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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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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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雅采咬了一口酸梅,面容上带了些羞意:“娘~~”

“好了好了,娘不说了!又不是头一回做母亲,这么害羞做什么!”

陈氏带笑,窦雅采含羞不语,若是又怀上一个儿子,那就是两个儿子了,不过她私心里,还是喜欢女孩子,不若儿女双全的更好!

这一打岔,就把心里的疑惑放下了,只一心吃酸梅去了。

夏侯懿领兵打仗去了,上官泰和上官恪都没了,上官桀又只让上官麟奉召回京,这想让他继承大统的意图也就不言而喻了,只是这朝堂中现今的势力,到底还是错综复杂。

上官泰虽死,但朝中原有的势力还是在的,上官麟虽唾手可得太子之位,但是他在京中的势力薄弱,他与太后之间,还须搏上一搏,那些人,若是看到他赢了太后,才会转换阵营来支持他的。

而窦雅采更是心知肚明,朝中势力最大的,隐藏最深的,还是夏侯懿,表面上看残余的都是上官泰的势力,只要上官麟来京城收服上官泰的人,然后控制住太后他就能稳坐太子之位了,其实根本不是这样的,那些人即便听从于他,也只是表面上的听从罢了,他们背后的主子,实际上是夏侯懿。

也就是说,京中现在的局势,完全在夏侯懿的掌控之中,他布防宫中,控制朝野,其余的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所以上官麟再如何,也蹦跶不出他的设计,现在的局势,应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只需要一个恰当的时机,夏侯懿便可谋反,建立属于他自己的天下。

如若不然的话,他不会放心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京城,放任上官麟回来夺权。

这是在夏侯懿走了之后,窦雅采闲着无事,自己在屋子里琢磨出来的,从这一层角度来说,也就是太后和上官麟怎么折腾都没用,夏侯懿迟早要反,而且还反定了。

越子耀走后,她也不必去相送,晴了几日又下起雨来,她就更懒怠出门了,每日就待在府中安胎,倒也休闲自在。

在窦府不出门,但是桑枝每日都会来陪她坐坐,跟她说说话,所以她不出门,也能尽知天下事。

上官麟回了京城了,皇上似乎很高兴,而空悬多时的丞相之位也有了人选,一是大理寺卿,一是刑部尚书,但是皇上迟迟拿不定主意到底选谁,窦雅采细问缘由,桑枝才告诉她,原来这刑部尚书是杜家的人,也是皇后杜兰湘的远方堂弟,跟太后自然也是沾亲带故的。

大理寺卿自然是跟婉妃派系有关系的人,皇帝年老,又犯了疑心犹豫的毛病,怕选了刑部尚书,将来杜家又跟婉妃作对;可选了大理寺卿,又怕自己母亲不高兴,而大理寺卿的能力又着实比不上刑部尚书,这心里头就很是纠结,一时又拿不定主意选谁的好。

窦雅采听了忍不住冷笑,上官桀素来都是这个毛病,之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之前若不是太后出手威胁夏侯懿,夏侯懿也不会顺水推舟站在太子这一边,上官桀也不会割舍上官麟让他去了封地,现在上官桀又摇摆不定,只怕太后和婉妃都要出手相逼了吧?

如今在朝中说话极有分量的还是夏侯懿,这一次,太后和婉妃想要达成目的,只怕是会来找她的,也不知这两人打算如何逼迫她,好让夏侯懿做出选择呢……

一场必败的笑话

一场必败的笑话     窦雅采的推断一点都不错,她这么想了还没四五天,宫里就来了人,说太后旧疾犯了,请瑞王妃去瞧一瞧,窦雅采瞧着面前来这人,一点不陌生,就是宁寿宫的大宫女冬梅,心里禁不住冷笑。

要是太后真的旧疾犯了,宫里那么多太医不请,做什么非要巴巴的跑到窦府来请她进宫?

其二,太后在上官泰去时就称病不见人了,现在算起来也有十多天了,那时候不来请她,现在却来请她,这里头分明就是蹊跷。

雅点是医旧。其三,只是请她进宫而已,冬梅是宁寿宫的大宫女,至于让她来请么?冬梅过来,只能说明一点,就是太后志在必得她会去,如若她不去,她有理由相信,就算是绑,冬梅也要将她绑过去的。16613611

她心中虽这般想着,但是面上未曾露出一点痕迹,对着陈氏和窦泓韬微微点点头,便带着艾叶上了宫里来的马车。

此时已是掌灯时分,她刚刚用过晚饭,冬梅就来了,这会儿茫茫夜色中她坐着马车进宫,心里已然盘算通透了,太后若是装病,那多半为的就是那空悬的丞相之位了,想必又是想了什么法子来要挟她,让她告诉夏侯懿,让夏侯懿给皇上进言,让他们杜家的人做那丞相之位吧?

