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她是女孩,你都没有带她来看病?” 付老师的语气显然是在责备。
妈妈很窘迫:“这个样子怎么领她来看病。”
“那你为什么今天带她来了?” 付老师紧紧追问。
妈妈很亏心的样子说道:“她最近总喊肚子痛,我怀疑她是不是该来例假。”
付老师这时对我们俩说道:“看到了吗,这才是她真正的病史。”
我和小芳只能暗自叹息:“这姜还是老的辣,我们俩问了半天病史,竟什么都没问出来。”
我们最后为她开了些相关检查,然后嘱咐她们回来复诊,并做进一步的探查。
因为我随后便结束了妇产科的实习,对这个女孩子的以后便没了下文。但她那安静的倩影,这些年来一直都留在我的脑中,挥之不去。很想知道她后来怎样了,她是否也能得到正常人的幸福。
她就是月的原形!
故事二
这是刚到加拿大时在大街上看到了一个情景,让我对幸福有了一个很深的感悟。
也是一个下午。
那天,我刚从化验室下班。那时,为了得到在加拿大的工作经验,我正在那里做义工,就是光干活,不拿钱的那种。
记得那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从漫长的阴雨冬季过来的人们都纷纷走了出来,享受美好的阳光。很少见到行人的街道两旁,多了好多安步当车的行人。
远远的,我看见两个大人,手牵着手,一路连蹦带跳地象孩子那样地跑了过来,笑着向其他的人打着招呼,旁边的人也对他们笑脸以对。
两个人突然停住脚步,彼此之间相互对望了片刻,然后便吻了起来。对此,在我到了加拿大后,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继续走着,离他们越来越近,终于可以看清他们的容貌。
那是两张长得差不多的脸,但却没有人会认为他们是双胞胎,因为全世界各个族异都有这样的面孔,他们是唐氏综合症患者。
加拿大是个很人性化的国家,对于这样的人,如果他们的智障不是很厉害,从小就会有人训练他们独立生存的能力,但这样的两个人这样地在一起,还是令人震撼。
那两个人结束完他们的爱吻之后,便又手拉着手向前跑去,继续着他们的快乐之行,并不断地和其他人打着招呼,传递着他们的喜悦。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突然领悟到什么是真正的幸福。
他们永远都意识不到人世间的阴暗,所以他们的世界很简单,但他们的爱很真挚,此刻的他们最幸福。
我们也许改变不了别人,但可以改变自己。把自己的世界简单化,还给自己一个晴朗的天,幸福就会不远。
现在,我是一个成天除了上班,便无所事事的人,在看腻了其他人的文后,竟有了想写自己的文的冲动,象一个年轻人一样,每天做起了白日梦。于是就有了梦闲的这篇文,写完之后,自我感觉还可以给人看,就放到了,就有了今天。有的亲们已经向我问过这个问题,因为他们感觉出这不是一个年轻小孩写的故事。
这是一个人老心未老的老妖精闲着无事做的白日梦。
王者的范儿
一直都很安静的皇宫今天变得很热闹,那些上完朝的大臣们都没有离开,一直等在那里,三三俩俩地说着话。
宫女,太监还有侍卫们都象穿梭一样有条不紊地布置着东西,指挥的人则是身着皇后宫服的李月。
现场的好多人一直都搞不明白的是,皇上为什么会那么纵容那个童总管,因为每当关键时候,他准会有事离开。
这也让人对李月这个皇后特别有好感。童总管不在,她就会对所有的事情全权负责,从不抱怨,更不会对其他人施以脸色,这大概和她以前的经历有关,对下人总是特别体贴。
就象现在,她虽然穿着皇后服,雍容华贵,再加上她的绝色姿容,让人无法不多看她几眼,可她的动作哪里还有一点皇后的样,风风火火的,嘴里喊着,手上也不闲着,看见那几个抬桌台的人十分费劲,竟对正坐在龙椅上的酃祈霖喊道:“皇上,你过来帮把手。” 当然,她自己已经迈步走了过去,一人便擎住了一面。
当着众人的面,李月会叫酃祈霖皇上,但只有两个人时,她还是习惯叫他小子。
酃祈霖却没有动,不管怎么说,他是皇帝,他要是过去,恐怕只会起反作用,让那些下人们紧张,所以他只是含笑看着李月在那儿忙得欢,并不上前帮忙。
今天是他们的儿子酃弘吟的周岁生日,李月所忙的是为他们的儿子布置抓周的事。
