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翻了个身,背对着莹琪,道:「你和我都可以回精灵族,但他不可以,因为皇后不会给他活路。」
「为什么皇后非要置他于死地?」
「你和我都可以回精灵族,但他不可以,因为皇后应该是知道他跟凯莉公主的事」
「凯莉公主?杂种跟凯莉公主吗?」
「嗯,公主是他的女人!」
「他到底有多少女人?」莹琪矫叱。
「很多,但在这里,只有我。」
「我呢?我算什么?」
「你什么都不是。」
莹琪听了水月灵无情的话,她沉静一会,起身向帐门走去。
水月灵转过身,道:「你要去哪里?」
「我找他……」
「你想害死他吗?」
「我找他……」
「为何要现在找他?」
「我要问清楚我到底算什么。」
水月灵幽叹:「这些事情别问他,因为他不懂得回答。记得你师傅临别时说的话吧」
「嗯。」莹琪点点头,泪水在火光中滴落。
「问你师傅吧,也许她会给你比较贴切的答复。能够放心地让你留在他身边,不会没有她的理由的。回来吧,他虽然很坏,但今晚也没有强暴你!」
「我宁愿他强暴我!杂种淫棍,帐内有女人,他偏偏出去找……」
莹琪泣声哭骂,走回来钻进水月灵的被窝,撒娇道:「今晚我要睡这里。」
「嗯,别哭太大声,吵着我睡眠。」
「呜哇,没同情心的小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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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菊躺进被窝,难以入眠;她的失眠并非今晚而已,这些日子,她几乎夜夜失眠。
挥之不去的烦愁,平时被她掩藏得很深,可是每到夜深入静,对着朦胧的灯火,缠于脑根的愁丝就会勒拉着她的脑球,叫她的脑袋窒闷,痛苦万分。
列英博古多少感觉到她回来后的不同,这几天老追问她有什么心事,她除了说「没有」之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有时候她想直截了当地向他说明她被强暴了,然而一但问起谁强暴的,她又该如何回答呢?
她和列英博古之间的感情,是远征这段期间发生的。她很喜欢他,宗族也喜欢他,奸几次她差点把贞操都给了他,但她想到二姊的伤痛;她拒绝了他,要求必须结了婚,才跟他洞房。
狂布宗族在统都虽然也算是权贵之族,但时刻被联盟监视、牵制,也是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无论宗族如何努力,千百年来,兽族血统都是受人类排斥的,何况她的精灵血统,更让她难以相信列英博古对她的真心。
如果说布鲁是精灵族中的半精灵杂种,她则是人类联盟中的半精灵杂种。倘若不是她有一个强大的父亲以及一个强势的家族,她的命运或许比她的母亲还要悲惨。
母亲是精灵,也是上流名妓;她是半精灵,是妓女的女儿,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事实,也是令宗族蒙羞的。
因为父亲的关系布族虽然没说母亲什么,成员那般尊重……但她清楚,宗族对她们就像对别的宗族成员那般尊重……
小时候,她问母亲,她到底是精灵还是人类?母亲这么对她说:孩子,你不是精灵,也不是人类,你是你自己,是妈妈和爸爸的孩子,不管别人怎么说你,你都是爸爸的孩子,因为妈妈只替你爸爸生孩子。
长大之后,她明白母亲的话。无论别人怎么怀疑,她和弟弟都是爸爸的孩子,只因母亲在无数的男人中,选择了爸爸的生命;七年前,认祖归宗的时候,大伯对她们姊弟的血缘进行验证,最终的结果虽然证明她和弟弟确实是狂布宗族的血统,然而对于十岁的她来说,是不可磨灭的侮辱印记。
