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琪还在一边看电视,一边哈哈大笑,看起来她没听到客厅里的异常。
他微眯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像是根本不担心梦琪会出来,轻抿的唇角透着一抹肆意的邪恶。
她知道他在等着自己求他,轻轻咬起唇,这家伙实在太可恶,她不会如他所愿的。
“我从不在梦琪面前隐瞒我有多少女人。
如果你不介意,我想我可以告诉梦琪,你现在是我的……”
“住口,不要说。”
她低压着嗓门,心急地跨前一步,用力一下捂住他的唇。
“你这个恶魔,你不就想要我求你吗?
好,我请求你,请你赶紧走。”
深邃的眸里划着一丝冷笑,他的大掌一下就掰开她的手。
拽住她的手腕拉向他,性感薄唇吐出的气流邪恶得教人不寒而栗。
“你应该记得我说过,我从不接受别人的威胁,尤其是女人的威胁。”
☆、心惊肉跳55
“香远,是我家佣人吗?
怎么不把衣服拿进来?”
梦琪见外面许久没有动静,已经开始在催了。
“我……”
她惊慌地想打个理由蒙混过去,刚开了口,却在下一秒听到他低沉的嗓音高扬起。
清晰的声音回荡在窄小的屋子里,“梦琪——”
这一刻,她的呼吸瞬间被扼住,整个人如同雕像一样定在那里,手腕还在他大掌里紧握着。
“是益哥哥……是益哥哥的声音……”
屋里响起了梦琪兴奋异常的叫喊。
香远止不住全身都在颤抖,冷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她拼命扭动着手腕,倔强地咬起牙下定决心不去求他,可是屋里的梦琪快要冲出房门口了。
而他却是一副没事人的模样紧抓着她的手腕不放,她知道自己斗不过他,。
真的斗不过他,她不得不选择妥协。
“我……我求你……求你放开我……我错了……
我不该骗你……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只求你别让梦琪看到这一切……求你了……”
她苦苦地哀求,放下了引以为傲的自尊。
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冷峻的面容,她不想伤害梦琪,真的不想……
“最好记住你现在说的话。想想看我会怎么惩罚你——”
他意味深长的嗓音从那薄唇间飘出,冷冽的气涡犹如利刃般刺入她的身体。
钳制着她手腕的力气松开了,她腿下一软。
愣愣地倒退着靠向背后的墙壁,一道拖鞋踩在地板上的急促脚步声奔出了房门。
“益哥哥,益哥哥,真的是你……”
梦琪扶着房门的门框,欣喜地惊叫着。
“梦琪……”
那张冷峻面容上的线条转眼柔和了下来,他顺着梦琪声音的来源转过身去,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脸。
梦琪仿若蝴蝶一头扑进了叶益清的怀里。
小脑袋在他怀里使劲蹭了蹭,“益哥哥,你怎么突然提前回来了,也不说一声,我好去机场接你。”
他抚着梦琪的头发,脸上展露着柔软的微笑。
“不用小公主去接我,我一下飞机第一时间就来这里接你。”
看到眼前的画面,不知什么原因,心一下下如针刺般锥痛着。
她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叶益清面对着她和梦琪却有着天壤之别,他真的那么讨厌自己吗?
“益哥哥,你接我?
要接我回家吗?我明天再回去好不好?
