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不但流传下来,而且是世界最出名的圣诞歌,它就是大家熟悉的平安夜。
实际上,不但是平安夜,其实圣诞树也是来自日耳曼民族,就像圣诞起源于异教的习俗,圣诞树也有悠远的历史,并成为很多文化中冬季的普遍现象。据称,圣诞树最早出现在古罗马12月中旬的农神节,日耳曼传教士尼古斯在公元8世纪用纵树供奉圣婴。随后,日耳曼人人把12月24日作为亚当和夏娃的节日,在家放上象征伊甸园的“乐园树”,上挂代表圣饼的小甜饼,象征赎罪;还点上蜡烛,象征基督。到世纪,宗教改革者马丁。路德。为求得一个满天星斗的圣诞之夜,设计出在家中布置一颗装着蜡烛的圣诞树。不过,西方关于圣诞树的来历流行着另一种说法:有个善良的农民,在圣诞节那天,热情地招待了一名流浪的孩子,临别时,孩子折下一树枝ha在地上树枝立即长成大树,孩子指着这树对农民说,每年今日,树上都长满礼物,以报答你们的盛情。所以,人们所见的圣诞树上总是挂满了小礼物。
日耳曼人极富创造性和想象力,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近代科学起源于欧洲,很多科学理论都是在德意志产生,然后席卷整个欧洲再扩散到世界,欧洲人一度将德意志视为近代文明的摇篮,从这里就能想象出影响力。历史到底怎么样很难说清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日耳曼人有他们骄傲的理由,至少在创造和“舶来”完善方面没有人比他们做的更好。(日本或许比得上?)
在迎接新年到来的最后一天,按理说不管是民间企业和政府部门都会有一段假期,可惜的是现在是战争状态。很多人依然需要留在岗位无法与亲人倒数新年的到来。作为胜利态势的一方,轴心国特别是德意志第三帝国虽然很多人没有假期,但是他们的处境一定要比那些敌对国的人们要好上许多,至少他们迎接的是新年,而盟国的人们迎接的却是炮弹和死亡。
奔跑在柏林街道上面的孩子脸上有欢笑,他们还小并不了解世界的残酷,与之过年气氛浓烈的柏林和德意志各个城市相比,英国的伦敦却已经成为一座废墟,那里的孩子或许有幸存者,但是他们注定脸色苍白,忍着干瘪的肚皮问自己的父母亲:“今天不是平安夜吗?我想念面包,想要火鸡,想要火腿……”
与那些躲避在每一个旮旯地方瑟瑟发抖的伦敦小孩相比,卖火柴的小女孩可以称得上幸福,她还有手里的火柴可以燃烧并做各种幻想,伦敦的小孩却只能在冰天雪地里看着急促或者突兀出现的闪亮,炮弹带来了震动和气浪,苍白的小脸瞬间冻结带着怀念面包、火鸡、火腿徘徊在平安夜永远离去。
“……德意志第三帝国不是你们的敌人,请放下武器进行体面投降。我们这里有面包有牛奶,在特殊的节日里我们还为你们准备了火鸡……。”
“……德意志的但泽是战争的导火索,你们现在是在为已经战败的波兰前政府卖命,为对你们不负责的丘吉尔内阁买单,后果是美好的人生和不会失而复得的生命。德意志第三帝国不是你们的敌人,我们都是被迫拿起武器反抗暴力的一份子,英国和法国首先向德意志宣战,我们被迫来到这里……”
扩音器里的声音雄壮威武,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那些话,这样的事情在英伦的战场随处可见。
跑到别人的国家喊“不是你们的敌人”并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如果是在以往使用这种战术效果或许不大。但是在特殊的节日里却起到了效果。
很多人已经看不见英伦三岛胜利的可能性,特别是伦敦被夷为平地之后,丘吉尔原本以为轴心国联军的“暴力拆迁”会引起本国人的激愤,博得国际的同情……结果却是称霸两百余年已经安逸久了的英国人怕的要死要活,国际社会看见英国连自己的首都都没了更不想招惹轴心国。
