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干什么?” 酃祈霖对她也发不了太大的火,尤其李月这么一撒娇,他的骨头都软了。
李月嗔怪地看着他:“这还要我问?等我生孩子时,谁来帮我接生?我可不想让别人替我接生。”
“当然是我亲自接生,我对你那里最清楚,别人接生,我还不放心。” 说到这儿,酃祈霖面色担心起来。
“月,我们不要留这个孩子了。”
李月吃惊地看着他:“为什么?”
酃祈霖担忧地说道:“我担心你将来生孩子时,会有危险。”
李月脸色也是一暗:“你是说我那里不适合生孩子?”
酃祈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你也是不太确定,对不对?” 李月的眸中露出坚定。“这个孩子我一定要留,我就不信,我连个孩子都不能生,我不但要生一个,还要生一堆,男孩女孩都要。”
酃祈霖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看来我得好好地学学怎样做个接生婆了,可这该怎么学?我总不能去给别的女人接生吧。”
“当然不行。” 李月立刻说道,她现在毫不掩饰自己对酃祈霖的独占,她才不想让酃祈霖碰别的女人。
“我去学,回来教你。”
皇后怀孕的消息传出,有些人便暂时闭上了嘴,但并不等于一切结束,谁知道这样的皇后能生出一个怎样的孩子?
李月并未因怀孕而做任何改变,没事仍然以总管太监的身份随酃祈霖上朝。她的个子高,人们一时半会儿的也看不出来,即使是到了最后,人们也只不过是以为童总管发福了。
怀了孕,李月身体变化最大的是胸前宝宝的饭碗,终于长成一个合格的女人的大小。
最让李月不方便的是她无法再象以前那样晚上穿上夜行衣,说不准跑到谁家去趴一次房顶。
为了能更好地指导酃祈霖为她接生,她将自己易了容,在周宾的牵线下,以接生婆的身份,暗中为京城的好多临产女人接了生,要是她们知道是皇后为她们接的生,那不知道该觉地是怎样的幸运。
随着临产期的到来,李月没有什么,酃祈霖却变得有些焦虑。
他的母妃就是因为生他难产而死。
现在,他对当年宣阳帝因为他的出生而导致他的母妃死亡因而厌恶他的事情有了彻底的原谅。
如果李月因为这个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也会讨厌这个孩子的。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许你再怀孕。”
李月不依:“还不知道是男是女,我得给你生个男孩子,好继承皇位。”
“当皇帝有什么好的,这皇位以后给个出息的子弟就行,不一定是我们的孩子。”
在以后的日子里,酃祈霖最后悔的就是他不该说这句话,因为那孩子一定是在肚子里就听懂了,所以,让他费了多大的劲,才把身下这个令好多人眼红的位置让出来。
半夜,李月将正在熟睡的酃祈霖推醒,“小子,醒醒,我肚子开始痛了。”
酃祈霖立刻睡意全消地坐了起来,连忙下了地,吩咐外面的宫女去做准备,并将胡太医和周宾叫来,让他们在外面坐阵指导。
“没有那么快,你先坐下。” 李月见酃祈霖坐立不安地在屋里踱来踱去,安慰着他。
酃祈霖坐到了李月身边,两手握住她的手,与其是安慰李月,不如是给自己信心:“你一定会平安地生下孩子的。”
李月笑道:“当然,连心诀都练到十八层,不行,我就把他用内力逼出来,让他先尝尝十八层地狱的滋味。”
知道李月是女的,两个人当然会继续练那连心诀,当他们终于全部练完,见识到那武功的厉害时,回去便将那本密籍的后半部烧毁,只留下了前半部。
想起来,他们都后怕,如果让叶一凡那样的人练成,真的是天下的一场劫难。
到了中午,李月的肚子痛的一阵紧似一阵,可孩子的头仍然探不出来。
此时的酃祈霖反倒清醒平静,因为李月的情况,只有他清楚。
“月,你那里必须切开,太紧,孩子憋住了。”
“行,不是早就准备好东西了吗?你动手吧。” 两个人早就事先想到了所有可能的情况。
