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秧看着站在眼前的肖赟,邪魅的脸上出现一抹惊喜,只是转瞬即逝……
“我就知道,在红楼。你一定会来找我的……”
肖赟一把拎起坐着的箫秧,沉声道,“跟我来!”
箫秧跟着肖赟转了几个弯,进入一个房间……
“你把这么隐秘的地方都告诉了本王,就不怕本王……”
箫秧的话还没有说完,肖赟就出声打断,他突然发现,对箫秧他似乎还留有别样的感情,“不怕,因为你不会。”
就算会又怎么样,他本已经打算解散掉红楼……远离这权利的中心,所以身后才会有了两个尾随……
“你……”箫秧原本戏谑的脸上出现一抹惊诧,见肖赟如此笃定,又觉得气闷,“哼……你为何如此确定,本王已经不是以前的箫秧了……”
“哈哈……”
肖赟见箫秧赌气的模样,仿若回到了当初……
“你笑什么笑,牙齿会掉……”箫秧见肖赟大声了笑了起来,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从而绕过肖赟,进了内室……
见那内室里的睡塌,一下子跳了上去躺下,翘起腿,侧首看着肖赟。
那个他心心念的男人……
那个对他温柔的男人……
那个给他快乐的男人……
肖赟从怔愣间回神,箫秧似乎还是以前的箫秧……每次他们欢好之后,他总会取笑箫秧,而箫秧每次都会气嘟嘟的说‘笑什么笑?牙齿也不怕掉……’
走到榻前,发现箫秧正媚眼如丝般的看着他,多像那时候……不觉间怀念起那时候的时光……
箫秧……箫秧……
俯身,唇落入到箫秧的唇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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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吧
唇齿的交汇,唇齿的相依……
扯去外衣,体会着曾经的熟悉的彼此,体会着曾经的彼此熟悉的交缠……
发丝散落……
一室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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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喘息之后……,箫秧从肖赟的背后,环抱他。把头埋在肖赟的背上。真好,这个样子真好,如果能一直这样该多好……
这是什么样子的渴望?什么样子的温暖?为什么当初不带他走?为什么?……
……
呃……肖赟,蹙眉。背后传来温热的触感,箫秧流泪了吗?那个孩子他哭了吗?转过身,抱着箫秧的头,“乖,不哭!”
“没有,本王才没有哭!”浓重的鼻音,挣扎的从肖赟的怀里离开,下了榻。
背对着肖赟坐在地上靠着榻……
那床上的肖赟,唇角撇笑,真是个别扭的孩子……
单手支着头看着箫秧的背影,心底泛起丝丝的心酸,那原本光洁的背上,竟然是道道疤痕……
起身,裸着背,拿起外衣。
绕到箫秧的面前,为他披上外衣。捧起他的脸庞,轻吻去那些泪水……
低声呢喃,“箫秧,我们走吧!”轻吻还在继续……
箫秧只觉的眼前有一黑影压来,身上多了一件衣服,紧接着,就是丝丝的亲吻……他的心,此刻柔软……
当听言肖赟所说,那心跳跳的飞快……
他说,我们走吧!是‘我们’,有他……有他真好……
可是,为什么要接下来的那一句。
“放了葕洱!我们离去……”
哈哈……为什么?为什么?肖赟,你扔出的诱饵,原来是为了她。
为什么?为什么让我有了幸福的感觉,却立马毁灭……不可能,我不可能放了她。她只是风国皇室的弃儿,耻辱,为什么那么多人都那么的在乎她?为什么?为什么她可以轻易的得到你们的目光?
