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花魁跟在她身后,少有的露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逐月,我不急着取车的,请我进你家里坐坐呗。”
秋小君仍旧是面无表情,“下次吧,你家里还有客人,你应该早点回去招待他们。”进了停车场,走到那辆银色的宝马旁,她立即掏出钥匙扔给他,然后转身就走。
莫花魁精准的接住钥匙,很是不解的看着她渐行渐远的美丽背影,在她快要走出自己视线中的时候,忍不住的大声问道:“白逐月,你在我卧室的时候,不是挺温柔挺乖顺的吗?怎么这会儿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秋小君似乎没有听见,并没有回答他什么,想必,就是听见了,她也不会回答吧。V6vI。
莫花魁没再追上去了,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第一次的尝到一种叫做挫败的味道,“呃~”懊恼的叹口气,打开车门坐进车,神色阴沉的开动车,没有想到,一个不经意的扭头,竟看到了一辆车牌号码为五个8的黑色林肯。
这一辆车,他见过几次,清楚的记得,这是莫少霆的专用座驾。
莫少霆的车怎么会停在这里?
他疑惑极了,迅速停下车,扭头目不转睛的看着那辆林肯,思索了好一会,才开动车。
车子开出车库后,他停了停车,看看秋小君所住的公寓楼,又看了看她公寓楼对面的一栋公寓,眼珠一转,一边开车,一边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严肃的问:“莫少霆和欧阳健宇还在我别墅里吗?”
“莫总,他们还在,这会儿正在餐厅用午餐。”电话那头是阿虎的声音。
“我马上就回来,你现在马上来XX街88号公寓这里,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在88号公寓对面的公寓楼买下一套能看到88号公寓11—3号房的房子。”
“是,莫总。”
…
一间充满欧式风格的餐厅里,莫少霆和欧阳健宇对坐在一张铺着白色桌布、摆着十几道美味佳肴的条形餐桌上。
两人一边用餐,一边聊着天,偶尔碰杯喝喝酒,即使身为主人的莫花魁不在场,也过得十分的舒适自在。
“真没想到莫花魁这家伙会这么的重色轻友。”莫少霆优雅的喝口酒,扬扬嘴角,有那么点嘲讽的笑道。
欧阳健宇淡淡笑笑,道:“我也没有想到。”说完,端起高脚杯与他碰碰杯,“干杯。”
“健宇,你怎么认识我的学妹?那日她在燕尾蝶酒吧跳脱衣舞,被那个姓高的为难,你不是说不认识她吗?今天听到你和她的几句对话,感觉你和她还挺熟的。”干了杯喝下一口酒后,莫少霆看着他的脸,疑惑的问。
“她被姓高的为难的那天,我确实不认识她。”欧阳健宇淡笑的解释道,“后来知道她和我住在同一个酒店,并且就住在我的隔壁,才认识的。”
“哦。”
“她有时候,挺像我以前的一个朋友。”沉默几秒,他有些忧伤的淡淡笑说。
“像你以前的一个朋友?”莫少霆看着他的脸色,心细如发的瞧出些许端倪,嘴角微微的一扬,“她难道像你以前的一个女朋友?”
“不是。”他摇头否认,俊雅的脸上虽然有着笑意,却怎么看,都蕴含着淡淡的忧伤,“其实,我和她也说不上是朋友,她是我的秘书,十八岁的时候就跟在我身边做事了。”
“你爱她?”
“或许吧。”他有点迷茫,爱,还是不爱,他至今无法判定,“她跟我表白的时候,我不仅果断的拒绝了她,还开出一张支票要她走,那个时候,我对她真的没有什么感觉,可是得知她出车祸死的时候,心里却说不出的难过。”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脸上仍旧有着一丝笑意,可是,那双深邃的、充满的睿智的眼睛,却情不自禁的泛出了些许泪光。
“抱歉,让你想起伤心事了。”莫少霆看到他忧伤的表情,很抱歉的说。隐魁会梯。
欧阳健宇装作无所谓的笑笑,“没事。”
有点压抑的沉默几秒,莫少霆又忍不住的问:“她去世多久了?”13609726
“两年零两个月。”欧阳健宇想也没想的就说出了准确的时间,把秋小君去世的时间记得这么清楚,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
“健宇,你是爱她的。”莫少霆笑一笑,看着他的脸十分肯定的说。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他有些好奇。
“如果你不爱她的话,不会把她去世的时间记得这么清楚的。”
“……”这话有道理,他没话可辩了,想起两年前的事,嘴角挂着一抹笑意,可眼睛里却隐隐的藏着泪光,“这两年来,我一直在想,如果我那天没有拒绝她的话,她现在肯定还活得很好。”说起这事,他成熟俊雅的脸上无法克制的充满了自责的色彩。
莫少霆看到他自责的脸色,会微微的为他感到一丝难过,真诚的安慰道:“健宇,有些事是上天注定的,你无需自责。”
就这时,莫花魁走了进来,“你们在聊什么呢?”一边笑问,一边走向他们,到了餐桌旁,拉开一把椅子优雅的坐上主人位。
莫少霆看向他,有点鄙夷的笑道:“我们在聊你没良心,重色轻友,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
“呵呵呵~”莫花魁也不否认,貌似愉悦的笑了好几声,看看他们俩的脸,不以为然的说:“没办法,这个女人很对我的胃口,你们要是遇到了很对你们胃口的女人,也一定会和我一样的,说不定,还会比我更加的重色轻友呢。”
会这样吗?
