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见再也从医生这里得不到其他的信息,也就告辞离开了。在回去的车上,猴子说道:“既然姑丈不可能醒过来,那么会不会是有人把他给弄走了?”
黎多多说道:“可将这样的一个人弄走又有什么用呢?谁会干这种事情呢?”
对于黎多多的疑问,我们都不能回答,这件事情的确透着怪异。车子在黎家院子刚挺稳,黎大妈就迎了出来,说道:“不好了,又出事了。又有三个人倒下了。”
打麻将
在黎大妈的指引下,我们就往村东头的吴老二家走去。他们的家人也刚从医院将吴老二抬回来。见到我们的到来,吴老二家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敌意。吴家媳妇冷冷地说道:“黎家大婶子,这个时候了你还来我们家干什么呀?”
黎大妈说道:“听说吴家二兄弟身子骨不太舒服,我们特意过来看看。二兄弟没事吧?”
吴家媳妇没好气的说道:“怎么没事,他和你们家的黎老爹现在一个样子了,和死人没有什么区别。镇子上还有两个人也出事了,也不知道你们家老黎中了什么邪,现在都传染上了,还不知道下一个是谁呢?”
这句话说的有点难听了,猴子的臭脾气就像发作,结果被黎大妈一把拉住了。黎大妈说道:“这二位是我们家的客人,他们是我家闺女从省城请来专门调查这件事的。还是让我们看看二兄弟吧。”
听到黎大妈这么说,吴家媳妇的脸色才稍微的缓和了一点,就让我们进入到了屋子里。我和猴子仔细的看了吴老二的状况,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躺在床上,全身冰凉已经没有了呼吸。身子都已经发硬了和一个死人没有什么区别。但是手放在他的胸口处,还能隐隐的感觉的细微而缓慢的跳动。这和黎大妈给我们描述的情况是一样的。
我们又仔细的询问了一下吴家老二平时的生活习惯和身体状况以后就告辞离开了。接下来我们又去拜访了镇子上的其他出事的两个人,那两家的情况和吴家的情况几乎是一样的。
到了晚上,我们疲惫不堪的回到了黎家。四个人坐在八仙桌的四方开始了家庭会议。从现在掌握的情况来看,这件事情看起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了,如果说一个黎老爹出现这样的情况还可以说是偶然情况,可现在四家人都出现了这种情况就不是偶然的了。这四起实践之间一定有着什么联系。
猴子说道:“大姑,这三个人平时和姑丈的来往多吗?”
黎大妈说道:“要说来往肯定是有的。镇子就这么大,大家平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见面都会打个招呼的。但是他们也不是和老头来往最多的人。吴老二是我们村子里的,其他的两个都是在镇上做小生意的,一个是杀猪的屠夫,一个是卖干货的。他们也不是天天见面的。”
黎多多说道:“这会不会是什么传染病呀?前几年不是闹过什么非典吗?”
我摇摇头说道:“这个好像不太可能。如果说是传染病的话,那么第一个被传染的人应该就是黎大妈以及何时和他来往最多的人,但刚才黎大妈已经说了,这些人平时和老爹的来往并不是很多的。”
打麻将 (2)
黎多多这个时候忍不住哭了起来,说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难不成真的就是那个戒指惹得祸?”
猴子宽慰道:“表姐,别急。我们一定会将这件事情搞清楚的。大姑,你拿过那个戒指吗?”
黎大妈说道:“当然拿过的,而且我在西安的时候还戴过呢。不过那个死老头子对这个戒指很是喜欢,刚带了不久就被他那回去了。”
猴子说道:“那肯定就不是这个戒指的问题了。我和洪苏都是接触过这个戒指的人,你看我们几个人都没有事情,应该不会是这个戒指惹得祸。会不会是中邪了”
我说道:“有这个可能,只是我们对这方面的事情了解的都不多,要是马王爷在就好了。猴子我看还是让马王爷跑一趟吧。”
猴子点点头就到屋外打了一通电话,回来说道:“我师父的手上的上还没有完全的好,不过他让我的一个师叔连夜就赶过来了。这个师叔的名气我是知道的,他在一个茅山道人那里学了五年,这方面的道行比我师父还大,明天上午也就会到了。”
我说道:“我们现在也不要胡乱猜测了。现在为止已经倒下去四个人了,为什么会是这四个人,而不是其他的人呢?他们四个一定有什么共同点才会让他们四个人都遇到了这样的怪事。大家都来想一想。特别里大妈您,您是最熟悉情况的,你好好回忆一下。”
黎大妈说道:“这几个人平时也不怎么亲密呀,也没见到他们几个怎么在一起过。现在是农闲的时候,老头子每天都是刀茶馆里喝喝茶,下午则是打打麻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活动呀。对了,出事的头一天,那天好像是十五号。老头子回来说道今天的手气好,他赢了那个干货刘五十块钱。他们应该是在一起打过麻将的。”
我说道:“那其他几个人平时是不是也爱打麻将?”
