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干脆先睡一觉,醒了再说!
夜未央费力地把石头挪到树下,坐在上面,靠着树干双眼一闭,睡下了。
真是太累了!跑了那么久,又找了那么久,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原点,那堵该死的墙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阳光金子般闪耀着,羽毛似的轻轻落在她浓密纤长的睫毛上,脸上精美的轮廓被照耀得有些模糊,像是一个遗失在森林里的精灵。
可夜未央知道,自己不过是个小痞子。
睡着了,应该就不冷了。睡梦中,她感觉不到寒冷,身体却在现实中冻得蜷缩起来,阳光已经伴随着时间的流逝从她身上溜走。
这个树林不知为何那么冷,她要冻僵了。
危机感却依然吵不醒这个沉在熟睡中的……猪!
一个洁白的身影出现在有些泛黄的草地上,俯首看着她,最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弯腰抱起她,一步一步走出外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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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没有留言没有收藏可是让羽曦很伤心啊!都没力气写下去了……要知道各位亲的支持是羽曦最大的动力呢!
假如爱上你
君子逸坐在桌边,静静地抿着茶,斜看着床上安然躺着的小人儿。六芑瞟噶
真是个笨蛋,在那种危险的情况下,竟然还能睡着。
不过,为什么那里那么冷?
夜未央安静的时候是很美的,起码比她疯起来美多了。青紫的小嘴已经被暖得朱红,脸上也恢复了血色。
君子逸发现她的时候,这家伙已经冷得晕过去了,带回王府,暖了好久,才脱离了危险。
为什么这个女孩总是那么傻?可有时候却又明明那么聪明?
如果她是聪明的,就应该知道自己是在利用她,就应该尽快脱身。
如果她是聪明的,就不会甘愿被自己欺骗,做那些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如果她是傻傻的,就不会对自己的一言一行如此了解。
如果她是傻傻的,就不可能设计出那么简单有效的办法,帮自己轻易地杀了太后。
……
如此矛盾,君子逸忍不住想问:你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不是好奇,纯粹的想问问她,想接近她。
不知道是不是喜欢,就像面对一道佳肴,很想吃掉,却又不舍得因为自己的食欲而破坏了它漂亮的外表。
他看到夜未央的嘴角,是有些向上扬起的。为什么?做了好梦吗?
很多疑问争相涌起,与此同时又感到强烈的危机感。
感情是一件可怕的东西。它无影无形,却能刺穿世上最坚硬的盾,不甘不愿,但无能为力。
有时很期待,有时却很害怕。
如果自己不是生在帝王家,如果不必每天对付那么多勾心斗角,君子逸想,或许自己会爱上这个女人……她的确非常可爱。
然后携手一起白头到老,共度余生。
可是没有那种如果,命运注定他是要利用她的,对工具,理应没有感情的。
夜未央咂咂嘴,梦里她看到了绾儿,正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
一模一样的面孔,一模一样的动作,像是在看着一面镜子。
这样的场景好诡异!
绾儿好像很虚弱的样子,小脸惨白惨白的,没有血色,嘴角也微微向下坠着,双眼显出疲惫不堪的样子。
“你……这是怎么了?”夜未央问。
“没事。”绾儿摆摆手,舒了一口气,“就是有点累。”
“累?”夜未央重复道。
“嗯。”绾儿突然想到什么,“对了,祝贺你,我们马上就要分开了,这具身体从此就可以属于你了。”
夜未央愣了两秒钟,缓冲过来以后吃惊地瞪着她:“你要死了?!”
绾儿苦笑:“笨蛋,死的人怎么可能会再死第二次呢?时间到了,我也该去投胎了。”
那时候,夜未央才相信,原来世界上还真有投胎这一说。
“唉!”绾儿又叹了一口气,“我要走了,以后你就要更小心了,没有我的帮助……唉!总之,好自为之吧。”
“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你说呢?”