进得宁寿宫,便闻到了浓郁的檀香味,这味道宫里有些失了宠的嫔妃爱用,窦雅采忍不住勾了唇角,檀香安神,失了宠的嫔妃日日用这个来静心,看来太后这段日子费神不少啊,眼下这都愁上了。

见到杜太后,只看了一眼,窦雅采便知道,她果然是病过了,年纪这么大的人了,连番受这样大的打击,不病才怪了,见她进来,眸中幽光一闪,却依旧病恹恹的歪在榻上。

窦雅采上前去请了安,便乖乖站在一边,杜太后不说话,她也不说话。

“冬梅,你们都退下。”

缓了半晌,杜太后才淡淡开了口,冬梅看了窦雅采一眼,领着宫女们就退出了内殿。

杜太后指了指她榻沿,抿唇道:“哀家腿乏,你过来给哀家捶捶。”

窦雅采眉心一跳,这是拿她当宫女使唤?

终究没说话,默默走过去坐在榻沿,手曲成拳,不轻不重的给杜太后捶腿,甫一靠近,窦雅采便闻到了极淡的药味,无声的翕动了鼻翼闻了闻,敛眉垂眸,杜太后这几日果然在喝药,原来点这浓郁檀香并非是为了静心,看来多半是为了遮掩这药味,并且杜太后身上的熏香味道也重的很,想必是为了掩饰她身上的药味。

想到这里,不禁又看了看杜太后的脸色,殿中烛光摇曳,内殿只点了两盏宫灯,并不是特别的明亮,但是窦雅采还是看清楚了杜太后的病容,看来她不只是发愁,而且病的不轻,这都春日了,还裹着狐裘,可见身子的确是不好了。

“哀家近日听到一件奇事,本来是不信的,但是叫人查了查,发现竟然是真的。”

杜太后的语气淡淡的,但听在耳中,没来由的让脊背生寒。

窦雅采没做声,自顾自的给杜太后捶腿,什么奇事,她不明白。

见她不说话,杜太后眉间挑起,不悦的看了她一眼,眯了眼眸,似笑非笑道:“多日不见,你倒是真的沉得住气,你以为你不说话,哀家就能放过你?别说是你,就连你腹中的孩子,哀家都能令人处死,就跟捏死一只蝼蚁似的,简单容易的很!”

窦雅采微微皱眉,杜太后这是抽了什么风?

好端端的,混着精光的眼中含着杀意,她不是第一次看到杜太后眼中对她有杀意的,每次都像是来真的,可这次她却不知道是因为何事,而且,没想到消息传的这么快,杜太后也知道她怀孕的事情了,那么,看来该知道的人,一个也没落下。

杜太后看出她眼中诧异,哼了一声:“你没刻意瞒着你怀孕之事,哀家若想知道什么,简单的很,就算你瞒着,你以为你瞒得住吗?”

“先前给金氏落胎,你们也真的狠得下心来,那可是夏侯懿的亲生骨肉啊!那张郢非,哀家就找了人,好生待着,窦雅采,这事儿若是传扬出去,瑞王府名声扫地不说,只怕皇帝,还要治你的罪吧?”

窦雅采皱了眉,这老太太果真手段毒辣,她果真还是狗急跳墙,终是要拿着这件事当做把柄,想要控制他们两个了,她的手悄无声息的摸上腰间软夹,里头的银针好好的放在那里,她定了心,既然迟早是要撕破脸的,夏侯懿临走前嘱咐她的话,她还记在心上,那也就无须再忍了!

微微一笑:“太后娘娘说的不错,此事若传扬出去,皇上定要治罪,可瑞王在外浴血奋战,为了不让他分心,皇上想来也不会这么快治罪,再者,那张郢非片面之词不足为信,金氏又是死无对证,实在不能排除太后娘娘威逼利诱之嫌哪?瑞王爷位高权重,太后娘娘已无依仗,臣妾劝太后娘娘还是三思吧!”

言下之意,根本就是不惧杜太后将这陈年旧事翻出来算账,如今杜太后有求于人,还这般高傲的威胁别人,她是看不惯的,既然杜太后依仗权势,那她窦雅采也无须客气了,她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更厉害一些!

