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不由的轻轻叹了口气,奶奶的,我不会是真喜欢上这丫头了吧!若是换了往常,我此时多半会手起刀落,来个先下手为强了…………将可能的危 3ǔωω。cōm险扼杀于萌芽状态中,这是我从山姆大叔那里学来的永恒不变的真理,想当年,丫挺的弄阿富汗,灭伊拉克,可比哥们我黑多了……可是此时此刻,面对着这只小狐狸,我却丝毫提不起狠劲来,妈的,不过就是个游戏而已,栽就栽一回吧!
我吸了口气,将手一伸道:“拿来。”
一只小鸟一楞,道:“什么拿来?”
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当然是那五万两的银子,你若是拿了东西后来个一走了之,我上哪找你去啊?”
这丫头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恨恨的道:“你……你……”她‘你’了半天,却终是从系统钱庄里取出五万两的银票扔在我的怀里,忿忿的道:“今天过后,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迟早得被你气死!”
我嘿嘿一乐,忽的低头在她脸上飞快的啃了一口,笑道:“大姐,用眼光是杀不死人的,至少也得用牙齿才行……我先去了……”我不等话说完,却是一溜烟的朝她指的那条小径飞快的跑去。得,哥们我杀人无数,可这放火的勾当还是第一次做,为了不耽误这丫头的事情和对的起这五万两的银子,说不得要整的大一些才好!
此时院中已无人迹,这百十来米的距离我很快就走了过去。等到了一只小鸟所说的那几间木屋前面,我从腰带中取出青油火筒,然后再轻轻的拧下底盖,将内里的青油全数的淋在了木屋之上……
一分钟后,我站在院中,看着冲天而起的火光,不由的从脸上浮现出一丝灿烂的笑容。奶奶的,真没想到这放火带给我的快感竟比杀人也弱不了多少,难怪总是有人很感叹的将杀人放火这四个字连在一块说,感情这还真是从实践中摸出的至理名言啊!
望着满天绚烂的火光,听着‘劈啪’做响的背景音乐,我左右看了一眼,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铆足了劲,捏着鼻子怪叫道:“来人啊,走水了,大家快来救火啊……”
……白鹤城外的树林中,我坐在篝火前熟练的卷了三只大炮,然后嘴里叼着一只,耳朵上夹着两只,奶奶的,今天小赚一笔,够我抽上两年的了……
篝火的另一端,一只小鸟正托着小脸,呆呆的想着心思。自半个小时前的那把火后,这小狐狸不过十分钟后,便与我在墙外碰了面,看到她那一刻时,我略略的有些惊讶,说实话,我真是没想到她还会再出现。从玲珑阁分舵出来后,我甚至有念头自己先行的离去……
我正闭目回味着鼻腔中香醇的烟味时,一只小鸟却是走了过来,随手扔给我一个陶罐,笑道:“有烟无酒,未免无趣,有兴趣陪我喝一杯吗?”
我打开罐口,闻了闻,道:“喝一杯没问题啊,不过我在琢磨着,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蒙汗药之类的东西呢?”
这丫头劈手夺过酒罐,仰头喝了一口,随即冷笑道:“我稀罕你陪我喝吗,我若是想害你,早就下手了,还用等到现在吗?”她说到这里,眼圈竟是一红,又道:“这一段时间,我对你如何,你自己心中清楚,为什么你却总是不相信我呢?”
我耸了耸肩,道:“谁让大姐你总是神神秘秘的,我最烦的就是猜谜语。”
一只小鸟苦笑一声,在我身边坐下,轻声道:“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过了今晚,你我在这游戏中可能再无会面之时,在以后的日子里,你……你会想起我吗?”
我接过她手中的酒罐,反问道:“你觉得呢?”
一只小鸟轻轻叹了一声,道:“我不知道,这段时间里,你表面看上去虽然很贪,很坏,有时还总爱和我斗嘴,但这不过仅仅是表面上的。其实你的内心究竟想些什么,我竟是一丝半点也看不出来,还有就是你的眼睛,深沉无底,却又带着一股死寂的气氛,而且从未有过改变……我却总是想瞧,想从里面看出一点什么,但每次我都会从内心深处生出一些恐惧来……”
我喝了口酒,道:“你怕什么,怕我会杀了你吗?”
