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爱情格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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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爱情格斗-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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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蔚槐慢慢蹭到好叫驴和他的驴跟前,看看忙碌着的好叫驴,又看看那些凑热闹的人群,团团围着那些骡马转了一回,才凑到他的跟前,问他:“好叔,这么多人,马和驴还能配吗?”
  “牲口嘛!还有能不能的?说它能,它就能。”他胸有成竹地说,又很高兴很爽气地拍拍马背。
  赖皮稀见好叫驴高兴着,也慢慢走上来,拍着好叫驴的肩膀,不知说驴马还是说那好叫驴,他这样说:“好糗!好糗!说不定这一次又能配出一个杂种来。”
  好叫驴以为赖皮稀在调笑自己,笑绵绵地屏着干咧的嘴巴,说:“你老小子少扯淡,总比你那臭糗强。”
  赖皮稀干笑两声说:“当家的,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我可没有得罪你!”
  好叫驴直起身来,笑着推赖皮稀,说:“你这个烂糗,滚!滚到那边去!”
  他挥挥手,驱赶他,赖皮稀却没有回避的意思,反而笑哈哈地说:“青天白日,不让我们看,是你配么?”
  好叫驴哈地笑了,回过头来,气吼吼地调笑说:“配你这个杂种!你配!你配吧!”
  两人粗野说笑打闹着,逗得一群围观的老老小小大笑。
  蔚槐来回摸着那头骡不骡,马不马的牲畜皮毛说:“这头驴真肥,生个驴子差不多。”
  好叫驴却神情焦急地说:“你可要小心!”
  他的话才说完,那条马不马骡不骡的牲畜一个摞噘子,差点踢在蔚槐的身上。
  “怎么这牲口就会摞噘子?”
  “你以为呢?牲口是好伺弄的?它造反的本事你哪里知道?”
  赖皮稀插话道:“当家的,你整日瞎胡闹,骡是不能生骡的。”他看清那头正配着的骡,提醒说。
  “什么瞎胡闹!我的那头骡子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好叫驴看着他说,“这匹是马,头小面部长,劲部有鬣,而且耳壳直立,四肢看上去有力,但它比驴和骡子都体型大。”
  “这匹是驴,比马小,胸部稍窄,毛发为灰褐色,尾部有毛发,但它有一个特点,耳朵长。”
  “那头,那头是一匹骡子。”好叫驴咽了一口唾沫说:“骡子是马和驴的杂交,比驴大,黑褐色的皮毛,我们北方一般用它作畜力,还有呢,这骡子呢,是有驴骡和马骡之分,只是你们不知罢了。”
  说着,收敛了那份诙谐,看着赖皮稀,说:“你猜猜看,哪匹是驴骡,哪匹是马骡?”
  赖皮稀围着两匹骡子团团转着圈,看来看去,一会儿说:“这匹是驴骡,哪匹是马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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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才说完,立刻又否定了自己,他迟疑地指点着那两头骡子,揣测不定地摇着头,说:“不!不像!大概那匹是驴骡,那匹是马骡吧!”
  他那犹豫不决的神色里还带有一点小心,怕好叫驴又骂他似的,逗得大家都笑了。
  两头牲畜旁若无人地舔着爬着叫着转着,闹成一团。
  好叫驴说:“公马与母驴交配所生的杂种,叫驴骡,要比马骡小,听说,古时叫诀缇,哪匹就是。”他指指那头骡。
  蔚槐信服地点点头,说:“好叔你说得对。”
  好叫驴却又看着赖皮稀说:“这个马骡就是公驴和母马交配所生的杂种,体型较大,耳朵较小,尾部的毛蓬松。”说着,又指着那头正交配的骡子,说:“这是一头不纯的伊犁骡子,能生出一头骡子确实不容易的很。”
  赖皮稀“哈”的一声笑了,说:“你看这个世界,都是让你这个当家的搞的,骡子不能生养,倒让你整日瞎搞胡配出一些名堂,你等着吧,哪一天说不定要请你做名人呢!”
  好叫驴的孙子小头倒提着一根竹竿,自顾自个儿玩得高兴,没听大人们说什么话,跑过来歪着脑袋插话问好叫驴:“爷爷,那你说,猪和羊能不能配呢?他们生出的东西是猪还是羊。”
  好叫驴搔着脑袋嘿嘿嘿地笑了,说:“我倒让孙子问住了。”
  正在这时,石头大爷从门里走出来,他看着好叫驴打趣说:“你这个当家的,光天化日之下就搞流氓活动,小心孙子当了警察把你抓起来。”
  围观的人哄地笑了。
  二爷dui笑眯眯地摸着小头的头,说:“真是一个乖孙子,小头啊,问问你爷爷,他刚才没有回答你的话,那猪和羊配起来的杂种叫什么呀?不会又是驴吧?”