夜未央想了想,最终不甘愿地摇了摇头。
最后绾儿嘱咐她:“你要好好的,谨慎点,王爷要你做的事尽量不要让他失望,否则最后受伤的总会是你。”
001
再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头顶上的墙壁,第二眼,就看到君子逸坐在桌边。六芑瞟噶
安安静静,却总是觉得暗潮汹涌。
“醒了?”君子逸回眸莞尔一笑,明明很温柔,夜未央看起来却觉得邪魅。
这气质……天生的么?
她很像问他的妈妈一句:您儿子吃什么长大的啊?谁教的啊?调教成这样的妖孽!
“嗯。”夜未央木讷地点头,又问,“你把我送回来的?”
“还能有谁呢?傻瓜。”君子逸已经走了过来,笑着在她朱红的嘴唇上啄了一口。
傻瓜?
夜未央的脸立刻红了一大片。
有种感觉,叫害羞。
她娇羞地低下头,眼睛快速地眨动着,不知所措。
虽然这个妖孽平时也跟自己开过这样的玩笑,可是……她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脸上的血液也不由自主地沸腾起来。
君子逸却很享受似的,伸出舌头在唇上舔了一圈,微微眯起凤眸,轻佻地挑起她的下巴,喃喃道:“美味……”
“嗯?!”夜未央提高了音调嗯了一声。
一种忐忑不安又蠢蠢欲动地感觉在心脏处怦然跳动,身上痒痒的,气息也有些紊乱起来,她轻轻地扭动着想要避开,却不知道这个动作在君子逸眼中更是一种赤…裸…裸的诱惑。
夜未央不安地舔舔嘴唇,抿了一下,假装无辜地抬起头问:“呃……怎么了?”
“怎么了?”君子逸俯下身去,把她逼得节节败退,暧昧地笑着。
两人的脸近在咫尺,相互喷射出的气息热热的,清晰得如同自己的心跳。
夜未央有点茫然,咬紧了自己的下唇。
她不是不知道君子逸这时候想干什么,而是……心里太纯洁。
别看以前老是把什么**啊、拉拉啊的挂在嘴边,看上去无比的那个啥,其实人家的心灵是非常小女人小害羞滴!
“你猜猜怎么了?”君子逸简直趴在了她身上,直直地把她压在身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舔着她敏感的耳垂,呢喃,“本王也想休息了……”
“我……”夜未央说不出什么来,身体本能地躲避着他的动作,紧张的感觉在乱得一塌糊涂的呼吸中完全暴露出来。
“你不想要吗?”君子逸依然在舔噬着她的皮肤,一点一点吞噬着她的神经和理智。
飘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诚实一点,你喜欢对么?……”
夜未央闭上眼,黑暗让她冷静下来,或者说,让她更疯狂。
没错,诚实一点,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吧。我就是喜欢他我就是爱他,怎么地吧!
见她不再挣扎,君子逸邪佞地勾起一抹微笑,动作也由刚才的轻盈试探,变为了猛烈进攻,一口吞下了她的朱唇,狠狠地噬咬着。
三两下,两人已是衣衫凌乱,索性都撕掉了碍事的衣物,倒在床榻上缠绵。
身下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夜未央痛苦地弓起身子,喊不出一声疼。还好有君子逸的吻,抚慰着她。
疼痛,舒缓,快乐,巅峰……
夜未央感觉在高空中翱翔,兴奋的感觉充斥了感官。
她感觉到身上压着的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感情,她决定,从此,爱定这个人,不再更改。
————题外话
没有收藏的日子真是难熬啊!亲们的收藏可是羽曦最大的能源~唉,累得连题目都不想加了这章更得有点害羞
002
望着床上那一抹刺眼的鲜红,夜未央终于明白昨天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六芑瞟噶
记得没错的话,是从下午申时开始的,一直奋战到深夜,累了就歇息,然后就再来……
反反复复,疯狂无比。
天哪!
她都做了什么?!承受了这么久……
是该骄傲自己体力好吗?
夜未央只觉得浑身酸痛无比,她希望君子逸能关心自己一下,哪怕是在身边邪魅地笑着说:“还想来吗?”也行啊!
呸!你都在想什么!?
