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白衣的怀里那一抹黑色格外显眼,祝羽沫微微皱了皱眉头。
那黑衣女子出手狠辣,但对肖目尘却不愿出手。
从刚才的出招来看这女子对肖目尘算是步步留情,对自己招招毙命,而肖目尘在她遇险的关键时刻却上前营救,这两人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到这里祝羽沫的眉头再次皱了皱。
似乎是为慕容雪鳞感到不值,当然她自己并不知道这千变万化的情绪里到底包含着怎样的情感。
肖目尘将那女子放下后,身子微微前倾在那女子颈项一侧,从祝羽沫的角度看,两人的亲密无间。
“你是谁?”
肖目尘一句话,问的黑衣女子当场一震,不知如何是好,她知道肖目尘的功夫,这么近的距离摘下她的面具易如反掌,他不揭下只的面具,还在自己身边问出这个问题,一定是不让她难堪。
黑衣女子心智肖目尘已经知道她是谁了,事情已经瞒不住了,她值得将手靠近自己的面具。
肖目尘微微皱起眉头,心里有些紧张,他确实可以摘下那抹面具,但他不太希望这人正是自己心中所猜想之人,否则,他在此处便没了什么好日子。
那女子的手缓缓摘下面具,那一张熟悉的脸呈现在他的面前,一贯冷静如斯的肖目尘表情一滞,果然是你!
那女子勾起嘴角,那深红色的唇匍匐在肖目尘的耳边调皮道:“嘻嘻……墨哥哥,你怎么也在这里呀!?真巧,真巧!”
那女子嘻嘻哈哈的打着马虎眼儿,肖目尘也恢复了正常,他轻轻咳嗽了两声,不自觉的推开了那环抱在自己胳膊上的手道:“你这丫头,不在宫殿好好呆着,来这里干什么?”
“想你了呀!”那女子仍然喜笑颜开,似乎刚刚冷静的黑衣杀手已经不复存在。
肖目尘冷哼一声道:“想我?想我为什么还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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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是谁,不用我说了吧。虽然慕容雪鳞的情敌出现,但是后面是虐是喜不要轻易下结论哦!
么么
☆、0071蒲英
那女子嘻嘻哈哈的打着马虎眼儿,肖目尘也恢复了正常,他轻轻咳嗽了两声,不自觉的推开了那环抱在自己胳膊上“想你了呀!”那女子仍然喜笑颜开,似乎刚刚冷静的黑衣杀手已经不复存在。
“想你了呀!”那女子仍然喜笑颜开,似乎刚刚冷静的黑衣杀手已经不复存在。
肖目尘冷哼一声道:“想我?想我为什么还要杀我?!”
那黑衣女子简直贴到了肖目尘身上,还不忘将身子扭两扭,祝羽沫也就这么看着,丝毫诶有避讳之意,
“墨哥哥,人家逗你玩儿呢。”
祝羽沫看着那黑衣女子左扭扭,右扭扭的臀部,心里无缘无故的产生一股嫌弃之情。
像她这样的女汉纸,看到这样的场景,自然是不削一顾的。
肖目尘似乎抵不过那黑衣女子的撒娇,只得轻轻推开她的热情。
“蒲英,在外人面前,不要这样。”
蒲英一听“外人”两字,只当肖目尘将“慕容雪鳞当做了外人,心情不自觉的好了起来。
”就是,不能让外人听到属于我们的名字,那我对外人就喊你尘哥哥好了。“
肖目尘有些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丫头,只得点点头,随即侧身对祝羽沫道:”不知祝将军为何到此处来。莫不是那女人……“
那黑衣女子微微一震,什么?祝将军,不是慕容雪鳞?
祝羽沫将那在床上看到的纸条给了肖目尘,肖目尘看后不禁皱眉。
”慕容雪鳞,想得到花妖,孤身前来,否则,花妖命不保以。“
肖目尘抬头疑惑的看了看眼前的丫头,这难道是丫头写的?可是这丫头和那女人有什么过节?
