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颜魅君心:我本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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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魅君心:我本倾城-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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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许做个妒妇,要有母仪天下的样子,等事情过了以后,主动张罗着给他纳几个妃子,如果你不能有孩子,就从中收一个,可不能让天下人笑你无德。”

李月知道奶奶的苦心,连忙应道:“我会的,您想的这些我也都想过,若不是他不愿意,我早就给他娶亲了,也不必等到现在。”

奶奶点头:“这我就放心了。”

清晨,天刚亮,酃祈霖便已经穿戴整齐。今天要做的事情太多,而且还会有事情发生,虽然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可心里还是紧张,因为他知道,李月在来皇宫的路上会有麻烦。

他本不愿意让李月去冒这个险,一旦李月有什么意外,那他现在所得到的一切都没了意义。

可李月坚持说,如果不让她去做钓耳,那她就不做他的皇后。

酃祈霖几乎是耍赖的语气说道:“你不做皇后,我就不做皇帝。” 正好可以和月逍遥江湖,继续练完连心诀,现在他们可是没有任何阻碍去继续练这个武功。完成了他向天下的人宣布他爱月的这个夙愿,对皇位已经不那么渴望了。

不过,现在可不是他自己可以说得算的。他不做皇帝,那皇帝由谁做?他们辛辛苦苦,费尽心血,死了不知多少回,用了这么多年夺下的皇位要让给别人吗?不要说李月不同意,就是那些为酃祈霖效力的人们,就是绑,都要将他绑在龙椅上。

最后,他只能妥协,答应李月。

若不是答应过宣阳帝要善待每一个兄弟,他怎么可能容忍那个人到现在,也不可能让他有机会将月的事情那样地暴露于天下,给月造成那么大的伤害。

但这个人是要受惩罚的,他要利用此次机会,向那些暗中不服他的人明白,在他的眼皮下,没有阴谋,同时,这也是显示他“仁慈仁政”的好事情,所以,只好眼睁睁地让那人继续着他的“阳谋” 。

被人知道的计谋算不是阴谋,只能算是阳谋。

表面上李月留在安王府中等待嫁娶,可她怎么可能呆得住。以前那黑黑的样子是不可能再用了,倒让她有了方便,她只需要弄几张面膜,把脸的容貌变了,就可以很方便地行事。

于是,人们看见皇上在这几天上早朝时,又有了新的随身太监,据说,这位公公姓童,叫童云,是皇上以前的一个侍卫,自愿净身入宫,伺候皇上,于是人们猜测,将来的皇宫总管太监非他莫属,不过这些都要等皇后进宫以后再说。

酃祈霖也是习惯于李月凡事伴他左右,对李月的这一决定举双手赞成,自此也成了一个规矩,他去早朝,从不坐轿,只是徒步而行。他做轿子,月在步行,他不喜欢。

李月自己沐浴后,才让等在外面的宫女喜娘进来,为她披上大红嫁衣,开脸,然后描描画画,最后将那个重得可以压断脖子的后冠戴在了她的头上。

盛装后的李月,让所有在场的人惊叹不已,心中无法不埋怨上天的不公平。

家里人都陪着她,娘抹着眼泪,那是嫁女的不舍。

李月在盖上红盖头之前,让人将铜镜拿了过来,自己先看一下自己的尊容,心中也是有些得意。被人说是这天下最美的人,作为女人,而不是男人,她当然要得意。

被人掺扶着,李月慢慢地坐进了前来接亲的八抬大轿。按照惯例,迎娶皇后的轿子,要在京城主街走上一遭,才能进入皇宫。

大街上都是看热闹的人,到处都是人山人海,这个特别的皇后,给了他们太多的兴趣,有着太多的故事,都想看到她穿上新娘服时的样子,尽管能够看到她的这个样子的可能性是零,不过,能看看轿中人的倩影,也是好的。

不是谁都对她没意见,花楼的那些当红头牌就在背后直骂,因为她们因为这位新皇后而身价大跌。

客人们说,你们长的样子连皇后的十分之一都不如,还要那么高的价?

