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了,你自己走吧。”我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靠,当我的抱怨空气啊。他也是个大男人,还是有点地位的‘大侠’呢,居然很没有风度的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看我脚疼成这样,偶尔有点风度关照一下又死不了。
他转回来到我面前,威胁道:“再多话我杀了你。”
我鄙夷的看着他:“奶奶的,我脚受伤了你不知道?偶尔有点风度关心我一下会死啊?你看看你啊?除了那副皮囊哪点像男人了?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大男人虐待恐吓一个小女子,真是太卑鄙了。我真不明白那些江湖中人为什么这么尊敬你,我怀疑他们是青光近视白内障。你还说喜欢明月姐姐,我作为她唯一的朋友,唯一的妹妹,你居然这么对我。明月姐姐知道我受了伤还被你虐待不知道会心疼成什么样。”我骂了一大堆,还抬出明月去压他,知道他不敢动我。
“女人就是麻烦。”说着把手里的剑很不客气的丢在我手里,来个公主式的横抱。我一时没有注意,差点把小皮包丢在地上。喂喂,那是大冰块的专利。
“喂,你不是想把我这样抱到百晓堂吧?”被抱着,还是不安分。
“闭嘴,你要不是她妹妹,我早就杀了你。”又威胁我,我才不怕。
“你这人是不是心里阴影严重啊?动不动就杀?哼,你们都说大冰块杀人如麻,可是他从来不杀人。而你,动不动就动手。”他比大冰块更像魔教教主。
“不要把我和他相提并论。”
我白他一眼:“把你们放一起比较,那是看得起你。”
“随便你怎么说。”果然是神经病。
“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找辆马车之类的。你这么抱着,有损我的名节。”古代男女授受不亲,别那么抱。
“你还好意思提名节?”现在大家都知道和大冰块的关系了,刚刚那么一闹,更是弄得尽人皆知。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和大冰块是清白的,一点关系都没有。”本来就是,不过他应该不会相信。
“是吗?”神经病粗鲁的把我丢在草地上,迅速撩起我又手的衣袖,看了一眼,冷笑:“这就叫清白。”我被他的举动弄糊涂了,骂道:“本姑娘还是黄花闺女,不准看。”我穿吊带的时候怎么样没有考虑会被人看?
“你还好意思说。”
“喂,你把我丢在地上,看我的手臂,现在还侮辱我,什么意思啊?”我非常不爽的看着他,嘴角微动。
他瞥了我一眼:“守宫砂都没有,还好意思说自己是黄花闺女。”老天,给我丢炸弹呢?守宫砂?我是现代人,怎么会有那种东西?完了完了,我死去的妈妈啊,你怎么不给我也弄一颗呢?不过她不知道怎么弄。
我不服气的朝他喊:“我本来就没有。”
他瞄了我一眼:“谁家的女儿没有?”
。。。。(我无语)
等等,那天和大冰块在山洞。早上我是被他弄醒的,好象他就是碰了我的右臂一下。我晕,他不会在看守宫砂吧?然后我站起来因为脚痛没有站稳,他说他是不是弄疼我了。当时我以为他说脚,不会是指那个吧,我还傻忽忽的说要他轻点。。。。怪不得从那时候开始,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温柔。再加上在房间他看见我裙子上有血,更加认定我们发生了什么。误会,天大的误会。
如果我是一个男人,第2天醒来发现一个头发凌乱,只穿了内衣的女子睡在旁边,而且还抱在一起。自己的衣服被弄开,还发现那女子的裙子上血迹,一定会认为发生了什么。再加上后来我答非所问(我好象的承认了),他已经完全认为我们有什么。怪不得他说我是他的女人,这回完了,怎么跟他解释?我当时似乎已经认了,再怎么解释他也不会相信,反而认为我是在狡辩。总不能把自己拿去让他实验一下吧?
我很惭愧的低下头,说不出话来。其实我是在想到底应该怎么办,算了,不想了,我迟早要回去。
神经病以为我是害羞,冷冷道:“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姑娘吗?”
我瞪他一眼,冷哼不说话。我现在百口莫辩,说什么都是白搭。其实我此刻在想一剑事,他的剑已经拿在手里,我应该实验,不能直接冲上去砍吧?
