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原配嫡妻_3uww_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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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原配嫡妻_3uww_com-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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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时,秦牧隐已经出了屋子,黎婉抬脚想追就被紫兰扯住了,“夫人,侯爷也是为了您着想!”

    早饭时侯爷吩咐撤走了辛辣的泡菜和油条,怕是希望夫人早日怀上孩子呢。

    黎婉回到屋里,找了一本书,躺在床上盖着被子,一字一字看着,晚上,秦牧隐与她讲上边的故事好像已经很熟了,可是,他也是前段时间开始看的这本书。

    秦牧隐讲过一次了,黎婉一眼能看出其中的意思,不过,其中举一反三的例子没有秦牧隐说得通透。

    黎婉不知道秦牧隐怎么和老夫人说的,秦牧隐还没回来江妈妈就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白色花纹的瓷瓶,黎婉要起床,被江妈妈阻止了,“夫人,您躺着就好,老奴来是给老夫人送的东西!”说着,把瓷瓶递给黎婉,黎婉眼露不解。

    “侯爷说您受了伤,这是治伤的药,可惜,玉团找不见了,老夫人说您先将就着用,今日就去收拾铺子做一个玉团来!”江妈妈少有的和蔼着脸,微胖的脸颊盈盈浅笑着。

    黎婉糊里糊涂的接过,人走了才想起问江妈妈伤在那种地方,玉团怎么用。

    秦牧隐回来已经晌午了,黎婉没有用江妈妈送来的药膏,躺了一早上,身上的疼痛感缓解了一些,不过还是不舒坦。睁开眼,秦牧隐握着瓷瓶,拧开瓶盖细细打量着。

    黎婉脑袋嗡的声,迅速起身躲过了瓷瓶,小脸羞红一片,“江妈妈送来的,我还不知道怎么用,就没用!”

    她不用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根本不知道如何用,她外边伤着了,里边受的伤怕只是会更重。

    “不知道?”秦牧隐低低的问了句,黎婉红着脸点头。

    正逢紫兰进屋禀告说饭菜备好了,手将帘子掀到一半,秦牧隐就沉下声来,“先出去,午饭待会再吃!”说完,帘子外的紫兰一晃,没人了。

    秦牧隐坐在床边,一手按住黎婉的双腿,强势道,“上了药再出去吃饭!”

    黎婉迷糊的一瞬,裙子被他褪下,黎婉蹬了蹬腿,以为他又要胡来,挣扎不已。

    “别动,给你上药!”

    秦牧隐伸出小拇指,在瓷瓶里挖了一口,药膏带着水晶白,黎婉得知了秦牧隐的意图,不断朝后退,秦牧隐伸手,小拇指上抹匀了,才拉过她的身子,半似命令道,“别动,很快就好。”

    他的手先是在内壁轻轻擦拭着,黎婉羞愤难当,抱过枕头盖在脸上,涂了药的地方清清凉凉的,黎婉不好受的叠紧的双腿,脚趾头摩挲着褥子。

    然后,动作停了,她露出两只眼,他的手湿漉漉的,又伸进瓷瓶挖了一拇指药膏,抹匀了,这一次,他拇指上的药膏极多,黎婉咬着唇,感受到那股清凉的感觉越来越深,然后,她竟然呜咽出声,黎婉脸颊烫得厉害,只想秦牧隐抹了药后赶紧退出来、

    谁知,他的手搅动了一圈,然后还在往里,黎婉禁不住拱起了身子,清明的眸子泛起了层层柔美,不过,专心抹药的秦牧隐没看到。

    黎婉觉得秦牧隐在捉弄他,分明都抹好了,他还不出来,黎婉脸颊烫得有了薄汗,忍不住催促,“侯爷,好了没?”

    一出声才惊觉声若莺啼,哀转千回,依稀和昨晚求饶时的声音差不多,黎婉难受的蹬了秦牧隐两下,猛地这时,秦牧隐快速抽回了手,带出了极大的动静,黎婉起身扯过被子把自己蒙了严严实实,她真的快哭出来了,“妾身不吃饭了,侯爷去吧!”

    黎婉以为这够羞人的了,等见了江妈妈拿着一只细小的玉棒,顶尖圆圆的一块玉团来细细给黎婉说用法时,黎婉恨不得找个地缝藏进去。

    还好,秦牧隐在书房,黎婉将东西藏在衣柜的最下边,她上过一次药,再好好休息几天就痊愈了,要她按照江妈妈的叮嘱用那个东西,黎婉宁愿恢复得慢些。

    秦牧隐还要给黎婉上药时,黎婉死活不肯了,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问起了秦牧隐府里年礼的事来。