莫少霆但笑不语,欧阳健宇,不否认,也不承认,两人风格迥异的俊脸上,都有点若有所思的表情。
三个男人难得的聚在一起,吃完午餐便到了一间布置得极其奢华的娱乐室里玩起了桌球来。
“莫少霆,我挺中意你的那辆限量版的黑色林肯的,哪天借给我开开如何?”莫花魁看一眼莫少霆,一边出杆,一边笑说。
莫少霆拿壳粉擦擦杆头,想了想,蹙眉道:“真不凑巧,那辆车被人偷了好几天了,至今还没有找到。”说完,俯下身,控制好母球,将目标球精准的打进洞。
莫花魁面露惊讶,“不会吧?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敢偷你的车,他是不想活了吧?”
他耸耸肩,“我也是这样想到,找到那个偷车的人,我会让她‘死’得很难看的。”不知想到了什么,说这句话的后半句时,他的嘴角竟隐隐的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两人都是打桌球的好手,这一局是莫少霆赢,那下一局就是莫花魁赢。
欧阳健宇没什么心情打桌球,进了娱乐室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一本与财经方面有关的杂志,偶尔抬头看看打球的他俩。
第六局的时候,莫少霆输了,也不知是故意输的,还是有意输的。
“哦,我输了。”他蹙蹙眉有些气恼的笑说,转身走向欧阳健宇,把手上的台球杆递向他,“健宇,你来和他切磋切磋吧,我有点事,要回一趟皇宫。”
欧阳健宇笑笑,“好。”放下杂志接过台球杆,起身走向台球桌。
“莫少霆,你慢走,我就不送了。”莫花魁看着他朝门走去的背影,笑着说道。
莫少霆面带笑容的回头看看他,向他和欧阳健宇摇摇手,好心情的走出娱乐室。
“来吧,我来和你切磋。”莫少霆走出门后,欧阳健宇看着莫花魁,微微含笑的正声道。
莫花魁看看门的方向,愉悦的一笑,“哈哈,好啊,我去一趟洗手间,马上出来和你较量。”说完,放下台球杆,朝洗手间走去。
他对欧阳健宇说谎了,到了洗手间,他根本没有入厕,而是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对电话那头的人严肃的吩咐道:“跟踪莫少霆,看他要去哪里。跟踪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别让他给发现了。”
“莫总,你放心,我会小心的。”阿豹在电话那头恭谨的说。
挂了电话,他抬手看了看时间,为了不让欧阳健宇起疑,在厕所里呆了两分钟才走了出去,到了台球桌,脸上挂上自然的笑容,自信满满的拿起台球杆。
欧阳健宇很少打台球的,不过在打台球的过程中,每一个动作都收放自如,一点也不比莫花魁和莫少霆的技术差。
第一局下来,莫花魁输了,输得有点不服气,挑挑眉,斜着眼睛的看着他,“呃,健宇,你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欧阳健宇谦虚的笑笑,道:“过奖了,这次我会赢,是因为你太轻敌。”
“是吗?”他将信将疑,皱皱眉仔细的想了想,才觉得自己确实有点轻敌,点点头,愉悦的笑起来,“呵呵哈哈,你和莫少霆,肯定是我这辈子最不能轻视的两个人,呵呵。”
欧阳健宇但笑不语,心里默默的想,或许,他和莫少霆,就人他欧阳健宇这辈子最不能轻视的人吧。
…
这一天,莫少霆没让阿K和小吴跟在身边,走出莫花魁的豪华别墅,坐上自己的一辆黑色座驾,快速的发动引擎。
车子开到立交桥时,他就发现了有辆车好像一直跟着自己,眉头疑惑的皱皱,加快车速在主城区绕了几大圈,确定甩掉了跟踪的人,这才减缓了车速,朝自己想要到达的地方驶去。
半个小时后,他价值数百万的黑色跑车停在了XX街88号公寓楼的楼下,摁下车窗若有所思的看一会公寓楼,抽出一根香烟点上,在车内吸完了手中的一根香烟这才下了车,迈出潇洒好看的步子,不紧不慢的走进公寓……
