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剑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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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诀-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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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以谢闻言笑到:“当然做的了,因为他是被少林寺驱逐出来的,又不是梵净宗驱逐。”

行云猛的站了起来,失声到:“少林?”

焉以谢笑到:“宗主如此惊讶,也在情理之中,属下昨天得知后,一样的惊讶。”

行云安定了一下情绪,诧异到:“昨天才知道?”

焉以谢正色到:“正是,前几天那个元竹掌宗假言去寻友,其实是去见一个人,那人便是少林中人,玄机堂这几日暗中加强对贵州的监视,才得意发现,知道此事严重,玄机堂立刻去多方查证,虽然因为时间太短,不能完全肯定,但是这结论也相差不多了。”

焉以谢看着满脸不信的行云,继续到:“当初那位元竹掌宗被废了武功驱逐出寺后,却并不是就此被少林遗弃,反是在暗中又被传授了另外的一门武功,然后此人便开始了游历天下,可谁曾想,那个元竹竟然在十几年后去了梵净宗,还做了掌宗。”

行云不解到:“他不怕他的样貌被人认出来吗?”

焉以谢解释到:“被废了武功后,还能再行修炼的武功几乎没有几个,他练的便是其中之一的无相神功,无相神功,无定相,无我相,所以练成之后,旁人看不出他的武功深浅,而且还会容颜大改,如今他的面貌并不是以前样子。”

行云心到:“怪不得我确定不了他究竟是不是会武了。”

想到这里,行云脑突然一闪,暗到:“如此说来,那客栈里,呀和叶仇的一幕是故意演给我看的了?”

行云越想越是混乱,不过好在毕竟自己易了容,就算他是少林的人,也不知自己的本来面目。

行云想了想问到:“你们怎么能知道的这么详细?可当初又为什么没有追查下去?”

焉以谢笑到:“万剑宗二百年来,可不会就在谷中闲着,我们在各大派里都有安插人手,只不过具体如何,就不是我的职位所能知道的了,属下能知道这些关于元竹之事,也是因为此事关系到铜仁帮,即便如此,属下也要将征生遣开才能说出来。如果宗主想要了解更加详细的,只要去找玄机堂的水仙堂主或者萧门主便可,您是宗主,只要问了,自然可以得到答案。”

说到这里,焉以谢顿了一顿,继续到:“至于当初为什么没有追查下去,这个焉以谢只能为宗主猜测一二了,想来应该是当时我们只知道他去游历天下,但是人手毕竟有限,对于这么一个人不可能一直盯着他十几年吧?

而且他练成了无相功后面貌大改,我们也不会再认出来,要不是此次他与少林中人相见,恐怕我们仍然要被蒙在鼓里。”

“那他当时与少林的人说了什么?”行云很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被元竹大师骗了,行云之前可是很佩服那元竹大师的慈悲之情,所以更是不想那是假的。行云自从出了江湖,这江湖中的黑暗之处是越见越多,见了元竹大师后,行云本是高兴蚝油如此正义慈悲之人,可他如果再是骗了自己,行云真的有些无所适从了。

焉以谢闻言摇头到:“这就不很清楚了,情报中并没有涉及那二人的谈话,想来是因为他们的武功都不简单,近身不得,更怕打草惊蛇反是不美吧。”

行云此时突然想到:“那如此说来,岂不是少林早便下了手?竟然比那武当要早?”

少林本是现在武林中毫无争议的正道大派,他们竟然在背后做出这样的事,想到这里,行云不禁一身的恶寒。

行云暗中运了运气,平息了下自己的情绪,好在前些日子在安乐谷中,行云的心理已经有了底,所以虽然这些消息让行云很是意外,却没有太大的怒火,只是再次感叹这江湖之诡诈。

“当初我初次下山,木莲子师父便教我说这大派亦是有私利在暗中完成,当时我还小,并不能理解,如今看来,师父当时实在是煞费苦心了。”行云心中暗叹。

想到了自己的师父,行云问到:“这次青城派是谁来?”

