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性命也不要了!”
如烟一动不动,只是眼角的又滑落了两滴晶泪。
“好……我就成全你!”
哧……
戚常庆手上用力,一把撕裂了如烟身上薄薄的衣衫。虽然寒如烟己经四十有余,但是因为吞下了土灵珠,却是保持着原来年轻的容貌,皮肤如凝脂一般的白滑。
“哈哈哈……如烟,你儿子就在看着你的无耻淫荡的样子……”
戚常庆一只脏手在如烟的肌肤上摸着,嘴里发出邪恶的笑声。
“住手!你这畜生!”
乔越厉声吼道。
寒如烟的泪水己经浸湿了枕角,但是她却没有睁开眼睛,紧咬的樱唇泛出一丝苍白,微微颤抖着。
“不想看是吗?那就劝她把土灵珠吐出来啊!哈哈……”
戚常庆笑道,说着就重重的压在了寒如烟的身上。
此时,乔越只觉头中一阵眩晕,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他身上开始流动,急速的修复着自己断裂的经脉,酒杯的疗伤终于见到效果了。
他漆黑的眼眸中,正在缓缓燃起两朵森白的火苗。
一旁的黄碧荷似乎己经察觉了乔越的异样,但是她只是淡淡的扭头望向窗外,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
“如烟……你这是何苦呢?把土灵珠交给我,我会治好他的伤,还会放了你,你们母子就会团园了!”
戚常庆一边说话,一边伸手把盖在寒如烟身上的锦被揭掉。
“轰……”
突然,一声真气的爆响从外面传来,随即传出拓跋海夕的狂叫声道:“戚常庆,你这个畜生……出来受死!”
一声惨呼,显然是一名黑衣弟子被杀。
戚常庆抬起头,脸上杀意迸现,狠狠地道:“这个该死的小子!我己经放了你,你竟然还敢回来?”
“他当然敢回来!戚常庆……”
乔越这时冷笑着说道,缓缓的站起身来。
“你?”
戚常庆一愣,他怎么没有想到四肢经脉尽断的乔越竟然能够站起来。
“滚开!”
乔越看着戚常庆犹自放在母亲身上的脏手,猛的怒喝一声,双目之中忽然闪出两朵森白的火苗,流星一样向戚常庆射去!
异变 (4)
“异火?”
戚常庆一惊,他知道乔越的异火极为厉害,当时在九回城,就是靠着这异火把同样把一只脚踏入武尊级别的穆沧海烧成了灰烬!
呼的一声,戚常庆从床上翻滚下来,躲过异火猛的向外窜去。
嗖……
就在他闪出去的一瞬间,却没有注意到,一柄青绿翠玉的骨剑无声射来,一下洞穿了他的肩头。
此时,门外站着一人,正是拓跋海夕。
而这时,那些在外面的黑衣人才匆忙的追来,看到戚常庆受伤,都是一愣,齐齐向拓跋海夕杀来。
乔越猛的翻身,左手伸出,若兮小筑戒指上发出一片强光,瞬间笼罩了寒如烟。只是眨眼之间,寒如烟连同那床都凭空消失了。
“公子……你?”
黄碧荷看到这诡异的一幕,不禁一愣,一时间似乎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碧荷……快去开启阵法机关!”
这时,外面传来戚常庆的吼声。戚常庆出门就受伤,虽然那伤并不重,但是他却没有想到,这年纪轻轻的拓跋海夕竟然是一名至尊强者,而且竟然能够虚空御剑,当即命令黄碧荷开启机关阵法,想要控制住两人。
曼妙的人影一闪,便射出门外,黄碧荷己经站在戚常庆的身边,“门主,阵法失灵了!”
“什么?”
戚常庆一愣,惊问道。但是随即他猛然感觉小腹一凉,再看黄碧荷,正在用冰冷和仇恨的眼神望着他。
“戚常庆,去死吧!……”
他的小腹上己经插了一把短剑。
“啊……”
戚常庆一声怒啸,忽然连出两掌打在黄碧荷的身上,黄碧荷被掌上真气凌空打飞,惨叫一声撞在石墙上。
突如其来的异变,让拓跋海夕和刚刚走出门来的乔越都吃了一惊。
黄碧荷临阵倒戈,最吃惊的还是戚常庆。此时,他紧紧捂住小腹,因为刚才的真气爆发头发披散开来,一张脸上变得狞狰无比。
“贱人,为什么要背叛我?”
