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只手擐抱着田路的腰臀跨坐在自己的胯间上,免得大家伙倏地齐根而入,真会痛死她;两人紧卡在一起无法动弹,李色尘轻声安慰道:“就这样别动!否则我会断根!”
田路羞窘得将螓首埋在李色尘的胸膛,撒娇摩娑不敢面对,因这份羞窘远胜过下体的痛疼,回想他刚才的话,幽怨道:“李郎……您原来是故意装醉,来看奴家出丑……”
李色尘只眼瞪着房顶茅草因被抽出一束而透出的微光,轻抚着田路的粉颈叹道:“真不知哪个缺德鬼跑上屋顶偷窥?刚好你进来替我擦拭身体,我还真怕那个缺德鬼会伤害到你,只有装醉任你摆布了……”
田路闻言循着李色尘的目光往屋顶一看,果然透着一丝阳光,瞬间脸红至粉颈又把螓首埋进了他的胸膛,轻声道:“奴家的一切丑行……岂不是在外人偷窥中春光外泄了……真羞死奴家了……”
李色尘刻下正陷入沉思,方才在屋顶上偷窥者的武功不凡,能与“法家”高手丁丰相提并论;自己虽然利用田路自动行房来掩饰,却也深怕敌人会猝然行刺伤害到田路,这种惊险当然不会告诉她。由此可见自己的“玉魔手”一出武林,已有各方高手在跟监注目了!田路却也不笨,坐于李色尘的胯间,惊慌道:“茅顶只能避雨,最怕强风吹垮,哪能承载一个人的重量?莫非偷窥者是位身怀绝技的高手?是男是女?您看清楚了没有?”
李色尘蹙额攒眉急忙道:“你不可乱动!我的玉茎仍然被你的阴门给含紧闭住,抽也抽不出来……若欲强行直入……你也承受不了!先别去管偷窥者是谁,反正她已明白咱们的关系了,不会再来了!”
田略讶异惊慌道:“什么?偷窥者居然是个女的?”
李色尘苦笑道:“要不然怎会让我好奇地憋了这么久?实在不好受……”
田路只手搂着李色尘脖颈,只腿勾住其雄腰,正上下不得,不由慌然道:“李郎……现在怎么办?”
李色尘轻吻一下她的额头,嘻皮笑脸道:“当然要想办法解套喽!要不然哪能长此下去……”
田路抬起螓首,只颊红烧,檀嘴微张,吐气如兰,兴奋道:“李郎,您快想办法解套……奴家私处也撑胀得快受不了了……”
话音未落,李色尘随即凑嘴上去吸吮她的檀唇,并用舌尖撬开其牙门,卷腾翻扰其暖温的舌尖,以实际行动不让她再问下去了。
田路从鼻孔呓哼一声舒郁的长吟,初次体验男人的热吻,居然如此甜美,也迫不及待翻卷舌尖迎上,一时满口生津,一股酥麻快感直袭心房。
李色尘只掌不老实地在她高耸丰胸温柔轻抚重摩,摸触到勃起的两颗小椒乳头已然硬核突出了,知其春心荡漾无法遏止,而且她的阴门略为绽放,一股热腾腾的滑腻春水又泛滥出来了。
李色尘凝运内元注于只掌,从她的丰胸输功而入,两股热流汇聚在她的“膻中穴”,瞬间往丹田处下流至私处,微微地撑开那两片本是紧夹的玉门,令玉门若鲜花怒放般绽开。
田路的玉门感受这种从未有过的热流撞击,显得异的瘙痒酥麻,也暂时褪去了开苞之痛;然而这股热流愈注愈烫,就愈瘙痒难熬,不得不去摩挲阴门里紧锁的玉茎龙头来解痒……
以浪臀摇摆的方式,去享受这根巨物轻微的抽送撞击。
李色尘面红耳赤情欲高涨,享受这份玉茎被谷实玉壁那紧缩滑腻、蠕动吮吸之快感,彷若潜龙入海恣意畅游般无比亢奋……
田路也身处高涨爱欲中无法自拔,于一阵又一阵的蚀骨销魂快感冲击中,用尽全力热情逢迎,虽然其间融合着开苞之痛,却早被这有若腾云驾雾般的莫名舒爽所冲淡。
李色尘突然搂抱着本是在上面浪摆的田路,将她压制在席铺上,只手高举着她的只腿,让阴门大开,但因臀部紧夹促使阴门膣道更为狭窄,玉壁内的吸吮力倍增。
她刻下更享受空前未有的感觉,玉茎如钢铁般地坚硬,一阵阵地撞击花心,又感受到一股元阳炙热之气充盈谷实,自己体内的那股元阴已然失控,有如洪水氾滥般倾泄的快感,如醉如痴、欲仙欲死,直是刻骨镂心的爱欲奔放。
李色尘明知己身的魔功被阴门启动,就会如狼似虎亢奋地行云布雨,每一次深沉地撞击,便藉阳物盗取女方的大量元阴,储存于小腹中融入己身的先天之气,彷若呼吸般地自然凝结,这会对女方形成极为严重的伤害,但却无法自拔。