焉以谢到:“据报是木真子。”

行云本希望是无华子师祖,一听是木真子前来,心下便淡了许多,木真子给行云留下的形象相当的不好,行云自然也不会对他有什么好感了。

就在此时,外面人声渐起,听着是徐征生与人争吵的声音。

焉以谢的眉头皱了皱,站了起身。

……

PS:之所以贵州这么重要,大家看下地图就知道了(明朝的),如果将贵州占了,整个东南诸省便全是武当少林的了,其他大派的出口全被堵住(点苍除外),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势力出现在贵州的原因。

第248章 冷看他人把利争(四)

外面与徐征生吵起来的人,焉以谢自然听的出来,那是柴家兄弟的声音。

刚才徐征生被焉以谢支了开,便知道帮主要和宗主说些机密之事,对此,他徐征生心里并没有什么不满,不该知道的自然不能听到,身份有别,这正常的很。

徐征生在出去后顺便守在了远处,不让其他人闯进去,虽然说这周围有很多布置,但是徐征生仍然不放心,因为在铜仁帮里是有人可以不经过通传就进来,而过了一会,他们也真的来了,那就是柴家兄弟。

今天焉以谢带着徐征生去拜访唐门,并没有让柴家兄弟一起跟随,到不是别的,而是怕他们两兄弟,尤其是老大柴人禀,他那对女人把持不住的毛病会给自己的计划带来不必要的变数。

等焉以谢见到了唐月以及她的小姑唐雪之后,更加庆幸自己的选择之正确,唐月本就很是漂亮,唐雪更是美上三分。

只不过对与焉以谢没有带自己去的原因,柴人禀可不这么认为。

当时嵩山剑试,柴人禀只是远远的看着唐月,便觉得唐月实在有着一股独特魅力。

美丽的女人,柴人禀见的多了,不足为奇,他的身边就有一个比女人还美丽的焉以谢在,柴人禀对美女的眼光可是被焉以谢锻炼的挑剔的很,但是唐月则不同于一般女子,虽然美丽及不上焉以谢,甚至是及不上那个柴人禀心中一直愤恨的绿水仙子,但唐月的那股英气却是这些美女少有的。

如今终于有了近距离欣赏的机会,焉以谢却是不带他去,柴人禀心下对此颇有怨气。

本来这两兄弟就很有些不快,此时又见徐征生守在了门外,不让自己兄弟俩进去,更是心下恼怒,徐征生因为看不惯这两兄弟平日里的言行,所以没少与他们闹矛盾,此时正是得了机会吵了起来。

焉以谢此时站了起来,行云自然也向门外望去,此时虽然是晚上,可柴家兄弟所站的门口却是有两个大灯笼,照的自然明亮无比,行云一眼就认出了那其中一人正是自己出山后的第一个对手,柴人赋。

“那另外一个与他长的相似的,恐怕就是他的哥哥了吧。”行云心中想到。

当下用眼去看他二人的手指,看是不是如焉以谢所说的,已经斩去,不过距离有些远了,看的不太清楚。

见身旁的焉以谢正要向行云请示,行云也站了起来到:“今天大概就说这些吧,我先回去了。”

此时行云来此的目的已经达到,还得了元竹大师原是少林门下的消息,行云本就该走了,再加上不想见那柴家兄弟,行云当下与焉以谢一起走了出来。

再看了两眼那柴家兄弟,此时那二人见焉以谢陪这一个中年汉子出了来,因为背着光,看的不很真切,那中年汉子似乎看了他们两眼,距离虽远,可却同生感应,互相望了一眼,心下暗骇到:“那人什么来头?这么远来,怎么我竟然觉得好象有威压传来?”

行云瞪了他们一眼后,不再多说,和焉以谢告了辞,然后凭地拔起,快逾流星似的走了,就连焉以谢也是暗中匝舌到:“听说宗主的武功突飞猛进,可哪知竟然在这短短的时日内进步了这么多?怪不得他想在如此多的大派下,挑明此事啊。”

想到这里,焉以谢回过头来,见那柴家兄弟和徐征生仍然在一起,朝他们招了招手,然后回了正厅。

“帮主,刚才那人是谁?”柴人禀进了来后,一脸的不满,却也不敢对焉以谢太过放肆,只好压了下火气问到。

焉以谢示意一旁的徐征生和柴家兄弟都坐了,到:“那就是我们的新任宗主。”

柴家兄弟这些日子里并没有回安乐谷,可却也是知道万剑宗终于在二百年后又是迎了来一位新的宗主,不过那个宗主却是与自己有过过节。

尤其是柴人赋此时闻言,心中不觉有些不安,回想刚才远远的那道目光,柴人赋更是知道,这个新宗主对自己仍然不满。

只是与这个比起来,柴人禀更在意美女,当下到:“帮主,听说这次唐门来的人里,除了唐月还有一位美女,她是谁?”