其实我们五人都客栈出来的时候,时间就已经不早了,可是我没有注意。我和神经病才走了一小会,太阳就已经落山了。本以为要露宿荒野,很幸运的发现了一个小村庄。小村口还有一个面摊,此时我和神经病正坐在那休息。
面摊的主人是个大婶,现在正忙活给我们准备面条。
我瞪了神经病一眼,“你这个疯子了,把我带到这鬼地方找死。”我不喜欢面食,今天晚上得饿肚子了,还是大冰块好啊。
神经病道:“去百晓堂的必经之路。”
“来来,吃面。”大婶把面端到神经病面前。神经病看了我一眼,推到我面前:“饿了吧?你先吃。”呃,还懂得谦让。
“不需要你假好心,是不是知道我从不吃面食,所以故意整我。”我把头埋朝一边,沉着脸不理他。
“别争,都好了。”大婶再端上一碗,看着我赌气的样子,笑道:“两位吵架了吧?小夫人你想开点,你看你相公对你多好。夫妻吵嘴难免的,不要放在心上。”呃,我们像夫妻吗?
“我们不是夫妻。”我和神经病异口同声。
大婶笑道:“还没有成亲吧。”呃,也不是情人。
我瞥了神经病一眼,“就他?还不配呢。”
“慕容意云,你欺人太甚。”也不知道是谁欺负谁?
我重重一拍桌子,怒道:“他妈的,是你先休了我的,我现在沦为全世界的笑柄,骂你几句是轻的。我原本是想让大冰块宰了你,又怕给他惹麻烦。”
大婶忙拉住我,“姑娘,姑娘,别生气。”
神经病也不甘示弱,“你以为我怕他?你转告穆寒,若是想找我挑战,江子昂随时奉陪。”说完转身就走。喂,付钱啊,无赖。
我冲上去,大声道:“滚吧,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
“慕容姑娘,想抓你的人可不少。”威胁我,我才不怕,我衣服一换谁都不敢动我,他滚了我不知道多高兴。
“我怕了就跟你姓。”说着气呼呼的把两个包丢在桌子上,端起面条使劲吃,出一饱了才有力气赶路。靠,真的好难吃哦,从来不吃面的我今天居然强迫自己吃。
大婶坐在我对面,笑道:“吵架了?”
“不是,你不知道他有多过分,还没有拜堂就休了我,我骂他几句那是便宜的。”我边吃,边含糊的回答。
大婶好心地道:“看你的打扮也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出门在外怪不容易的。现在他走了,你要小心。”笑话,我可是明月,谁敢拿我怎么样?
我看看天色,很不好意思地道:“大婶,我今天晚上可以到你家借宿吗?”说着拿出一块银子,“这个给你。”不去她家我就没有地方去了,可怜啊。
大婶把银子放进我的手心,“客气什么,只要你不嫌弃就去吧。”在我的硬塞下,她还是收下来。
大婶真是个好人,不但给我一个房间住,还给我做饭吃。虽然房间又脏又小,总比露宿荒野好。虽然饭菜很清淡,总比饿肚子好。
吃过饭后,我打了湓水准备梳洗一下。脸上的粉都可以用斤计算了,浓妆艳抹实在受不了。刚把脸浸在水里,就听大婶叫了一声,我一抹眼睛上的水,冲出房间去。小小的院子里,居然站着6个来历不明的人。个个手里都拿着兵器,看打扮都是江湖中人。大婶脸色惨白的跑到我身边,道:“他们不是强盗吧?”
我冷冷扫了他们一眼,道:“各位有何贵干?不要吓到老人家。”
其中一人走出来,抱拳道:“慕容姑娘,奉令尊之命把你带回去。”切,不就是贪图我家的武功。
我优雅一笑:“就凭你们?”心里早就冒汗了,我现在脚受伤,不知道能不能打。即使不受伤,对付6个不知道行不行?他们可不是现代的书呆子,都有几下子。要是没有点本事,也不敢来抓我了。
我一笑,所有人立刻退后一步,对我还是相当惧怕。毕竟我和神经病打架的事被大肆渲染,现在江湖中普遍认为我武功高强。
一人见其他人都后退了,道:“怕什么,她只是个女子,上。”
完了,完了,被揍了。趁他们还未动手,我高声道:“四大护法你们也不怕吗?”吓吓他们也要,要他们分心,我或许有胜算。
“四大护法?”声音都变了,他们四个可是恶名昭彰,传说是杀人不眨眼。
我两手一摊:“我是他们教主的心头肉,他们保护我无可厚非。”
“我们。。明明看见闪电和大魔头走了。”呵,敢情跟了我一路,神经病一走就下手。
“你认为穆寒会放心我一个人在吗?”我依然一副无所谓,心里却在想怎么办?