他站在那里,四周的黑衣人瞬间扑上来将其护住。
“唔……”
黄碧荷闷哼一声,嘴角涌出一口鲜血,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斜依着石壁半坐在地上,显然是受了重伤,凄然一笑道:“戚常庆,我等这一天己经十年了!当年是如烟姐将我从狼口中救下,亲传我武功,这些年若不是为了照顾如烟姐,我早就与你拼个你死我活了!”
“又是寒如烟!我这些年对你不错,把你从一个婢女提升到中土堂堂主,难道这样重的恩典都不如那寒如烟吗?”
戚常庆喘息着,狠狠的说道。
异变 (5)
“呸!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当人看!”黄碧荷怒目而视,“这些年,我只是你的奴隶,你发泄兽欲的工具!残害厚土门长老,帮你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你……”
戚常庆一怔,无比狞恶的看了她一眼道:“好个贱人,今天不将你杀了,难解我心头之恨!”
“哈哈哈……”
黄碧荷一声凄厉的长笑,鄙夷的望了戚常庆一眼,“能够将你重伤……我己经够本了!不用你杀,这些年我早就活够了!今天你身受重伤,肯定逃不过小公子的追杀!我也可以安心的去了!”
她望向乔越,嫣然一笑道:“小公子,我还记得当年你可爱的小模样!呵呵……你能再叫我一声黄姨吗?”
乔越此时心潮澎湃,他也没有想到黄碧荷竟然为了她的母亲能够隐忍这么多年,心中一阵酸楚,点点头叫了一声黄姨。
黄碧荷微微一笑,“小公子,一定要把这个畜生杀了,救下如烟姐!”
说完,微微笑着闭上双目,胸口忽然一声闷响,血肉横飞,她竟然自爆真气而死。
“戚常庆!”
乔越心中一颤,缓缓的把目光从黄碧荷的身上转向戚常庆,眸子里闪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凶戾,“我乔越若不将你剖腹挖心,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老大……我来!”
拓跋海夕这时说道。
乔越四肢经脉虽然己经被酒杯接好,但是真气也耗费了不少,加上他急怒之下竟然使用了本来还没有炼成的焚天神功星火光目,全身真气剧烈运行,又冲开了伤口,两手之上己经渗出了大滩的鲜血,脚步也有些虚浮,脸上更是苍白的可怕。
他是用苦肉计骗过戚常庆,成功救下了自己的母亲,但是也付出了相当的代价。
“不!海夕,你对付他们,这畜生己经身受重伤,我还能对付得了他!”
乔越摇摇头说道,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
每走一步,他的脚下都会留下一个血脚印,此时他的真气己经运起,双臂之上隐隐现出森白的真气光雾。
“好!”
拓跋海夕答应一声,忽然一声长啸,小衍神诀施展开来,翠绿的碧玉骨剑飞腾而起,围着他急绕了一圈,翠绿的光芒闪烁,那柄骨剑忽然化为了数十柄一模一样的翠绿光剑,笼罩了周围三丈多方圆。
“百衍剑芒,去!”
随着他的一声低喝,数十柄光剑嗡啸而出,顿时整个揽烟厅上空笼罩着一片翠绿的剑光,气势无两。
那些黑衣人个个如临大敌,手持兵刃护在戚常庆身边,不过他们哪里是这飞剑的对手。剑光如雨下落入人群之中,顿时响起一片惨叫声。
异变 (6)
瞬杀!
戚常庆身边的黑衣人一个没有剩,全部倒在地上。
拓跋海夕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这一招百衍剑茫他终于炼成了,若不是担心哪个黑衣人会对乔越不利,他也不敢耗费七成真气用这一至尊杀招。
吞嚼下一颗补气丹,拓跋海夕便抱臂笑看着乔越向戚常庆走去,一柄翠玉骨剑并没有收起,而是在半空中回旋着,时刻准备着应付意外。
乔越走得很慢,一步一步走过去,弯腰从一名厚土门弟子身上捡起一把长刀。
二十步、十五步、十步、八步……
戚常庆身边的己经没有人活着,而乔越的凛凛杀气正迎面逼来,戚长庆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恐慌,但是随即却又沉吟一大,咬牙冷笑道:“乔越,你以为这样就能杀得了我吗?”