当然,她们会回击说,皇后无价,我们有价,只是这价却被压下,她们怎么可能不怨。

当轿子走到城门口,准备往回绕行的时候,从两旁的房顶上跃出几十人,直奔轿子而来,立刻,扮做侍卫的风字十六虎还有其他侍卫,便和那些人打在了一起。有人趁乱接近了轿子,撩开了轿帘,想抓住里面的人。

当然,被抓住的不是里面的人,而是他们自己。

李月很快就制住了两个企图抓她的人,并立刻点了他们的穴道,将他们口中的毒药取出。

就在这时,一匹枣红色汗血宝马疾驶而来,马上的人那黑白两分的脸,还有那明黄色织锦绣龙服,让所有的人不由得匍匐跪下,不敢抬头。

在他身后,是几十匹战马,马上都是身着盔甲的士兵。这些人到来之后,立刻加入战团,很快,就将那些袭击者制服或击毙。

李月看到酃祈霖,大吃一惊:“你怎么可以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你这个皇帝怎么坐不住金銮殿?”

这点小事情犯得着这么担心?把她李月看成什么了!

酃祈霖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呆呆地看着李月,仿佛把周围的一切都忘掉。

尽管现在天天见面,可身着大红凤衣的李月仍然让他惊艳。他的月怎么就美成这个样!

隔了半晌,他突然抱起李月,飞身上马,待两个人都坐稳之后,用手搂着李月,威严地说了声:“回宫。”

而那个花轿只好空轿跟在后面。

从此以后,这里迎亲风俗有了改变,人们一改用花轿迎亲的方法,而是让新郎新娘同骑一匹马,将新娘接回。

两个人的拜天地是在皇宫的金銮殿前的广场上进行,同时,也宣读了封后昭书。

仪式结束后,两个人同坐车辇,带领文武百官,浩浩荡荡地再次奔向祭天坛。

水洗般的碧空,几朵白云飘荡,明媚的阳光,将万里河山都洒上光辉。

酃祈霖牵着李月的手,在众人的瞩目下,一步一步地向祭天坛上走去。

这里,在他十五岁之前,每年都要上来一次,以赎罪的身份,为天下百姓祈祷,每一次都让他孤单得害怕,成为他心中可怕的记忆,直到身边的这个人的到来,才改变了这一切。

上一次,他带着虔诚的心,祈祷着上天的祝福,向天下的人宣告了他对月的爱。小说下载

今天,他又一次来到这里,但身份已经不一样,他的身边,有了他的月的陪伴,今后,他将不再孤独害怕,即使站在不胜寒的高处。

悠长洪亮的钟声拌随着一阵隆隆的雷声,从远处传来,那是祀庙的钟声,告诉这里的人们,吉时已到,登基后的祭天仪式正式开始。

两个人齐齐跪下,虔诚地向天地祈祷,为百性祈福,祝愿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那片带着雷雨的云竟没有飘向这里,而是向西飘走,只留下隆隆的雷声,更象欢庆的礼炮。

就在这时,晴朗的天空上出现一道亮丽的彩虹,五光十射,惊呆了众人。

天啊!这是怎样的吉兆!

当初,是他的出生,带来了雨水,解救了万民,其后,又是他,十五年,不管风吹雨打,为百姓祈福,如今,他的登基,竟有最吉祥的晴天彩虹相贺。

一起同来的百姓和文武百官齐齐下跪,感谢上天赐与他们这个天神般的救星。

两个人手握手,站在高高的祭坛上,眺望着远处万里河山,俯视那数不清向他们叩拜的人头,彼此露出会心的微笑,他们携手而来,也将携手前行,直到人生终点。

祭天回来,两个人被安排进了洞房。

李月心里好笑,她和酃祈霖已经是老夫老妻,还要洞房?尤其是看到床上铺的那个白色的丝锦,她更是哭笑不得。

酃祈霖却是非常认真地做着一切,掀起红盖头,喝交杯酒。

“上次是你娶我,是你在照顾我一切,这次是我娶你,以后,由我照顾你一生。”

见酃祈霖如此认真地说,李月也认真起来:“那我以后就做你的女人,一个会嫉妒,会吃醋,最好还是一个会生孩子的女人。”

自从接受了自己是女人的事实,李月的确在担心她能不能生孩子的问题。

“月,不要要求自己太多,你总希望我能有个女人,现在你自己成了女人,至于能不能有孩子,都不重要,我也不是特别留恋这个皇位。我的兄弟这么多,大不了传给他们或他们的孩子,我们逍遥去,现在没有人可以对我们不利了。”

李月脸色红红的,“还不知道我倒底是不是女人呢,但我真的想做你的女人了。”

酃祈霖信心满满:“你说你哪里不是女人 ?'…'”