这丫头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在恐惧什么,但我却知道死亡却并非是最令人恐惧的事情。”
我笑了笑,问道:“对了,过了今晚,你会想我吗?”
一只小鸟站起身来,踏着舞步,在我面前飞快的旋了几个圈,却仍是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会不会想你。”她面带微笑,伸手去捉那随身而过的轻风,轻声道:“也许,也许这风会知道……”
嗯,这句话怎么听着耳熟,似乎是哪首诗里的……看着一只小鸟那恬静的笑容,我忽然感到一阵的晕眩……
……我叹了口气,扔掉手中的酒罐,指着面前的这只小狐狸,无比幽怨的道:“小丫头,你……你到底还是在这酒里下了药……”
一只小鸟笑的愈发的灿烂,眨着眼道:“我不知道,我真的是不知道……”
……奶奶的,居然还是被这小狐狸给耍了,红颜祸水啊……
带着郁闷和悔恨的心情,我终于无奈的倒在了地上,而失去知觉的那一刻,我仍没忘了使出全身的力气朝那只小狐狸伸出了中指……
……而后,竟有一张温暖、湿润的唇轻轻的映在了我脸上,依稀中,还有我已听不清的呢喃低语……
正文 (五十七)‘玉带隐身衣’
再次的从昏迷中醒来,我躺在地上看着从树梢间缓缓飘过的白云,不由的呻吟着按了按太阳穴。为什么要说再次的醒来呢,我皱着眉思索着……而这一瞬间,这半个多月来的经历仿佛电影般又在我的脑海里一一的重现……
而当所有的记忆重新回到我的脑海里的时候,我不由郁闷的长叹了一声。唉,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枉我自命不凡,却一连被那小狐狸耍了两次,难怪会用‘再次’这个词,上次可不是也被这丫头给弄昏了嘛!
我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首先检查了一遍身体,还好,看来这丫头只是想将我弄昏,却是没有下毒手。刚想到这,我不禁狠狠的在自己脸上抽了一记,妈的,这不是废话吗,真要是下了毒手,我还能坐在这吗?唉,这小狐狸迷人的工夫还真不是一点两点,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哥们我基本就给她整成老年痴呆了……
我伸手解开腰带,心中祈盼着不要少什么东西才好,这里面可都是小手给我准备的极品,少了哪一样,都够我心疼一阵子的了。
看着腰带里琳琅满目的物件,我不由的轻轻松了口气,只是这口气刚出了一半,我却又楞住了,这是什么东西?
此时,在腰带的最底层,一件流光溢彩,却又若隐若现、恍无实质的百玉甲正静静的躺在那!
我不由皱起眉,我可以肯定,小手给我的东西里决没有这件衣服,那么它是从哪里来的呢?
我苦笑了起来,不用再猜了,这一定是小鸟那小丫头趁我昏迷的时候塞进来的,只是她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从地上捡起昨夜掉落的烟卷,点着火,深深的吸了一口。而当我的手及至嘴唇的那一刻,我又惊讶的发现在我的小指上竟又多出了一枚绿色的玉戒!我用嘴含住烟卷,取下这枚戒指,细细的查看起来……
这枚戒指玉色纯正,毫无瑕疵,看得出来,这价值应是不菲,不过似乎没有什么特殊的功用,不过是纯粹的一件饰物而已。而当我将戒指翻转过来,望向指环里面的时候,我不由再次的楞住了,但随即我又笑了,这笑有枯涩,有无奈,也有几分的欢愉…………在这戒指里面,有着用针镌刻出来的如芝麻般大小的四个字:你是我的!