也正是七年前,她们姊弟的血统得到确定之后,宗族请求女王把母亲赐给父亲,从此母亲结束长达十三年之久的妓女生涯,领着她们姊弟俩回归宗族。
但女王有个要求,布族必须在五年内找寻到精灵族和血咒传承者。两年前,她和弟弟被推上断头台,父亲拼死来救,却不敌联盟强者,只得对女王说出深藏多年的秘密……
帐门系带的断裂声传来,布菊慌忙从被窝跳起,怒问:「谁?」
「我。」布鲁的声音。
「出去。」布菊的声音低了很多。
「把灯点燃,我设了结界。」
布鲁循着她的声音走来,很快走到她的面前。黑暗中,伸手抚摸她的脸蛋……
布菊静静地站着,任他抚摸。泪水润湿她的眼眶,继而润湿她的脸蛋、及他宽大而温暖的手掌。
「你来做什么?我不想见你。」
「把灯点燃,我想看你。」
布菊跪身下来,从枕头处取出火石,接着把帐壁的挂灯点燃了。
她回首的时候,看见他躺在被窝,她感到脸儿发烫(即使面对集体性爱场面,她也不会脸发烫的啊),喷怒道:「别睡我被窝里。」
布鲁朝她招招手,道:「过来,我今晚要你!」
「你……出去!」
「过来!」
「出去!」
「烦!」
布鲁闷吼一声,掀开被单,走过来抱住她,道:「别乱动,你就不会乖些吗?」
「放开我,找你的水月灵和莹琪去!」
「今晚我就要你!」
「我是你妹妹……」
「你什么时候承认过我是你哥哥?」
「不需要承认!」
「不承认就不是。」
布鲁把她压到睡毯,重重地吻住她的嘴,她挣扎一小会,渐渐安静下来。
「乖。」布鲁抬首,手指按压她的嘴唇,凝视她娇艳而略带野性的脸,道:「我知道你不喜欢,但今晚也请你乖乖的。还有,以后在我面前,别跟列英博古太亲热,我想把他阉了。」
「我跟谁亲热,你都管不了!」布菊生气地道,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我是你哥,怎么管不了!」
「我哥不会这样害我……」
「你笨啊,谁害你了?这是疼你。」
「你……」
布菊欲骂,却不知该骂他什么,见他坐起身脱衣,她钻进被窝侧睡,背对着他,用被单把身体裹得紧紧。
布鲁褪除自己的衣服,用力扯她的被单,不耐烦地道:「盖什么被子?我就是你最温暖的肉被,再不松手,我就把你的被子割成一条条,叫你明天难解释。」
布菊气得把被子掀开,转身过来,恼道:「你有没有羞耻之心?上次不知道我是你妹妹也就罢了,现在明知道我是你妹妹,为何还要苦苦相逼?」
「反正我都肏过你,管你是不是我妹妹,照旧肏你!倘若明天你叫大伯找一百个处女给我,今晚就暂时放过你,如何?」布鲁厚颜无耻地道。
布菊怒道:「你的血咒已经恢复,不需要处女!」
「没有血咒,我也喜欢美丽的处女。哪个男人不喜欢?我干!」
「你喜欢,你就去找处女,我又不是处女……」
「啊?你不是处女吗?被谁破的处?」
布菊恼得摆脸一边,不理睬他。
「正因为你是我妹,我今晚才到你的帐……」
布鲁解她的睡衣,她双手抓紧衣扣,他于是转战她的睡裤。她轻踹他几脚,转脸过来瞪他,眼神中露着羞涩和恼意,却什么话都不说。
他把她的睡裤脱掉,看见她私处卷曲黑亮的毛草,已是有些潮意,他乐得伸指踫碰她紧闭的阴缝儿,淫意十足地道:「奸淫荡的妹妹,哥哥都不曾碰你,穴儿已经淫液泛滥。」
布菊羞得无地自容,道:「喔!杂种,如果宗族知道你奸淫我,你会死得很难看!」
「你不说,我不说,你妈妈不说,谁会知道?」
「你是狂布宗族最肮脏的杂种……」
「老是这样骂我,一点新意都没有。」
布鲁分开她的双腿,埋首于她的私处,舌头轻舔她水嫩而紧闭的阴缝,舔得她低声呻吟。他挑逗性地连续轻舔,她的骚水很快流出,他惊喜地把嘴塞压在她整个阴户,舌头顺着她的淫液,滑进她的阴道,拼命地磨刮她的阴道肉壁,不停地吮吸她无味的骚水。
「噢喔!杂种,我是你妹妹,你这样子……喔!你这样子,喔噢。噢噢噢!会被雷劈的……」
布鲁可不怕雷劈,现在晴空朗夜,没风没雨,哪来的雷呢?
(他操!上次那个雷雨之夜,他迷奸那么多女人,雷都没劈他,何况现在?)
继续攻占妹妹的小穴!