遇上像田路这种不懂武功的处女,就足以教她躺上半个月来调息元气了,若是女方内力愈强者,则会被李色尘从几次的做爱中盗尽内元,女方虽明知饮鸩止渴,也会甘此快活而欲罢不能,宁愿脱阴猝死也要贪图片刻。
田路已经气若游丝般瘫痪席上,不醒人事了。
李色尘赤身裸体地席地盘坐,浑身毛细孔中窜出丝丝白气流转成雾团,滞之下去。
李色尘当下的脸色极为痛苦,惊见其额头在毛发纷飞乱窜中,居然长出了二根牛角,而额头正中央浮出一条清晰的赤炼蛇印,胸膛左侧心脏部位浮出一条百足娱蚣印,右侧却浮出一头蝙蝠印,腹部浮出一只蜘蛛连带网丝印所占满,右臂膀上浮出一尾毒蝎印,每个浮印栩栩如生地各占一方,彷若在皮肤内互通气息般蠕动,总括地令人感觉异常诡异,不可思议。
李色尘此时此刻就如一个狰狞的魔鬼,在五种毒物的桎梏控制下,痛苦难当,唯有藉着方才从田路体内盗取的元阴,流窜百骸,头上长出的只角及体内五种毒物的浮印方才逐渐地消失。
李色尘也精疲力尽地瘫倒地面,现在如出现一名普通的刺客,也能轻易地将他击杀。
第七章共推霸王
春雨初晴水拍堤,村南村北鹑鸪啼。
含风宿麦青桐接,刺水柔秧绿未齐。
过午时分。
大厅上步履声异常吵杂。
房中的李色尘惊醒过来,看着身旁田路仍然光溜着胴体像个婴儿般熟睡,而其毛茸茸的私处红肿和席铺上处女的落红斑斑,见之于心不忍,立即用右掌贴背输功,恢复她的元气。
一股强大的热流导入田路的筋脉,她随即苏醒过来,一个翻身便搂抱着李色尘撒娇道:“李郎……您天生异秉太勇猛了……弄得奴家浑身骨架差点散了,教奴家既爱又怕,还好终于撑到底……但真个销魂荡魄……搞得奴家魂牵梦萦中都想着这种爱欲……永远都离不开您了!”
李色尘摸抚其香肩,爱怜道:“路妹!我懂得一点拳脚功夫,身体比较强壮,让你那个地方红肿疼痛……你不会怪我吧?”
田路脸上充满幸福的表情,道:“李郎,奴家知道您天生异秉,非是奴家一人所能专属……况且奴家也受不了,既是无法让您满足,当然不会禁止您三妻四妾,只要奴家在您心中有一个份量就心满意足了。”
李色尘闻言颇为感动,把她搂得更紧,也不得不撤谎道:“唉!是我练功岔了气,非女色无法压制心中魔火;我并不是一个贪花好色之徒,你永远是我心中的女神,对你绝不会始乱终弃!”
田路惊慌问道:“奴家原以为您生性好色,与别区的许多女子有染,原来是奴家误会您了……虽不知这种毛病对您的身体健康会有多大影响……您就别再练武了吧?”
李色尘嘻笑地轻拍其臀道:“你别想这么多!先弄些鸡鸭来补一补你的身体再静养一阵子,咱们才能重新燕好,现在你我先穿上衣服,客厅好像来了不少人,爷爷可能会有事情交代吧?”
田路就要起身,却两腿一软又躺了下来,只颊绯红地对着李色尘的胸膛擂捶撒娇道:“您太厉害了……搞得奴家行动不便……”
李色尘只好替她先行着装,再自整衣完毕,随即扶着她步出客厅,却给客厅上久候的贵宾吓了一跳。
客厅贵宾原来是大将连豹亲临,并与裨将钟标及四位尉官连袂而来,这可是“降国村”从未有过的大事,也是田横长老的光采。
田横脸色焦急道:“你们小俩口真是的……连将军已经等了半个时辰……”
连豹看见李色尘扶着田路步出房门,立即笑容可掬地哈腰作揖道:“本将军奉嫪大人之命,特来请安,而且带着嫪大人一份厚礼,请李壮士笑纳!听田横长老说你快成为他的孙女婿了,真是可喜可贺!”
言罢,连豹一指旁边的裨将钟标,钟标随即将一旁朱红大木箱的盖掀开,箱内摆满了各种鲜艳的丝绸衣料,衣料上面还有一个木盘,整齐地放置十镒的黄金条,令室内所有人等眼睛皆为之一亮,羡慕不已,这可是对李色尘天大的恩宠。
连豹又从一名尉官的手中接过一个覆盖有红巾的木盘,他掀开红巾,盘中也整齐地放置二十镒黄金条,和颜悦色道:“昨日李壮士替本将求情方能保有官职和性命,这点小意思,算是我的私人敬意,还望李壮士不嫌弃!”