…
秋小君几个小时前就回到了家,没去公司,一个人呆在家里觉得挺无聊的,脱掉全身的衣服,窝在卧室里的床上,打开笔记本电脑看鬼片,希望能从鬼片里面找到可以让自己成功隐身的方法。
‘叮咚~叮咚~’
在电影快要播放到最恐怖的情节的时候,门铃突然的响了,把她吓了一大跳。
“呃啊~谁、谁啊?”她的虚汗都给吓出来了,翻身下床,快速的穿上一条吊带睡裙,光着脚的走出去开门,心里气气的想,一定是隔壁的邻居,杰克。
“学长?”开了门,看到莫少霆带着三分邪魅之气的俊脸,她满脸惊讶,“学长,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啊?”
莫少霆紧锁她写满惊讶的小脸,别有深意的邪魅一笑,“我亲爱的学妹,这世界上,很少有我不知道的事。”眼睛微微下移,见她身上穿的是睡裙,眼神瞬间的变得疑惑起来,“你在睡觉?”
身上穿的是睡裙,就证明是在睡觉吗?这是什么逻辑?
秋小君想了想,不反驳什么,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裙,点点头,“……对。”
“昨晚没睡好?”
“不是啊,我昨晚睡得很好。”她这可是说的老实话,昨晚莫花魁被她整蛊得够凄惨,她昨晚睡得是史无前例的好啊。
“那为什么今天这么早睡觉了?”莫少霆有些不能理解,“这会才六点。”
“呵呵,因为我喜欢睡觉啊。”她挤笑的说,心里懊恼的嘀咕着,莫少霆啊莫少霆,你哪来这么多的问题啊?
睡觉的含义好像包含着许多限制级的事儿,听她这么回答,莫少霆的脸上虽然没有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可他的心却着实的闷了闷,站在门口朝她屋里看看,半开玩笑的问:“你就打算一直让我站在门口和你说话吗?”
“哦,当然不是。”她看看他们所站的位置,恍然大悟,笑笑,赶忙的让出道来,“学长,快请进吧。”
进了屋,莫少霆双手插兜的参观了一下客厅,走到了阳台,边看风景,边吹风,也不说什么话了。
秋小君总觉得他有些反常,看看他颀长的完美背影,走了过去,站在他的旁边,一同看着眼下并不怎么美丽的风景。
“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和莫花魁上床了?”静默一会儿,莫少霆突然的这样的问她。
问的时候,他没有扭头看她,秋小君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听他问出这种很隐私的问题,面上隐隐的一红,嘟嘟嘴,有点气恼的反问:“学长,我在你的心中,就是这么一个随便就会和男人上床的女人吗?”
莫少霆笑了笑,转转头,眼睛隐隐发亮的看着她,“你在我的印象中,是一个思想开放的女人。”
“思想开放,并不代表我的行为开放。”她想了想,对上他邪魅的俊眸,理直气壮的说,即为自己正言,也为真正的白逐月正言。
“可是你的行为也很开放啊。”莫少霆蹙蹙眉,想起她的某些事,很肯定的笑道,“你难道不记得你在燕尾蝶酒吧当众跳脱衣舞了?也不记得前天晚上,你在燕尾蝶酒吧的舞池贴着我跳贴身舞,并且和我当众热吻了吗?”他紧盯她美丽的脸蛋,一一提醒。
“我那次当众跳脱衣舞是为了救人。”她微微愣愣,仍旧理直气壮的为自己辩解,“我昨晚贴着你跳贴身舞,与你当众热吻,则是为了气气那位喜欢着你、骂我是不要脸的贱女人的莫大千金。”
她说得头头是道,莫少霆没话可说了,看着她的脸,露出充满魅惑的迷人笑容。
他笑起来本就很好看了,这么别有心机的一笑,那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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