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儿?你真的能做上皇商之位吗?祖母就说我熙儿是个聪明的,只是不屑于那功名而已,做商人有什么不好的?如今若是真的做了皇商,那不也是为我韩家争光了?”韩老夫人终于也是抓住了事情的重点说道。
“娘,这件事情还未最后定夺呢!这还要看看他们谁能拿出五十万斤粮食来啊!”韩侯也是颇为皱了皱眉的说道。
“爹只要她说了这话,这事情定然就是真的!”韩景熙嘴角微挑的说道。
想不到那柳麦穗儿还真是够义气啊,这样的好事儿,她竟是揽到了自己的身上,看来自己也真要好好的谢谢她啊。
“你们……你们哪来的那么多粮食?听说她还给了那清风山庄十万斤的粮食呢,这个柳麦穗儿到底是何来头,先是成了左相的外孙女儿,此时又成为了未来的太子妃,对于她的底细你了解多少?”韩侯对于麦穗儿的身份很是好奇。
韩侯不似一般的人,韩有几代的清贵,所以对于韩景熙能成为皇商一事,高兴归高兴但还不至于兴奋过头,在他看来,虽然是皇商,却也只是一介商人,也只是名字好听一些,可是,他的儿子一向是志在此事上,他也只能由着他来了。
“很普通的乡下小姑娘,对于种田上十分的有头脑,若是谁真的只把她当成一个不解世事的小姑娘,那对方定然是要倒霉的,就拿这右相来说吧,叶家在越西是几百年的历史了,而那皇商之位也是历代的叶家人担任着,若不是凌楚寒与右相轻了敌,他们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损失的!”韩景熙当然知道了那凌楚寒去杀麦穗儿一事儿了,因为,麦穗儿的身边,他也是派了人去保护的。
“这件事情右相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近日行事也要小心些,咱们虽然并不怕那叶家人,可是,人家在暗,你在明,爹爹实在有些为你担心!”韩侯很是难得的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而此时的韩侯夫人与老夫人也都是一副发现新大陆般的看着韩侯去。
“儿子多谢爹爹的关心!”韩景熙也是十分讨巧的抱拳回道。
“……”
韩侯的心里也是为此担忧啊,叶家与二皇子的势力在京都也是不得不让人忌惮的。
“……”
“麦穗儿,你今日儿可是彻底的把叶家人给得罪了,以后,你凡事儿要小心一些,回头我会让你表哥亲自住到这里保护你!”左相丁威回到了柳府上颇为担心的说道。
左相为人一向低调,但是并不代表他不晓得京中之事儿,右相与二皇子三皇子还有皇贵妃的势力有多大,他是最为清楚的,从前他们不是没有拉拢过他,也都被他装傻充愣的给躲过去了,如今他与他们站到了对立面儿去,左相到是不怕什么,可是,他却是担心麦穗儿的安危。
“哼,你让瑞儿来,家里的那几个人你确定你能搞定了?”项氏此时却是哼了一声的说道。
“他们……我会尽量让他们早些离开的!”左相一提及府中所住的二房之人,底气便是立即不是那么足起来。
“让他们离开?我看不是这么简单的事儿吧,这次若不是有麦穗儿和瑞儿两个,他们也是要进宫赴宴了吧?我到不是容不下他们,只是他们实在是心术不正,同这样的人生活在一块儿,我只能感觉心惊胆颤的!”项氏实话实说道。
“我又何尝不明白,可是,那……那毕竟是我娘啊!”左相也是十分无奈的说道。
“算了,我也不逼你了,我们这边有太子殿下与韩景熙的人在应该没什么的,瑞儿还是留在府中吧,安儿的性子你最清楚,有老太太在,安儿媳妇儿也是不能太过的忤逆她,有瑞儿在,我能放心一些!”项氏也是叹了口气很是无奈的说道。
“可是,我还是放心不下麦穗儿,叶家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左相依然不同意道。
“外公,您不用担心,他们虽然恨我,但是,现在对于他们最重要的事情却是怎样阻止韩景熙接过皇商一职,我他们现在还顾不上,而他们也不会这么傻,让我在这个时候出事的!”麦穗儿向他们解释道。
