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估计也是睡蒙圈了,随后就问道:“你找那死牛鼻子干嘛?”好吧,原本在我口中那上虚观的高人,此刻变为死牛鼻子,瞄了个咪,我算记住了,混沌状态下千万别接电话。
吕蒙也是真急了,“你别磨叽了,我马上开车过去。”
“好,我等你!”嘴上是说等吕明,可刚一放下手机我就睡死过去了。
我感觉也就是一闭眼的工夫,楼下的卷帘门被人砸的那是震天响,我批了件外套来到楼下打开卷帘门,看到吕明满眼血丝的站在门外,也不等卷帘门完全拉上去,这货直接推门就杀进来了。。
“贾树,我办满月酒那天的老道住哪儿?”吕明一进门就劈头盖脸的问道,
“在铧子呢,怎么了?”我先回答对方的问题,随后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妈了个擦的,别提了。那天满月酒宴结束后,回到家中孩子就开始发烧。单单是发烧我也不怕,毕竟是小孩子嘛,也许出来惹个风寒什么的,问题是这孩子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体温还高得吓人。
医院那边的检查结果一出来,我跟你嫂子俩都傻眼了。既不是衣原体感染,也不是支原体感染,医生也说不好到底是什么,只能开了一些小儿退热的冲剂,让你嫂子兑nai粉nai里给孩子喝下。
问题是孩子一直喝母乳呢,冷不丁的冲nai粉她也不喝啊。我这都一宿没睡了,你看我这眼睛。”吕明边说边用手指指着自己那满是血丝的眼睛。
“你先别着急,我马上给你打个电话问问哈。”我先把吕明让到沙发,随后给四姑去了通电话。
“四姑啊,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邋遢道人在你家吗?”我打电话之前看了眼时间,都下半夜两点了,真怕四姑关机啊,否则我就只能陪吕明跑一趟铧子咯。。
“是不是孩子出事儿了啊?”四姑居然一下子就猜中了,真牛逼。
“你怎么知道?”我很好奇的问道,
“我就等着对方来找你呢,其他书友正在看:。你摸摸你主持满月酒那天穿的衣服口袋,这边我电话不挂。”四姑的说法让我很是奇怪,好吧,我招呼吕明在电脑椅上稍坐片刻,然后快步来到楼上的衣橱内,把那天主持穿的白色礼服挨个口袋掏了掏,居然在右侧的口袋内摸到两张纸。
掏出来一看,特么的这不是那天邋遢道人打算送给对方的黄纸符嘛,什么时候进我兜里了。擦,这死牛鼻子一定是小偷出身,否则肿么能在我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将黄纸符放到我兜内呢?
右手掐着那两张黄纸符,左手将手机放到耳边冲四姑嚷道:“找到两张黄纸符,邋遢道人什么时候放我口袋里的?”
四姑不理我后来的问题,而是直奔主题的说道:“其中有天无忌,地无忌,百无禁忌那张是小儿平安总符,另一张写着清净符水的是净化符,你赶紧带着这两张符去对方家。”
“怎么用啊。”找到符以后,我边接电话边往楼下跑去。
“你到了对方家先将那张净化符从下往上焚化,灰烬撒在加盐巴的热水内,跟你手头那五龙吐水清净符的使用方法是一样的。随后用符水给孩子擦拭全身,擦完以后,将那张小儿平安总符用红纸包好,拴上红线挂在孩子的脖子上。”四姑很详细的给我说明了两张符的用法。
“还有吗?”我拉着吕明就往门外颠儿,
“没有了,要是还不灵的话,你再给我打电话。”四姑嘱咐道。
“谢了,四姑,等我电话。”挂断手机后,咱俩快速的来到吕明的车内,飞一样的来到吕明家。
一进屋,好家伙,怎么这么多人啊。除了孩子的爷爷nainai,姥姥姥爷外,七大姑八大姨也过来好几个,一个个都愁眉不展的在客厅叹气呢。
看到吕明回来后,这群人一窝蜂的围了上来,“怎么样?怎么样?找到那老道了吗?”吕明他妈第一个跑上来问道。
“阿姨,你马上准备一大盆热水,里面加一把精盐,我这边要用。其他闲杂人等就别进屋了,一会儿吕明你跟我一起进去。”我怕这群人挨个问过来耽误时间,直接把话拦了过去。
等一切准备就绪后,卧室内就留吕明夫妇,我还有孩子,然后我按照四姑教我的办法使用了一遍(当时没有红纸,用有红布替代的)。
你还别说,刚刚还哇哇大哭的孩子,这会儿居然睡着了,而且体温也恢复了,好神奇滴说!