女人心,海底针!我轻轻的叹了口气,从地上一跃而起,我不愿再去想,更不愿再去猜,便如小鸟自己说的那样,她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事情,也许只有这随身而过,却又无时不在的风会知道……
我呼出系统框,下达了离线的指令,我决定先离开这游戏一天,有些事情虽然可以不去在想,但这总需要一段时间,对我来说,一天的静坐,已足可以让我恢复原来的自己。记得第一次杀人之后,我也是整整坐了一天,而那一天过后,我的心变的更加的冷酷,也更加的无情。
现实中的一天如游戏中一样,很快的就过去,从静坐中醒来时,我的心又恢复了往常一般的平静,这样结果让我感觉很满意。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房间,准备洗个澡后,再次的回到游戏中。只是当我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的时候,我却惊讶的发现,镜子中的那双眼睛竟再没有了那一股沉沉的死寂……
我呆呆的站在那里,心中不知是喜是悲,记得父亲曾经说过,他说有一天当我的眼中恢复了常人的神色之后,那就表明我已经真正的成熟了。他还说,真到了这一天,作为一个男人和一位父亲,他要恭喜我。但同时他又告戒我,此时的我已经不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刺客,他还说,这一百多年来,我们林家就从未出现过一个真正的刺客,虽然秉承着祖训自诩为刺客,但实际上却都在不知不觉中沦为了不折不扣的杀手……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忽又想起父亲最后曾说的那句话来,他说,这是一种悲哀,一种没落后的悲哀,但这同样也是一种幸运,一种心有所思后得到的幸运……
……当我再次出现在白鹤城中的时候,我在第一时间内来到了属于自己的那间小屋,小手的事情拖的太久了,现在应该是解决它的时候了。
推开房门,我却惊讶的发现房中居然只有小手一个人。
小手此时正坐在桌子边发呆,抬头见了我,不由一跃而起,道:“我靠,老哥,总算见着你了,我还以为你将兄弟我给甩了呢。”
我笑道:“你丫有这么想我吗,不会是在想我的银子吧?”
小手笑道:“都想,都想,那一万两早花完了,还不够我买材料的呢。半个月前,我就想在频道中呼你,可CCTV说你必是有了什么要紧的事,硬是拦住我,不让我打扰你。”
我奇道:“CCTV呢?”
小手叹了口气道:“走了,十天前就走了。”
我皱眉道:“走了,什么意思,难道是被人挂了?”
小手脸上露出些黯然的神色来,道:“那倒不是,他说家里出了点事,可能现实时间的一个月都不能进游戏了……”他说这里,摇了摇头又道:“他还说,如果到时候他不能上来的话,可能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问道:“他没说具体的吗,比如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手摇头道:“我问了,但他不肯说,不过他走时让我转告老哥你,他说这段时间和你在一起很快乐,虽然一样的穷,一样的没什么太大的长进,但却体会到了一种肆无忌惮的快乐。”小手说到这里,忽然笑了:“他还说了,不管他回不回来,他永远都会记住你敲他的那一记闷棍!”
我也笑了,问道:“就没在说别的了吗?”
小手忽然脸色一正,紧紧的看着我,道:“说了,CCTV最后让我告诉你,不管你怎么看他,他都将你当成自己的兄弟,不是朋友,只是兄弟!”
我呆了一呆,心中忽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感觉,兄弟吗,多遥远的称呼啊!
我忽然从小手的腰中抽出烟杆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道:“好了,咱们不说CCTV了,说不定丫的过几天就回来了。呆会咱们先去喝一杯,喝完后,就该去办你的事情了。”
小手摇头道:“不用了,CCTV临走时用‘暴雨犁花针’已经帮我挂了那孙子。”他说到这里,却忽然忿忿的又道:“妈的,CCTV这败家的孩子,居然用了整筒的银针才挂了那孙子,可把我给心疼坏了。”
我不由的再次呆住了,一只小鸟的心我看不透,但什么时候,这CCTV的心我也看不透了呢,还有这小手,他那忿忿的神情中,却分明有着淡淡的会心的笑意……
……在白鹤城的某座酒楼中,小手摸磨同志坐在我的对面,哼着CCTV同志作词作曲的‘吃他娘,喝他娘’的小调,正一杯接一杯的将不花钱的酒往嘴里可劲的倒着。现在的他可说是无债一身轻,被CCTV挂掉的那孙子,因为黑道中的兄弟们所共同遵循的某些潜规则,如什么落井下石、鸠占鹊巢等等因素,没有一年半载的时间,应该是恢复不了元气的。
“对了,最近游戏里发生了几件大事,刺哥你知道吗?”在一番胡塞海整后,小手同志终于停了下来,难得的开口说了句话。
我问道:“什么事情?”
小手点起一袋烟,道:“第一件事情和咱们有点关系,就是咱们给红三的那张地图。据说,红花会拿到这张地图后,由于缺少了红三的参与和对任务中的困难认识不足,任务还没完成一半,就进行不下去了。这几天正在青龙城大肆招收游戏中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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