布菊虽然不想承认某些事情,但她最近失眠的原因,就是因为他。
每想到他,她的心都感到揪痛,恨他奸淫她,更恨他是她的哥哥……不管她愿不愿意,或者多恨他,在他的吻舔中,舒服的感觉很真实。像她小穴里流出的淫水一样,没有半分的作假。
她应该拒绝他的,只是她知道,她再怎么拒绝,若他铁了心,依然阻止不了事情的发生。也许应该坦白地承认,恨归恨、羞归羞、怨归怨,但她已经找不到理由抗拒他,甚至期待他的到来……
在被伦理束缚着的痛心深处,她每次看见他那伤肿不清的脸庞,她的心都隐隐作疼。
温热的舌头,在她的阴道里捣乱,搞得她的心儿也乱麻麻的。
喜欢他的吻舔,也悄悄地期待他的进入,只是她的脑袋里,怎么也抛不掉一些束缚……
无论她如何地不想承认,他毕竟是她的哥哥,她和他之间,做着伦理所不允许的、肮脏的淫行。
——下体的骚痒和空虚,是罪恶的泉源。
「喔……噢!杂种,我明天给你十个处女,你……别弄我……」
布鲁抬起首,满嘴的骚水。他爬身上来,双手解她的睡衣,浑圆高耸的乳房露出;他埋首在她的乳沟,侧脸咬吻她的乳隆,道:「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今晚我就想要你,但你明天说给我十个处女,我也记住了。」
「你……无耻!」布菊大骂。
布鲁的身体向前蠕动,热吻她的嘴好一会,双手抚摸她半尖的耳朵,凝视她冷野的美脸,道:「你笑一个!你笑的时候很甜美,别老是绷着睑,像是被我强暴一样,多不好!」
「你就是强暴我!」
「没有。」
布鲁坚决否认,一手抓住她的丰乳,揉搓片刻,缩手回来握住他将近三十公分的肉棒,悄悄地塞进她的湿润的阴缝。她哼吟一声,两片大阴唇紧紧地包夹住他的龟头,他又伸手上来捧着她饱满的俏脸,低首吻她性感的嘴唇,雄腰使劲,肉棒缓缓地推进她的肉道……
她轻咬着唇儿没有哼声,感到他的肉棒全根插入她的阴道,胀顶得她的阴道欲裂,和初次不同的舒服及充实的感受,是那般的美好。她恼恨地瞪着他,唇儿轻启,在他温柔的抽插中,她开始低低呻吟,那双略带幽愁和冷酷的眼睛,绽放丝丝的春媚之意,又见丝许的纯真。
「舒服吗,四妹?」布鲁以感性的声音,温柔地问。
「嗯……」布菊低声回应。
「你的阴缝好窄,夹得我阴茎很紧。如果你觉得这个尺寸粗长,我把阴茎变成被众人耻笑的十二公分,你要不要试试我的小炮?」布鲁坏坏地道,手指捏弄她坚挺的乳头,捏得她好不舒服。
他把阴茎变化成第三种形态,抽插了几下,觉得这种姿势,以短小尺寸抽插,极不方便,于是变化成第二种形态,二十公分粗长的肉棒在她的嫩道里抽插了几下,她呻吟道:「喔思!就这个,我觉得舒服,你就这样……」
「你喜欢我第二种形态的阴茎?」
布菊羞羞地道:「你张翼好吗?」
「为何?张翼的时候,我会痛。」
「我喜欢看你张翼的模样。」
布鲁想了一会,缓缓把他的魔翼一拉张;若非他强大的结界,帐篷可能被魔翼一撑破。
布菊看着两扇庞大的魔翼压在帐壁,她激动得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仰脸上来吻他的嘴。
两人缠吻一会,布菊稍感窒息,落枕下来,娇喘道:「为何你不怕别人耻笑你阴茎短小?」
「我怕什么?我能长能短、能粗能细,还能够变出奇特的形态,又有淫兽鞭,比谁都强悍!我怕他们耻笑?操!我不耻笑他们已经是万幸。四妹,你要不要再试试淫兽鞭?」
「我……不要。那个……一下子就弄得人家要死要活。我喜欢这样子,很舒服、也很真实。等我高潮的时候,你再用淫兽鞭好吗?我现在很乖了,哥!」
她的一声「哥」,叫布鲁倍感激动,捧着她的脸狂吻,吻得她娇笑连连。
「哥,噢哥!噢哥……」
虽然现在只是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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