杜太后和杜兰湘,再厉害也不过一介女流,身份再尊贵又如何,眼下无权无势,就跟拔了牙的病虎一样,只有等死的份了。

反正夏侯懿临走前跟她说了,怎么痛快就怎么闹,她也不怕事大,索性也就不低眉顺眼的像之前那样顺着杜太后了。

“你!”

窦雅采这话将杜太后气的不轻,暗暗咬了牙,这丫头依仗的无非就是夏侯懿的兵权,偏偏夏侯懿现在是兵马大元帅,她惹不得碰不得,好容易寻了张郢非,得了这空隙,就想来诈一诈这个丫头,吓一吓这个丫头,没想到根本不成功,这丫头不怵。

而她投鼠忌器,根本不可能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去杀了窦雅采和她腹中的孩子。

再者,那张郢非虽然将什么都说了,但是说夏侯懿落了金氏的胎那一段是他自己的猜测,他根本没有亲眼目睹,这张郢非也根本算不得是人证,就更别说是物证了!

在这个世界上,亲眼目睹夏侯懿落胎的人要么永不可能为她所用,要么就是已经死了!

杜太后拧眉,这番吓唬,不顶用。

缓了缓神色,笑的高深莫测,“陈年往事,哀家就不提了,只是眼前这一件,却不能不认。”

窦雅采微微一笑,烛光里美艳无比:“臣妾愿闻其详。”

太后今夜,定是要迫她答应的,必然竭尽所能的去寻找夏侯懿和她的把柄,但是夏侯懿素来行事谨慎,而她所行的几件事,都已经没了人证物证,因此也不是很担心,太后丧心病狂,急于控制她和夏侯懿,想要保住杜家的荣华富贵,若是刑部尚书当了丞相,估计等上官麟即位做了皇帝,杜太后和杜兰湘,或许还能留得一丝性命。

不过,这想法与她无关,她男人是要谋取帝位的人,所以在她男人的野心面前,这些的谋略都是一场笑话,一场必败的笑话!

“太子带人查抄丞相府的那个晚上,吴佑添最后还说了一番话,若不是当时太子被气的吐血,那番话应该就跟丞相有谋逆之心一样,是惊世骇俗的事情。只可惜啊,那些人都只注意太子吐血去了,将丞相的话都没有放在心上,但是哀家是个有心人,哀家知道了,哀家就派人去查了,就算没有十分的证据,但是也有七八分真了。”

杜太后撑着身子坐起来,望着窦雅采轻轻一笑,“夏侯懿胆子可真是够大的,当年泸州棋经案死了那么多的人,他一个漏网之鱼,居然还能混到今日这样的身份,真是不容易!你们夫妻情深,你来说说,他这是要谋反呢,还是只要让吴佑添灭门报仇呢?嗯?”

窦雅采心口一动,暗自一叹,怎么防来防去,她把这茬给忘了?

当初跟夏侯懿告别,怎么没顾得上问一问对策呢?

惊过之后,转念又是一想,夏侯懿已经将当年的卷宗全部更换了,她想着,之前没有更换卷宗,只怕是没有那个心思,再者也觉得不会有人察觉,但是在吴氏跟前漏了底之后,又被吴佑添查到,夏侯懿这才动了手,毕竟这销毁卷宗是一个大工程,不止刑部里有,地方上也有,要销毁起来然后全部更换是很麻烦的,势力不大根本也做不到,看来他这会儿能做到,应该也是部署完善了的,要不然查抄吴府的那一夜,也不会找不到卷宗,而没有证据指证他了。

想到这里,面上越发从容淡定,不管太后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是诈她还是吓她,还是那句话,她死不承认,死无对证,就算是赖也要赖过去,反正现在太后投鼠忌器,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求人求的如此高傲

求人求的如此高傲     〃太后娘娘所说的话,臣妾一句也听不明白。〃

她一句话,推的干干净净。

杜太后见她不肯应,心知是自己未拿出证据来,她心中不怵,微微一笑,又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冬梅,带上来!〃

杜太后话音刚落,那冬梅便进来了,后头跟着两个宫女,拽着一个小小的身影进来,窦雅采定睛一看,那两个宫女她认识,就是当初赐死金氏时,冬梅带去王府的两个会武功的宫女,而当那两个宫女走到明亮处,窦雅采才看清,拽进来的小小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她那六岁大的儿子夏侯沅。

夏侯沅被堵了嘴,不能说话,黑眸就跟两颗黑葡萄一样,幽幽的望着窦雅采,眸中的神色都不像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到底是夏侯懿调教出来的孩子,沉稳非常,若换了别人,早就吓的大哭了。

窦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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