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说闲话……(巴拉巴拉)”
十四阿哥被四阿哥墨迹的脑袋发胀,他怎么就忘了自家四哥平时虽然冷的很,但只要开了话匣子从来都是不说过瘾嘴不停的呢?自己怎么踩了这个雷,耳朵要受老罪了。
刚巧这功夫澜惠走了进来,见到十四苦着一张脸诺诺的听四阿哥‘教导’着,而三包子早就把小脑袋拱到一起屁股冲外不知嘀咕什么去了,只是澜惠眼尖的发现三包子的耳洞里好像堵着什么,莫不是也一样受不了四阿哥的墨迹大法了?
十四阿哥见澜惠进来了两眼水汪汪的看了过来,眼神中流露出强强的求救信号。澜惠微微一笑对着四阿哥说道:“爷,晚膳已经准备好了,咱们还是先用膳吧您要是想跟十四弟聊什么,不如用过膳后去书房详谈怎样?”
四阿哥优雅的闭上嘴,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润润说干的喉咙,之后才很有派头的‘嗯’了一声,起身抚了一下衣摆并不存在的褶皱当先向膳厅走去。
十四阿哥在后面对澜惠使了一个感激的神色,听到四阿哥在前边冷哼一声之后连忙颠颠的跟了上去。澜惠看了好笑对着跟过来的三包子说道:“宝贝们先去偏厅吧额娘在那里给你们专门安排了用膳的地方,一会额娘陪你们一起用膳,咱们不打搅阿玛和十四叔好么?”
三包子听了欢呼一声,带着一屁股的奴才先去偏厅了,他们虽然也很想亲近一下不常来的十四叔,只是见阿玛好像刚才没教训过瘾,不由连忙改了主意。
澜惠见三包子走了之后才赶去膳厅,先给四阿哥和十四阿哥俩布了几道菜后才说道:“我去陪孩子们用膳了,你们哥俩慢慢聊,想要喝几杯的话也有好酒,是我阿玛前不久刚送来的五十年的竹叶青呢”
十四阿哥是个好酒的,听了澜惠的话连称大善,缠着澜惠让人把酒端过来后才作罢澜惠见两兄弟喝上了也退了下去,哄着三包子用过晚膳后,又讲了几个小故事才把他们撵回自己房间。澜惠忙活完后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对着珊瑚念叨还是自己嘀咕的说道:“三个小儿子眼瞅都六岁了,还张罗着听小故事,真是……”说着摇了摇头,又不免想到弘晖小时候虽然淘气但乖巧的样子,心想着三包子小日子也许这的过的太好了吧?要不怎么这么不思进取呢?
也不知道澜惠让三个六岁的小孩怎么思进取来着?
“爷那怎么样了?还喝着呢?”澜惠休息了一会后对着珊瑚问道。
“是的,四爷仍和十四爷在膳厅喝酒聊天呢?奴婢刚才去瞧了,看十四爷的样子已经有点多了。”珊瑚在一边答道。
“叫人熬点醒酒汤吧爷的按之前的配方熬好就行,至于十四爷给他熬些陈皮醒酒汤最好。对了,把前院的紫宸阁收拾出来给十四爷居住,一会十四爷要是留宿的话记得派人给十四福晋报信。”澜惠吩咐道。
珊瑚应了一声下去准备了,而澜惠则拿出了一本小说看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沉迷于小说中的澜惠感觉脖颈处有气息吹过,不由转过头来望去,只见果然是四阿哥凑了过来。
澜惠推开四阿哥不停靠过来的身子,皱眉说道:“爷快去洗个澡吧一身的酒味,到底喝了多少啊?也不怕明个起来头疼。”
四阿哥睁着醉酒后有些朦胧的狭长凤眼,不在意的说道:“没事,爷已经喝了你送过来的醒酒汤了,明早不会头疼的。澜儿,来,带着爷去温泉泡泡,你不是说爷一身酒味吗?”
澜惠见四阿哥说道泡温泉时还不停的用发光的眼睛盯着自己,哪还不知道四阿哥打的什么主意,本来她是不想应的,不过怕醒酒汤效果不好,四阿哥明早上差时要是头疼的话多耽误事啊?再说也难受不是。
澜惠左右为难着,突然想到了一个方法于是上前拉着四阿哥的手直接进了空间中的浮空岛那。帮四阿哥脱掉外衣后让他泡到了温泉中,自己则一个闪身瞬移走了。
四阿哥看着自己眼前刚刚伸出去的手,在瞅了眼原来澜惠站的地方,苦笑的捧起水来洗了把脸,这才悠闲的靠在池边想到:‘澜儿这个小淘气就知道逃跑,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总是能叫爷抓到你的。’。。。
第三百七十九章救驾么?
