三个金灿灿的大字,薛晴咽了口口水,太久没吃像样的食物,胃能忍,嘴都没法再忍,一忍二忍,无需再忍,在香味的吸引下,薛晴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冲进口福楼。店小二看薛晴穿着考究,是条肥羊,马上领到二楼,薛晴没辜负他的期望,点了满满一大桌菜,吃不了的打包回去给流萤吃,一点都不浪费。
吃完肉包吃松鼠鱼,吃完松鼠鱼吃片鸭,世界真是太美好了,薛晴吃饱喝足,抹掉嘴上厚厚的一层油,心满意足地喊小二结账。店小二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薛晴把手往怀里一摸,脸色瞬间变了。原本想把剑上的珠宝都拆下来是一大笔巨款,来的时候就没带银票,盘缠都在马车里,死定了,没钱结账。
“姑娘?一共五两银子七十钱。”店小二又重复了一遍,见薛晴的脸色不好,他的脸色也不好了。
“实在不好意思,出门忘带钱了,这个,我把这个抵给你怎么样!”薛晴灵机一动把袖里剑拿出来,剑上有很多珠宝,抵这一顿饭绰绰有余了吧。
“姑娘,小店虽不出名也不是没见过世面,这把是断剑山庄的剑,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断剑山庄的剑都是给指定人专门打造的,不能典当,不管姑娘是从哪得的这把剑,本店不收,请姑娘付现钱吧。”
神马?这把剑上镶满了宝石竟然不能收,断剑山庄你真是害死人了。薛晴进入九级为难状态,店小二的脸色已经很臭:“姑娘要是想吃霸王餐,就不能怪我们不客气了。”
“喂,喂,有话好好说,别冲动,别过来!”“别过来!”
薛晴喊完话后发现奇http://。345wx。怪,怎么还有回音,扭头一看,发现旁边那桌一个全身雪白衣衫的男子也被店小二围住。
“我说了,我只是忘带钱,你们怎么不信呢。”白衣男人无奈地说,原来他也是个吃霸王餐的,薛晴心中生出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相惜感。
白衣男子也发现了薛晴,在发现薛晴和自己面临同样棘手的问题后,朝薛晴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看见了白衣男子的脸,薛晴又咬不准他到底是男是女了,从衣着看他穿着男人的衣服,但长得过于秀丽,流萤和阎溟虽然也长得漂亮,但一眼就能看出是男的,而眼前这位给人一种雌雄莫辩的感觉,他的身段骨架也很纤细,不会真的是女扮男装吧,可是,女扮男装会长喉结吗,纠结了。
两人一起被店小二包围,越退越近。
“我的钱在丫鬟身上,跟丫鬟走散了,唉。”白衣男子叹气说。
“好巧,我的钱也在跟班那儿。”薛晴含情脉脉地看了白衣男子一眼,相见恨晚呀,大家都是悲剧。
“不好了不好了!”一个在酒楼帮工的小孩跑上楼,气喘吁吁地说:“香满楼的人又在说我们坏话,说我们做菜不好吃,鱼都是臭的。”
“放他娘的P,香满楼的一群乡巴佬一天不收拾就敢上房,伙计们,走,抄家伙去香满楼。”年纪最大的店小二咆哮道。
“大哥,这两个怎么办。”一个年轻的店小二指着薛晴和白衣男子说。
“带去,先收拾香满楼,再收拾他们两个。”
“好!”楼里的店小二全都异口同声地说,一群店小二手里不是拿菜刀就是拿铁勺,压着薛晴和白衣男子浩浩荡荡地往镇西头走去。路人上的行人见到这种厨师暴动的景象竟然没有一点慌张的意思,好像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是交头接耳几句,或者对薛晴和白衣男子指指点点。
薛晴恨不得把脸蒙上,吃饭没钱付账太糗了,而且她还是不差钱的那种,多冤啊,以后一定要在肚兜里缝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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