黎大妈说道:“村里的吴老二平时也会打一打,只是打得不多,其他的两个就不知道了。怎么了,他们遇到的这些怪病就是打麻将打出来的?镇子上打麻将的人那么多,他们怎么没事呀?”
我没有回答黎大妈的疑问,心里还在不断的推想眼前的事情。我说道:“时候都不早了,大家早一点休息吧。每天我和猴子到镇上的麻将馆去问一问随便接猴子的师叔过来。”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我和猴子就驾着车到了镇上。黎多多担心她的母亲精神上承受不了,所以就在家里陪着她的母亲。
我们很快就找到了黎大妈所说的他们平时打麻将的那个麻将馆。麻将馆在早上的时候还是很清闲的,连一桌打麻将的人都没有。我们找到了麻将馆的老板,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胖胖的中年妇女。
打麻将 (3)
我们在讲明了我们的来意以后,那个胖老板说道:“你们不会认为是他们是在我的店子里出的事吧。我可担不起这个责呀,现在镇子上的让人都传开了。说是北边的秦岭上的山神爷发怒了,要找几个人来祭祀的,他们都是被山神爷把魂给招去了,不然怎么会心脏还在跳,人却和死了没两样的。”
我连忙说道:“老板,你误会了。我们不是说是在你的店子里面出的事情,而是想看看他们平时几个在一起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没有。你别多心了.”
胖老板这才开始慢慢的回忆了起来,说道:“这几个人平时都爱在我的店子里坐一坐,有人的时候就凑一座打上几圈,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呀。”
猴子说道:“老板,那十五号那天,他们是不是都在这里呢?”
旁老板歪着头开始想了起来说道:“每天的人那么多,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大家都是镇上的熟人,都是今天这四个,每天那四个的混着打的,也没有什么固定搭子的。十五号……让我想一想。哦对了,那天他们确实是在一起打麻将来着。我还记得很清楚,那个黎老爹还从手上取下一个黑黑的戒指,说是她的女儿在西安给他卖得古玩。当时那一桌的几个人还拿去在手上戴了戴,都夸黎大爹的福气好来着。后来第二天就听说黎大爹出事了。对就是那天。15号,当时我还记得我是那天去交得电费,没错的。”
我和猴子对望一眼,脸上都露出了惊异的表情。我们转悠了半天,难道真的和那个黑玉戒指有关。我们于是就和胖老板告辞离开了。
八哥和赵阴阳
走出麻将馆的大门,猴子说道:“这四个人都戴过那个黑玉戒指,难道真的是那个戒指捣的鬼?”
我说道:“有这个可能。但是还是有解释不通的地方。那个戒指我们都接触过,甚至我们都还戴过。而且赵大柱他们也都接触过,为什么我们没事?对了,还有你大姑,她不也是戴过,她怎么没事呢?”
猴子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我说道:“其实,有一个人我们现在应该去找一找了。”
猴子说道:“你说的难道是那个阴阳先生?”
我说道:“对,不管怎么样。戒指还在他的手里,我们还是先把那个戒指先拿回来再说。”
猴子于是拨通了黎多多的电话,问明了那个赵阴阳的住址,我们就坐上车赶了过去。赵阴阳的家就在镇子上,据黎大妈讲,这个赵阴阳是个酒鬼,无儿无女,平时就靠给人看风水,驱鬼之类的谋生。只是好像他的道术不怎么到家,生意一直不是很好,也就是瞎混着过日子。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却是阿豹的电话号码。电话中阿豹说道那个三绝密室里《三绝杂记》上的内容已经整理出来了。李三爷已经通过北京一个有名的老中医为我们配置好了解楼兰阴花的解药。他明天就要坐飞机给我们送过来。我把我和猴子的情况说了一下,让他直接飞到汉中市来。挂了电话,我嘴里还念叨着这李三爷还是挺守信用的,就看见猴子提了两瓶泸州老窖和两只烧鹅走了过来。我说道:“你那这些东西干什么?待会我们找一家馆子就解决问题了,还用得着打包?”猴子笑着说道:“山人自有妙计。”说着就往前走了。敲开一个略显破旧的小院,一个头发蓬松,五十多岁的老头探出了脑袋。说道:“是算命还是看风水呀?”