因为心疼酃祈霖,不想让他为自己再担惊受怕,李月决定不再要其他的孩子,但对这个唯一的孩子当然是报了极大的期望。做父母的哪个不望子成龙,李月当然还是希望自己和酃祈霖辛苦夺到的江山由自己的儿子接着坐。
当然,她也赞同酃祈霖的说法,儿子生多了,以后就会因为皇位而相互争夺,弄个你死我活的,还不如不生。
他们不是不担心,如果儿子不是个有能力坐住金銮殿的人怎么办,酃祈霖对此早有主意,那就从其他皇家子弟中选一个有能力的人来坐。这个想法是在他担心李月可能不能生育时就已经有了,为此夫妇俩决定在自己的儿子没有具备坐稳江山的能力之前,他们不会封他做太子。当然,做出这个决定还有另外的一个主要原因。
不过,从目前情形看,他们担心自己儿子能力不足的问题似乎没有必要。可能是李月怀孕其间所谓的“优生优育”做得好,对胎儿发育有用的好东西没少吃,这个孩子从生下来就惊喜不断,无论是说话走路,都比一般的孩子早了很多。
在酃国,孩子一周岁时都会举行这个仪式,以此来预测孩子以后的前程,而酃弘吟做为当今皇上的长子,事关以后的国运,人们对此的重视可想而知。
李月指挥着人将那个大桌台放在了金銮殿的中间,然后开始往上放东西,吃的,用的,玩的,当然,少不了那个定乾坤的大印玉玺。
一切布置完毕,李月这才松了口气,对酃祈霖说道:“皇上,我去把吟儿抱来,其他人谁都抱不来他。”
酃祈霖点点头,有些无奈。
这个儿子虽然很聪明,却也是很怪。在皇宫中,有两个地方总是一去就哭。一个是他的上书房,一个是这个金銮殿。所以酃祈霖想,这个儿子似乎是一个与皇位无缘的人。或者是自己曾经说的那句话“当皇帝有什么好处”被肚子里的他听到了,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想是这么想,但他也和李月一样,如果不是万不得以,他是不会将皇位给了别人,而不给自己的儿子。
李月正要往后去,却见照顾酃弘吟的宫女玫儿急急忙忙地向这面走来,还一路上四处寻找。
“玫儿,你怎么来这里了?吟儿呢?”
玫儿一见李月,扑通跪下,几乎是哭着说道:“皇后娘娘,奴婢该死,殿下不见了。”
李月一听,倒不是那么着急:“怎么回事,详细告诉我。”
“殿下从早晨起来就一直喊着要到这里来,因为您说过要等您过去接他,所以,我们就哄着他在院子里玩。后来,他要我们和他一起玩躲猫猫,可再以后就说什么都找不到他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跑了出去。”
听了玫儿的话,李月暗自叹了口气,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恼,十分无奈。
也不知是她的吟儿太聪明,还是这些看他的人太笨,这么多的大人,怎么总是会被一个今天才满周岁的孩子耍。
这种情形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而吟儿用的方法很简单,就是调虎离山。他将自己躲藏在一个别人想不到的地方,然后任由那些人怎么找,怎么喊都不会出声。等那些人遭急,以为他偷着跑出去,到外面去找他时,他这才自己溜出去玩个痛快。
现在李月担心的不是吟儿要来金銮殿,而是不想来金銮殿。这么大的皇宫,他想自己躲起来,一时半会是没法找到他的,可满朝文武大臣,还有那些太妃们都在等着,这事儿真的很麻烦。
她这面还在想着该怎么办,却听大厅前面传来执事太监的大声吆喝:“酃弘吟殿下进殿。”
李月连忙从后面返回金銮殿上,坐在了酃祈霖旁边,向大殿门口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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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大殿的门口,全身穿戴整整齐齐,昂着头,挺着胸,外面明媚的阳光,将他的全身晕上一层耀眼的金辉。
大殿高高的门坎显然成了他的障碍,因为足有他一半的身高。他的旁边已经有人跟随,有人想帮他,却被他拒绝。
他站在那里停了一会儿,显然是在想如何过这道门坎。最后他的身体开始动了起来,而他的方法却是所有小孩都会的方法,他爬上了门坎,然后再往下跳,结果摔在了地上。