酃祈霖拿起剪刀,用酒擦洗过,再放到火上去烤,可到了动手时,却又放下。
“哎,小子,你这样磨磨蹭蹭的会害死我的,我还没活够呢。” 李月忍痛催促道。
酃祈霖看了眼李月,再次拿起剪刀,“你挺住!要痛,就喊出来。”
“等一下。” 李月喊了停,随手抓起枕巾咬在了嘴里,然后对酃祈霖点点头。
再以后的过程非常顺利,一个声音响亮得要震聋人的耳朵的男孩生了出来,想来那小子是在抗议他的父亲在他的**上拍得太狠。
“给我看看,我得好好地检查一下,别象我似的。” 尽管酃祈霖告诉李月那肯定是个正常男孩子,她还是不放心,非要自己检查一番。
“行了,就这一个了,是好是坏,以后不生了。” 酃祈霖看着自己的儿子,还是笑了。
没有阴阳脸,一切正常,他已经别无所求。
有过为李月治疗下面伤的经验,酃祈霖很快处理了伤口,做了缝合。
看到全身汗水淋淋,脸色苍白的李月,酃祈霖吻了她一下:“月,你真的很厉害。”
李月却是满脸的歉意:“从古到今哪有皇帝为自己的女人接生的,都是因为我。”
她是幸运的,若不是遇到酃祈霖,这个爱她甚过自己生命的人,她的每次劫难,都可以让她送命。
叶一凡,流不出的月信,身体缺陷的被发现,生孩子的难产,都是酃祈霖为她挡过,她从本该是最不幸的人变成最幸运的人。
她这面还在幸福着,却猛地听到一个“砰”的声音,是一个庞然大物落地的声音。
酃祈霖已经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看到李月终于平安无事地生下了孩子,酃祈霖那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便无法再坚持,人晕了过去。
而他的这么一晕,也彻底打消了李月再生孩子的想法。
因为生下来的是一个男孩子,当孩子满月时,朝中有人奏请,立孩子为太子,但酃祈霖没有马上应允,而是说道:“此事以后不得再提,等孩子长大后再议。”
为什么?
看看这两个无良父母现在在干什么就知道了。
一个粉琢玉雕的小婴孩正瞪着一双乌黑晶亮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不哭也不闹。
他的两个小腿被分开,一跟纤细的手指正在他粉红色的小鸟下面按来按去。
“没感觉有洞在里面。” 这是其中一个人下的结论。
另一个说道:“让我再看看。”
一个粗壮的手指按了上去,力道大了一点,婴孩扭动起身体,表示着不愿意。
但他没有哭,这种节目每隔几天,就会重演一次,和饿了要吃奶一样,成了他记忆中的一部分。
“和你的不一样,你的那里,以前是软软的,他的可以感觉里面是肉,不是洞。”
这是另一个人的结论。
“他应该是真男孩,不是假男孩。”
“是的,这是囊,这是蛋,两样东西一个都不缺。”
两个大人都为这最后的结论暂时松了一口气。
而这种担心,一直持续到男孩长到十七岁,喜欢上一个比他小两岁的女孩,还让人家怀了孕,又生了个男孩,才算彻底结束。
那女孩也是大有来头,其父就是权倾朝野的丞相星云齐。
要说命苦,谁都没有他的命苦。他现在绝对后悔当初想要封侯拜相的要求,羡慕那个和他同样的命运,却去了边关与日月相伴的风四,因为那个人可以一直守护自己的那颗心,直到死,而他却是失去了那个资格。
稀里糊涂地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想要忘掉,可天天都在看,怎么可能忘得了。而那两个高高在上的人明明知道他的这个心事却还是硬将好几个女人塞给了他,并伙同他那日夜想抱孙子的父亲,在酒中为他下药,一夜间的风流,竟让两个女人暗结珠胎,为他生下了孩子,一男一女,倒是儿女双全。
从此,他戒了酒,再没有碰那些女人,但对一双儿女却是疼爱有加。他最想的是自己的儿子可以将那两个人的女儿娶到手,完成他没有完成的心愿。怎奈那两个人有子万事足,哪有公主给他儿子娶,反倒是自己的女儿贴给了人家儿子,也算牵强人意。
他想辞官而去,可那两个人的头摇得象波浪鼓。气得他大声威胁:“你们就不怕我篡了你们的权?”
