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三如惊龙一般自空而降,青龙枪瞬间挽出一个斗大的枪花,枪气将秦抗天刚站立之处炸开一个深一米的大坑。
秦抗天眼睛一下子睁大到极限,吃惊的喊道:“萧三,怎么是你?!”空中拧身,身形加速已来到护城河上眼看就要落入河里。
萧三狞笑道:“龙啸九天!”枪身一晃,九朵斗大的枪花盛开,在空中依次炸开,化作数十道气枪如电般射向秦抗天。
秦抗天的双脚已沾到了水面,气枪也到了秦抗天的后背,冰冷的青龙气透体传出,秦抗天痛苦的大叫,后背炸开了十几个拳头大小的血洞,鲜血如开闸的水龙头一般狂喷而出。
秦抗天被狂暴的青龙气激射出去近一百米狠狠的摔在护城河的对岸。在地上喷着血浆就地翻滚了几下,如弹簧般站了起来,双脚跺地,地面被踏出近一米深的大坑,身体以超音速五倍冲了出去,真是痛苦就是力量,这在平时就是累死秦抗天也达不到这个速度,一旦玩命竟然超水平发挥,这真是为了保命,什么奇迹都可能创造出来!
更加宽厚雄浑的白色气浪狂卷翻滚,拳头大小的石块被卷了起来四处激射,霎时间,狂飙大作飞沙走石,官道两侧碗口粗细的树成排的被拔起,被气浪搅成粉碎,漫天劲射。
秦抗天在跑出去五六百米远时,体内的天魔气已疯狂的正逆经脉各一次,十几个血洞的边缘分别蠕动着数十上百的触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相互交叉着,不断的长出血红的肉丝,三五分钟的时间,后背已恢复正常,丝毫看不出刚才曾受过伤。
秦抗天嘴角的笑容刚显露,后背又爆开数十个血洞,鲜血狂射而出,疼得险些昏厥过去,痛苦的嚎叫道:“萧三我操你祖宗,老子和你什么仇,你他妈这么玩命也要杀了老子,你这个死人妖!”
萧三杀意高昂,一双大眼睛里的疯狂似乎都能将自己燃烧起来,手中挥舞着青龙枪在后边风驰电掣的追赶着秦抗天,这一次萧三将青龙气超负荷的提升到极限,速度也瞬间提升到超音速五倍,可是他毕竟没有秦抗天那么变态的身体,双足的毛细血管已开始破裂,不断有血丝从小腿的汗毛孔挤压出来,一双精致的青龙战靴已渐渐灌满了血浆,每迈动一步就有鲜血洒落在地上。
眼前的景物变成了一条条黑色的虚线快速的向后倒着,秦抗天的双耳被强风灌得生疼,体内的天魔气运转的更加疯狂了,这一次跑出去不到四百米后背的血洞就消失了,两双脚由于奔跑的太快,似乎都快离地了,秦抗天感觉自己随时都能飞起来,当然这只是他自己的一种错觉。
萧三愤怒的吼道:“你他妈的刚才说什么,你敢。。。。。。我杀了你!青龙出水!”身形瞬间又快了一些,两步就离秦抗天不足两米的距离了,手里的青龙枪跳跃吞吐,快速的狠狠的在秦抗天后背进出上百下。
秦抗天前后喷溅着上百道血柱,痛苦的嚎叫惨不忍睹,仿佛不是从人嘴里发出的。极度的痛苦再次产生了奇迹,秦抗天将速度再次惊人的提升,达到了音速的六倍。
萧三似乎就眨了一下眼,秦抗天已经在十几里外了。震惊的望着远处成黑点的秦抗天,轻声质疑道:“这家伙是人吗?!”脚下不敢再加速了依然保持着音速五倍的速度追赶下去。
萧三大声喊道:“秦抗天你这个变态,我不信你能坚持多久,等你落在我手里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秦抗天低头看了一眼已平复如常的前胸,眼前一阵的发晕,喃喃道:“奶奶的失血过多了,也是,就是他妈一只大象也扛不住这么流血呀!萧三你这个死人妖,你要对天祷告千万别落入爷爷手里,否则老子一定把你卖到兔子园,让那帮变态轮爆你的**!”