  小头看看爷爷,又看看大家,说:“爷爷不说。”
  二爷就说:“你爷爷能屙脓下蛋,他让牲口生,牲口就能生,他说能就能。”
  小头迷惑又着急地说:“爷爷啊,到底猪和羊配起来能生什么呀?你快说呀!”
  好叫驴笑眯眯回头看了一眼孙子,说:“生你个屁!就知道整日吃,吃得猪似的,分不出公猪与母猪,还掺进一个羊,要那第三者干什么?”
  小头不知爷爷说什么,只是跟着人笑了一回,骑着竹竿又溜马去了。
  正在这时,好叫驴的儿子大头远远寻小头来,他站在街口一百米处问好叫驴,说:“爹,小头在不在?”
  好叫驴回头看看两人,远远地说:“正捣蛋着呢!你该忙什么便忙什么吧,唉——!照看他,比照看驴儿还操心。”
  大头知道他老头子在干好事,也不打搅,就说:“爹,那你小心牲口踢他。”
  好叫驴直着大嗓门象打雷,站在哪儿不象说话倒象生气着和人讲道理,也难怪他,做惯村委会调解员的,劝架劝惯了的,声音高了几个贝分他一点也不觉,只听他这么说:“放心吧,死不了!”
  那声音震得人的耳朵嗡嗡的,大头见了不满地唠叨:“怎么这样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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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声音震得人的耳朵嗡嗡的,大头见了不满地唠叨:“怎么这样说话呢?”
  好叫驴快言快语直戳戳地说:“你不满意了,就把你儿引回去。我才懒得照看那小子。”
  说着,就址着嗓门高声大气还有点怪声调地喊老婆:“蝶——儿——啊!快照看你孙子,你孙子看你来了!”
  她老婆听到他吆喝,生怕孙子被骡马踢了,急急地从屋里跑出来,要引着孙子要进屋,那小头却坚决不肯,他老婆蝶儿只好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又回屋了。
  赖皮稀看到蝴蝶儿那么不满意地瞪眼,就调笑他说:“瞧你,不要脸的,人家理都不理你。”
  好叫驴呵呵笑着,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堆,说:“我老婆是怎样的人,我还不比你清楚?她呀,刀子嘴豆腐心,别看我气渣渣地老训她,她可训服着呢!”
  “吹牛!晚上就上不了炕了,老婆会一脚把你揣下地。”
  “烂嘴!老婆是我用的一把犁,我想怎样爬犁就爬犁,你管得着吗?”
  “瞧你说的。”
  “不信?我敢打保票,即使我死了,我的那个老婆也不会跟了别人,你信不信?”
  “好糗!”赖皮稀没话说了,最后来了这么一句。
  好叫驴却心满意足地笑了,趁机又揭了赖皮稀的一下短儿,说:“总不是烂糗一个,什么事都干不了,象你!”
  大头在远处看他爹好叫驴实在忙,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但他知道他爹的秉性,挥了一下手,返转身走了。
  大头是好叫驴的长子,他下面还有一个兄弟,上面还有一个老姐,嫁到外面去了。他是被他老子用棍子教育出来的一代,小时淘气的没型儿,下河摸鱼,玩耗子,逮蛇放到老师的课桌里,惊得老师差点灵魂出壳。
  他最拿手的戏是蛇吞食,把蚂蚱掐了翅膀逮了,把老鼠放在酒瓶里灌醉,再把蛇和老鼠蚂蚱放在一个圆形的玻璃缸里,看蛇慢慢地吞食它们,有时,他也拿蝉儿小鱼儿来喂那条花蛇。
  无事之时他还会把蛇还盘在脖子上,让它围着自己慢慢地蠕动,跟前围一帮看热闹的人。
  还有,他能分清公蛇和母蛇,那条蛇有毒,那条蛇无毒,看上几眼就知道了。
  也不知为什么,大头的胆儿就那么大,而且做出别人做不出的事。有几次他从家里捉到耗子后,全然不顾蝴蝶儿的大呼小叫,寻了汽油把耗子浇个浑身通湿,然后把耗子捉到一个罐头玻璃瓶里,来到学校的操场上,让很多小男生看他的杰作——放生。他端着那装有老鼠的瓶子招摇过市时,大家就知道又有好戏看了,于是大家一窝蜂朝他周围涌来。他看跟前聚得人多了,才洋洋得意地拿出火柴,又把玻琉瓶举来举去炫耀一翻。
  “干什么啊?”有的人小声问。
  大头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说:“放生!”