李色尘接过连豹手中的黄金,与木箱中的黄金放置一起,盖上后坐在上面,跷起二郎腿,一派浪荡模样,对着连豹嘻哈道:“嫪大人和连将军的厚礼,在下就不客气地收下了,往后齐人区尚望您多加照顾!”
田横见李色尘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实为大不敬,忙对这种行为加以斥责,却为连豹挥手制止,且哈哈大笑趋前亲匿地搂着李色尘的肩膀往屋外而去,边走边说道:“李壮士与我一见如故,以后就叫你小李好了!小李放荡不羁的个性,乃十足少年英雄、豪侠好义的游侠儿本色!我还有一份大礼要送你!”
一名奴兵能被一名秦国大将当众搂肩好像自家兄弟般看待,这是“降国村”建村百年来破天荒的荣幸。
裨将钟标和四名尉官连忙尾随在后,田横及颜北辰自是乐在心中,与族中几名长老殿后而行。
连豹和李色尘勾肩搭背来到齐区校阅场,只见满场的人潮拥挤,最前面还有各区征调来的三百名奴兵,齐齐整队正在待命;这群奴兵望着李、连两人如此亲匿,就知校台上那个年青人是连豹的救命恩人,也是嫪每所赏识的年轻人。
连豹和李色尘威风凛凛地站于校台上,裨将钟标及田横一干人等毕恭毕敬地站在校台后侧;一大队胄甲武士围绕在校台四周护卫着连豹的训话。
连豹亲匿地重拍一下李色尘的肩膀,扬声道:“此人就是嫪大人器重的李色尘!本将军征调你们各区的建筑工匠三百人,必须拆掉此区的一些破烂茅屋,替李色尘盖一栋豪宅,并在宅前开辟一条两侧有墙垣的大道,可以直通营地,好让朝中大臣前来造访;所有建筑材料由驻军营地提供,所有工程就由齐区的田横长老监工,若有不听从者,杀无赦!”
三百名各区的工匠人人惊慌不已,因为道路两侧若筑有人高的墙垣,就是保护朝中大臣经过的隐密性,以防被刺客暗杀,可见造访李色尘的官吏等级颇高,恐怕高过嫪每之上,才有专属的隐密大道可用。
齐人区的奴兵及眷属们闻言立即欢欣鼓舞地叫好,如此空前的荣耀居然落在这里,全拜李色尘所赐。
连豹挥手制止群众喧哗,又道:“所有建筑工程必须动用的奴兵,就由齐人田横长老派人到各区去抽丁,帮助三百名工匠各司其职,并限半个月内完成,不得有误,否则将严惩失职人员,绝不宽贷!”
话毕,连豹偕李色尘步下校阅台,校台下三百名工匠之中突然跑出一名老者,为守护的秦兵用枪棍扳倒,老者立即匐匍地面诚惶诚恐道:“启禀连将军!若在半个月之内要兴建一座豪宅,即使日以继夜的工作也很难达成,更何况要再修筑一条几里长的墙垣大道?恳请连将军再宽容些期限吧!”
连豹环目杀机燃炽,右手握着腰间配剑大摇大摆来到老者面前,冷然道:“你是哪国人氏?叫什么名字?”
老者磕头再拜道:“小人姬活!是燕国首都‘蓟城’(北京市)人氏,也是燕区的工头。”
连豹忽尔诡异一笑,以挑拨离间的口气道:“喔,姬工头原来是燕国人氏!想当年贵国大将乐毅以雷霆万钧的威力,大败齐国,连克七十余座城市,只剩‘即墨’和‘吕城’两座孤城仍在固守,若非田单用‘火牛阵’反扑,齐国早就灭绝了。如今命你率领族人为齐区服役,又必须听命田家,是否看不起齐人?”
满场的齐人个个眼中充满恨意,令燕国籍的六十名工匠惊慌失色,工头姬活慌然又道:“启禀连将军!小人绝无此意,况且这是陈年往事了……”
姬活的话都没来得及讲完,只见连豹怒目厉声斥道:“混帐东西!你这个老鬼,连本将军下达的命令都敢反驳?留你何用?若不杀一儆百,以后燕区岂不是会造反了!”
连豹说完立即拔出配剑,便往姬活的脑袋砍去;只见连豹身后的李色尘肩膀微晃,瞬间掠至连豹左侧,并伸出右手架住他挥剑的手臂,微笑道:“连将军手下留情!你是替我兴建大宅,又不是出兵必须杀人祭旗,如果您教姬工头血溅当场,实属犯忌,就给我一个面子,饶了他吧!”
连豹自觉本身挥剑之力足有数百斤之猛,竟被李色尘轻易地用手掌撑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