两人一前一后相互追赶,一个时辰就跑出去数千里地,秦抗天的前方十几里远处一座大山耸立,四面远处隐隐显出群山缭绕。
秦抗天抬头看看没有月亮的夜空,狞笑道:“死兔子,要进山了,等进了山,爷爷好好陪你玩玩。”脚下不减速瞬间就到了山脚下,身形晃动消失在大山中。
大约二三十秒后,萧三也如电般钻入大山。进入山里,眼前更加黑暗了,萧三将青龙气运于双目也仅能看清方圆十几米的范围,高大的林木遮天蔽日,树与树之间不过几十公分到半米之间,低矮密集的窠子树和灌木丛到处都是,给人一种难以下脚的感觉,小心翼翼的踏出每一步脚下都是厚厚的落叶,发出轻微的嚓嚓声,仿佛走在棉花上,十分得不真实。
萧三虽然疯狂蛮横但毕竟出身权宦之家,从小养尊处优,从没有单独处身这么恶劣的环境,心中有些忐忑,站住脚步,有些壮胆的大声喊道:“秦抗天本少爷就让你活过今晚,明天一定将你碎尸万段。”喊声惊起了树梢上栖息的群鸟,纷纷扇动翅膀盘旋起来,山林间登时响起密集有些震耳朵的呱噪声。
第四十二章:兵围相府
秦抗天快速的在山间奔行,耳旁隐隐传来萧三的喊声,停住脚步嘴角露出冷笑:“碎尸万段?!死兔子,你就好好享受爷爷这大半年来学习的成果吧,保证让你**都乐开花!”
秦抗天手脚麻利的砍下一根根粗如手臂的树杈,将树杈两头削尖,用树皮和藤条捆扎结实,选择枝叶茂盛的树木将其吊在树上。秦抗天上下仔细打量着自己做的‘枪排’,满意的点点头,就这样每隔十几步就做一个这样的陷阱。
大致做了数百个这样的‘枪排’,秦抗天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伸了一下懒腰,随意找了一颗树,倚着坐在厚厚的落叶上,舒服的呻吟了一声,闭上眼睛开始运行体内的天魔气。。。。。
萧府门前,数万骑着白虎披挂整齐手持兵刃的白虎军将士已将萧府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韦霸骑在一头白虎上,愤怒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巨虎王,巨虎王有些心虚的向白虎身边靠了靠。白虎不甘示弱的瞪着韦霸。
韦霸胆气一弱,微低下头,细不可闻的咒骂道:“不讲信用的杂碎,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突然抬起头吼道:“萧怒你这个生儿子没**的老匹夫,给老子滚出来!你要是再当缩头乌龟,老子就血洗你的狗窝!”
萧天佐踏着云梯登上墙头,愤怒的骂道:“韦霸你小子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这胡乱发疯放屁,这是什么地方你竟敢私自动用朝廷的军队公然围攻朝廷重臣,你想谋反吗?!”
“谋反?!放你妈的屁!你他妈的不够资格和老子说话,滚回去叫你老子出来见我,你给老子听好了,我就给一炷香的时间,到时你爹不出来,老子就血洗了你的狗窝!”韦霸暴怒道。
“韦霸你带领军队公然围住老夫的府第,叫嚣着让老夫出来见你,你莫非真疯了不成?!”萧怒登上墙头,“父亲,你怎么。。。。。。”萧天佐关切的问道,萧怒挥了下手打断自己儿子的劝说,扫视了一眼刀枪林立的白虎军,将眼神定在韦霸脸上,脸上浮起大有深意的笑容:“刚才老夫在家中听你激动万分精彩绝伦的骂着老夫,老夫心中真是震撼那,小霸子你是不是压抑了很久了,早就想这么痛痛快快的骂老夫一顿了。”
韦霸老脸一红,扬声道:“萧怒是你逼我的,你那个没有家教的疯丫头公然在大街上杀我儿抗天,现在我那宝贝儿子生死不知,老子当然要找你要人!萧怒我警告你,我那宝贝儿子要是有什么不测,那咱们只有鱼死网破了!”
韦小宝惊异的小声对巨虎王说道:“你看见没有,我爹竟然脸红了,真是奇迹啊,老子以为他的脸皮厚到了连枪都扎不破的境界了呢。”巨虎王深有同感的点点头。韦霸愤怒的瞪了他们一眼,恨不得一脚将这两个混蛋踹死!
萧怒惊异的看着韦霸:“小霸子你是说你为了你的义子被我女儿追杀,因此才带兵围了我的府第?!小霸子你什么时候这么意气用事了,老夫自视眼光不俗,这大秦没有几个人能落在老夫眼内,小霸子你就是其中之一,老夫一直认为你的才华将来必堪大用,说不定老夫这个位置将来就是你的。可你今天为了一个所谓的义子就不顾后果带兵行此鲁莽之事,小霸子难道是老夫看错你了,你竟然这么不成熟?!你知道你今天这么做会招致什么样的后果吗,你这些年为官都吃屎了吗?”萧怒真的有些愤怒了,白如雪的长眉无风飘了起来。
韦霸也愤怒的吼道:“去你妈的老谋深算为官之道吧,老子不管有什么后果,老子只要我的宝贝孩子平安,就是他妈的不做白虎军统帅,老子也不在乎,萧怒今天要不你交人,要不就是你死我活没有第二条路!”