然而,身边,乃至整个屋子,都空空荡荡的,只有她光光地坐在被窝里发愣。
为什么他不在身边呢?他是不在乎自己吗?
心里有些惶恐,说不出的感觉,像是被抛弃的怨妇,默默地埋怨。
眉头微微蹙起,习惯性地咬着下唇,深吸一口气,再沮丧地叹出来,撇撇嘴吧,又舔舔嘴唇……短短几秒钟之内,五官的动作就换了几遍。
间接性抑郁了?
算了,多待无益。夜未央也不想下人进来看到自己这个模样,颤巍巍地坐起来,拿起衣服往身上套。
自食其力,自力更生!
“这么累,还有力气起床?”一个妖娆的声音传来,夜未央眼睛一亮。
“君子逸?!”
君子逸站在门口,一步一步走过来,一把将她拦在怀里,坏坏地说:“还是,本王帮你穿上?”
夜未央愣在那里,两秒钟以后才清醒过来:“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君子逸倒是笑了:“怎么?怕本王把你吃干抹净了就抛弃了你?”
“啊?”夜未央没想到他一句话就点中了自己的心思,不过同时也感到惊奇。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朗?
“你……还是君子逸吗?”
夜未央半信半疑地问。从前的君子逸,虽然表面妖媚,从没有像如今对她这样亲密过。
更别说这么暧昧地说话了。
她在怀疑是不是真正的君子逸被绑架了,现在这个是趁机来占便宜的?
越想越觉得渗得慌……
“你想的还真有趣!”君子逸瞬间洞悉了她的小想法,吓得夜未央又是一愣。
“你会读心术吧?!”夜未央张着嘴巴挑起眉毛,吃惊地问他。
君子逸苦笑,若真的会什么读心术,也不会每日费神地去揣摩敌人的心思了。
还不是因为她,把什么感情都写在一张小脸上,像他这样的人,当然是一眼就能看出来了。
很是无奈。
“你什么时候能变得聪明点?”
夜未央嘟着小嘴反驳:“我又不笨!”
当然,那些学校里的分数除外。
君子逸只是笑,还是那种很邪魅很妖娆的笑。
看了让夜未央心里觉得痒痒的。闭上眼,又吻了过去。
时光总是在最美丽的时刻流逝,永不停歇,夜未央的吻很快就停下了。
自然而然的,就这么停下了。
夜未央没有不舍,君子逸也没有不舍。不像是恋人应有的感觉,怪怪的,像吞了一只绿头苍蝇。
“再帮本王一次。”君子逸温柔地说,“杀了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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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曦今天被人说胖了,好伤心啊!明明不是很胖啊~
003
杀了我爹?!
杀了那个严肃的老头?绾儿的亲老爸?!
“为什么?”夜未央蹦出的第一句话就是个疑问句,带着浓重的不愿。六芑瞟噶
但夜未央马上意识到了自己说这句话所带来的错误,君子逸的脸色有些不对。
这不是明显的拒绝吗!
“呃……我的意思是,为什么要杀了他?他又怎么了?”夜未央换了换口气,问。
君子逸其实也并不生气,回答:“太后和太师是朝堂上除了皇帝最危险的存在,太后驾崩,太师第一个想到的一定是本王,如果没猜错,下一步,他的目标就是本王。”
“太师一向心狠手辣,若不先下手为强,恐怕就只能坐以待毙。”君子逸问她,“你想看着本王任人宰割吗?”
其实事实远不如君子逸所说的那么严重,多年以来,最大的障碍是皇上,太后他们只是一帮小配角罢了。
要她除掉他们,完全是为了试探她的忠心。
一个人,除了丧心病狂,可以听人命令杀了自己的亲爹,无疑是忠心耿耿最好的证明。
夜未央没有在深宫待过,不知道其中的关系,但还是非常为难。
一边是自己深爱的人,另一边是“自己”的亲爹。
不管伤害哪一个,都会让自己心存愧疚。
杀孽,一次便够了,不能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错。
可提出要求的偏偏又是自己最爱的人。
结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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