现在德意志航空兵扔炸弹的次数变少了,他们改变策略丢的不是炸弹而是雪花般的传单,传单的杀伤力或许在某方面来说要比炸弹的威力大得多,炸弹杀伤的是肉体和精神,传单杀伤的却是心灵。
英国人真的安逸太久了,他们享受了两百余年的全球霸权,长时间的“英帝国至上”不但让他们变得骄傲自满更让他们失去了最原始的本能——勇气。他们现在做得最多的事情有两样,其一是瑟瑟发抖地等待报复,其二是怀念以前的荣光。
在欧洲,英军节节败退,从阿登山脉败到家门口,又从家门口被揍得鼻青脸肿不断龟缩,最后连首都都丢了。
在非洲,曾经被奢望能够拯救败局的蒙哥马利拼死挣扎,他不是挣扎着去战斗,而是扭曲脸庞狂吼:“不是我军太无能,是德军太狡猾!”,没命地狂奔再狂奔,在挣扎中失去北非、失去埃及、失去苏伊士运河的控制权。
在亚洲。蒙巴顿前一刻还在醉生梦死,下一刻蒙巴顿有点愣神地问部下:“你们为什么这么紧张?”,部下答曰:“黄种人入侵了!”,蒙巴顿lou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噢——上帝!中国人被日本人驱赶到印度来了吗?”,部下再答:“是日本人,他们恨我们英国人,放着中国不侵略跑来抢我们的‘钻石’了!”末了可能再加一句“这是不对的。”,蒙巴顿慌神,“啊——上帝!日本人?不是日耳曼人?听说日本小鬼子很残忍,我不能让那些小伙子们去对付他们,赶紧……赶紧从缅甸撤退。退到印度来(保护我)!”,唔……从此在亚洲的英军过上了狼奔豸突的美好生活。
在澳大利亚,无数人惶恐不安地从这里搬到那里,明天又从那里搬到这里,人群混在袋鼠中逃窜,每个人都在歇斯底里地吼:“快跑啊!德国人杀过来了!”,事实上德军还在几百里外。他们不跑不行,怯弱的澳大利亚没多少军队,就算是有军队也是三流军队,估计只能打得过本地的考拉(一种很可爱和无害的小熊)!这还是考拉睡觉的时候,不然……。只要是个人都觉得如果阻击登陆可能还有戏,但是要让根本没战斗力的三流军队去和传说中的超一流德军打仗?那还不如让那些可怜的小伙子们自杀来的痛快(或者让考拉的小手拍死,如果能死的话)。所以,澳大利亚的每个人都在逃跑,尽管他们只能在一片大陆上绕来绕去……
好吧,不可一世的英国人变成了可怜兮兮的英国人,似乎是没几天功夫全世界都在和他们过不去,好像全球的国家都在欺负他们似得,只要有英国人的地方(殖民地)都在燃烧战火。
在慕尼黑,烧鲤鱼的香味扑到假寝的徐阳鼻尖,他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自己的妻子温和的笑容,夸张地说:“噢——亲爱的雅安,我的妻子,你的手艺一点都没变,飘来的香味比几百万的大军更有攻击力,简直要征服我了。”
莉莉…雅安…伯德里希,这位本文一百二十万字中关于她的还没两章厚内容的女主角,她对着作者也就是荣誉我腼腆地说:“非常感谢,终于又让我出场了。”
事实上是……她保持着幸福的笑容,柔声:“是吗?这世界上没人能征服我的丈夫(包括我)。”犹豫着:“你再休息一会吧?”,她是一个好女人,从来都没有抱怨过什么(其实是作者没写……)一直在默默付出着。
徐阳看向外面餐桌,上面摆着不下于十道佳肴,平安夜无法缺少的传统大菜烧鲤鱼位在其中,“今天,我是单独属于你的!”
肉麻么?呃……要你们管啊!
(。。)
第六卷:世界末日 第一百二十二章:得到与付出
更新时间:2011…3…2 12:58:54 本章字数:3257
每一个人的人生都不一样,地位的高低生活环境也就不同,对于妻子来说,每一天从睡梦中醒来都会有一种触感。有些女人会埋怨自己的丈夫庸碌无为,可能还会嘀咕一句“睡的和死猪一样,真是没出息的男人”;有些女人,则是会觉得醒来的第一刻能够看见丈夫的侧脸而感到幸福,她们不奢求自己的丈夫的地位有多么高多么地受人崇拜或是尊重,因为她们知道那会失去更多,比如一个正常的家庭。
人生总是充满这样或是那样的感触,其实也正是有了那些感触才会精彩,不管是觉得很好还是不喜欢,失去了这些人生等于白活。哪怕现实再坏也没人想当老了的时候,等待想回忆什么却发现并没有值得怀念的事情,不是么?