肖目尘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蒲英,而蒲英一双囧囧有神的大眼睛也盯着肖目尘看,丝毫没有回避。
肖目尘心中的疑惑便消除了几分。
”丫头,你在这里可见到什么人?“
蒲英仔细想了想,随即严肃的点了点头,道:”尘哥哥,我刚才来这里的时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身上还背着一个人,但我没看清。我还向他们问了问路。这辽湘国实在是太难找了,我找了这么久死活找不到,谁知他出手就伤人,我便和他打斗起来,他身上背着人,行动不便,我便抢来他的面具玩一玩。那人看面具被抢,也不和我玩了,连忙离开了!唉,真可惜,我还没玩够呢。“
肖目尘将信将疑的看了看四周,果然有两个脚印,一个脚印便是蒲英的没错,还有一个很深,从体重上来看应当是背了一个人。
肖目尘仔细研究着,看来,她确实没有说谎。
但祝羽沫却没那么好相信她,心里的疑问还没有散去。
但在肖目尘面前也不好再怀疑,只能留在心里,她上前仔细看了看泥土上的脚印。
脚印是两个不假,但偏偏在一百米处便断了。
着四周是树林,他应当走远了,现在追也是徒劳,但只要他没达到目的,一定会再来信。
”祝将军,我知道你还有疑问,我们先回去,现在即墨玄兵也在辽湘国,我们决不可大意,他一定不是一个人,所以我有些担心她的安全。“
祝羽沫一听到即墨玄兵的名字,便微微皱了皱,这个叛徒,为什么会出现在此处?肖目尘说的对,有什么回去再说。这即墨玄兵自己一定不会放过。
祝羽沫知道肖目尘说的那个”她“,便是慕容雪鳞,但在自己的”妹妹“面前,不好说出来罢了。
祝羽沫点点头,便先行离开,脸上不自觉的流露出鄙夷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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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忙很忙,只能更新这么点儿字,明天我补给大家。
☆、0072刺死你丫丫的
祝羽沫知道肖目尘说的那个“她”,便是慕容雪鳞,但在自己的“妹妹”面前,不好说出来罢了。
祝羽沫点点头,便先行离开,脸上不自觉的流露出鄙夷的神情。
——
慕容雪鳞冷冷的看着在肖目尘身上蹭来蹭去的黑衣女子,又看了看肖目尘无奈的目光,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尘哥哥,她是谁?”
肖目尘顺着蒲英的手指的方向看向慕容雪鳞,她是谁?她是我心里一直想着恋着爱着的人,她是我割舍不下的人,她是那个不会照顾自己,莽莽撞撞不适合在异世生活的人。
当然他不会这么说。
“一个朋友。”
冷冷的回答,让慕容雪鳞眼神一闪,哼,朋友,这个介绍,真是不错!
慕容雪鳞冷哼一声,道:“对,朋友。”
说话的时候不忘一直盯着肖目尘看,肖目尘无奈,只能侧过脸去。
这一侧脸,让慕容雪鳞更加心冷了。好一个肖目尘。
失望,无边无际的失望,让慕容雪鳞豁然起身。
一股杀气投射而来,慕容雪鳞双眼凌厉的看着肖目尘,肖目尘仍旧没有回过头。
那黑衣女子开始淡漠的神情突然露出了一丝得意。瞬间又转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姐姐,你叫什么呢?”
慕容雪鳞听到那较弱可人的声音,浑身难受道:“问别人名字之前应当先说出自己的名字吧。”
“我叫蒲英。”
那黑衣女子眨巴着大眼睛,天真的回答道。倒真像个不通世事的孩子。
一个名字,瞬间让慕容雪鳞瞳孔放大,无言以对,蒲英?!
这不是自己的化名吗?这个名字只有墨哥哥才知道,天下当真有这样巧的事情?
“姐姐,这回该你说了。”
“慕容雪鳞,对不起我不舒服,要先走了。”
还不等人家问完话,慕容雪鳞便脱口而出,随即夺门而出,完全不理会身后人的感觉,场面十分尴尬。
蒲英看着慕容雪鳞离开的样子,刚才还楚楚可怜的神情,瞬间就变得有些得意。
“啊!”
刚刚还在得意的蒲英突然掩面大吼起来,本还沉浸在痛苦之中的肖目尘,看着突然跪倒地上的蒲英,连忙过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之间蒲英的脸被扎了10根针,分别插在了不同的位置,蒲英一张好好的脸瞬间被毁的不轻,这针扎的不深,若再深些伤到经脉可就不好解决了。
肖目尘连忙用气拔去那是根银针,仔细观察蒲英的脸,发现此针无毒才慢慢安下心来。
肖目尘看着一张好好的脸被毁,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施针之人除了冰淇淋,自然是慕容雪鳞,而慕容雪鳞刚从左门出去,自然不可能对蒲英使用针。
那么只能是……
冰淇淋!