猴子说道:“是赵阴阳吧,今天我们既不是算命也不是看风水的。”
那个赵阴阳一听就开始关院门,嘴里说道:“既不算命也不是看风水的,难不成来拿我赵阴阳开心呀。”
猴子跨前一步挡住了院门,手中的泸州老窖和烧鹅高高的扬了起来,说道:“我们是来找你喝酒的。”
赵阴阳的目光一下子就被猴子手上的东西吸引住了,忙不迭的打开院门,一面把我们往里迎,一面说道:“你看,这怎么好意思呀。来就来了嘛,还带什么东西呀。等等呀,我马上去拿碗筷。”
走进了赵阴阳的屋子,一股霉味就迎面扑来。屋子里乱的像一个狗窝。原本以为猴子够邋遢的了,没想到还有比他更厉害的人物。赵阴阳赶紧将屋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猴子也把两扇窗户打开了。这才将酒菜都摆上了一个小木桌上,三个人就开始喝了起来。
八哥和赵阴阳 (2)
那个赵阴阳倒是个怪人,先不问我们的来历,倒是先仰着脖子灌下了好大几口的白酒。拿酒可是58度的泸州老窖呀。赵阴阳一口气估计就灌下了三两白酒,用袖子摸了摸嘴边的酒渍,嘴里不住的说道好好酒酒,一手扯下一条烧鹅腿就往嘴里塞,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不知道二位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呀?”
猴子笑着说道:“没事,没事。我们都是外地人,现在到这个镇子上走亲戚。听说你是镇上有名的阴阳先生,极为久仰。我们两个也都是这方面的爱好者,所以过来拜访拜访高人。”
赵阴阳显然对猴子的话极为满意,边喝边吃边说道:“那倒是,要说论阴阳八卦,风水堪舆。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我赵阴阳称第二,就没有人敢称第一。”
我们也不说明来意,只是不停的劝酒,很快那两瓶泸州老窖就快要见底了。我和猴子加起来估计才喝了一瓶,那赵阴阳一个人估计就干掉了八两,还剩二两还在瓶子里呢,估计很快就要壮烈牺牲在他的肚子里了。
这时,赵阴阳打了一个饱嗝说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们两位今天来究竟有什么事情吧?”看来这个赵阴阳看似糊涂,心里其实还是精着呢。
猴子一见火候才不多了,说道:“不瞒你说,我们是老黎家的亲戚,今天来就是为了黎老爹的事情。这件事是不是和那个黑玉戒指有关?”
那个赵阴阳又打了一个饱嗝,说话都开始大着舌头了,说道:“我早……早就猜出你们的来……来意了。看在你们拿来的好酒的份上,我给你们说说实话吧。说那个戒指有问题,那全是骗人的玩意儿。我当时就是为了吓唬吓唬黎大妈的,没想到她真的就信了,不但给了我二……二……二百块钱,还将那个戒指给了我。”赵阴阳边说,一边将剩下的二两白酒往嘴里倒。然后就往桌子底下钻。一斤白酒下肚,有这个反应还是很正常的,看来赵阴阳已经醉的不清了。
猴子将赵阴阳提了起来,摇着他的脑袋让他清醒了一点,问道:“那,那个黑玉戒指现在在哪里?”赵阴阳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晃着脑袋说道:“早就被我拿去换了三百块钱喝酒去了。我……我……我可给你说……说……说好了,钱早就被……被……被我花光了的。”说完整个人就如一滩烂泥倒在了地上。我们见再也问不出什么话来,只得将他扔到那个堆满杂物的床上,离开了屋子。临走时猴子还恨恨的说道:“龟儿子,害得老子赔了两瓶好酒,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
八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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