就因为你们都觉得她的灵魂来自异世吗?仅仅是因为那样吗?不,我不相信,不相信……
是的,我承认,我嫉妒了,深深的嫉妒了……
凭什么我如此努力都得不到你的目光,她却可以轻易的得到。凭什么为了救他,你要对我开口说一起离去……
☆、‘大凉山’
那当初为什么要丢下我……
狠狠的翻身骑在肖赟的身上,吻落下……
狠狠的吻在肖赟的身上,每一个吻都有着丝丝的血腥……
抬头,邪魅的一笑……
伸手解开他的长裤,身上的外衣也不知道何时掉落……
肖赟在箫秧起身的时候就已经醒来。
看着他离去……
起身,吩咐人悄悄的跟上……
一连几日都没有任何动静……
肖赟在房内来回踱步,心绪不灵。再过五日,司徒洛大婚。如果在这之前不把葕洱找到,他真的害怕,司徒洛的计划会伤害到她。
司徒洛和箫祺大婚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至今为止,洛王府丝毫没有要大婚的自觉……
而雷国更是没有任何行动……
那西家的‘中令’已出,司越城的那场行动之后,‘中令’似乎销声匿迹了……只是越是这样的平静,越是暗涌不断……
这时,
“太子,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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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赟抬头,看着这巍峨的‘大凉山’。
箫秧今早在这附近不见了吗?回头,让人在这‘大凉山’下仔细探查……
箫秧在这附近和人交换了身份,那人回到城内,按照箫秧平时出没的地方。也许别人会看不出,但是却是瞒不过他的眼睛的……
肖赟眉头深深皱起。
这‘大凉山’是云国的一处危险之地。箫秧来这里做什么?或者说葕洱就在关在这里的某一处吗?
想到此,“仔细搜查,不要错过一点蛛丝马迹!”
肖赟下马,步行向上,
“太子,不可再前进了,越往上雾气越浓。这雾里似乎还有含着剧毒……”
肖赟凝眉沉思,这里似乎没有人走过的痕迹,所有的痕迹只在那颗参天大树下停止……
不能放弃,既然箫秧此刻有行动,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才对。只是在哪,到底在哪?箫秧,箫秧……
‘砰’肖赟一拳打在树上……
“太子。”“太子。”……
众侍卫惊呼……
肖赟抬手,“无事!在搜寻一个时辰。若再无所获……”口里的话没有说出,肖赟发现打在树上的拳头流出的血液残留在树上,却渗入了树里?
☆、要去,要去
树是空的?
空的?
待找到打开之法,肖赟不禁笑了……
箫秧,这是你设计的吗?你什么时候做的……这样一颗大树应该够容纳我们了……
原来这棵树的机关是需要两个人相拥靠在树上的重量,方可打开。
这个通道到底通向哪里?
幽暗扭曲的通道绵延,不知道终点在何处……
蜿蜒曲折,侍卫一再告诫说不要再往前了,可是心底的声音告诉他,要去,要去……
箫秧,你在哪里?为何还不放手?
箫秧,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为什么突然间,我害怕这样的尽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见到了一丝光线。
终于到尽头了吗?
这一步真的要踏出去吗?
当石壁的门打开,肖赟被光线刺眼,拿手遮住……朦胧间似乎见到箫秧,那纯净的笑容在阳光下绽放……
箫秧在肖赟倒下前一把抱起……向后挥了下手,示意解决掉跟在肖赟身后的侍卫……毁掉密道。
箫秧带着肖赟,策马扬尘,唇角上扬。
司徒洛好好享受这几日吧……
在你大婚之日,本王会送你一份大礼的。哈哈……
雷国。
“飒,你说西园能带回葕洱吗?”霍寺崖还是担心,不免问及。
“乖,寺崖。床上不要提其他不相干的人,嗯……”雷飒喘着粗气,继续挺进的动作。
“呃……啊……嗯……你……唔唔……”霍寺崖还待再说什么,却被雷飒用唇堵住了红唇……
云国,洛王府。
司徒洛,焦急的在书房内徘徊。
“主子……”
“怎么样?有消息吗?”司徒洛一把抓住来禀报的言焦急的问道。
“主子,七公主那里没有异常。莫也没有传回消息。属下来是问,婚礼继续吗?”言略显担忧问道。
略微沉吟了一下,司徒洛握紧拳头又放开。不能因为葕洱被虏而失控,需要冷静……
本来传出大婚只是要把风国箫秧,雨国肖赟引来而已。并对其掌握,那么他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对师傅也有交代了。
只有这一切完成了,他就可以和葕洱解释他所做的一切了。可是,偏偏窜出来一个他的夫。偏偏箫秧玩了那么多把戏,而肖赟却更是对葕洱有肖想……
☆、本王是不会碰箫祺
这怎么可以?这让他怎样去接受。
本来这一切都是按照计划好的,师傅到底是怎么安排的?为什么‘中令’已出?却没有动静?师傅到底想做什么?引出了第一个‘中令’为什么没有了下一步指示?