“那是你不了解叶家人,他们哪里管着什么时候,若不是他们这般的张狂,怕是皇上也不会这么急迫的接回皇后与太子了,无论如何,还是小心为妙!”左相仍然不放心的劝说道。
“我会注意的!到是外公您,家里的那几个人也是要盯住的!”麦穗儿也是回应道。
这次皇贵妃吃了这么大的亏,定然是不会就此罢休的,而她在这之前都已经打到了丁家二房的人身上了,此时未利用上,她当然还会再使下一计了,所以麦穗儿觉得那丁家的二房就如从前的老宅一般,都是一颗定时炸弹啊。
“……”
震国公府
“翩翩,今日的情形你也是看到了,难不成,你还要执迷不悟吗?”震国公夫人带着鲜于翩翩回到了震国公府,反正事情都已经有所一定了,鲜于翩翩自然是要回府的,可是她的心里经过这赏花宴一事后,就更加的动摇了起来。
“娘,现在说这些话已经毫无意义了,皇上都已经下旨赐婚了,就算是女儿现在不嫁也是不成了!皇贵妃现在这个样子女儿都会记住的,您放心,您的女儿不会永远这般的忍气吞声的!”鲜于翩翩到是十分坚定的说道。
事到如今她根本就是骑虎难下了,她若是不坚持下去又能怎样?今日让那柳麦穗儿又是得意了起来,她的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娘,您若是真的想帮我,那便是把您手上的那个黑木令给女儿吧!”鲜于翩翩红着眼眶的同震国公夫人说道。
“翩翩,你……你想要做什么?你可知道那黑木令轻易的是不能使用的,就连你大舅舅都不知道这黑木令的存在,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震国公夫人听到了自家女儿提到了黑木令后,脸色十分的不好,同时她也是左顾又盼的,很怕是被人听了去。
黑木令是震国公夫人她娘给她的,震国公夫人的娘亲是他国的公主,下嫁给她爹,最后她爹和她娘都死了,她娘在临死前却是把这块儿令牌悄悄的交给了她,得此令牌者可以拥有数百名的精练死士,那些死士也是长期服务了一种药物,不但是刀枪不入,还都不会说话,因为是异国的死士,所以除了震国公夫人外,是没有任何人知道的。
所以震国公夫人此时很是诧异为什么她的女儿鲜于翩翩怎么知道的。
“当娘外婆去逝的时候,我其实就站在了屏风里面,所以,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鲜于翩翩到是十分淡然说出了事情的经过道。
“除了你,可还有他人知道?”震国公夫人十分紧张的问道。
“娘,您放心吧,除了我之外,没人知道了!”鲜于翩翩也是十分的冷静说道。
☆、232、禁足(3000+已修改)
因为麦穗儿,他如今已经卷进这个漩涡之中了,所以,他不会再低调下去了,更何况,昨夜的凶险,他也是在丁瑞的伤情下看得很清楚,若是再肆意让他们横行下去,那无论是对谁都不好的。
“左相,你这是何意?我母亲都已经去世多年了,你偏偏在这个时候提及,你安的是什么心?”于侯顿时很是激动的向左相反驳道。
其实早在左相提及轩辕国人的时候,于侯就在心里面敲起了鼓来,他娘是轩辕国的郡主,所以,自然一提及轩辕国的时候,他的心里是比较的敏感的,毕竟,这个事情,也就只有当年的一些老臣子知道的,而今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还被左相拿出来说,于侯自然很是紧张了。
“于侯,老夫只是在就事论事,毕竟这次的事情来得让人太过的措手不及,若不是经过周密的布署,与早已经隐藏在越西的话,又怎么会来的这般的及时,若是真的与于侯府上没关系那是最好的,可是,若是与于侯府有关的话,那老夫也是要替我那孙女儿,替南面的百姓讨个说法去!”左相丝毫的不让份儿道。
轩辕国有一个不成文的习俗,那就是女子当家,女子可以支配家里的任何事情,而那个于侯老夫人,还是轩辕国的郡主,想想她可能是个一般人吗?