柴人赋闻言不禁看了他的哥哥一眼,柴人禀却无所觉。

焉以谢听柴人禀这么一问,又是回忆起了与唐门见面的事来。

今天他带着徐征生去拜访唐门和娥眉,具体的过程与焉以谢之前所想的所差无几,唯一有出入的就是那唐门突然出现的另一人身上,她就是唐雪。

从焉以谢与她们见了面后,唐雪就一直盯着他看,好象焉以谢的脸上长出什么花似的,让焉以谢很不舒服。

正想到这里,就听耳旁有人在唤自己。

“帮主?”柴人禀见自己问了之后,焉以谢突然陷入了沉思,不由得又是唤了他一声。

“嗯?”焉以谢被柴人禀的话打断了思路,清醒了过来,知道自己刚才走神了,当下到:“那是唐月的小姑,唐雪。”

说着正了正思绪到:“我们的宗主已经下定了决心插手此事,到时当众将金刚门一事挑明,虽然说难以预测那会让事态如何发展,但是对我们来说,却并没有什么坏处,所以我们之前如何计划,还如何进行便是。”

焉以谢自然有他的布置,万剑宗也有万剑宗的布置,而行云此时则是一路疾驰,回了那城外的棚子里,等着武当的到来。

夜晚的风已经是有些冷了,不过那棚子里却是热闹的很,这些江湖人,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喝酒吃肉,谈笑风声,到似出来游玩一般,这铜仁城里暗流涌动,这些人却有心思吃喝玩乐,行云不禁摇了摇头。

大派插手,这些江湖人和小门派所受的冲击反是不大,箭射出头鸟,所以反是与他们没什么关系,最多不过就是多些抽头什么的而已。

只过对他们来说,外人插手,在心里上有些不愿罢了。

至于金刚门被灭,他们的看法也是各有不同。

“你说这金刚门被灭究竟和铜人帮有没有关系?”吃吃喝喝,已经是将嘴占上了,可仍然挡不住那些人说话的兴致。

行云正往里走,那旁边一群围着火堆喝酒的人也是谈到了金刚门,这也是最近最热门的话题,行云想不听也没有办法。

“有他妈屁个关系,铜仁帮在贵州虽然也算一号,但是金刚门在哪里?铜仁帮跑到武当的治下去灭金刚门?鬼才相信!我冯全才他妈的不信呢。”一个瘦小的汉子,手里拿着一小坛子酒,脸和脖子已经通红了,显然已经喝的有些醉了,口舌都有些不清楚。

“这惨剧只能说是武当去的晚了,没有来得及阻止,实在是憾事。而且此事的幕后之人,到现在还是个迷,既然有人看到了铜仁帮的人在附近出没,那么武当找他来审问,也在情理之中。”冯全旁边的人说到,也不知他的话是否真心,那是个老者,头发都花白了,看着很是沧桑的样子,旁边则是跟着三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看那穿着打扮,似乎是个小门派的人,带了门下弟子来长长见识。

“情理?你知道最符合情理的是什么?金刚门那一门窝囊废,能惹的哪个仇家肯花二百两买他们的头?你可知道那是二百两一颗啊!”

说到这里,冯全伸了出两个指头,加重语气到:“二百两是什么数目知道吗?而且全金刚门二百人加起来,那可就是四万两啊!这江湖谁出的起?铜仁帮?笑话!”说着到这里,冯全指了指棚子到:“就搭了这么堆破棚子都费了老鼻子劲了,四万两,卖了他们也不值那数!”

那个冯全越说越是起劲,全不理会旁人的劝阻,又灌了口酒到:“我看你年岁也不小了,是成心装糊涂吧?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除了那个叫什么朱葛的金刚门弟子惹了点苍,金刚门能有什么仇家?”

所以说这人不能喝醉,一喝的醉了,那话便不再能控制,惹祸上身,多是从口中而来,那冯全此话一说,周围听到的人,立刻就闭了口,纷纷望向这个瘦小的汉子。

那冯全还似乎浑然不觉,正要开口再说,却是突然无声无息的倒在里地上!

众人先是一楞,然后俱是大惊,全都是站了起来,或四下里张望,或与熟人对视力,心下里都以为是点苍的人也来了,暗中出手将那冯全给杀了。

这些人正自疑虑惶恐间,突然地上鼾声传来,却是那人睡着了。

众人这才松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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