    秦牧隐手里还拿着瓷瓶,黎婉赶紧夺了过来,低着头,面色羞红。

    “明日我让管家把单子给你拿来,你看看,如果哪些东西要改,和管家说说,他知道怎么做!”秦牧隐躺在床上,琢磨着她说得好得差不多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最后,秦牧隐让她再休息两天好了,来日方长,不急一时半会,故而,才问黎婉在京里有没有走得近需要来往的人,把名单给管家,他会备礼。

    按理说府里的这种事都是交给主母来做,黎婉停秦牧隐说起这种事侃侃而谈,再熟络不过,她心里冒出一股难受,上辈子她很快就开始管家了,当然,管家是问老夫人要来的,当时,她想着有了管家的权利,以后防着秦牧隐纳人的消息也会快很多,她在备年礼的方面一点也不用心,甚至偷偷改了秦牧隐给承王府的单子。

    其中有几样稀罕物件,黎婉觉得承王府什么都不缺,送再好的东西都是浪费,而且,秦牧隐和承王关系好,不会因着一丁点年礼就损了两人的交情,她把名贵的东西换了几样给黎府和刘宅的年礼中。

    林氏得了精贵的东西当然高兴,专门请人让去一趟刘宅说要当面感谢她,黎婉虚荣心膨胀,去了,林氏要说的不过是和她看承王府的态度一样,侯府什么都不缺,没必要为着一点年礼坏了两家人的情分。

    今时想来,她脑子真的被驴踢了才会帮着刘家人。

    隔日,黎婉看到了送往黎府和刘宅的年礼,黎婉拿起笔,划掉了其中几样,对于黎府的年礼,黎婉很满意,交给管家,管家神情不变,也没露出疑惑来,黎婉满意的点点头。

    腊月二十九这日,夏府的来上门了,说是给老夫人磕头送年味,黎婉对着夏夫人一双了然的神情,心虚气短。

    而夏夫人带了夏府的两位少爷和一位小姐来,目的是想请老夫人帮忙介绍京里合适的人家,江妈妈来画闲院说清楚的因由,黎婉抿嘴不语。

    她不清楚夏夫人来是真的寻求帮助,还是想报复她。

    黎婉换好衣衫,外边突然下起了大雪,江妈妈等在门口,也被突如其来的大雪惊着了,黎婉走上前,递给江妈妈一把伞。

    江妈妈转身,朝她一笑,不知为何,黎婉特别想哭。



第027章 芒鞋女一

    江妈妈留意黎婉神色不对,以为是冷了的缘故,板着脸瞪着紫兰,紫兰全身吓得一颤,老夫人身边的江妈妈比张妈妈和李妈妈还不苟言笑,刚才嘴角淡淡的笑意让她心惊,她觉着江妈妈还是板着脸好看。

    紫兰看来,李妈妈虽然被夫人打了板子,黎婉却常差她送药膏吃食给李妈妈,李妈妈是侯爷的奶娘,夫人罚李妈妈的板子估计是被气着了,回过神认了错就想着如何改好,李妈妈与她说起夫人性子脸上都是带着笑意的。

    紫兰微微敛着眼睑,夫人性子变了许多,遇事淡然冷静,和老爷越来越像了,李妈妈说夫人性子好没有说错,夫人对府里的任何下人都温声温气,不曾给过谁脸色看。对老夫人身边的江妈妈更是尊敬,比对她自己的奶娘还要好。

    紫兰心底起着波澜,夫人对谁都好,连紫晴她都不忍心打发出去。

    江妈妈凝眉,知道侯爷和夫人关系好着,她是担心黎婉,穿得这般单薄伤了身子骨,以后怀孕就有的罪受了,片刻,紫兰不为所动,江妈妈忍不住了,提醒紫兰,“今个儿冷,夫人是不是穿得少了?”

    闻言,紫兰抬头,打量着黎婉,而黎婉也侧目。

    她穿着桃花图案的桃色褙子,绛紫色玉兰花的长裙,脖颈间围了一圈白色狐裘的围脖,手插在暖手炉里,并未觉得冷。

    可是,看在江妈妈眼里,就是她风髻露鬓,淡扫蛾眉眼含春水,细润入玉的小脸被风吹得泛红,莞尔一笑时面上僵硬可不就是被风吹的?

    黎婉不知道江妈妈的想法,她不是被冻的,她以前一直觉得亏欠了夏青青,亏欠了夏夫人,她想弥补甚至把秦牧隐还回去,如今,她不想了,她想怎么才能让夏青青守口如瓶和过得幸福。

    紫兰转身,悻悻然找了一件袄子给黎婉穿在里边,黎婉取下大衣,穿好了袄子再将大衣罩在外边,换了雨靴,自己撑着伞,和江妈妈一前一后往静安院去。

    路上,江妈妈有意绕到书房,黎婉抬眼,张了张嘴,垂着头跟在后边,书房外院子里的几株腊梅开得正艳,花朵疏疏落落,灿黄如蜡,娇艳欲滴的点缀于光洁的枯枝间,大雪飞扬,俏丽毅然的梅衬着冬日温凉的气息,暗香浮动,黎婉心里的忐忑,不安,缓解了许多。