我刚刚住到香远家,还没玩够呢。”
梦琪瞪大眼睛,不依地揪着他的西服。
香远低着头,长长的斜刘海盖住自己的脸。
无声无息,尽量把自己当成隐形人,这样梦琪就不会注意到此时她痛苦的表情。
“我来之前跟你哥哥通过电话,他说他只答应你住到我回来为止。
现在我回来了,你当然也要回家去住。”
他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商量的余地。
香远紧紧握着垂在身侧的手,任指甲陷进了肉里,她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如果继续让梦琪住在这里,那么她就脱离了他的掌控。
他的那句想要惩罚她的话也就不具任何意义。
☆、心惊肉跳56
他好可怕,无论她想要怎样摆脱,到头来发现自己最终还是会落入他手里。
她就像是一只无力挣脱的鱼永远也逃不出他精心布置的天罗地网。
尽管有些不情愿,但梦琪还是乖乖地点点头。
“好吧,益哥哥,那你等我一会,我去收拾一下东西,行李先放在香远这儿。
明天我让佣人过来拿。”
“梦琪,我帮你。”
香远突然急急地出了声,说完没再看他们。
闷头钻进了里屋里,她不想在梦琪收拾的时候再单独面前叶益清。
梦琪来时带的东西就不多,不消一会就收拾好了。
两只行李箱摆放在客厅里,梦琪转头拉起香远的手。
“香远,我先回家了,行李箱先放在你这里,明天……”
“梦琪,不用麻烦你朋友。”
叶益清侧身拉开了门,顿时几名女佣的身影出现在客厅里。
香远认出是梦琪家里的那几名女佣,想不到他的动作这样。
把这些人都叫来了。
女佣利落地提着行李箱下了楼。
梦琪翻了一下LV手袋,惊异地叫了声,“呀,我的化妆品没带。”
说着,她转身进了里屋拿手袋。
香远原本想要跟上去,却被叶益清递过来的凌厉眼神给绑住了脚步。
等到梦琪一走进洗手间,她本能倒退了几小步。
“一会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他冷寒着脸,强硬的口气意有所指。
“半个小时。”
他急于叫梦琪现在从屋子里搬回家,她当然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企图。
他在暗示她一会等他们走了之后,收拾东西回到别墅,他只给她半个小时的时间。
“我东西收拾好了。”
梦琪慢慢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拉上了LV包包的拉链。
香远转过脸去看梦琪那张纯净得一无所知的脸。
此刻她多么想要挽留梦琪,请她留下来,哪怕……
哪怕留一晚,这样至少她可以安全地度过今晚。
可是叶益清在这里,冷凝的锋利眼光从背后直刺入脆弱的骨髓,她无法说出半句话来。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梦琪朝她扬扬手,小女人般地挽着他的手臂,消失在门口。
楼道里的脚步声渐渐走远了,她猛然间弹跳了起来,他只给她半个小时,他要她半个小时后回到别墅。
她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东西,把衣橱里的衣服胡乱地塞进箱子里。
梳洗用品也顾不上拿,她只简单地收拾了一些东西锁上门就跑下了楼。
拦手招了辆出租车,报出了地址,看了眼时间还剩下二十分钟。
询问了一下司机路程的时间,二十分钟内赶到别墅应该是没问题。
她放心了不少,结果路上堵车,足足塞了近十五分。
她心急如燎,赶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的事了。
她放心了不少,结果路上堵车,足足塞了近十五分钟。
她心急如燎,赶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的事了。
拉开大门,抬头看到别墅门前赫然停靠着那辆跑车,他已经回来了。
她不知如何是好,往前迈的步伐每一步都是惶恐得几近崩溃,怎么办?怎么办?
☆、心惊肉跳57
上次她不过反驳了他几声,他就设计她去俱乐部,把她当货物一样廉价地送给别人糟蹋。
这就是他给她的严厉惩罚,她至今想起来全身依然瑟瑟发抖。
而现在,她背弃了他出差前做的保证,擅自离开别墅。
他不会放过她的,他就会极尽可能的羞辱自己。
这次他又会玩什么花样,她真的不敢想象。
平常他开跑车回来后都会开车车库里,可今天……
她越过停在别墅门前的跑车时,一个电光火石般的念头在脑海里升起,难道他又要带她去俱乐部吗?
不要!
她惊恐地在心里大叫,那次经历已经给她留下了一道不可磨灭的创。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次不会再有人来救她了。
她踩上了台阶,寒风直钻入单薄的衣料里,透明的落地窗里他的身影正大步跑向自己。
此刻她的心出奇地平静下来,她知道自己无法摆脱。
“站在外面做什么?进来!”
耳际是他恼火的声音,手臂被大力拽过去。
他手里似乎握着某种冷硬的东西,直硌得她手发疼痛,整个人被他拖着走进了大厅。
“该死的女人,不是限你半个小时到的吗?