那两个人风淡云轻:“我们把儿子过继给你,然后封他做太子,这个椅子送给你。”
谁不知道那个儿子对那张椅子有多么地厌恶。但是,即使他在他的娘的肚子里就已经不愿意,他还是毫无悬念地被封为太子,没有人可以和他争。
他的聪明让自恃才高不只八斗的星云齐都自愧不如,可他的所有智慧都用在了一件事上,那就是千方百计地破坏着他那无良父母想把那张冰冷的椅子让他坐的计谋。
在经过几次较量之后,他技输一招,被“绑”在了那个冰冷的椅子上,只能眼红地看着那两个人逍遥而去。
为了让自己能尽可能短的时间坐在那上面,他对自己的儿子是大力培养和栽培,结果喜人。他的儿子变成一个对天下大事极其看重的人,同时,也是一个对天下美女都非常感兴趣的人。
于是,寂静了三十几年的皇宫重新焕发青春,到处可见莺歌燕舞,花红柳绿。
酃国皇朝就这样在还算平安中又度过了几十年。
清晨,李月醒来后,推推身边满头银发的大脑袋:“老小子,该起床了,今天旭儿要来这儿看我们。”
可她推了半天,旁边的人,就是没动静。
她一怔,把头靠在了他的胸前,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又呼了出来。
“既然你不想再醒来,那我也陪你一起继续睡吧。”
说完,她运气,将手按在床头上方一个大大的半圆球上,然后挨着酃祈霖躺下,将他的头搂在自己的怀里,自己断了经脉闭了气。
一阵轰鸣声开始在屋里响起。床开始下落,进入一个石棺中,石盖从上面将石棺封住。
玄兴帝,也就是酃祈霖和李月的重孙子,正带着几个侍卫,向皇家陵园走来。
突然,他感觉到脚下的地在颤动,心中一紧,连忙加快脚步。
这时,一个侍卫跑了过来,跪下禀报:“今早陵寝机关自己启动。”
等玄兴帝到达地点时,看见两扇从未关上过的大门已经紧紧地闭在了一起。
他脸色一悲,眼眶泛红,跪下,对那紧紧关闭的陵宫叩了下去。
以后,再也没有人在暗中帮他守护这片江山,一切都需要他自己了。他羡慕他的爷爷和父亲,因为他们都得到了这两个人的全程呵护,无忧地稳坐江山,而他却没了这个福分。
他站了起来,对身旁地侍卫轻轻地说了两个字:“封陵。”
月霖帝的陵在他和他的皇后突然暴病死了的六十一年后,终于封了陵。
那年,酃祈霖一百零三岁,李月一百零五岁。
自此,再也没有人在江湖上看到那对专爱到处管闲事,武功高得不得了的老神仙,黑白二仙。
(全文完)
两个和本文有关又无关的故事
故事一
故事发生在一个下午,我正在妇产科门诊做实习。送走了上一个病人,我和同组实习的小芳抢着跑到门口去叫下一个病人,带我们实习的老师付老师看着我俩直笑。
进来的是一对母女,母亲的样子已经记不清,但女儿的样子却吸引住了我的眼球。
她有着我所没有的高高的个子,白晰的皮肤,又粗又黑的两条辫子长过腰部,让我羡慕非常。
我和小芳你一言我一语地问着病史,整个过程都是妈妈在回答,而女儿则一直很安静地坐在旁边,一直都没有说话。
问了半天,妈妈也只是说,因为女儿到了现在还没有来月经,所以才来看病。
问完病史,便是体检,当女孩听说要让她将裤子脱下,躺在体检床上时,略微地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很顺从地去做,到了这时,我们才意识到,她似乎有些智障,有语言表达障碍。
问过妈妈,妈妈难为情地点点头。
然而,当我们开始进行**检查时,却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所惊呆,就连付老师的脸色都变了变。
这就是文中的月所有的**畸形。
“你从来都没领孩子去看过病?” 付老师似乎无法相信妈妈所说的病史。
妈妈低着头,说话的声音很小:“我们开始以为她是男孩,以为等她大了,那东西就会长大,可后来才看出来,她是女孩,而不是男孩。”
那是一张谁看了都会认为是女孩的脸,而且是属于漂亮女孩那种,胸部已经发育成一个正常女孩该有的样子,从那长及腰部的长辫,可以看出家里人知道她是女孩的时间已经很长。
“看出她是女孩,你都没有带她来看病?” 付老师的语气显然是在责备。
妈妈很窘迫:“这个样子怎么领她来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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