四阿哥不能在空间中瞬移,再加上温泉并不适宜泡太久,所以他做好了守株待兔的准备,只等澜惠来接他的时候把澜惠‘就地正法’,没想到等来了澜惠却被告知高无庸在门外有事通报。高无庸可是很有眼力价的,要不是急事从没半夜把四阿哥从澜惠这叫出去过,四阿哥心里面做了两秒钟的挣扎,最后还是叫澜惠把他送回空间外了。
澜惠也知道这种情况开始不要打搅四阿哥,所以伺候他穿好了干净的衣裳后就由着他出门见高无庸去了,自己则又进入空间中舒服的泡了个澡才返回房间睡觉。
“什么事?”四阿哥走出房间后低声对高无庸不悦的问道。
“主子,丙部传来消息二阿哥利用太医贺孟罡涓=尾〉幕幔梅魇橛肫掌嫦嗷ネ矗龈榔掌嫱凭偎蠼!备呶抻骨嵘幕氐馈
四阿哥听到这个消息皱起了眉,暗叹胤礽被圈了好几年都没打消起复的心思,不过这事他却是不想蹚浑水了,太子周围别人的眼线多着呢,会有坐不住的人上告皇阿玛的。四阿哥打定主意后对着高无庸低声吩咐了几句,然后让他先退下,自己又转身进了澜惠的房间。
进屋之后四阿哥打眼一看,屋里面根本没有澜惠的身影,四阿哥的嘴角微微翘起,走到床边自己褪下外衣后,穿着中衣躺在了里边,没等多久果然见澜惠穿着肚兜亵裤直接从空间中瞬移到了床上,正正好好落到了四阿哥的怀中,澜惠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四阿哥的薄唇一下子堵上,屋里只能听到喘息声了……
第二日一早宿醉起来的十四阿哥也没能吃到嫂子澜惠给他做的早膳,只能吃点大厨做的凑合了,至于他那勤劳的嫂子还揉着腰在床上躺着呢两兄弟吃过早膳后带着弘晖弘昀去上朝了,十四阿哥搂着弘晖的肩膀边走边絮絮叨叨的说着话,原来又把说服德妃的事嘱咐给弘晖了,弘晖无奈的听着,时不时回头看看自家阿玛,见阿玛沉稳的样子根本没有替自己解围的意思,只好使上浑身解数跟十四阿哥兜圈子,叫十四阿哥气哄哄的一个劲说弘晖是个标准的小滑头,一点没有小时候可爱云云。
弘晖心里暗道:‘小滑头就小滑头,只要别叫我去劝玛嬷,说什么都认了。’
等到了朝中后,弘晖终于摆脱了自家同样唠叨的十四叔,站在皇孙的队列中眼观鼻鼻观心做起了木桩子。而朝中不少大臣窃窃私语着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没多久静鞭声响起,大殿内的声音瞬间消失,只等着皇上的驾临了。而康熙走进来后脸色明显十分难看,只可惜殿内的人都跪着,也没人发现他难看的脸色。
康熙坐到象征着皇权的龙椅上后,淡淡的说道:“起吧”
大臣们这才起来,因为康熙坐在最上面,离大臣还有段距离,又没人敢抬头看他,所以这回谁都不知道他们的皇上主子这会子正心里窝着火,气的要命呢今儿个朝中主要议论的还是策妄阿拉布坦的事,至于主站主和仍旧没个定论,康熙在上面转着手中的扳指看着下面的人发表言论,心思却不知跑到哪去了。
心里面想着自己亲自抚养长大的儿子保成(废太子胤礽),只要自己尚在一天就能保他一天,最起码命还是丢不掉的,可是自己要是走了原是太子身份的保成又有哪个兄弟能容得下呢?康熙锐利的眼睛向下方的几个儿子看去,心里面默默的打算着。
‘昨晚保成用矾水作书给普奇通信的消息是老三的人捅到朕这里的,老三……哎也是个凉薄的性子,老大当年咒魇保成的事就是老三告发的。’康熙看着三阿哥很轻微的摇了摇头,又向他身后的四阿哥看去,‘老四对自己认可的兄弟倒是好的没话说,可其心胸略显狭窄,该狠的时候从不心软,保成前些年对老四做了很多事估计老四是不会原谅的。’
康熙又看了另外的那些儿子,却没能找到一个真能善待他曾经的宝贝儿子保成的,想到这些心里面不由堵得慌,一副恹恹的样子。
李德全一直在康熙身边,康熙的神色他也瞄到了一些,可是他恨不得自己什么都没看见,皇上的心思可是不能妄自猜测的,李德全眼观鼻鼻观心忙把烦乱恐惧的心思排除在外,做出一副标准的木头桩子样。