一人突然道:“如果四大护法真的在,我们也活不成了。抓了她做人质,四大护法也不敢拿我们怎么样。”也许是觉得他的话有道理,六个人一窝蜂的围上来。我来不及后退,拔下头上的凤舞,毫不留情的刺向他们。
一对6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不过他们还是全都被我刺伤了。我的西洋剑术不是吹牛的,没把他们弄成马蜂窝算是客气的。6个伤残人士看着我,不敢动分毫。
我拍拍手道:“别说四大护法,就我一个就够你们受的。我奉劝各位,先打听打听我是什么人。要是动了我一跟毫毛,天魔教不会放过各位,樱花宫也不会,百晓堂也不会。我慕容意云是有仇必抱,各位不希望我杀上门去吧?对了,到时候去的可能不止我。水妩媚宫主是我义妹,明月仙子是我姐姐,凤清荷副堂主是我的丫鬟,她们应该会去吧。至于四大护法奉命保护我的安全,当然也去。穆寒说了不让人碰我一根头发,要是知道各位这么对我。。。我也不知道他会做什么?虽然他一向很听我的话,但是对于伤害我的人。。”
“你。。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别把我的行踪泄露出去,否则,我手上的剑就不是伤各位点皮肉那么简单。”说着还挽了个剑花。“滚,要是敢把我在这里的消息泄露出去,我把你们6个碎尸万段。”
被我一恐吓,六个人跑得比兔子还快。我走出去扶着吓得倒在地上的大婶,安慰道:“没事的,有我在,没有人敢放肆。”
大婶抽着凉气,“没想到姑娘还是大人物。”
“什么大人物,就是普通人家的小姐而已。”我看看身上有些血迹,道:“大婶,可以给我烧点水吗?我想洗澡。”
“有,有,正好有个藻盆,我这就去。”大婶还是面色惨白,吓得够呛。
我把自己泡进木桶里,洗赶紧那些讨厌的胭脂和粉,刚才打过一架,妆早花了。
“你没事吧。”外面突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亲们猜猜是谁?)
“你不是滚了吗?回来找死啊,本小姐就是被杀了,也不关你的事。奶奶的,以为本小姐好欺负啊。给我滚,不想见到你。”外面站的那个当然是神经病,他以为他是谁啊,想走就走,不想走又跑出来。刚才打架的时候不见,打完了他才出现。要是大冰块,根本不会让我有机会出手。
“你,不讲道理。”可以听出他的声音中带着愤怒。
我冷哼一声:“我靠,你没有听江湖传说吗?慕容意云是讲理的人吗?我就是讨厌你,就是想骂你,不服气啊?有本事杀了我。”说不在乎自己的名声,那是自我安慰。要不是他,我至于像今天这样过街老鼠吗?
“慕容意云,你简直不可理喻,我当初休了你实属明智。”他还理直气壮,休了我还好意思说。
我气得使劲拍了一下洗澡水,水花四溅,“去死,要不是你他妈的吃饱了撑着非要娶我,我会上吊吗?会为了不嫁你,故意败坏自己的名声吗?你既然不喜欢我,又要娶我,你简直是莫名其妙。我慕容意云即使难看一点,也不是你可以随意侮辱的。”今天的一切都拜他所赐,他还敢说。
说到这件事情上,神经病不好再说什么,换了一种比较平和的口吻,“洗完澡出来吃点东西。”
“吃饱了,你是不是想把我喂胖,然后让人笑话。”宋朝可不是以胖为美。
神经病气急败坏地道:“慕容意云,你为什么总跟我作对?我是怕你饿死,去给你买吃的。”给我买吃的,为什么不说一声,他那叫消失,丢下我一个弱女子消失。
“去你奶奶的,你似乎没有说去给我找东西吃吧?难道你不知道天已经快黑了?你认为我会傻傻的在那等你吗?”找借口也不找个好的。
“找到你的能耐我还是有的。”少狂妄,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已经泡了好一会,我穿上衣服,坐在镜子前梳头,不过依然不忘记和他吵架。
“神经病我警告你,不要当我是笨蛋,你知道我为什么洗澡吗?”我说我打架全身是血迹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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