萧怒脸色一沉,眼中已开始闪动杀机,正要说话。。。。。。
秦公公尖利的公鸭嗓远远传来:“小霸子痛快,这才是有人性的话,老夫听得心里给你一个劲的叫好,嘎嘎嘎嘎,老夫今天交你这个朋友了,一会儿咱俩就斩鸡喝黄酒,老夫与你八拜结交,嘎嘎嘎嘎。”笑声中秦公公已来到韦霸身前,冲韦霸笑着点点头,抬头喊道:“萧老太师,咱家奉了御旨,开门吧。小霸子这场面弄得怪吓人的,教孩子们散了吧。”
“秦公公,抗天被萧家。。。。。。”秦公公笑着小声说道:“陛下和老奴都对抗天这小娃娃有信心,怎么你这当爹的反倒没底了,你想想凭萧家那个疯丫头能是抗天那娃娃的对手吗?!”
“你是说陛下已经知道了?!”韦霸面露惊喜。
韦小宝和巨虎王同时摇摇头,低声道:“难说!”秦公公白了他们一眼,又很有深意的冲白虎笑了笑。白虎惊得后退一步,妈的,笑的太邪恶了,这老太监有阴谋!
萧府大门打开,萧怒站在门口微笑着望着秦公公,秦公公将韦霸拉下虎,笑嘻嘻道:“其他人都散了吧。”一脸嘻嘻哈哈的拉着韦霸进了萧府,韦霸从萧怒面前走过,恶狠狠的瞪着萧怒,萧怒笑容不改,完全无视韦霸的怒意,殷勤的招呼着两位。吱扭扭,萧府大门又快速的关闭了。
张龙赵虎来到韦小宝身前,躬身问道:“大少爷,现在怎么办?”
韦小宝眼望着萧府说道:“你们先回去,秦公公来了,老爷子不会有什么事,我们几个留下看看能探听点什么也捎带着等等老爷子。”
张龙赵虎对视了一眼,无奈的带着兵将退去了。巨虎王凑过来问道:“现在我们干什么,要打进去吗?”韦小宝伸了个懒腰:“打进去?!白痴,现在什么都不干就在这等着。三个滑出油来的老家伙凑到一起,没有阴谋老子立马去吃屎,哼!看你们能说出什么?”
白虎突然抬起头抽搐了几下鼻头,空气中远远飘来几丝微弱的血腥气,巨眼望着远处,眼神快速的转动着,少顷,慢慢望向萧府,眼神充满了古怪,得意的低笑起来。
第四十三章:绞杀
京都内城有一条环绕内城宽近二十米的内河,内河两岸鳞次栉比的住着数十万民居,此时夜近子时,家家早已熄灯休息,两岸显得静悄悄的。靠近京都二十四名桥之一的龙尾桥下的内河上停着一艘披红挂彩的画舫,里面传出优雅的琴乐和女子缠绵的笑声。
一支火箭拖着长长的尾巴射上天空,数十条紫巾包头紫色劲装的身影在内河两岸若隐若现。为首之人挥了一下手,数十道人影分作几波悄无声息的包围了两岸靠近内河的几处宅院,为首之人又挥了一下手,人影如鬼魅般飘入几处宅院内。。。。。 片刻,宅院内隐约传出微弱的铁器碰击声和铁器进入肉体的摩擦声,数息,归于平静。
内河两岸飞腾起四道人影,如风若烟般飘向画舫,画舫被轻柔的无声的切割成四块,乐曲与笑声嘎然而止,一道彪悍的人影破开中间画舫的棚顶劲箭般跃上七八米的高空,放声大喝道:“什么人如此大胆,敢行刺晋王。。。。。。”
一丝轻柔的微风拂面,斗大的头颅跃上高空,一块二尺见方的紫巾迎风打开瞬间包住头颅落到内河对岸。切割开的画舫也跃起四道人影,两道人影飘向对岸,另两道人影空中张开一个紫色的口袋将落下的无头尸体装入其中,也如风般落向对岸,动作干净利落,如鬼魅如梦幻。数秒后,画舫沉入河内,几圈水波荡漾,仿佛内河上从来没有这座画舫停过。
进入几处宅院的数十道人影也纷纷背着一个紫色的口袋从宅院内如鬼魅般飘了出来。其中一人跪倒在地,低声说道:“奴才禀大档头,五处宅院无一活口,共计妇孺老幼七十五口。”
大档头抬头眺望远处,低笑道:“朱二朱三那头想必也完事了吧,撤!”转身急行,走出十几步挥手止住属下行进的脚步,冷冷的看着对面从龙尾桥下来的人影。
一名小尼姑缓步走来,妙玉秀美的双眼放射着刻骨铭心的怨毒,冷笑道:“杀人不见血,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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