吕明先是安慰了自己媳妇几句,随后拉着我来到客厅内,冲在场的诸位说明孩子已经没事儿了,这群人悬着的心可算是放下来了。
我知道这群人一定会问我到底怎么回事儿,而我也不明白其中的关键,于是将吕明拉到一边小声说道:“今天太晚了,有什么问题明天再说,你先送我回去吧。”
随后,我对在场的众人说道:“各位,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回头问吕明好了。”
终究是后半夜,吕明的亲属也不。。
第三百四十七章 老徐来访
“吕明,要不我周二给你信儿得了,这尼玛电话也打不通啊。”我一脸苦逼的望着对方说道,
“嘎哈(方言:干嘛的意思)非得是周二啊,周一你就打呗。”吕明不解的问道,
“周一我得去鞍山三台子观赏鱼交易中心批发观赏鱼啊,老爷子的买卖,一周就一次,一去就得一整天,哪儿有时间啊,我自己的店儿都关门歇业。”我这也是实话实说,
要说这卖鱼这群人也够操蛋的,每周都往前赶时间,这周要是下午四点开市,这群人下午两点就能到全,你要是认为下周两点到就來得及的话,那你就死定了,下周洠ё季透系街形缡懔耍
这么说吧,一年按照这么往前赶的话,一年能有五十三个星期,等于是硬生生的多挤出一个星期來,我一直害怕鱼市赶到周日交易,毕竟婚庆这边周日结婚的占绝大多数,结果却是怕什么來什么,到我现在写这篇纪实小说的时候,鱼市已经赶到周日下午五点半开市了,因此导致我好多周日下午的婚庆活儿都得放弃,唉,国人的素质啊,
听我说完,吕明也挺纠结的,他早知道我父母那边还有个观赏鱼养殖基地,却不知道具体的交易时间,
“唉。”吕明叹了口气,“那周二必须给我准信啊,否则我家那群人还不吃了我啊。”我点头同意,
当夜无话,第二天回父母那边帮忙挑鱼、打氧、装箱,随后去鞍山销售,回來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刚回到店门口,就看到老曹开车带着老徐等在那里,
“曹哥,徐哥,你俩怎么过來了。”这俩人同时出现,给我的感觉非常不好,但又猜不到其中的关键,
“进屋说吧。”曹哥回答了一句后,领着老徐跟着我进入店内,
“我先去洗把脸,太乏了。”这是实话,昨天晚上就被吕明折腾够呛,今天又忙活了一天,套用我读者的话來说:这尼玛绝对是猝死的节奏,
老曹跟我绝对不见外,到我店儿里跟到自己家里一样,给老徐冲了杯茶,俩人坐在沙发上等我,
“什么事儿啊,你俩能同时过來。”我从卫生间内出來,边擦脸边问道,
“贾树啊,这话让你老哥哥怎么说呢。”老徐有些为难,
“还是我來说吧。”曹哥把话接了过去,“刘洪生把点穴那活儿指派给老徐了,说白了就是给咱俩眼罩戴,咱俩合计半天也洠а芯砍鰜砗冒旆ǎ脱八颊夷憧纯凑馐露迷趺窗臁!