“我,...” 李月还想说什么,却被酃祈霖吻着堵住了嘴。

柔软的舌轻轻地撬开微合的贝齿,探了进去,汲取着甜美的蜜津,灵巧的舌尖划过檀口中的上穹,一阵麻酥,李月那紧绷的身子随即瘫软,整个人便化做一汪春水,呼吸也不再平稳。

酃祈霖一手托住已经软了身子的李月,另一只手反掌一挥,大红罗纱帏幔飘然落下,隔开了外面的空旷。

“灯,...” 李月还是不喜欢将自己完全地暴露在光线之下。

“傻瓜,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怎好灭了它们。”

头上的饰物被一一去掉,大红喜衣被脱了下来,露出红色绣着鸳鸯的肚兜。这还是酃祈霖第一见李月穿女人的内衣,颇觉有趣,就那么看着,却忍不住笑了。

李月被他笑得发窘,不等他动手,自己便将肚兜摘下出去,却是将自己整个人那么坦荡地露了出来。她感觉不对劲,却还是不喜欢用肚兜盖住自己,便习惯地去找被子,没有抓到,干脆将正用带着坏笑的眼神看着自己的酃祈霖一把搂住,压在了自己的身上,让他用身体为她遮掩。

“你就这么等不及?我还没脱衣服。”  酃祈霖吃吃地笑着。

“你不灭灯,今天就这么睡觉。” 李月搂着他的手不松。

酃祈霖就势把头埋在她的玉颈下,贪婪地吸了一口,然后便**了她略微发粉的圆润柔软的耳珠。耳珠变色是耳坠挤压所致,因为李月不肯扎耳眼,却使其变得异常敏感。

酃祈霖惟恐弄痛了李月,只是用唇轻轻地合啮着,舌尖舔拨着。

“呃,...”

李月身体颤了一下,搂紧酃祈霖的手有了些松动。

温暖的唇瓣向下移动,留下一路花海,在胸前的柔软之处停了下来。

粉嫩的蓓蕾俏然挺立,在朦胧摇曳的烛光中闪着诱人的光泽,更显肌如雪肤如玉,虽没有山峦叠翠,所触之处却也柔软舒适,让人想抓想揉,不愿放手。一边的蓓蕾被吸入唇间,灵巧的舌尖却如带上了勾仞划拨着。另一边被厚实的指肚轻捻重揉,撩拨不停。

一声声轻吟唱出,被吁吁喘息分解得断断续续,本已瘫软的娇躯颤抖着,雪肤已染腓色,滚烫潮湿。

长长的羽睫下,一双水眸已经迷离,半合半张,妩媚风情,搂着他的双手早就松开,只是毫无目标地抓着他背上的衣服。

飞快地脱去自己的衣服,酃祈霖再次将自己贴了上去。

泌出的细汗带走了身体的热度,所触之处清凉滑腻,感觉极美,软唇再次从上吻到下,让花海更密集,也使已经迷离的双眸没了焦距。

“小,子。”

唸碎的声音含糊不清,酃祈霖却能听懂月说的是什么,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月在邀约他。

眸光落向已经密集的芳草地,从泉眼里泌出的带着淡淡幽香的泉液,聚成一个个细小珠粒,挂在草丛之中。

手指轻轻地扫过芨芨芳草,伸向泉口,一颗心不禁跳动不止。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探入那里,不过都是以探伤为名,他知道那里会给他的手指带来怎样的感觉。

现在,他有些后悔,当初因为心疼,只是在此处用刀切开仅能容下一指的开口,月的这里长了一层厚实的肉膜,如果自己这么进入,不知月能不能挺得住。也正因为如此,多少次他想从这里进入探寻密道的试图,都被他放弃。

刚才在酒里,他放进了些药物,希望能减轻些月的痛苦,月是应该知道的,没有说,想必也有了思想准备。

“月,我要进去了。”

李月颤抖一下,没有说话,手却用力地抓住了他。

坚硬的昂然在泉口中磨研着,希望可以将其慢慢扩大。

长时间的挑弄,让李月的身体倍感空虚,急需被填满,和以前相似却不相同的感觉让她有种长时间的迷路突然看到出口的感觉。

就是那里!

她有些迫不及待。

双手猛地扣住酃祈霖结实收紧的臀部,身体用力向上迎合,却没有成功。

酃祈霖知道她的用意,抬起上身,将她的腿分开,这次不再犹豫,纵身挺入。

鲜红的液体顺流而下,滴在床上的丝巾上,洇成朵朵绚丽的红花。

“啊!...”

李月只是轻哼了一声,但那抠进酃祈霖臂榜的指甲,刹时的大汗淋漓,瞬间变白的红唇,都告诉了她在忍受怎样的痛楚。

酃祈霖也是不好受,紧绷的肉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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