“我说过,不杀了你,誓不为人!”
乔越脚步没有停,一字一句的说道。
“哈哈哈……”
戚常庆忽然一声狂笑,声震苍穹,他的眼睛中忽然闪出一种野兽般的狞狰,浑身上下突然充斥了一股诡异的力量。
“化石大法!”
戚常庆捂着伤口的手松开,高举双臂,他的全身顿时笼罩了一层淡淡的黄光,诡异的力量卷起一阵狂风,向乔越旋来,狂风之中一声嗡鸣,插在他小腹上的黄碧荷的那枚短刀呼啸着向乔越激射而来。
铮!
翠绿的光芒凌空急下,光芒一闪将那枚短刀撞得粉碎。“老大小心!”拓跋海夕己经急掠而至,向那狂风连拍两掌,抱着乔越飞离出十余丈远。
这时,戚常庆身上的黄光越来越强烈,黄光之中他的面孔忽然变得呆滞起来,脸上似乎在涂上一层层黄色的尘土,四肢也开始诡异的变粗。地上那些黑衣弟子的血肉正在迅速的消失,很快化为了一具具包裹着黑衣的骷髅。
哧啦……
戚常庆的衣服被撑裂,露出的却不是肌肤,而是黄褐色粗砺的石头!他凄厉的痛呼着,身体很快足足长高了一倍,衣服片片飘落,他己经化成了一个黄褐色的石头巨人。
“乔越,受死吧!”
戚常庆的声音传来,带着无比的狞狰,声如闷雷。轰隆一步,他向前跨出丈多远的一步,地面震颤,己经被他踏出了一个深坑。
“这是什么怪物?”
拓跋海夕惊叫道,急忙运起小衍神诀,碧玉骨剑嗖的一声弹起,向戚常庆斩去。这碧玉骨剑极其锋利,运上真气能够斩石如泥,何况是拓跋海夕现在强大的真气贯注!一声脆响,火花飞溅,碧玉骨剑被弹开,而戚常庆身上只是落了一点点白痕。
异变 (7)
“乖乖!变形金刚?”
拓跋海夕吐吐舌头,口中真诀急念,碧玉骨剑爆出一阵绿光,又向戚常庆斩去。这次他运上了两成的真气。不过,铮的一声,骨剑再次被弹飞。
戚常庆己经近身,狂笑着一拳向两人打来。
劲气爆裂之声扭曲了空间,拓跋海夕惊叫一声,拉着乔越向后飞退。他们退得虽快,但是这劲气却冲撞了乔越的伤口,让乔越皱起眉头,闷哼了一声。
“你姥姥的,我不信就砍不死你!”
拓跋海夕见乔越伤势加重,不禁怒火焚烧,破口骂道,就要再运小衍神功御剑再劈!
“海夕,我们走!”
这时,乔越一声轻喝打断了拓跋海夕的出招。手指轻弹,无数晶莹的雪翅灵蜂从他的指间光晕中飞出来,瞬间形成了一团虫云将乔越和拓跋海夕托起腾空飞去。
“小子,有本事别跑!”
戚常庆怒吼道。
乔越站在虫云上,冷冷的看了这戚常庆一眼,皱头紧皱,冷冷喝道:“戚常庆,我总有天会取你的狗命!”
厚土门内人影连闪,己经有不少人正向揽烟厅奔来,有人看到半空中腾起的云团,唤起飞禽异兽也追了上来。不过,他们的异兽哪里比得了乔越的雪翅灵蜂?只是一瞬间的功夫,乔越和拓跋海夕就消失在天空深处。
“老大……我们为什么要跑?”
拓跋海夕战战兢兢的趴在虫云上,向乔越问道。
乔越的眉头还没有松开,指挥雪翅灵蜂将拓跋海夕半包起来,这才道:“我们斗不过他,因为我在他身上感觉到了邪神魔灵的力量气息,而且极其强大,远远超出了我的想像!”
拓跋海夕在雪翅灵蜂的包围中,像包在襁褓中的婴儿一样,听到乔越的话浑身一颤,愣愣的问道:“邪神?”
青峰山揽云厅中,戚常庆己经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而且他小腹上的伤口也己经痊愈,看不出一丝受伤的痕迹。
打发了那些闻讯而来的厚土门护法弟子。他独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