肖目尘果然神算,因为此时冰淇淋正在窗外左手死死的扒着墙壁,右手再死死的勾住窗户,战战兢兢的研究着下一步要怎么折磨这女人,哼!伤,伤本大爷主人者,杀无赦!
“冰淇淋大爷您真是厉害,几根针就让那女人痛不欲生啊。”
“他丫丫的,都给我闭嘴!”
不知道大爷我恐高吗?突然说话,想吓死我吗?啊?!
魅姨在冰淇淋身后偷偷笑了起来,你们可别把你们的大爷吓尿了,他唯一的“优点”就是恐高啊。
冰淇淋听着后面一声不怀好意的“魅姨笑”,心里更加惊悚,女人,真是麻烦!真他妈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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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不多说,明天开始万更。
大家多多支持,我就天天万更。保不准我哪天爽了,我就那啥~两万更。
文文看到这里,不往下看真心可惜了,因为疯子吧,就是喜欢V后再开始进入正题。好戏还在后头呢~!
☆、0073敢抢我老婆!?
“他丫丫的,都给我闭嘴!”
不知道大爷我恐高吗?突然说话,想吓死我吗?啊?!
魅姨在冰淇淋身后偷偷笑了起来,你们可别把你们的大爷吓尿了,他唯一的“优点”就是恐高啊。
冰淇淋听着后面一声不怀好意的“魅姨版夺魂笑”,心里更加惊悚,女人,真是麻烦!真他妈的麻烦。
“妞,你能闭嘴吗?”
“爷,你能不恐高吗?”
“不能。”
“同理。”
我靠!冰淇淋崩溃了,崩溃之余就不得不将孔老夫子的话搬出来讲一讲。
“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魅姨听着冰淇淋在前面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奇的凑上前来。
一阵清香飘入狗鼻,让冰淇淋同学直打喷嚏,身子还不忘记配合的晃两晃,心里不停地默念着肖目尘版绝版无敌天下仅有经书。
春眠不觉晓哎呦呦我绝不恐高,夜来风雨声哎呦呦我就不恐高。俗话说的好啊,恐高是孙子,我一代大爷说恐高你能相信吗?
好吧,冰淇淋文采不好只能承认,连个经书都没肖目尘编写得好,也难怪得不到主人的亲睐,天天只能和魅姨在一起度日了。
几人打打闹闹肖目尘也没有前去阻拦,他去了也无用。他们都是和慕容雪鳞一路走来的。
那女人的不容易他们都看在眼里,自然不知道蒲英也是个可怜女子。
——
那边的闹剧还在进行,所有人都在这个戏里摸爬滚打,唯独那一袭白衣总是在悠然自得的看戏。
喜剧,苦情剧,乱论剧,没有他会错过的道理。
更何况现在的“二女争一夫剧”?
他所到之处总会兴起一番腥风血雨,正如现在,若不是有他,那蒲英怎么会知道肖目尘在这里潇洒。
他优哉游哉的躺在树枝上,嘴里咬着一根木枝。
他懒洋洋的享受着日光带来的温暖。
他,哪里很乱去哪里。
他——木也。
微微眯着双眼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有树的地方总要小心木也的存在。
而现在,他没有上蹿下跳了,没有左拥右抱全是因为一个人!
在房间偷偷抹眼泪的慕容雪鳞。
慕容雪鳞一直以为,她不会再哭的,她一直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
但是到现在为止她才发现,自己原来不过只是靠这肖目尘在生活而已。没有肖目尘,自己的心里空空荡荡的,仿佛活下去也没有意思。
自己似乎将所有的一切都给他一个人,而周围的人,全部都被自己忽略了。
或许自己真的太在一起这个男人了。
自己太以这个男人为中心了。
但是没有了他自己真的就活不下去了吗?
慕容雪鳞哭软弱的自己,哭装坚强的自己,哭没用的自己。
自从齐恒山失去所有的亲人之后,慕容雪鳞的心扉一直未向任何人打开,但是当肖目尘出现的那一刻,她终于又有了活下去的理由。
现在肖目尘的未婚妻直接前来示威,自己才发现,原来可以在他身边撒娇的人不是自己,自己可以依靠的也不是他。
她又重新'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