“照常举行,让管家去准备。”
“主子,你可想好了?这要是大婚了,那您和葕洱姑娘就是真的不可能了。”言,担忧啊。当初那一场戏,不是只有葕洱姑娘受伤。
主子也是生不如死,眼见葕洱姑娘一刀一刀的毁掉容颜,主子的心何尝不痛。
可是,现在若主子做出这样的决定。那么依照葕洱姑娘的心性就真的不会原谅主子了。
葕洱姑娘被带回王府,他一次都不敢出现。就是害怕见到葕洱姑娘把计划都说了出来,只是幸苦了莫……
“吩咐下去吧!言,本王是不会碰箫祺。”
这一切只是为了计划,师傅的计划。更是为了浩宇的安定繁荣……
只是,可恨的是,雷飒那厮竟然甩手不管了。
“是!”言领命。
一时间,云国云都都洋溢着喜气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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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张扬,邪魅的笑颜。
肖赟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张俊脸,放大在眼前……
“箫秧?”是了箫秧,他记得出了密道的时候,由于光线的刺激,拿手挡住,朦胧间他看见箫秧那纯洁的笑颜……
“是我,赟。你自由了……”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你死在那密道里。你的责任。你雨国的狗屁大位都和你没有关系了。
“呃?”什么意思?
“哈哈……赟,原来你也有这么可爱的表情。你自由了……你不是想要自由吗?你不是厌倦了吗?……”箫秧一个翻身,离开肖赟视线的上方。疲惫的把头搭在肖赟的腿上……
只见一榻上,一俊美男子横躺着,另一较为柔美的男子则把头枕在绝美男子的腿上。
呈现T字型。
“箫秧?”肖赟心底一时间感动翻涌,他竟然为他做到了吗?可以离开了吗?
“嗯!”箫秧轻‘嗯’了一声。
好累,真的很累……
想休息了……
真想好好的睡一觉啊。
☆、你我之间需要谢谢吗?
只是,没有亲眼看见。他又怎样甘心……‘中令’出了为什么没有统一浩宇?在等待吗?好,西家。
本王给你一个理由去征战……
在找关葕洱吗?哈哈……管你是关葕洱还是璎珞?只要是西家在意的人,那么她就有用。哈哈比原本的作用似乎更大……
西家,那个叫做西园的男人……
当你看见关葕洱尸体的时候,你是否会疯狂呢……是否会要这个世界为她陪葬呢……哈哈……本王好想看见呢……
毁灭吧……
毁灭吧……
只要本王的手心里能抓住另一只手,本王死都无所谓了……
“谢谢!”肖赟,蕴量了很多话。可是出口的只有这么无力的一句话……
“嗯?”
箫秧起身,环腿坐在榻上,一瞬不瞬的看着肖赟……
肖赟被看的有一点尴尬,似乎脸颊上飞过一片红云……只听,
“你,我之间需要谢谢吗?只要你想的,我一定为你做到。因为我强大了,你甩不开我了……”
肖赟怔愣,箫秧还是记得当年他丢下他吗?伸出手,抚摸着箫秧的脸庞,
“对不起,箫秧,当年我……”
“没什么?本王忘记了当年了……”箫秧邪魅的唇角上扬,倾身跪着横跨在肖赟的身上……
肖赟头落黑线,你忘记了?那还老说当年我没有带你走。
“箫秧……“肖赟制止了箫秧的轻吻。“你听我说。”
“嗯,你说。”动作不曾停歇,唇落在肖赟的脖颈上,咬说他的耳垂……
肖赟下腹一紧。
“停下,箫秧。当年我之所以没有带你走。是因为你若是呆在我身边的话,会比你呆在风国更危险……”
箫秧亲吻的动作一滞,继而唇角上扬的弧度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