他没有出半点动静,而是麻利地从地上站起来,还掸了掸身上的灰,这才重新挺胸抬头,手背在后面,迈着方步,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大殿两旁的大臣的眼睛一路跟着他走,感觉自己也变小了,小到比这个正在迈步行走的小人还小。
当酃弘吟走过星云齐的身边时,站住了脚步,很礼貌地对他点点头,然后继续向前走。
他的这个动作的含义高高在上坐着的两个人最清楚,他们的儿子最爱听那个人讲话,所以对他很崇拜。
殿大人小,用了算是长的时间,酃弘吟走到了龙椅前的台阶下站定,然后规规矩矩地行了个君臣大礼。
“皇上万岁万万岁,母后千岁千千岁。” 稚嫩的童声,清脆响亮,虽然有些咬字不准,却能成句,根本就不是一个满周岁的孩子可以做到的。
李月微转过脸,看了眼酃祈霖,然后又满眼含笑地看着下面的那个令人惊奇的小人儿,她的宝贝儿子,一脸的幸福与得意。
那是她的儿子,天才的儿子,才一周岁,在别人的孩子才刚会走,刚能说几个单字时,她的儿子已经可以这样颇有王者的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她怎么能不自豪?
“平身。” 酃祈霖虽然也是心里喜欢,但面子上仍然沉稳。
“吟儿,到母后这儿来。” 李月宠爱地说道。
酃弘吟绕到侧面,登上了台上,当他扑进李月怀里时,才把刚才绷起的正经样放松,搂着李月的脖子,小脑袋在她的衣领处蹭着,贪婪地吸着她的气息。
“母后,吟儿想你了。”
李月对着他那粉嫩的小脸蛋亲了一口:“母后才离开你不到两个时辰,你就想母后了?”
“嗯。” 酃弘吟一边答应着,一边将李月搂得更紧,可眼睛却是看着酃祈霖,带着得意和挑战。
他的这个父皇实在让他不能恭维,经常会和他抢母后,好多时候母后抱他时,父皇的那个大脑袋就会挤了过来,和他一起抢母后那软软绵绵的前胸,还让母后也搂他。
李月看向酃祈霖:“皇上,可以开始了吗?”
酃祈霖点头:“今天你做主。”
李月站起身来,走下台阶:“吟儿,母后带你玩个游戏。”
她将酃弘吟放在大厅中间的桌台上,指着上面的东西问道:“这上面这么多的东西,吟儿喜欢哪个?”
酃弘吟从李月的怀中出来,站在桌台上,然后又坐了下来,一样一样地看着,把玩着。
李月柔声地哄他道:“吟儿,告诉母后,你最喜欢哪一个?”
酃弘吟站起身来,使劲地盯着台子上的东西,半天没有说话,然后突然大声问道:“李凡哪儿去了?”
李凡是专门负责他的安全的侍卫头领。
听到酃弘吟在叫,李凡从旁边现身:“属下在此。”
酃弘吟指着桌台上的东西很慢的说道:“这些东西全要了,替我拿着。”
所有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这怎么算?
星云齐拍手从人群中走出:“殿下真乃绝顶聪明,这么小就明白,天下岂是一个玉玺就可以定得了的。”
酃弘吟并不懂星云齐的话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星云齐的表情让他知道他这次做对了一件事,立刻高兴地对星云齐说道:“那你给我讲十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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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催的星云齐
爱着一个人,到底是每天看着不受相思苦好,还是远远地离开,独自忍受相思之苦好?
很多人可能都会说前者会比较好。
风四选择了后者,去了边关,与日月风沙为伴,但每当山上的青果可以采摘的时候,他就会用了特权,以八百里急件的方式,将新鲜的青果送往京城,但从来都不会留下一个字。
这是他的方式,当初第一次看到李月的真正容貌时,他就是以逃跑的方式来躲避,但终还是失了心,尽管如此,他还是接着逃,接着躲,也许会逃一辈子,会躲一辈子。
至于他过得好不好,远在京城的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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