康熙耳中听着下面的议论声,思绪却还是沉浸在心里,想着自己前不久已经握不住笔的右手,这些日子以来仍旧一点好转都没有,身体每况如下,也不知能坚持多久,继承人的问题一直摆在眼前,儿子那么多可供挑选的却没几个,康熙不由落寞不已。
他冷眼看着下面这些各抒己见的官员们,咳了一声后,殿内的声音刹然而止,康熙享受了一下‘主宰’的感觉后,这才沉声说道:“废太子胤礽以矾水作书,嘱大臣普奇举己为大将军,来人,把普奇关押进刑部,着刑部主持审理此案。”
康熙话音一落那些早接到消息的人暗地里偷笑的偷笑、惶恐的惶恐,而那些没有接到消息的人则惊讶莫名,不过仍旧保持着低头沉默的状态,一点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
普奇被压了下去,殿内的众人声音再次消失,连呼吸声都几不可闻,只等着皇上再说些什么。果然康熙扫视了下面的儿子们一眼,接着说道:“着令富宁安以办事大臣的身份前往西陲总统调度。好了,无事退朝吧”
说完康熙在众人的跪送中走出了大殿。康熙一走十四阿哥立刻跟霜打的茄子一样愁眉苦脸起来,不自觉的凑到四阿哥身边,边往外走边嘟囔道:“真是的,没事他插什么手啊老实在里面圈着生孩子得了,跑出来瞎得瑟,要不是有他出的这事,皇阿玛怎么会这么早做好了决定,没准慢慢来的话我还有机会能出征呢”
四阿哥的耳力绝佳,别人听不到十四阿哥说什么,他却是能听到的。只不过虽然十四阿哥的声音很小,但四阿哥还是提醒道:“行了,这是什么地方你也敢说这些话,走吧”
十四阿哥还想说什么,结果四阿哥见了又低声的加了一句:“我瞧着这仗是打不起来的,富宁安擅长的可不是指挥作战。”
十四阿哥一愣不过马上反应了过来,这才想起这个做过仓场侍郎、左都御史、礼部尚书、吏部尚书的富宁安更擅长那些民政方面的事情,哪是统兵作战的好人选?八成是被皇阿玛派到西陲养马种粮去的。
十四阿哥想通了心情也舒畅不少,不过心里那份想要出征做将军的愿望还在,这不跟四阿哥分手后就去兵部查看早些年跟葛尔丹作战的文书去了,他总感觉准格尔那边还是要有战事的,他想着只要自己先准备好了,以后一定有机会出征。
康熙这边回西暖阁批了会折子,直到左手有些酸麻之后才叫李德全收起来,康熙揉着手腕和手指,想了想起身说道:“摆驾永和宫。”李德全应了一声忙下去安排了。
等康熙一行人到了永和宫不远后,就听里面传来阵阵说笑声。康熙阻止了奴才们的通报,背着手向永和宫的正殿走去。一掀帘子当先见到的就是一个圆滚滚的小屁股,康熙愣了一下定睛看去,只见是一个身穿宝蓝色旗服的娃娃正撅着屁股在软榻下找着什么,而德妃正坐在榻上低头看着,边看还边用手帕捂着嘴偷偷的笑。
康熙曾几何时见过德妃这么明朗的笑容,心里不由一暖,很是温和的看了过去。而这时屋内的奴才也看到康熙来了,一个个忙跪地请安。请安声惊动了德妃,唬的德妃连忙从榻上下来,走上前两步给康熙行了一个标准的福身礼。
康熙和颜悦色的叫起后,就见德妃满面担忧的看着已经从软榻下伸出脑袋的小人,康熙也随着看去,就见小人瞪着大眼睛也正打量着他,兴许是看到他穿的明黄色的衣裳,只是过了两秒钟小人就反应过来跪到了地上,用他那脆生生的嗓音说道:“弘昼给皇玛法请安,皇玛法吉祥。”
“哦?这是老四家的弘昼么?都长这么大了?他刚才是在干什么呢?”康熙笑着对德妃问道。
德妃伺候康熙这些年了,多少也了解康熙一些,见康熙面上的神色应该是并没有生气,于是也笑着回道:“皇上圣明,这可不就是老四家的小五弘昼么?他小的时候还在宫中住过一段时间呢那时候他就淘气的紧,皇上还曾说过几次呢”德妃并没提弘昼刚才在玩些什么,总是希望康熙最好别注意到此事的。
康熙听了之后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德妃,接着走到软榻上坐了下来,谁知身子刚要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