  只见他不慌不忙地放瓶子在地上,又松动了瓶盖,然后点燃火柴后猛地放到玻璃瓶里,立即,瓶里火光熊熊腾起焰火,老鼠浑身着火象一团滚动着的火球上窜下跳。
  等到那瓶子里的老鼠烧得燃着红红的火苗时,那瓶盖自动蹦开,老鼠就从瓶口逃出来了,一团红红的火苗中,吱吱叫着乱窜着,小男生们一窝蜂地追着,这就是大头的放生。
  大头淘气的离谱,为此,他常挨老师的批评与好叫驴打骂,但是大家记忆里最深刻的还是那次大头逮到麻雀,因为寻不到盒子,翻箱倒柜也找不到可装麻雀的器具。后来他机灵一动,想到他奶蝴蝶儿保存的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他悄悄地从那秘密的地方偷拿出来,又层层打开包裹,他以为里面一定藏有什么稀奇的东西,不想打开一看,却是一堆灰烬,于是他把它们倒了装了他的鸟。事后,当好叫驴蝴蝶儿在屋里听到那奇异的响声时响得哆嗦成一团,里面还有叽叽近似人语的响动,更是吓得魂都没了。
  首先是蝴蝶儿收拾屋子里吓得跪在了地上,一个尽地磕头求饶,后来,失魂落魄又拉了好叫驴过来,对着里面那莫名其妙的东西,把个什么都不讲究的好叫驴吓得也是够呛,还一个劲地磕头对着鸟盒许愿:“妈啊!你安息吧!别生气!别生气!”
  可是,无论怎样磕头,那里面的怪声还是不停地响啊响啊。
  这时,那好叫驴听到外面大头的窃笑声似乎清醒了一点——本来大头只是看到经常打他的好叫驴被吓成这样而感到好笑,他哪里想到他闯了大祸呢!?
  只见好叫驴慢慢地站起来,然后慢慢地蹭了过去,对着那个盒子听了又听了,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个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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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装有老人遗灰的精致盒子里竟然装着一只鸟!
  “我的妈哎!我的妈!”好叫驴哭丧着脸。
  好叫驴的眼睛立刻变得血红,血红,象吃人般。
  但是他为捕获到猎物达到他的目的,他还得温言软语:“大头,爹给俺娃一个好吃的。”
  大头哪里知道好叫驴的心思,那里知道好叫驴在逛骗他,答应一声有点怯怯地挪过去——也是,他爹那血红的眼珠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于是,当他走到他爹妈跟前时,他爹猛地抓住了他的胳膊,一时哭爹喊娘,大头挨了记忆最深的一顿猛揍——那次挨的打,大头一辈子也忘不了,和见阎罗王一个样子,就差摸到闫王爷的鼻孔了。
  这就是那时的大头!
  ……
  话说大头走后,那头母骡在好叫驴的循循善诱下,象是温驯许多,在公马的围追堵截下,在公马的温舔下,渐渐能和公马耳鬓厮磨起来。
  “这回,可不能乱弹琴,再做弄俺了。”好叫驴一边忙乎着把牲口牵来牵去一边充满希望地说,“还以为你要生了呢!都让俺咬了猪尿泡空喜欢一场。”
  “这一回,说不定真能生个骡子。”赖皮稀也无不奢望地补充说。
  谁知赖皮稀不说没事儿,一张口就遭到好叫驴的奚落,好叫驴说:“这个,我还不清楚吗?烂糗一个,跟你一样。”
  好叫驴一口一个烂糗,说得多了,那赖皮稀就不甘示弱,他反击道:“你瞧你这个人说话,长个好糗也不是这么个说话,也不是这么个‘兴’法,都象你一个一个都好糗,这世界就没有烂糗了!”
  石头大爷听他一口一个糗糗的直说,心里直怪那好叫驴粗野了,忍不住责怪他说:“当家的,迷糊脑袋了?”
  好叫驴正一门心思操在他的乱配里,哪里想到石头大爷嫌他粗野,文不对题地说:“哪里迷糊了?是上当受骗了!多少日子,这头骡子吼叫不停,又烦燥又困惑,团团转着不得安宁。起初,还以为是怀仔了,但喂来喂去,等来等去,却是误会了……哈!原来,这骡子哪里是怀仔,敢情是发情了。”
  说完,看看石头大爷的那神情,却发现自己说错话了,笑笑,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话。
  那骡子和公马交媾着,公马舔着骡子,在它身上爬着闹着转着,使尽了浑身的力气,不一会儿尽了恩爱也就完工了。
  好叫驴却又牵过一匹驴来,说:“骡子和马配了,还得再让它和驴配,配完再和驴配,不怀上骡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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