对于雅安…莉莉…伯德里希来说,今天是她一年来最为幸福的时刻。幸福的来源十分简单,只需她更多的时间侧躺在床上注视自己丈夫熟睡中的侧脸,也许就这么看到正午也不错?自从朝阳出来后,她已经这么看了一个多小时,发觉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庞一点也没有变?错了,是有一点点变化,她能感觉出哪怕是在睡觉自己的丈夫都有一种……怎么说?就是那种引而不发的威势?对!如果用中文来解释的话,就是引而不发的威势。
两人的结合是一场政治婚姻,德意志的容克们期待下产生的姻缘,对于这点雅安并不觉得反感,她十分清楚生在在什么样的家庭就会有什么样的人生,作为女子自由地选择自己挑选的丈夫是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因为双方家庭同是容克的关系,早在幼年时期她就认识自己的丈夫,那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她记得自己的丈夫从小就很……很不一样……
她还记得结婚的那一天正是“联合执政”的开始,容克阶层与国社党展开全面的合作,德意志从此走上了完全备战的道路。之后呢?罗姆和戈林的步步紧逼让联合执政出现裂痕,两支力量的冲突不可避免了,一连串的阴谋在德意志上空漫延,容克集团借着深厚的实力和长久的部署踢掉了“棋子”,战争果然爆发了。
作为一名女人,她虽然无法理解为什么要爆发战争,可是她自从成为斯达克的妻子后就一直后面默默地支持,调节容克内部的分歧,有必要的时候还需要利用“贵妇们”去影响她们的丈夫……
回忆总是无穷无尽,当她听见走廊里传来脚步声的同时,自己的丈夫翻过身来睁开了眼睛。
两人对视了大约十秒,徐阳lou出笑容:“醒了?”
“嗯……”雅安翻开被子坐了起来:“我去端来早餐。你再睡一会吧?”
徐阳刚想说话却是被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打断,门外的人声量并不大:“元首很抱歉打扰您和夫人的休息,不过从亚洲前线传回了报告,元帅们认为有必要向您请示。”
雅安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正常,尽管有资格但是她不想让丈夫看出自己的不悦。
今天是圣诞节,大部份与军需无关的民间企业都会得到假期,包括军工厂和政府机关在内的很多部门却是没有这个资格,因为现在是战争状态。
作为国家领袖没有自己的私人时间,他并不属于自己更别说家庭,这是权位所带来的附属责任。当然,如果是昏聩的**者,那么他有权力安排自己的时间不管过世,只要有实力哪怕是醉生梦死都没有关系。不过,他显然没有那么做也没有资格那么做。
战争状态期间,任何突发事件都将打乱国家领袖日程安排,当然也包括让领袖失去与家人的温馨时间。
面对徐阳歉意的表情,雅安释出理解的微笑,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帮徐阳穿上衣服,静静地站在衣柜旁看着徐阳急促的离去。
门重新被关上的时候,雅安感觉一阵晕眩,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脸颊。她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庞,心里的黯然像是一种毒药一直在吞噬心灵,那句“我真的好寂寞……”滋生而出并且永远无法淡忘。在任何人面前,她总是需要装出一副雍容的姿态,无论对谁说话都是带着温和的微笑。她知道全德意志乃至于全轴心国的女人们都在羡慕自己,可是她们怎么会知道自己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她们只看到了表面的风光无法看见实在的痛苦……
走廊再次传来脚步声,雅安赶紧擦拭脸颊的泪水,她绝对不能让下人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不然这不但会让她的威信扫地更是会打击斯达克的声望。
“雅安,我……”徐阳打开门的时候看见的又是妻子的微笑,他顿了一下:“……我想?要好好陪伴你的承诺要食言了……”
雅安能怎么样?她要变现的娴熟:“没关系,我知道的。”
男人总是那么混蛋,徐阳也一样,他并不知道都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接下来的话却让一个女人从心情低落且压抑中复苏变得光彩夺人,“……虽然有些奇怪,不过你不会介意我在陪伴你的同时也接见将军们吧?”
雅安怔了怔,强烈的落差使她变得迟钝:“什……