现在把箱子送上去。”
他不耐烦地低吼,冷硬的口气直接命令着她。
她低头没有出声,机械地转过身,移动脚步跑上了楼梯。
回到房间,她呆呆地坐在电脑桌前的椅子上。
她知道他在等自己,她不想下去,不想被他带去俱乐部。
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她惊慌地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本能地往阳台上靠。
她知道他讨厌自己,无情地折磨她就是他最大的快乐。
如果这是他想看到的,那么,她宁可有尊严地结束这一切,也不愿被他拉过去被别的男人糟蹋。
“你跑阳台上去做?”
他身上的外套已经脱掉了,松开领口微露出古铜色的胸膛。
缎质的黑色衬衣的衣袖捋到上面。
“不要!”
她摇了摇头,又退后了几步,“你又想怎么惩罚我?”
“女人,你在说什么?你过来,我有东西给你。”
他向她伸出了右手,掌心里似乎闪着某种亮亮的东西。
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路灯投进来。
“呵呵……你想骗我过去。”
她凄楚地笑着,看着他向自己逼近,她不停地后退,“我知道你讨厌我,你想折磨我对吗?
你是不是又想故伎重演,把我送给别人羞辱。”
“该死的!
那件事……那件事不会再发生了……”
他烦躁地爬了爬头发,声音有了些堵塞。
“现在我命令你马上过来。”
退后的步伐停了下来,背已经抵到了栏杆。
她回过头,看了眼身后栏杆下的空地,一抹绝然的笑痕从唇角泛开。
“看到我痛苦,你很快乐是不是?
如果这是你要的,那么我成全你,我不会再碍你的眼了。”
“你要做什么?”
他向前跨了一大步,瞬间看出了她的意图,嗓音紧绷了起来,“你想跳下去?”
“这不是正合你心意吗?”
☆、心惊肉跳58
她冷哼一声,身体向后仰半垂在栏杆上,“够了,我已经受够了这一切,你放心我死了与你没关系。
我知道别墅四周都安装了摄像头,警方追究起来,你没有任何责任。”
“你在说什么蠢话!不要做傻事,把手给我。”
他的嗓音依然是从容不迫,垂下了右手,随即将左手伸向她。
或许是她临死前产生的错觉吧,她竟然发觉那双手在颤抖。
他在害怕?
不可能,她的幻觉越来越厉害。
“不管你是什么理由讨厌我或恨我,我希望你能放过我妹妹。”
她一手揪着胸前的衣襟,乞求地看着他。
幽暗的眼眸里瞬间划过一丝精光,一声嗤之以鼻的冷笑从他鼻腔中发出。
“女人,我告诉你,如果你今天从这里跳下去,那么我和你之间的游戏就结束了。
我们订的那纸合约也将自动无效,我会立刻将你妹妹……”
她倒吸了一口气,惊愕铺满了苍白的脸庞,“叶益清,你太冷血了,怎么可以这样做,我已经说过了,我希望用我的命换……”
“你的命?
你的命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他不屑地勾起唇角,丝毫没有再上前一步的意思。
“现在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立刻过来,不然——”
他故意拖长声音,她死死地握着栏杆,侧头看着下面,内心在做最激烈的挣扎。
她到底应该怎么做?为什么就连死亡他都不给她选择的机会?
是选择摆脱这一切,还是继续被他折磨,她知道这次是最后的机会了。
覆盖着冷漠般寒冰的俊脸上出现几分罕见的慌。
环在胸前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隐隐泛白。
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不知所措。
那个单薄身形如同风中飘摇的弱小树苗挂在栏杆上摇摇欲坠。
这一次,他的意志开始动摇,他是不是逼她太紧了?
和她接触了这么久,他利用种种冷酷手段惩罚她,倘若是一般的女人早就学乖了。
在他面前尽量讨好,唯命是从。
可是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的骄傲和自尊比以往接触到的任何女人都要来的强烈。
“女人,我们可以谈谈——”
他从容地倚着落地窗,一副冷眼旁观的模样。
紧握的右拳却几乎快要揉碎掌心里的东西。
“谈什么?谈你怎么惩罚我吗?”
够了,她受的屈辱已经够多了。
不管她愿不愿意,他总是强势地掠夺。
在他眼里,她不过是泄欲的工具。
他一不高兴可以随意惩罚她。
她是人,她不是他买来的动物,她也有感觉。
她知道如果自己偷生,他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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