她现在是死了,可是,她的儿子和女儿还都活着呢,看于侯的样子,左相有些拿不准这事情究竟是不是他做的,可是,若是那于侯老夫人真的按照她们轩辕国的习俗去做的话,那或许她手中的某些势力定然是交到了那震国公夫人的手中了,而丁瑞也是说过,把麦穗儿骗出去的人是鲜于翩翩,所以,这一切的事情就不难猜测了,这些事情定然是与那于侯老夫人有着系的,所以,若是顺着这条线去查,定然不会查不出什么的。
“你胡说!左相,你欺人太甚,你把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在了我的头上,你居心何在啊?我母亲已经死去多年,你想怎么讨说法?难不成,你还要把她的尸身给挖出来去审问吗?真是岂有此理!”于侯气得差不点儿跳起来说道。
“左相大人,你刚刚认回自家的外孙女儿,这个我们都可以理解,可是,你也不能这般的随意去想像吧,毕竟有什么事儿,都要讲证据的吧,如今你却是怀疑上了一个已故多年的人,是不是有些太过份了?”凌楚寒自然要替于侯去说话了,他想要保住的是鲜于翩翩,若是鲜于翩翩的事情暴露了,那么事情就会变得更加的麻烦了。
“想要证据很简单,查查列国文化就知道了,轩辕国是个母系社会,女尊男卑,女子的手中可是有着很大的权利的,而于侯老夫人又是轩辕国的郡主,其权力就更不用说了,如今那些黑衣人已经被我们给严密的监管起来,到时候,我们随意找一个人去轩辕国打听一下,想必,我们也定然会发现什么的吧!”鲜于浩也是不甘示弱回道。
其实,他早就已经派人去了轩辕国去查了,早在他们发现了那黑衣人的来历时,他就也想到了于侯老夫人了。
“太子为何会这般的说?轩辕国的人那么多,你们想要查出是谁做的谈何容易?”越西帝看着鲜于浩这般的把握,他便很是好奇道。
同时,他也是要对这些人严惩的,不得不承认,他也是怀疑这事儿是同于侯府上有关系的,若真的与于侯府上有着,越西帝定然是不会姑息的,毕竟这是在他越西境内,竟然有他国之人明目张胆的劫杀他越西的子民,还想烧毁了他们救命的粮食,这样的挑衅他的底线,越西帝是怎么也不能姑息的。
“回父皇,这些个死士并不是普通的死士,他们可都是经过特殊的训练的,而这样的死士定然不是随处可见的,所以,到时候到轩辕国一查,并不困难的查出究竟是谁做下的。”鲜于浩分析道。
“皇上!请皇上明鉴啊,这件事儿真的是与臣的府上没有关系的,臣冤枉啊!”于侯跪倒在地喊冤道。
他真的很冤枉啊,这事儿他真的不知道啊,可是,刚刚听到太子与左相这样一分析,他的心里更加的冰冷了起来,怎么办?虽说这事儿是与他并无关系,可是,万一真的是他那个妹妹做下的要如何啊?想想他娘也真够偏心的,若是这件事情是真的话,她有这么一批人竟然没有留给自己,到是留给那嫁作他人之妇的妹妹,他娘真是糊涂啊!
所以于侯无疑是现在最为憋屈的人了,他根本什么都没做,却是这一切的麻烦都找到他身上来。
“是否冤枉,查明后自然会证明,只不过,为了方便彻查,这几ri你就不用上朝了,好好待在家里想想有没有什么事情向朕禀报,你的家人们也最好不要出门,免得会有不必要的麻烦!”越西帝看着于侯很是平静的说道。
虽说是,无论从他的表情,还是从他的语气上来说,越西帝此时并未有迁怒于于侯的意思,可是,他这般的分明是要软禁了于侯府的所有人的自由啊,让他好好想想,想什么?这分明就是不信任他,正在怀疑他。
“皇上……”于侯还想在苦苦的挣扎着。
“于侯,正所谓,清者自清,你的意思朕明白,你只要配合就好,朕不会冤枉了你去的!”越西帝打断了于侯的话道。
“是!皇上!”于侯深知无论是他怎么去辩解也是枉然了,因为,现在越西帝的心里已经有了一根刺了。
“……”
“太子,那你就着手查明此事!丁瑞身为当事人,配合你查案,朕命你务必要将此事查个清清楚楚的!”越西帝厉声说道。
“是!父皇!”鲜于浩领命道。
而此时,无论是震国公,还是右相,包括那凌楚寒心里面都十分的担心。
震国公虽然胆子小一些,没有担当一些,可是他却并不傻啊,他也是有怀疑这件事情是同他的妻女有关系的,若是真的与她们有关的话,他要怎么办?如今于侯府都已经被禁足了,明显皇上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