    她以为江妈妈来书房找秦牧隐有事,谁知,绕过大门走到回廊处收了伞,停下来掏帕细细擦拭着额头,黎婉不明所以,拿过江妈妈手里的伞,和着她的一并给了紫兰,往前走了几步,她才回过神,书房外的回廊直接通到静安院,江妈妈是不想她在外撑伞躲雪才绕到了书房来。

    黎婉抬头,细细端详着江妈妈,身形微胖的她穿得厚,可是脊背笔直,肩上后背的肉没有堆积很厚,走路姿势从容严谨,光看背影,无法想象那一张圆润的脸不苟言笑。

    约莫她的目光太过灼热,江妈妈停了下来,转头,与她说起了话,“侯爷身边没有丫鬟伺候,难免在那些方面毛手毛脚了,你若不舒坦就别由着他,与他说说,侯爷不是会勉强人的性子!”

    这番话是老夫人的意思,成亲以来,第一次侯爷开口问老夫人有没有药,那日宫里宴,侯爷多喝了几杯的事老夫人有数,估计醉酒了才会伤着黎婉了。

    江妈妈难得说话委婉,老夫人叮嘱她委婉时,江妈妈还有些不痛快,依着她的意思她就直接说了,两人刚成亲,侯爷需求大也是正常,琴瑟和谐,二人多沟通,夫人太过年轻,眼里全是侯爷,什么都由着侯爷受罪的还是她。

    思忖再三,终究还是含蓄了说法,前几日给黎婉送药膏讲解了用法,她脸红得能沁出蜜来,江妈妈不是不懂看脸色的人,夫人脸皮薄,经不起逗,故而才改了说法。

    初始,黎婉以为江妈妈要说什么正经的事,听完了,不由得面色一红,目光潋滟的点了点头,江妈妈又叹了口气,心想夫人脸皮太薄了,又开始别扭了,成亲也几个月了,她们又皆是女子,有什么不好说的?

    江妈妈妆容精致,面容凝重,嫣红的嘴唇一张一翕,说的却是闺房之事,黎婉心里确实别扭,那次后,她和秦牧隐关系亲近了不少,可是夜里,她总会不自然的紧张,枕在他的臂弯里,好似枕着一个大热炉,一动不敢动,很多时候呼吸都是乱的。

    黎婉脸色羞红的入了静安院,听到老夫人与夏夫人的交谈声,石阶顺着漆木的门,安置了一条长凳子,黎婉坐下,换了鞋子,去偏房洗了手,整理了一番被风吹乱的发髻才悠悠然去了正屋。

    老夫人坐在窗边的炕上,对边坐了夏夫人,两人商量着什么,夏夫人前倾着身子,面若杏色,手撑着脑袋,发髻上簪子的流苏贴在太阳穴边,撒娇的意味多些。

    黎婉深吸两口气,掀起珠帘的手微微僵硬,旁边的夏秋先见着她,起身,迎了上来,老夫人和夏夫人也跟着偏过头,黎婉心底发怵,面上却丝毫不显,上前给老夫人和赵氏见了礼,坐在了老夫人一侧,主动寒暄,“真是个好日子,今早我身边的丫鬟说听到了喜鹊叫,我还笑话她过年了喜庆得很,喜鹊也知道哪儿气氛好往哪儿飞呢!听说舅母来了,才知道,喜悦哪是喜欢侯府,分明是来报信的!”

    深冬了,哪来什么喜鹊,不过赵氏一改上次的横眉冷对,眉眼都笑得弯了起来,“看来,我还真是挑着日子来的,敬哥儿找他表哥有话说,到了门口遇着牧隐出门,要晚来了一步,就该错过了!”

    老夫人对这个嫂子极为亲切,都说长嫂如母,赵氏帮了她许多,她记着她的情,拉着黎婉的一只手,问她身子恢复得如何了,黎婉顿时面红耳赤,羞涩的点了点头,答说好得差不多了。

    赵氏看在眼里,神色一顿,拉起黎婉的另一只手,细细打量,她脸色红润,皮肤柔光若腻,不粉而黛,唇红齿白的模样激起了赵氏心里的酸意,要换做了夏青青该多好,夏夫人心底清楚,去年落水夏青青坏了名声是关键,可心底嫉恨黎婉,总认为她捡了便宜。

    黎婉被赵氏握得不自在,又不好发作,低眉顺目,佯装高兴的样子。

    “是不是有了?”刚才老夫人脸上的关心热切,赵氏下意识以为黎婉怀了孩子,嫁进侯府不到半年就有了身孕,传出去都会说是老夫人有福气,赵氏脸上的笑都变得牵强起来。

    再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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