“次奥,这瘪独子真不是个东西。”我还真是把老徐这茬儿给忘了,也洠氲蕉苑侥苡美闲靵硪腋喜埽
“就过去看看应该洠露桑芨纭!蔽乙灿行┪眩闼倒馨桑芨绲那榭龃蠹乙睬宄皇撬韪丝磞in宅,他也不会搞得这么背;要是不管吧,老徐跟咱俩关系都挺好的,虽说平时总磕磕碰碰的,但大事儿上老徐绝对不糊涂,这还真棘手,
老徐放下茶杯说道:“要是为难的话,我就不接这单子了,大不了我再找家寺庙,不在刘洪生这儿干了。”
我心说,徐哥啊,哪儿有你说的那么容易,即便是你走了,还有个陈道人了,那货跟老刘一样,也是个见钱眼开的主,那俩人要是勾搭在一起,这活儿我是管也得管,不管也得管,毕竟我现在用的符箓都是人家送我的,
合计到这儿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來邋遢道人貌似说要教我请神画符,尼玛这死牛鼻子绝对算出來我会发生这种情况,绝对的,高人啊,
想到这儿,我开口说道:“要不曹哥,咱俩先过去看看,即便你看出什么來也不说,等看完回來再研究。”
我的想法很单纯,如果那些坑穴都不是真龙穴,就可以直接让老徐回去交差,这边因为洠略幔膊换嵴鬯鸩芨绲膟in德,
“这事儿我也问我妈了,我妈也是这么说的,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曹哥这也是真洠д蘖耍呕峁齺碚椅遥M夷芟氤龊玫阕觼恚
“就冲你们哥儿俩这么讲究,这单做完后,我高低不在刘洪生那里做了,太欺负人了。”老徐生气的说道,
“徐哥,我不在刘洪生那里做了,可以回來继续开我的婚庆公司,再不济我还可以回我父母那里养鱼;曹哥不干了可以开出租车,平时也可以出个婚庆摄像什么的,咱俩好歹有个营生,你要是不干了…”我洠Ъ绦迪氯ィ馑家丫苊靼琢耍悴桓赡愫任鞅狈绨。
“贾树,我现在正联系一家寺庙呢,如果联系成了的话,我就去庙上当居士去,这两年要不是孩子念高中花销太大的话,我早就走了,何苦等刘洪生撵我这天呢,这单做完以后,一直到孩子念大学的费用,我都能存出來了,到那时候,就是刘洪生不撵我,我自己也会走的。”老徐说得是万分的无奈,
我听得也心酸,现在每家每户最大的花销是什么,穿衣吃饭,不是的,最大的花销就是孩子,
不是有那么句话嘛,“孩子有多高,你花的钱就堆多高。”当然,这话说得多少有些夸张,但现在养个孩子真的很烧钱却是不争的事实,
而在孩子身上最大的花销又是什么,答案很沉重,那就是教育,一个计划生育,让国内绝大多数家庭的孩子都成为独生子女,因为就这一个宝贝疙瘩,所以家长都怕孩子不争气,
于是,再苦不能苦孩子,不能输在起跑线上,娃娃要从小抓起等口号就喊得贼响,每个家长都想尽一切办法让孩子打小就接受最好的教育,随后教育就被商业化了,
拿我这个三线城市辽阳來说,打上幼儿园就开始有差距了,有钱有权的去沈阳育才,条件还说得过去的去市直属,区直属机关幼儿园,再低一级的去私人开的高档幼儿园,就这么逐级递减下去,一直到最洠疀'权的找个离工作单位近的,而且还得便宜的幼儿园,方便上下班方便接送孩子,
我通过身边有孩子的朋友得出这样一个基本数据:一个月的最低消费:小学生是五百,初中一千,高中两千,大学一千二到一千五,除了大学,这钱都花在补课费上面了,
我们这个城市人均收入也就是两千多,两口子加一起也就四千多元钱,要养活自己的孩子外加四个老人,我真的感觉有些力不从心,
曹哥看我半天不说话,以为我又想到了什么好主意,“老弟,你又想到什么好办法了吗。”
我摇了摇头,这次曹哥真的是高估我了,我只是在为国内教育小小的蛋疼一下,洠渌敕ǎ
“你们俩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如何出名的吗。”老徐话睿蛔菜埔颐橇┙步菜墓饣允罚馊梦腋喜芗ざ灰眩
待续
第三百四十八章 一卦成名
“徐哥,没逗咱俩玩吧,想当初我那么问你,你都没说,今天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逗着老徐说道,
“以前不说,是因为我不想让刘洪生知道我的老底儿。”老徐的答案的确有说服力。
“我给你把茶蓄上。”这活儿曹哥最拿手了。
老徐接过曹哥递来的茶杯,缓缓的讲述道:“我打小就对这个行业感兴趣,而我家里有本清朝手抄本的《六壬大全》,那时候也小,加上感兴趣,我就开始一个字一个字的将那本繁体字的《六壬大全》吃透。
一开始学的是迷迷糊糊,学到后来就越学越清楚了,卜出来的卦也越来越准。最初也只是给身边的朋友卜一卜吉凶,直到有人给我介绍了一个有身份的女人,我才得以平步青云。”
好吧,我承认当我听到一个有身份的女人的时候,我想歪了,哎!等全部听完以后,我才知道那节操算是白碎了一地啊。
“这女人当初是公安口的一个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